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節
莫語嵐又道:「其實鬼婆在的時候也沒有傷害過我們,也只是她出去的一段時間,大家必須這樣。」
「嗯,我明白了。」
「那你找鬼婆是為什麼?」莫語嵐也有些好奇聶末來的目的。
「問她點事情。」聶末道。
「哦。」莫語嵐應了一聲,也不在問,她聽得出聶末不會告訴她。
「天快亮了,你隨便休息一下。」莫語嵐最後說道。
聶末聽見了這女人也坐了下來的聲音,然後就不在有動靜,這樣的感覺讓聶末還有些不習慣,在山上的洞裡雖然也很黑,但是不一樣,因為在家裡明明有光的來源,卻不敢開燈,點根蠟燭,這確實讓他感到有些不自在,而且他的對面就坐著這裡的女主人。
聶末雖然很累,其實也是沒有什麼睡意,只能算是坐在椅子上小瞇了一會,其實他也是睡著了,可能時間太短,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已經大亮,他沒有看見莫語嵐,也沒有看見莫語成。
不過現在他看清了這不大的空間,雖然家中該有的都有,但是明顯有些簡陋,現在他能看見的除了椅子桌子,就是一個不大的電視,也沒有冰箱這些。不過看得出來這裡很整潔也很乾淨,應該都是莫語嵐的功勞。
而在他前方有樓梯可以上二樓,上面可能是他們的臥室,這時聶末才想起來,他沒有問莫語嵐他們的父母在哪裡,莫語嵐自己也沒有說。看來這家裡就剩他們姐弟倆。
聶末早已站起身,然後活動了一下有些麻目的手腳往門走去。
就在他打算打開門的時候,門一下開了,站在門口的就是莫語嵐,她的手裡端著水,袖口拉得高高的。
可是現在聶末的表情才是讓這個女人最疑惑的,她疑惑的是他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那不也不是一個男人看見漂亮的女人該有的神情,那是一種吃驚,嚴格的說是震驚。
「你怎麼了?」莫語嵐真有些受不了面前這個男人那樣的眼神。
聶末沒有馬上回答她,然後突然像是看見久未見面的親人或是愛人,一下將面前的女人樓在了懷裡,「紫凝,紫凝,你還活著。」
「你說什麼呢,放開我聶末。」莫語嵐極力的想掙脫,但是卻無法動彈一分。
「你還活著。」聶末緊緊的摟著懷裡的人,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不斷說著這樣的話語。
可就在這時,突然衝上來一個人,憤怒的想讓聶末放開莫語嵐,那當然就是他的弟弟莫語成。
莫語成一急幾乎不是用拉,而是打起了聶末。
這時的聶末好像才有些清醒過來,一看懷裡的女人幾乎被他抱得變了形一般,那美麗的面龐更是紅得透頂。
「你不是!」聶末突然放開了懷裡的人。然後那眼裡儘是痛苦。
莫語嵐本是想訓斥他的,但是一看見他那樣子,話到了嘴邊又吞了進去。
而莫語成醒來後雖然知道是他昨晚救了他,但還是非常的憤怒,還想動手打這個他覺得欺負自己姐姐的人,不過莫語嵐已經拉住了他。
莫語嵐手裡的盆早已掉在了地上,水濺了一地,撿起盆拉著自己弟弟往屋裡走去。只留下了一直有些發愣的聶末站在那裡。
這時已經清醒了許多的聶末轉身看了眼走進屋裡的莫語嵐,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們長得如此像,而且也是同樣的姓。
第三百八十六章 姐弟二人
其實嚴格的來說莫語嵐與莫紫凝雖然長得像,但達不到那種一模一樣的地步,還是有些明顯區別的,只是現在的聶末看見這樣的莫語嵐一時像是覺得莫紫凝復活了一般,有些失去了理智而已。
現在的聶末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然後走了進去,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當莫語嵐轉頭看了他一眼時。他終於開了口,歉疚道:「剛才我認錯人了,對不起。」
莫語嵐道:「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把我錯認為某人了,我明白。」
而這時的莫語成,還是狠狠的看著聶末。
「別這樣語成,他昨晚還救了你呢。」莫語嵐勸道。
莫語成向她比了幾個手勢,雖然聶末看不懂,但還是大概明白,意思是在他開來聶末欺負了自己的姐姐,那就不是好人。
莫語嵐對聶末笑道:「我弟弟就是這樣,你別多想。」
「他也是關心你,如果是我也會像他這樣的。」聶末道。
「嗯。」莫語嵐應了一聲,看了眼聶末,也許是想到了剛才他抱著她的情景,突然感到臉有些熱,轉過身去,過了會她一下想到了什麼對她的弟弟道:「我讓你去樹林看看怎麼樣了。」
莫語成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又做了幾個手勢。
聶末問道:「他說什麼?」
「他說他的女朋友沒有在樹林裡,而他自己也忘了發生什麼。」莫語嵐憂慮的說道。
聶末看著莫語成,他感到了很不對勁,這青年的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莫語嵐看著站在門口的聶末,道:「先進來坐一下,早飯快做好了。」
聶末點點頭,一下想起了冷憐紫,然後拿出電話走到了院子裡給她打了電話,這時他才發現院子的右上方有個小房子,裡面估計是廚房。因為他已經看見莫語嵐開始忙進忙出的。
聶末暫時不打算回去,他等一下就準備去那木樓看看,去會會那鬼婆的孫女。所以電話裡沒有對冷憐紫說出他在這裡的實際情況。
但是冷憐紫等人豈會不知道聶末的脾性,要是他沒有發現什麼怎麼可能還不回來。
打完電話後,聶末去廚房準備幫一下莫語嵐,其實這時他已經覺得莫語嵐與莫紫凝不是那麼的像了,面容上確實有幾分相似,但是兩人的分別還是挺大的。
不過聶末還是對一些問題感到了很好奇。
「你的父母呢?」聶末主動問道。
「不知道。」莫語嵐只是淡淡的說道,好像也沒有那麼的傷感。
「你好像不是很在乎他們?」聶末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