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阿豹說道:「誰知道它是不是肉呢,應該只是和肉比較相似而已吧。」說著就拿著刀子在上面狠狠的劃了一刀,看他的樣子很有點鈍刀切肉的感覺,但是還是順利的割下了一塊肉下來。這些肉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像菌類的氣味。
看到阿豹的動作,我說道:「阿豹,我們既然拉不動這種太歲的屍體,乾脆我們將貼著牆壁的肉都割掉,這樣我們就能檢查到那個角落裡是否有出路了。」
阿豹和我就開始拿著軍刀一刀一刀的開始了工作,這只太歲身上的肉應該不是我們常吃的那種肉,只不過和肉極為相似而已。我們割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割出了一條狹窄的縫隙。只不過我們的空間有限,趴在地上割肉卻是一件極為辛苦的事情,沒多久我們就是累的一身臭汗。黎多多的身子最小巧,就由她探進去半個身子,很快我們就看到黎多多的雙腳一陣快速的擺動,這是我們事先約定好的暗號。阿豹就抱住黎多多的雙腿把她拉了出來。黎多多掩飾不住滿臉的興奮說道:「得救了,得救了,裡面有一個洞,好像是通往外面的。」
黎多多的答案給了我們莫大的希望。我們都將猴子他們叫醒了。當知道有出路了以後,他們也是非常的興奮。大家就輪流上去割肉了,只有把那個縫隙加寬,我們的身子才能擠過去。大家割的極為小心生怕將中間被壓實的部分損傷到了而引起屋頂的下落。
猴子在其中割的極為起勁,他一邊割,一邊說道:「沒想到割肉還是一件挺讓人高興的事情,出去以後我就再也不當土夫子了,我就做一個專門給肉的屠夫,估計這行當還是不錯的。」
在大家的努力之下,終於割出了一條狹窄的通道。大家都是極為的高興,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氣,這活計還真累人。角落裡面竟然是一個盜洞,只不過這條盜洞看樣子打的極為匆忙,完全沒有內方外圓的規矩了,估計是在情勢危急的情況下打出來的。能在這個地方打出盜洞的人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盜墓者焦四。看到這裡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裡的密室只有一半的高度了。當年的焦四帶著人肯定進入到了這個密室裡,結果和我們一樣被困在了這裡,然後屋頂就開始往下壓。不過焦四卻是一個本領超強的人,他準確的辨明了方位,及時打出了一個逃生的盜洞。
先前的時候我們光顧著那只肉太歲了,也沒有細看這間密室。那只太歲擠進來以後,就迅速的佔據了這個角落,所以我們根本就看不到這裡還有一個盜洞。當屋頂開始往下降的時候,那只肉太歲就像拚命的從這個洞裡鑽出去,但是臨時挖出來的盜洞那麼小,它那麼巨大的身子又怎麼能鑽的進去呢?所以在屋頂壓住太歲的時候,它的身子不斷的扭動,就慢慢的退出了盜洞,這樣密室裡面才能有空氣流通進來,我們才沒有因為缺氧而死去。其實焦四能打盜洞出去,我們也能的,只是由於我們的空間狹小,連鏟子都舉不起來,要不然我們也用不著這麼的絕望了。
由於焦四人已經出去了,所以機關就自然而然的停住了,所以那個移動的屋頂只是下壓到了一半的位置。這就是為什麼我看到的密室只有一米多一點的高度的原因了。想到這裡,不由的感歎焦四的手藝高超和臨危不亂,換做是我們的話,還指不定是怎麼的慌亂呢。
