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節
看到此幕的情景,我心微微沉了起來,面對著火雲我也是沒有絲毫辦法了。
回到公司之後,我正微微發呆,火兒走了進來,他倒是高高興興的,我忽然靈機一動的開口問到:「火兒,你能不能驅走咱們頭頂上的這朵火雲啊。」
我指了指窗外紅通通的一片,開口問到。
火兒崛起小嘴,有些不滿的說到:「為什麼要驅散它,我感覺很好啊。」
「很好?你沒看到青冥叔叔都那麼難受了麼,火兒,你是天生強大的火靈獸,應該能夠驅散吧。」
我充滿希望的盯著火兒,希望他拍著手點頭。
但事實確實很殘酷的,火兒搖了搖頭,說:「也不是我不想取走這個火雲,其實它形成的時候,我就試過驅趕了,但是對方的力量要比我強,以我現在的實力,還有點難做到,再說,這樣做不好麼,讓那個怪叔叔不敢出門,哈哈。」
說完火兒就哈哈大笑的拍起手掌來,然後遞給我一根棒棒糖說:「小白,我今天很高興,送給你吃。」
我滿臉陰沉的接過這根棒棒糖,開口說:「最近那個壞叔叔每天睡覺都要抱著我睡,我肩膀都酸痛了。」
說完我作勢揉了揉肩膀,眉頭皺在一起了。
「什麼!還這樣啊,不行,我得想辦法。」
火兒吐掉口裡的棒棒糖,焦急的在原地走了起來,我呵呵一笑,倒是沒希望他這個小子能想到什麼辦法,正打算離開的時候,火兒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我怎麼忘了她!有她在,還怕無法驅走這團火雲麼!」
火兒稚嫩的聲音充滿了驚喜。
第251章 談封魔
「火兒,你是說誰?除了你還有別人能夠驅走這團火雲?你可是天地間的火靈獸,連你都沒有辦法,別人有?」
我腳步一滯,反過頭來看著拍手叫好的火兒,有些詫異的問到。
「她不是人,你也曾經見過的,我給你看樣東西,你就知道了。」
火兒故作神秘的把我帶到他的房間,然後蹦蹦跳跳的來到書桌面前,拉開抽離,從裡面拿出一個檀香木盒,這個木盒上面貼著一張符菉,火兒揭開這張符菉抱著盒子走到我面前,要我打開。
他剛一走近,我便感到一股嚴寒迎面而來,這股寒氣很奇特,不似那種鬼魂的陰寒,陰邪之力,而是純粹的寒冷,凍入骨髓的那種寒冷。
我伸手揭開這個盒子,更大的寒氣冒了出來,一根晶瑩剔透的翎羽擺在盒子中間,這根翎羽十分漂亮,上面隱隱冒著絲絲白氣。
「這……這是……」
我目瞪口呆的盯著這根翎羽,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一樣,可能是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太多,讓我一時想不過來。
「兩年前,在陰符派掌門家,韓小星被凍成冰塊,怪叔叔受傷,想不起來了麼。」
火兒笑瞇瞇的說到。
「是那個叫做白如冰的冰凰的翎羽!我知道了,是她的翎羽,當時她還要帶你走呢。」
經過火兒的提醒,我恍然大悟,記起當初發生過的事情。
「嗯,她說過,我有事可以燃燒她的這根翎羽,她就會趕過來,我無法驅除這團火雲,是因為我法力還小,但是白如冰姑姑不同,她可是成年的冰凰,一身的法力深不可測,至少是擁有三千年道行的存在,更為主要的是,她是冰屬性的靈獸。」
火兒撅起小嘴,開口說到。
「她說她也是從封魔地脫困而出,到底封魔地是誰建立的,居然能夠封印一隻擁有數千年道行的冰凰,冰凰還是天地靈獸,根本就不是普通妖怪能夠比擬的。」
我心裡微微一沉起來。
因為冰凰,火鳳,青丘國的九尾狐以及巴蛇都不屬於普通的妖怪,冰凰更是擁有三千年的道行,如果要把她封印,根本就幾乎不可能的。
「啊,我怎麼沒有想到,白如冰姑姑居然都被封印,人類是根本就無法做到的,更何況裡面還有其餘的大妖魔,難道封魔地不是人類建造的?」
火兒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說到。
聽到火兒的話,我驚訝的張開嘴,不是人類,不是人類那麼是?難道這個封魔地上古時期就存在了?難道是神仙建立的封魔地不成?對於白如冰這等厲害的存在,只怕沒有一個修道的人能夠制服的了。
「先不管,到時候等她來了,再問也不遲。」
我衝著火兒微微一笑的開口了。
「嗯好。」
火兒把盒子放在地面之上,深吸一口氣,伸手往那根潔白的翎羽一抓,這根翎羽便落到他手中,他嫩嫩的五指一抓,手掌之上冒出金色的光焰來,這股金色的光焰開始燒灼這根翎羽,翎羽之上的冰寒之力開始隱隱與之抗衡起來,短時間是不可能被那麼快燒掉。
「小白,你先把窗戶打開!」
火兒滿臉通紅的開口了,他的頭髮已經化為一根根赤紅的火焰在飄蕩,而手裡則是冰寒一片,真是冰寒兩重天,臥室裡面有些東西已經烤的發出刺鼻的味道,而另外有一半的東西則是佈滿了冰霜。
我推開了窗戶,盯著火兒,看樣子火兒依舊是經驗不足,如果是別的妖怪的話,這些能量肯定是能夠控制好的,根本就不會波及如此大的範圍。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火兒牙一咬,張口一噴,一條火焰金蛇縈繞而出,纏住了這根白色的翎羽,翎羽再也無法承受火焰的鍛燒,忽然一下碎裂開來,化為點點寒芒沒入虛空之中不見了蹤影,火兒步伐有些踉蹌的收回金焰,滿身大汗。
「礙不礙事!」
我走到火兒身邊開口問到,因為我看到他連自己的本命金焰都施展出來了。
「不礙事,想不到白如冰姑姑的法力這麼強悍,經過兩年多的時間,這根冰翎羽上的法力還是沒有絲毫減退,若不是我施展出本命金焰是根本無法燒灼此翎羽的。」
火兒抓著我的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那她多久回來?」
我盯著窗口處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