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節
陰童微微一笑,朝我們揮揮手:「你們不用管我了。這法陣若是出現異常,那必然是陰陽不協所致,這時候只有讓一個純陰純體之人進入陣中才能平息,所以說……」說到這裡他不再繼續,只是就那麼呵呵的笑著。
我立刻猜到了他的打算:「你是準備進去?用你自己的魂體來讓碑棺重新恢復?」
他點頭不語有點黯然神傷的感覺,我立刻叫了起來:「你傻呀?趕快出來,我們用其他辦法!」說著不光是我,其他人也一起叫了起來,紛紛讓他先回來再說。
陰童搖搖頭:「我的壽數在此,命運在此,一切存在只是為了這個時候的到來——實話說吧,我們留在這裡也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並不是真的能看守這個碑棺法陣!我一輩子活的沒有任何意義,現在,這生命的意義到了,你說我能躲麼?」
這傢伙所說的話居然有點現代版頹廢哥的味道,說起來像模像樣的,也不知道是在那裡見到過類似的話,但是無論怎麼說都好,他流露出的味道分明是一種決然和期盼!
這傢伙到底過的是什麼生活啊!
結果大家是猜到了,最後陰童走進了陣中讓冥火把他的軀體給燒燬,然後化作了青煙進入人狐的體內——所有一切在此刻停止,完全終結!
帶著一聲的疲倦和崔大爺告別,然後我們黯然回到了成都。
第三百五十九節 你就是我男朋友了
回到成都之後大家自然做了鳥獸散,王熙桑榆聯繫王家老爺子之後準備去一趟新加坡不知道幹嘛;十三淡淡的給我告別,然後說和巧雲有個什麼事情也暫時需要離開幾天;八妹子最近和薔薇姐準備到山上去呆幾天避暑,鐵子屁顛屁顛的跑我面前告假,哥這心一軟也就同意了……
小黑和阿拜兩位爺是住在都江堰呆老爺子身邊,自然有大師兄九小子他們照顧,我把自己事情給局裡一交割完畢就回家呆著了,啥也不說先睡了個大頭覺。
就這樣無所事事的呆了幾天,每天主要工作也就是吃吃喝喝,晚上有時間了出去外面轉轉看看,然後回家和一群毛孩子砍傳奇,為個什麼白豬祖瑪教主之類的殺得哼哼哈哈不亦悅乎,如此昏天黑地的過了段時間,弄了身骨玉紅寶石戒指斯貝斯手鐲惡魔鈴鐺,每天站在沙巴克門口便宜賣藥玩。
沒多久桑榆王熙從那邊回來繼續在公司上班,王熙偷偷摸摸給我個消息:王家不知道有了什麼計劃,反正已經通過梵蒂岡和斯圖亞特解除了婚約——斯圖亞特基本上算是梵蒂岡的小弟怎可能不給老大面子?所以這事也算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之事,沒遇到多大的阻力!
聽到這事的時候我心中一喜——難道這就是上次老爺子把聖槍頭送給王家求得的實質性獎勵?別說!想起來還真是靠譜多了。
懷著一肚子的喜悅洗頭洗臉理發做SPY買新衣服,然後晚上約了桑榆王熙十三鐵子一群人吃飯,理由很簡單就是說聚聚。當一行人飄然而至吃得酒足飯飽之後我就拉著大家去清水河橋頭那家月亮村,開了個包間一群人唱得是嗨皮異常……
等到了九點左右的時候先是王熙偷偷摸摸溜出去了——偷眼一眼小子開了靠窗的單獨包間把門關得嚴嚴實實,帶著一臉傻笑摸出了手機……得,第一個,和巧雲妹子打電話去了!
接下來就是二貨鐵子,他畢竟不敢學二代哥開個什麼包間來打電話,於是一溜子摸到了房頂上——這也是丫的高明之處,信號強空氣好還能順便打個望看看對面有沒有忘記拉窗簾洗澡的妹子,你說多好啊!
十三過了半響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想了半天冒出來一句:「我出去買包煙……」當時就把我給雷翻了——你說十三你不抽煙的換個接口不行麼?平時頂精明的一個人幹嘛光做這些腦抽的事情啊?
難不曾丫是故意的?
不過我沒想明白的是居然這事還有人配合——桑榆淺淺一笑:「好啊,那你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我帶點口香糖……」我當時腦子抽抽沒明白,後來和桑榆在一起之後才明白了此事的關鍵所在:
合著人家都清楚我想幹嘛,揣著明白裝糊塗,救我自己個在那裡忐忑半響!說白了,就算十三說現在出門準備買架航母桑榆也不能點破啊!
