第62節
但後來又衝出了一群警察來救我們,兩邊混戰了起來,最後我被開頭進來的警察帶走了,而翔哥他們三個則是被後面來的警察救下了,當時翔哥他們都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後來才知道,先前那群警察是谷華他舅舅,王家龍派來的,想要帶走我們四個封鎖線索。
畢竟當時谷華捅我是在校園,影響特別大,後面來的那堆警察則是金喜善他爹,和李珊珊他老爹兩人派出來救我的,一部分是因為我是因為救的李珊珊才這樣的,還有就李青山和金建國兩人貌似和王家龍站位是對立關係。
原來我們重慶市的另一位副市長武磊和這個王家龍兩人多年來一直在明爭暗鬥,這一次谷華犯了這麼大的事情,武磊自然要狠狠打擊,而金建國和李青山又都是武磊這一邊的,自然不能讓我們這些證人被王家龍帶走。
反正關係就是挺複雜,說明白點就是政治上的各種權鬥,我也不是特別懂,韓思凡開著車回到了我們租的那個屋子裡,我剛一進門就看到師傅,聰叔,房叔三人在裡面斗地主呢,我捂著傷口走了進去。
師傅撇了我一眼說:「回來了?丟人死了,從來只有我捅人的,我徒弟還讓人給捅了,捅到哪了?小弟弟被切掉沒。」
雖然師傅嘴上這樣說,但我還是感覺到師傅對我的關心,我嘿嘿的笑著說:「沒啥事,不就挨一刀麼。」
說到這師傅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說:「啥叫就挨了一刀?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奶奶的,看我弄不死那幾個孫子的,後天跟著我去開庭,打官司。」
「師傅,那個王家龍是副市長……」重慶是直轄市,副市長就等於副省長,和一個副省長的侄子打官司,這能有勝算麼?
「沒事沒事,麻痺的,就是市長老子也不屌,不就一個副的麼,你自己回屋休息去,其他事情交給我,等開庭的時候說你被那個谷華打得有多慘就可以了。」
「師傅,那個是我一直在打他,最後被那孫子偷襲才被捅了……」我看著師傅說。師傅恨鐵不成鋼的說:「丫的,不會捏造證據啊?記得要說得越嚴重越好哦,行了,繼續打牌。」師傅繼續招呼聰叔和房叔,聰叔只是關心的看了我兩眼,而房叔看都沒看我,畢竟我和房叔也算不上太熟,不過看他的樣子和師傅他們關係應該很鐵才對。
我打開自己屋子的門就進去了,小心的躺在床上休息了起來,就這樣躺在床上感覺也舒服了不少,門突然就開了,韓思凡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兩個白色小瓶子的藥,進來就丟過來,然後凶巴巴的說:「這是一些止痛藥,沒事就自己吃點。」
「嗯,謝謝了。」我點了點頭,韓思凡好像想說點什麼,張開嘴最後又閉上了,搖了搖頭,轉身就走出了屋門,我看著韓思凡的背影,搖了搖頭,沒想到韓思凡前腳剛踏出去,翔哥就跑進來了。
翔哥一進來就衝著我猥瑣的一笑,跑到我耳邊小聲的問:「你小子這段時間到底把韓思凡這妞怎麼了。」
我疑惑的看著翔哥,翔哥接著說:「我告訴你,當時聽說你被人捅了,然後失終的時候,你是沒看到她有多焦急,我也只在他哥失終的時候看到她這麼急過,說說,你倆到底有沒有一腿?」
「你說呢,你想知道直接去問韓思凡唄。」我沒好氣的衝著翔哥說,這又不是YY小說,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喜歡上我嘛,我也不認為我是那種妹子一看就發春的帥哥啊。
「切,你還真別不信,憑借我多年來泡妞的經驗告訴我,她絕對對你有意思的。」翔哥說完以後又和我聊了點別的,才轉身離開。
哎,這傢伙就是八卦。
我躺在床上,想了想谷華的事情,但是光是想想都頭疼,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
「喂,為什麼又是這地方啊,喂。」我看著周圍,又是那個夢,我現在又身處這個漆黑的森林中了,我疑惑的看著周圍,這真的是夢?我摸了摸地上的泥土,清楚的能感覺到泥土冰涼的感覺。
突然,森林的一個方向又傳出了那個琴聲,我心裡明白,或許想要知道這個怪夢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去那個涼亭問那個女的才行了,想到這我拔腿就往者琴聲的方向跑去。
跑了大概五分鐘左右才終於跑到了,又是那個陌生的湖泊,湖泊中間的小亭,同樣的,小亭外面竟然有著輕紗遮擋,只看到裡面有一個古裝女子彈琴,我連忙就往著小亭跑去,我這次不敢遲疑,生怕夢又醒了,連忙拉開了輕紗,往裡面的女子看去。
我一拉開,往裡面一看,頓時嚇得汗毛都立起來了,倒不是這個女子長得難看,而是長得特別漂亮,很有氣質,但關鍵是,這個女子竟然和韓思凡長得一模一樣,她沒有看我,而是低著頭依然在彈琴。
「請問,你,你是誰?」我自然不會認為我夢裡的這個女子是韓思凡,光是氣質就不一樣,這位夢中的女子氣質就如仙女一樣,溫文爾雅,一看就是古時候千金小姐的典範,我真很難把她和整天喊打喊殺的韓思凡聯繫到一起,唯一有點聯繫的就是她倆的相貌,太像了。
第100章 法庭
……