大家休息夠了,就迫不及待的從那個盜洞裡面鑽了進去。盜洞很小,只夠一個人匍匐著前行。在盜洞裡面爬行了十幾米,前方就到頭了。盜洞口是開在一個通道的上方,手電找下去,隱約看到下面是一個人工的通道。這個焦四的確不簡單,在地下挖一個盜洞,他的方位拿捏的很準確,不偏不倚的找到了通道。我們跳下了通道,這個通道是個上下傾斜的樣子。我們一時之間拿不準該往哪裡走了。這條通道說不定就是那兩隻肉太歲鑽出的那條通道,要是走錯了的話,說不定又回到那個墓室裡去了,要是那裡再來幾隻肉太歲的話,我們只有舉白旗投降了。
最後回想到我們一路下來,都是不斷的向下,還經過了那道落差很大的瀑布,再開始往上走。想到這裡的棺木是和那棵龍血鬼樹相連接的,所以它應該不會是在很深的地方,於是我們決定往地勢高的那一端進發。
結果這一走就是好幾個小時,彎彎曲曲的往上行得通道已經不能稱之為通道了,很多地方都是自然的山路,一邊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看來我們已經開始接近地表了。最後我們來到一處開闊平坦的地方,好不容易爬了上來,我們就被眼前的東西震住了。
矗立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到大的離譜的石門,石門的兩邊各站立這兩尊巨大的石像。大概有三米多高,手上一手高高的盾牌,一手長矛,身上還穿著厚厚的鎧甲,一看就是古代羅馬帝國重裝兵團士兵的標準打扮,看來狗軍師說這裡的墓主人是羅馬兵團的後裔的說法還是可信的。更為奇怪的是,在人像的肩膀上還站立著一隻鷹一樣的動物。走近了一看,我們才發現這不是鷹,而是一隻大大的蝙蝠。看到這個東西我就覺得心裡不舒服,它讓我回想起在蝙蝠洞裡的驚險旅程。那個蝙蝠洞裡的殭屍生前豢養了幾隻變態的蝙蝠王,而這裡又出現了蝙蝠的雕像,看來蝙蝠這東西就是他們這個部族象徵的圖騰了,這裡不要有蝙蝠才好呢,我都得了蝙蝠恐懼症了。
狗頭軍師對著地圖看了半天後說道:「焦四的地圖到這裡就沒了。」
第182章 刀斧武士
我從狗軍師那裡拿過了地圖來看,果然這裡就是終點了,也不知道是焦四故意隱瞞呢,還是根本就沒有進。猴子性急的又去開始搗鼓石門,這回卻發現石門是虛掩的手使勁一推,門就開了。看來焦四已經進入了這裡,所以門並沒有密封。
門後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地上和牆壁滿是灰塵。牆壁兩邊這回不再是壁畫了,而是滿牆的浮雕。上面都是講述一些戰爭的內容。上面的士兵都是拿著高高的盾牌,手上也拿著長長的長矛,和門口的兩個石像士兵的裝束都是一樣的。看來這是講訴威震天下的羅馬第一兵團的戰鬥情景。
在甬道的盡頭,浮雕上面是八個造型不同於前面戰士的裝束。他們的盾牌小了許多,手上那的也不是長矛了,而是清一色的刀斧。那些刀斧都已經伸出了牆壁,好像是真的一樣。那些拿著刀斧的武士好像也不是石頭制的,用手摸上去不是很堅硬,但是卻韌性十足。狗軍師說道:「看樣子,這些人不是普通的士兵,而像是那些高級將領的貼身侍衛。看來我們快要接近主墓室了。」
猴子聽狗軍師這麼一說,惦著腳就伸手去摸那些長長的刀斧。上面滿是灰塵,猴子吹了一口氣,裡面露出了黑色的本質,看來是這傢伙。猴子好像對這個中原地區很少見到的傢伙很感興趣,伸手就去想拿下來,結果刀斧被浮雕握的緊緊的,根本拿不下來,猴子這才作罷。