接下來就剩我和桑榆了……
桑榆正好一首歌剛剛唱完放下了麥,我就端著杯兌了紅綠茶的皇家禮炮走到她身邊,剛喊了聲『桑榆』就嘛都說不出來了——桑榆笑著:「幹嘛?」
「呃……」我呃了半天愣是沒『呃』出個結果,只是覺得那杯酒雖然加了冰塊為什麼還是熱的厲害呢?搞的我手心光冒汗——她很隨意的端起了杯子:「是不是要和我碰一個?」
「呃,啊,對啊!來,桑榆我們喝一個!」
杯子輕碰發出悅耳的鐺聲,在這聲音之中我和桑榆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於是乎悲劇發生了!
後面的事情只能依靠王熙那貨的口述來回憶了:
「嘿,當時我正在打電話,突然聽見外面嚷嚷起來了——我?我不在一起啊!當時我有個很重要的商業電話要打,於是就單獨開了個對面的包間來打電話,也是為了尊重客戶嘛?」
那嚷嚷的聲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竄我耳朵裡了,於是我把電話兩三句說完就衝了出去,一看,嘿,那也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偉大的劉哥……他怎麼了?這還用說麼?我們劉哥明顯是喝高了!——包間裡面最初喊了五瓶皇家禮炮,我們也不過就喝了一瓶多而已,等我回來一看還真是……居然空了四個瓶子!
我姐和劉哥倆就幹掉了至少三瓶!
言歸正傳,三瓶子酒不是大問題,我姐也很清醒,這事情可能大家不知道我得說說——我們王家在喝酒這一點上算是厲害的,姐比我猛點估計能處理三斤白酒,那洋酒一瓶多根本不是問題,可是那劉哥就明顯的傻逼了!
走過去一看十三鐵子都不在,現在劉哥居然半跪在那沙發上,面對我姐是一個勁的傾力演出,什麼我愛你啊,我一直喜歡你啊,自從見到你就對你念念不忘啊……那叫一個掏心窩子說的是聲淚俱下,邊說邊哭邊哭邊說拉都拉不住!
門口圍了幾個傻逼正看熱鬧呢,我剛想把他們給趕開姐已經發威了,抬起頭那架勢簡直和老虎似的開始罵:「看什麼看?沒見過兩口子聊天啊?」說著拿個個瓶子就砸了過來!
一群人呼的就散開了,有的是嚷嚷『什麼素質』,有的是『嘿嘿』傻笑,有的還在一邊提勁:「呸!要不看你是個丫頭我就抽你了,什麼玩意兒……」
還好姐估計也是喝的有點過了所以沒啥準頭,啪嗒瓶子就砸到了牆上彈回了毛毯上,竟然也沒破。
我連忙穿過人群走了進去,反手把門帶上還陪個禮:「諸位不好意思了,我姐夫喝多了,你們多擔待點——大家都玩去吧!」
見我進來姐連忙喊了:「熙子你快過來把你劉哥拉開,那死沉死沉的壓著我腿了!」適應了一下裡面的光線我才看見,原來姐已經脫了鞋子坐在了沙發上,現在劉哥是半跪在地板上橫腰把姐給抱住了,頭就擱在姐的腿上,還在那裡嚷呢:「桑榆,你知不知道我多愛你……」
「我知道我知道……乾淨的,腿都給我壓麻了!」姐費力把劉哥的頭朝上面搬搬,結果抬起一點他就又把頭給埋下去了,還嚎:「不要離開我!」
我過去試了試真是不行,拍拍劉哥喊道:「劉哥,你喝多了吧?要不先放開我姐再說?你放心,我姐不會離開你的!」
結果……尼瑪劉哥轉過臉一口就咬我手上了!那個用勁啊,差點我就沒哭出來!
「放手放手……哦,嘴張開啊劉哥,你別咬啊,哎哎哎要死了要死了……」我邊嚎邊掰劉哥的下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屬狗的,怎麼這一口咬的這麼帶勁啊?
順手我就抄了個瓶子,「鬆口,不鬆口我砸你丫的了!」
結果這句話基本算是壞事了,我剛把瓶子拎起來姐就是一巴掌扇了過來:「滾你的蛋!你劉哥啊,你還真下的去手?也不怕把人給傷了?——滾遠點,少在老子面前晃悠,提防我先把你小子砸了!」
我放下瓶子差不多要哭了:「但是姐啊,他咬我……」「咬你活該!」姐現在也不說劉哥壓麻她的腿了,一心一意防著我:「不要你幫忙,還不快點滾?——是不是不走?想挨打了是吧?」
順手把我剛放下的瓶子給抓手上了……
姐,你說你對得起我麼?我又不是充話費送的,爹媽都捨不得打,結果為了劉哥你一上來就拎酒瓶了……而且!而且我不是不想走啊,不是手被咬著的麼?
我這個委屈大發了——
姐那根本沒管這事,眼看那瓶子就要砸下來,我這麼用力一拉——嘿,不知道什麼時候劉哥已經鬆開了,我一抽手就哧溜衝到了門口!
劉哥,你這貨太奸詐了,估計根本就沒喝醉!可憐我倒成了他倆的試金石,挨了一口不說還差點變成充話費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