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老二,你說我們幫不幫?這小子心中的一股不屈之逆,我很喜歡。而且以後少不得要他幫忙呢?」
「幫忙,我看不見得吧,他只是個弟子。」
「小施子現在有弟子了,明顯的心有點累了,可能會退幕後了。慢慢的淡出這個行業,以後你我兄弟再想呼風喚雨,三道六界,無所不能,還得靠他呀。」
「那行吧……」
片刻之後,君悅已經到了極限,快到了倒在了千年桃木劍上了。
突然之間,整個天地之間風起雲湧,天現異現,天色大變。一盞茶之後電閃雷鳴。痞。子龍之間的一位現身了,不講話還真的分不清楚誰是誰。只知道真龍現世了。
施仁的嘴角動了一下,露出了一絲欣慰,自己等了半天的事情終於出現了。不過,這排場也太大了點吧。
「茅山正宗,護教神獸今天借貴寶地降妖除魔,還我天地一片清明。」講完之後輕輕的吹了一下,之前還活靈活現的靈氣火龍,立馬煙消雲散,沒有留下一點印疾。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吼……
一聲龍吟嘶吼,聲震九霄,直穿三十三層天。此刻的龍爺,真的像是三道六界,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神獸。只見他的一隻爪子在天空之中畫了一個半圓,一掌拍了下去,刀山火海瞬間毀於一旦。
「噗嗤……」施仁的一口茶水剛剛喝到嘴裡沒有喉住,全吐了出來。吐得方言坤整個面前衣服全是濕的。
「靠,這兩條痞。了龍,搞什麼嘛,回去再收拾它們,幫個忙而已嗎?擺這麼大的排場,還把人家的比賽道具也毀壞了,不是打人家的臉嗎?煩呀,又要和別人解釋一翻了。」
方言坤道:「好像……這個也沒有什麼吧,大不了他們再佈置一下得了,還沒有完全毀壞」
施仁苦笑了一下,剛剛站起來的身體,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茅山派君悅,今天我記住你了。我說過,今天不會讓你好過的,這個不可能是護教神獸,而且還是神龍,絕對是你師傅施仁搞出來鬼把戲,以為我不知道嗎?」
鬼子似乎今天鐵了心要置君悅於死地,他覺得這是個報仇的好機會,錯過了今天以後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
「火欲漫天,唯我獨尊。」
索性再一次的一拳砸向了自己的肚子,不過這一次吐出來的不是一口血,而是很小的幾滴血而已。可別小看這幾滴血,這可是人身上的精血,這是一身的精氣神所在。
特別是修道之人,整個身體之中也逼不出多少這樣的精血。
這個時候看到了鬼子的人法,龍爺心裡別提有多麼的氣人了,幾根少得可憐的龍鬚是飛了起來。
吹鬍子登眼。
「小子你是成心跟我過不去是吧。可不要後悔,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龍爺的厲害。」
吼……
當即圍繞著君悅的身體周圍一股大風吹了起來。隨記越轉越快,龍捲風。旋窩也越轉越大。之前還只是半毀的刀山火海,現在是已經飛到了天上。包括附近的桌子椅子全部的飛了起來。
「施大師,能不能停下來,快,讓你的護教神獸停下來。」這個時候定性師太再也沒有之前的傲慢無禮了。一個門派的護教神獸都如斯,何況是掌門人的呢?
「是呀,是呀,施仁大師,快讓停下來吧,我們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貴派的底蘊了。真是揚我陰陽法術一脈的臉面呀,發揚光大了。作為陰陽法術界的一份子,今天得見神龍獸,真是三生有幸了。」
「對呀,所言極是。」
……
現在揚所有人都站起了起來,紛紛的向著施仁道。不過,施仁知道這不是因為法術的修為讓他人折服,而是龍爺讓他們懾服了。
「算了吧,留他一命,我們茅山派還要自身的強大。」搖搖恍恍的站了起來,懶洋洋的一聲,痞。子龍一個大嗝響了起來,彷彿沒有吃飽的樣子,心不甘情不願的。
而此時的君悅顫抖著雙手和雙腳走了過來,眼睛裡滿是淚花,「作為茅山派弟子,我自豪。」
一句話講完之後,暈倒了,身上的傷太重了。
第10章 鬼子身死
任何人洋溢有想到,比賽才是第一關就進入了白熱化。這可是比一般的捉鬼法事還要精彩的賽事。茅山正宗不愧為「正宗」兩個字,君悅用自己的行動詮釋了「正宗」的意義。
但是,真正讓別人產生無限佩服與敬仰之情的仍是龍爺的出現發威。雖然最後君悅自己法力不夠,身受重傷,暈過去了,但是自己堅持不懈,視死如歸的精神,卻是感染了在場的第一位。
比賽到了這裡,東道主峨嵋派宣佈了,今天終止比賽,理由是所有參賽選手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休息一晚上,好生養傷,爭取明天傷好之後,可以發揮出自己的最好的水準。
其實,現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不過是一套說詞而已。峨嵋派看到了茅山派的強大之後,不想交惡,臨時調整的規則,來迎合施仁而已。
君悅受了重傷,明顯的不能再參加比賽了。如果比賽繼續下去的話,他只能棄權了,所以不得不調整一下,這樣子既給了施仁的面子,又使別派也講不出話來。
至於說明天君悅能不能比賽,那就不是他們能撐握的了,反正機會給了,時間也給了。
而施仁一行人,看到了君悅受傷之後,一把抱起他來,什麼話也沒有講,直奔賓館客房而去,其它的什麼也沒有管。
直到此時,方言坤一顆吊著的心才放下來。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施仁一直不喊停止比賽。
因為就是想讓君悅本人能喚出這兩條龍來,因為接下來君悅學成之後,闖蕩江湖需要這兩個傢伙的保護。江湖險惡,雖然兩個傢伙不著調,但是法力修為還是不錯的,關鍵時候能震懾一方。
魑魅魍魎,遠見之猶避不及。
「老張呀,你什麼想法呢?」比賽現場的人開始了散場,不過一直到最後還是有一些人意猶未盡,回味著剛才的比賽盛狀。
另外一個人看著這個講話的人,嘴角笑了一下,「你問我?你不是心裡想的和我一樣嗎?何必明知故問呢?」
「你們再說什麼呢?神神秘秘的,連我都要瞞著?」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人聚了過來,很快另外一個也聽到了,三個人索性不走了,坐在了位置上商量著什麼。
「說什麼?你不會一點反映也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