而我們則被另一件事物給吸引了。在甬道的一邊,躺著一具白骨,上面的衣服早已經腐爛了,只能依稀的看出衣服不是現代人的服飾,卻和清代的服飾比較相似。看來這是焦四的一個手下了。白骨的腦袋已經滾落在了一旁,它身上的肋骨已經斷了三四根,看著讓人觸目驚心,黎多多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一具白骨。早已經躲在了阿豹的身後不敢看了。這具白骨很明顯的就是死於暴力打擊,難道是焦四他們內訌了?想想也不太可能呀,焦四的名氣那麼大,誰還會敢打他的主意?而且即使要內訌往往也是在得到墓室的冥器以後才會內訌呀。我們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猴子顯然對一具不會說話的白骨是沒有興趣的,他拿著手電到處亂掃,很快他就發現了讓他感興趣的東西。能讓猴子感興趣的東西只有一樣,那就是值錢的東西。八個刀斧武士的盡頭是一道石門,上面刻著一隻巨大的蝙蝠的線條。在蝙蝠眼睛的位置是兩顆大大的紅寶石。猴子一聲歡呼,就快步的走了上去。我們的注意力也被猴子的一聲歡呼吸引了過去。那兩顆紅寶石雖然滿是灰塵,但是在手電光的照耀下依然閃著耀眼的光芒。一看就是寶石中的上品,難怪猴子會那麼激動了。
猴子興奮的掂著腳尖想要將上面的兩顆紅寶石給挖出來。我站在猴子的身後,抬頭看著石門上的蝙蝠。那兩顆紅寶石就像是蝙蝠王的那雙恐怖的紅眼,看著讓人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我拉住猴子說道:「猴子,慢點。那個焦四曾經來過這裡,這兩顆紅寶石怎麼還在這裡呀,照理說,南派的盜墓者崇尚的是賊不走空,怎麼會輕易的放過這兩個如此顯眼的寶石呢?」
猴子轉身往周圍看了一下,說道:「巴掌大的一塊地方,能有什麼事呀,我看你是多心了。」說著就又轉過身去開始撥弄那兩顆寶石。我們都緊張的看著猴子的動作,生怕會有什麼變故產生。
這時,後面的黎多多發出了一聲尖叫:「小心後面。」
本來就全神貫注的我餘光一瞥,就在石門上看到一個細長的影子正緩緩的向下倒。我根本來不及回頭了,抓著猴子的手臂就用力往我門的方向一推。就聽見噹的一聲,什麼東西重重的撞擊在堅實的石板地面上。我扭頭一看,我們的身後倒下的是牆上浮雕的刀斧。那柄刀斧貼著猴子的後背倒下來,把他屁股上的褲子劃拉開了一條大口子,露出了裡面紅色的內褲。要是我的反應遲一點的話,猴子的半個屁股就沒有了。
看著猴子的紅屁股,大家都笑的前俯後仰的,都是猴子的屁股是紅的,沒想到我們這隻猴子的屁股也是紅的。猴子當然知道我們在笑什麼,理直氣壯的說道:「笑什麼笑,今年是我的本命年,穿紅內褲不可以嗎。這有什麼好笑的。」
猴子吧怨氣都撒到了那柄倒下來的刀斧身上,他一腳就往地上的刀斧踢了過去。嘴裡罵道:「修他媽的一個古墓也要偷工減料的,連一把刀斧也粘的不牢靠。」沒想到他這一踢,居然沒有將刀斧踢動。沿著刀斧往上看去,刀斧柄還緊緊的握在那個浮雕武士的手裡。
猴子很快就將心思回到了他最感興趣的紅寶石上,他也懶得去理睬地上的刀斧,轉身繼續去拿寶石。這時我卻多了一個心眼,我總覺得那柄刀斧倒下的有點蹊蹺,猴子一拿上面的寶石,這刀斧就倒了下來,這也太巧了吧。
接下來,我就看到了只有電影裡才會有的畫面。我戒備的看著左右兩邊的牆壁,這時我好像看到其中的一個浮雕像好像動了一下。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仔細的看去,果然發現了不對勁。這些武士浮雕本來是雙目圓睜,一臉的威嚴像。但是現在,其中一個武士的嘴已經稍微的合攏了。接著我就看到一個人掙扎著從牆裡面走了出來。那就是那個手裡拿著那柄刀斧的武士。於此同時,我看到牆上的另外七個刀斧武士也開始慢慢的活動了起來,先後提著刀斧往下面的甬道跳。我連高聲喊叫都好像不會了,只是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第183章 群毆