「你來了?」這個女子聲音很溫柔,輕輕一笑說:「如公子不嫌棄,稱呼我為小倩即可。」
「小倩?我還寧采臣呢。」我一笑,這名字還真怪怪的,這個女子輕輕一笑,看著我問:「公子叫寧采臣嗎?」
「不是不是,我叫陳輝,外號帥哥輝。」我看著這個叫小倩的女子一笑,差點沒把我魂勾進去,笑得太嫵媚了,原來韓思凡這張臉還能這麼漂亮,可惜一天不喜歡化妝,就知道打架砍人什麼的。
……
我剛想繼續和這個夢中的韓思凡聊一下天,看她笑幾次的時候,突然夢就醒了過來,一看周圍,竟然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翔哥坐在我旁邊呢,鄙視的衝著我問:「你做啥夢呢?說自己什麼帥哥輝啥的,太變態,太自戀了,我這麼自戀做夢也沒有這麼誇自己啊。」
「不是,我夢到一個和韓思凡長得特像的女子,就跟仙女一樣,笑起來可甜可甜了,差點沒把我魂勾了。」我衝著翔哥說完,我還以為翔哥會露出一副豬哥樣讓我描述細節呢,沒想到翔哥一臉正經的給我說:「年輕人,多擼擼,不然火氣大,成天就做這些春夢可不好。」
不對勁,這感覺尼瑪不對啊,我怎麼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呢?我回頭一看,我列個去,我屋子是有一個陽台的,中間有窗簾擋著,沒想到韓思凡竟然拉開窗簾走了出來,那眼神看著我就跟要生吞活剝了我一樣。
我衝著韓思凡尷尬的說:「咳咳,我相信這是一個很美麗的誤會,真的。」
「哥們保重。」翔哥說完轉身就跑掉了,韓思凡大罵:「老娘宰了你個狗日的。」說完就衝上來往者我的腰踢了兩腳,疼得我渾身都是汗,主要是腹部的傷口本來就沒好,這妞還踢我。
「我不活了,沒天理,沒王法啊,做個春夢,呸呸,做個夢也要挨打了。」我委屈的叫了起來,突然我師傅就打開門衝著我大罵道:「嚷嚷個啥,有女的肯打你那是愛你的表現,我媳婦就從來只打我一個,她也是最愛我的,你懂不懂什麼叫打是情罵是愛啊,自從媳婦打我以後我吃嘛嘛香睡嘛嘛棒……」
師傅還說了一大堆,我仔細一看,原來師傅手裡還拿著個手機呢,雖然隔得有點遠,但我還是看到電話屏幕上顯示通話中,和他通話的赫然就是師母了,我暗暗的衝著師傅比了一個大拇指,真不愧是師傅,一看就是妻管嚴的典範,這賤的,在這裡還能這樣誇師母,這貨沒救了。
搖了搖頭,一看旁邊的韓思凡,韓思凡也是衝著師傅比了一個中指,眼神也滿是鄙視。師傅則是一副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儼然一副終生妻管嚴的摸樣。
後來或許是韓思凡感覺到我有傷還打我一頓,估計是有點不好意思吧,然後就扶著我出去逛,這種情況肯定是能揩油就揩油,不能揩油就創造機會揩油啊,也是被韓思凡扶著逛了一個小時,當然,油還是揩到不少,比如不小心摔倒撞到什麼什麼之類的,當然,一般這種情況下都會換來韓思凡一個耳刮子。
不過比起以前韓思凡的招數,一個耳刮子算個屁,尚在承受範圍內。
然後師傅帶著我們去逛了動物園,到處走來走去,玩了一天,終於到了晚上,明天中午,也就是開庭的日子了。
雖然師傅說沒啥事,但對手畢竟是相當於副省長的大佬級人物,哪是說不在乎就不在乎的啊,我反正是一整晚都沒睡好,就在想,如果明天實在不行的話就認聳,裝下孫子得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閉眼睡覺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是警察來帶我走了,當然,是那個武磊副市長的人,我倒是不怕遭到什麼不平等的待遇,然後我上了一個警車,被帶到了重慶最高人民法院,我剛下警車就一大堆的記者什麼的來採訪我,問我無故毆打穀華是什麼原因,最後對於谷華防衛過當算不上已經原諒他之類的。
我知道我要是傻乎乎的按照這個話題聊下去就會被他們帶溝裡,直接回復:「滾尼瑪。」
我進去以後很多警察守衛著我,大概十幾個武警吧,我也是讀警校的,也瞭解過一些基礎的政治方面的玩意,這種情況出現,應該就是兩個大佬的對決了,對決的棋子應該就是我和谷華。
兩個副市長之前已經掌握了對方的一些資料,但是互相都有限制,沒有機會對鬥,但現在我和谷華應該就是個突破口,武磊想依靠我的事情打倒王家龍,王家龍也想靠著這件事情誣賴武磊一些東西吧。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終於正式開庭了,我也深吸了口氣,坐上法庭,令我沒想到的是,我竟然是被告,而谷華竟然是原告,不過聰叔卻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走到我邊上,說是我的律師。
而房叔和我師傅我到處看了看,竟然看到師傅和房叔在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聊天,看起來有說有笑的,看起來關係還不錯,我衝著聰叔問:「叔,那個人就是武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