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節
每一個人都看出了那確實很像是眼睛,但白牟天這樣的表現確實讓人不解。
聶末說道:「你怎麼了,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麼?」
「百目面具。」白牟天突然喊道。
「什麼!」聶末一驚,其餘的人也是如此。
「這就是白目面具?」佤石女不相信的說道。
「哈哈,我終於看見它了。」白牟天突然大笑出聲,有些癡狂的感覺。
「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次說話的人是白奴,他明顯的不相信,而且還有些激動。「百目面具不是這樣的。」
「是不是與你想像中的不同。你覺得它是什麼樣子。」聶末道。
「這不對。」白奴還是難以相信的樣子,「傳說戴上百目面具,就可能擁有神奇的第三隻眼,它絕對不是。」
「誰告訴你的,你是怎麼知道。」這次最驚訝的反而是佤石女,其實若不是這時的白牟天還沉寂在裡面,他也會很驚訝。
聶末一時錯愕,怎麼好像這百奴知道的事情一下多了許多,佤石女竟然不知道。
「你不是白奴。」白牟天好像突然冷靜了下來,而他的話一下讓所有人怔住了。
「你什麼意思?」白奴冷然道。
「這樣的傳說,白奴是不可能知道的。」
「哈哈,笑話,我背叛你的時候,你不是也認為我很多事情也不知道,但結果呢?」白奴說道。
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閃了出來,一下就站在了白奴的面前,白奴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人,就是聶末。
他想往後退的時候,已然來不及,聶末手裡短刀,突然劈了出去,刀影不斷的劃出,這白奴也厲害,竟然連連躲開,但後面明顯動作慢了不少。
第七刀的時候,他已經感到刀身已經陷入骨頭裡。痛楚襲來,奮力脫身,怎料卻是動彈不得,趴的一聲,人已經跪在了地上,疼痛難忍。
「你!」白奴有些難以置信。
「我說過,有機會我會要你的命,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說過,你應該知道。」聶末冷冷道。
「沒想到,你的速度竟然這麼快,以前聽聞你已經快不是人了,現在才知道這些是真的。」
「我也沒想到你的反應也這麼快。」
「對,我七歲習武,我父親知道總有一天,我要代他完成未完的使命,我告訴你們的事情有些當然不是真的,我不是母親帶大的,是我父親,不過我卻住在一個地窖裡面,從那時起他就開始訓練我怎麼忍受孤獨,怎麼在漆黑的環境下生存,我從小忍受各種痛苦不斷苦練,就是想打破人的極限,所以我有著常人無法承受痛苦的能力。但沒想到卻不及你這樣一個人。」
「你確實很能忍受痛苦,不然臉皮都沒有了,還能忍著這樣的疼痛在這裡冒充白奴。」
眾人已經猜到他是說誰,無不驚訝,佤石女不相信的說道:「不對,明明是白奴代替了你,你怎麼又代替了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若不是我掉下來,你們能制止我?竟然還剝了我的臉。」魏楚仁憤怒的嘶吼道,「你們沒想到,這樣的痛苦我也能忍受,在那老女人那裡,我知道了縫製臉皮的竅決,就跑了出來。既然會縫臉,混進你們住的地方也不是難事。而就在那時我遇到了白奴。」
聶末一下想到了可能就是白奴帶他見薛女士等人之後的事情,也只有那時,魏楚仁才有機會,因為佤石女去關閉機關,沒有與白奴在一起。
「白奴呢?」佤石女冷聲道。
「他,嘿嘿,他比我痛苦,我不但剝了他底下那張臉,還挖了他的眼睛,割了舌頭,你說我這樣的報復是不是對的。」魏楚仁森然冷笑。
「你,你竟然也是如此殘忍。」佤石女憤聲道。
「彼此彼此。」魏楚仁冷笑道。
魏楚仁的話聶末倒是認同的,他突然喃喃自語起來「你們確實是彼此彼此。都能做出人不應該做出的事情。」突然他的刀已經抽了出來,而這速度非常的快,快得沒有人看見,當然他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所有人驚訝,特別是佤石女。
第二百七十二章 傷心的人
佤石女的反應已經算很快,拔出了刀,本能的擋了一下,但手裡的刀猛然斷裂,刀也砍進了她的肩胛骨裡面,而且很深。佤石女這樣的人承受寂寞的能耐應該比誰都強,但承受這樣痛苦的能力遠不及魏楚仁,所以她發出的慘叫聲更大,劇痛襲遍全身,幾乎頓時昏厥,她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聶末冷冷的俯覽著她,面無表情,「想活活燒死憐紫,你說你是不是也很殘忍,我就做不出,你能這樣死應該感到很慶幸。」
其實這時最奇怪的是,佤石女帶來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動一下,他們都是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
「我本來是要提防的,可沒有想到我還是晚了一步。」
「哦,你早知道我會殺了你。」聶末淡淡問道。
「以你這樣人的能力,一直沒有發作,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也很自私,你的心裡根本也想進這大門裡來,所以你在等,等一個絕佳的機會。」佤石女道。面色頓時蒼白。
佤石女這番話,一下就聽講了薛女士等人的耳朵裡,特別是冷憐紫,她看向聶末的神情已經發生了變化,她有些不想信佤石女的話,因為聶末不是這樣的人。
「對,你猜得不錯,我確實很想進來,不然在大門外的時候,我隨時可以殺了你,不過考慮到也許有些事情只有你們知道,所以一直在等,可沒想到到最後,你知道的事情竟然如此的少。」
聶末這樣的話,無疑就像是在冷憐紫的心裡插了根刺,讓她難受之極,難道他就沒有在乎過自己的感受嗎,若不是這大門突然自己打開,她本是打算用性命一搏的。
「哈哈。好,很好。」魏楚仁突然大笑起來。「冷憐紫,你聽到了嗎,他難道就是你最信任的男人,而且你的心也交給了他。」
聶末突然拔出了刀,刀沒有帶出一點血來,這刀一出,佤石女像是虛脫了一般,倒在地上就已經沒有了力氣,她離死已經不遠。
現在所有人看聶末的眼神都變了,他們突然覺得不瞭解面前的人,他還是之前認識的人嗎。
「你說的都是真的。」冷憐紫已經走了過來。
「嗯。」聶末微微點頭。
「那你心裡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這次聶末卻沒有說話,他看著冷憐紫,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