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3節
屈胖三並沒有喚出新羅婢來,讓林佑和蕭璐琪恢復健康。
新羅婢的那手段,需要兩三個月的週期,而且只是簡單地生長出手腳來,這對於屈胖三的期望,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既然要補償,就得用心。
從目前的情況來講,林佑並非修行者,而蕭璐琪雖然是,但只能算一個半調子,而我們要在這個恢復的過程中,直接提升他們的能力,達到一個還不錯的水準,這裡面有許多的講究要琢磨,所以得有時間來研究。
對於這件事情,無論是蕭璐琪、林佑兩口子,還是蕭璐琪的父母,都表達了充分的理解。
對我們將壞事變好事,讓他們「因禍得福」的決定,幾人都是支持的。
事實上,在這一段痛苦的經歷之中,兩人並非沒有一點兒收穫,新羅婢利用人腦進行網絡連接,試圖在夢境之中創造出一個世界來,而它則在這個世界裡獲得往日裡偉大的生命和力量,繼而帶到現實裡來,試圖以夢證道,這所有的過程,他們都有親身參與過。
儘管只是一部分,但是對於他們對這個世界的理解,還是起到了很大的幫助。
這個就是境界。
如果配上了合適的修為,可以想像得到,兩人的起點,必然不會比江湖上的許多年輕高手低。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兩人的這一段經歷,也見證了他們彼此的愛情,是如此的堅韌。
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
也許,愛情的路上,有一些磕磕絆絆,方才能夠更好的維持下去吧?
行動組這邊的工作效率很不錯,當然,這裡面也離不開濟州島這邊暗線的幫助,到了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我們出發了,乘車前往一個小港口處,那裡有一艘漁船,會將我們帶出島區。
路上的時候,也經歷過了一些波折,島上的防衛工作明顯變得森嚴起來,路上不斷有警笛聲響起,嗚嗚地叫著,氣氛十分嚴肅。
我們路過一處廣場的時候,甚至看到了集會的人群,烏泱泱的人頭,憤怒地喊著口號。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我卻清楚,這跟昨天晚上的變故有關係。
在碼頭這邊的氣氛也很嚴肅,檢查的人員多了許多,要不是我們這邊早有準備,在漁船船艙的冷凍庫那裡動了手腳,也未必能夠出港離開。
誰也不知道,經歷了半天時間的發酵,事情最終會走到一個什麼樣的軌跡去。
當漁船駛離了港口,朝著海面上行去的時候,我站在甲板上,望著漸漸遠去的濟州島,心中頗為感慨。
屈胖三說道:「有件事情,我們可能忘了。」
我說啊,什麼事兒?
屈胖三說之前救出來的那個西方女人,因為交給了記者,所以沒有給她種下生命種子,所以她不會重新長出手腳來……
我一拍腦袋,說哎呀,倒是忘了這事兒。
我之前的化身,將人交接之後,在我的操控之下,自己消失了,因為頭疼此刻的處境,更多的後續也沒有持續關注,現在想起來,我們把人救出來,反而有點兒怠慢了她。
屈胖三說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也分不開身來,只能讓人留意一下,等到我們這邊相對穩定了,傳個信息過去,再給她治療吧。
我點頭,說好。
這一夜激戰,隨後又安排跑路的事情,難免會有所疏漏,對於這事兒,大家都能夠理解。
我們在甲板上露了一下面,又回到了船艙之下休整。
航行是漫長的,這個需要耐心的等待,而出海沒多久,林佑和蕭璐琪的狀況又開始不太穩定起來,我們不得不守在旁邊,幫忙照料,並且先種下一粒生命種子,穩定住他們的狀況,讓他們不至於死在半路上。
而就在我們為兩人忙碌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動靜,一開始我們還不理會,到了後來,船的速度變慢,歡哥這才起身,說我去問問。
結果沒一會兒,他回來了,對我們說道:「是南韓海警,要登船檢查。」
我一愣,說登船?什麼意思?
結果還沒有等歡哥回答,突然間外面傳來一陣刺耳的槍聲,漁船的船體被子彈打得「噗、噗」的響。
居然開槍了?
第三十三章 故人相見
槍聲打破了表面的平靜,一陣急促的槍聲過後,是大喇叭的宣傳聲,因為用的是韓語,所以我聽得並不是很明白,下意識地問道:「他們的海警,有事沒事欺負我們的漁民,這件事情我是清楚的,但我們這回找的漁船,註冊地可是在南韓的,怎麼也這樣?」
歡哥苦笑,說誰知道呢?估計是因為船老大的身份吧,他是韓籍華人,所以才會這麼不客氣。
靠。
聽到歡哥的解釋,我頓時就是一陣怒火,從心中燒起。
小國寡民,從來都是十分排外的,即便是你入了他們的國籍,也是一樣,這點跟我們海納百川,甚至把外國人當祖宗供起來的架勢有很大的不同。
當然,還有一點,也可能是華人的原因,如果是米國爸爸,估計他們不敢這麼囂張。
我說外面說的是什麼?
屈胖三伸了一個懶腰,說無外乎就是讓我們停船,接受檢查的屁話,並且威脅,說如果我們不停下來的話,他們會毫不客氣地動武。
所謂動武,就是開槍,不但有自動步槍,還有重機槍。
這幫人在這一片海域是霸道慣了,從來都沒有縮頭縮腦的自覺,一直把自己當成是爸爸。
我說怎麼辦?
屈胖三說如果是尋常海警,為了息事寧人,我直接弄一個幻術,掩蓋我們的蹤跡就是了,怕就怕跟著過來的,還有其它想法的人。
我抬起頭,看著他,說你指的,是三十三國王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