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節
薛女士時不時的看向聶末,她到現在都有些怕他了,也不知道他又會有什麼驚奇的舉動。
鬼月抱著孩子其實是最放心的一個,她相信自己的感覺。
夏小容挺著不是很大的肚子來回的走著。
現在還是沒有人主動說過話。上官柔坐在輪椅上多次想說話都把話嚥了下去。
「我進去看看憐紫。」聶末突然起身道。
「等等。」薛女士急忙道。
聶末又坐了下來,道:「薛阿姨有什麼事。」
聶末的這話一出,幾人都是面面相覷,顯得十分的吃驚。
薛女士輕咳了一聲道:「你現在不會傷害憐紫了吧。」
「當然不會,從始至終我都不會傷害她。」聶末鄭重道。
「那你之前還將她關在暗道裡。」薛女士皺眉道。
「那不叫關,只是當時對於我要做的事情來說對她對我都是最好的,當然現在想想我真不該如此。」聶末歉疚道。
聶末這樣的態度讓薛女士等人很不解,但是心裡也算滿意。
鬼月突然道:「聶末,你和我們說話怎麼變得有些拘謹了。」
「這不是拘謹,只是禮貌,對待長輩是該這樣的。」聶末笑道。
薛女士簡直以為自己是聽錯了,那小小的嘴已經張得大大的。
「長輩?我嗎。」薛女士問道。
「當然。雖然你的年紀不大,但你是憐紫的長輩也是我的長輩。」
「你等等。」薛女士一下起身,然後拉起鬼月,去了陽台處。
夏小容看了眼聶末,又看看陽台處的薛女士和鬼月,也走了上去,不多時連上官柔也去了,這不大的空間被幾人擠得滿滿的。
薛女士首先問道:「聶末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鬼月想了一會道:「不是,他比任何時候都清楚自己是什麼人,要做些什麼。」
「那為什麼今天會怎麼反常。」薛女士不解道。
「是啊,這還是我們認識的那個聶末嗎。」夏小容也道。
「確實有些反常,就像他第一次變得和我們形同陌路的時候,那時和現在是兩個極端。」鬼月點頭道。
「嗯,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夏小容很是贊同。
薛女士又問道:「鬼月依你看他的變化是不是真的如你昨天看的那樣,他好了,而且還有些怪怪的。」
「嗯,這點我肯定,但是我沒有想到他現在這些行為。」鬼月道。
上官柔開口道:「既然是這樣,乾脆直接問他算了。」
「對,直接問。」薛女士點頭道。
幾人這一達成共識後,又都走了回去。
聶末微笑著對著大家示意,這讓他們簡直無法適應。
薛女士道:「聶末,那我問你幾個問題。」
「說吧。」聶末笑道。
「你以前不是這樣和我們說話的,我指的是很久以前。」許女士故意強調了後面那句話。
「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作為墓道人的一員,對待朋友就像是親人一樣,尊重和禮貌是必須的。對待敵人那就不同了。」聶末道。
「你是說你是墓道人,所以你必須這樣。」
「對,還有什麼問題。」聶末很耐心的問道。
「那你怎麼叫鬼月。」夏小容壞笑了一下。
聶末毫不遲疑的說道:「當然是叫鬼月姐了,她比我大,就得這樣叫。」
鬼月一聽覺得渾身一下起了雞皮疙瘩,急忙道:「算了,你還是直接叫我名字。」
聶末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看向夏小容道:「對了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可能比我大點,也許一歲,也許幾個月,我也該叫你小容姐,或是夏姐。」
夏小容的臉一下僵在那裡,大皺眉頭,鬼月幾人都是笑了起來。
「喂聶末,你是不是故意的。」夏小容大囧道。
「不是,哎,你現在直呼我的名字我舒服多了,想想以前你叫我聶大哥,我真不習慣。」聶末突顯有些受傷的摸樣。
夏小容是真的受傷了,也有些生氣,然後道:「好啊,那你叫莫語嵐是不是也該叫姐。她和紫凝姐是一樣大的。」
聶末一下笑了,道:「不用,我還是會叫語嵐,我喜歡這樣叫。」
鬼月看向聶末,她的心裡好像猜出了什麼,笑道:「算了,我們去做飯,讓聶末去看看憐紫和語嵐別在問他了。」
夏小容不依道:「不行,以後他這樣叫我怎麼辦,我可沒那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