這些跳出牆壁的武士好像是好幾百年沒有活動,顯得有些生銹了,動作都好像有點慢半拍的樣子。我早先聽八哥說這裡陰氣太重,很可能有粽子的時候就做好了面對粽子的心理準備,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這一下子就要同時面對八個粽子。這下不僅能湊兩團斗地主,現在加上這幾個,還可以多出兩桌麻將了。
現在我明白了先前我們看到的那具白骨的死因了。他不是死於盜墓者的內訌,焦四他們很可能和我們一樣在撥弄這兩顆紅寶石的時候激發了牆上的武士。而那具白骨就是這些武士的傑作了。只是不知道焦四室怎麼跑掉的。
這八個跳下來的武士開始活動自己的手腳了。他們跳出牆壁後,在原來他們站立的位置上都有一個小洞,裡面還有紅色的東西不斷往下流。而在他們的背上,也有一個小洞,還能看到裡面紅色的血液。八哥說道:「不好,這好像是血屍,這下有點麻煩了。」說完就一個人蹲了下去,開始從包裡掏出一疊黃麻紙,開始用硃砂不斷的畫了起來。
那些血屍武士活動完手腳以後,就開始向我們緩慢的殺了過來。我們幾個人都退到了石門的前面。八哥蹲在後面畫符咒,狗頭軍師忙著在石門上找機關,黎多多被我們放在了後面乾著急。剩下的四個人則站在前面形成了一堵人牆。
我抽出了黑刀,這玩意兒對付這些傢伙一向是非常靈光的。這次猴子倒是胸有成竹,他不慌不忙的從包裡搗鼓了半天,最後拿出了一個厚厚的塑料袋包裹著的袋子,打開來了一看,居然是一包黑狗血。這東西猴子是從他的師傅馬王爺那裡學來的,當時我們在前面倒斗的時候就用過,效果還是不錯的。所以這次進來以前,他就早早的做好了準備。
猴子用刀子將口袋挑破,然後朝著圍上來的血屍武士劈頭蓋臉的灑了上去。幾乎在同一時候,還在地上不停的畫著符咒的八哥抬起頭來,大叫道:「猴子,不要。」
但是八哥的呼喊還是慢了一步,所謂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那袋子狗血已經毫無保留的將八個狗血武士淋了一頭一臉。猴子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粽子被狗血淋上以後就會變得虛弱,而且動作的頻率也會慢下來。但是出乎我們意料的是,先前估計還有點身體生銹的在被猴子的狗血一淋之後,居然就像上了發條一樣的,開始變得靈活了起來。
八哥在後面氣急敗壞的說道:「這是血屍,它考的就是血的保養才沒有爛掉,你用狗血淋它,不是在給它加油嗎?這下可慘了。」知道自己闖了禍的猴子這個時候悶著頭也不好意思再說話了。
這個時候已經抹上了潤滑劑的血屍武士們,開始衝了上來和我們廝打到了一起。猴子阿豹瘋子加上我一共四個人,我們的對面卻是八隻粽子。實力看起來還是比較懸殊的。
猴子大喊一聲就操著鏟子迎了上去。猴子這小子越是大場面越是神勇,在監獄裡面打群架的時候,他往往就是衝在最前面的。別看他精瘦精瘦的,打起群架來卻是不要命的,那種氣勢往往就讓對方從心裡膽寒。猴子操起鏟子就往走在最前面的武士砍了下去。噹的一聲,血屍武士手中的小盾牌一抬,就將猴子的凌厲一擊擋住了。這一下的實打實將鏟子鋒利的邊緣打的捲了起來。猴子提著的鏟子的手估計被震得不輕,半天都沒有抬起來。
阿豹和瘋子倒是和這些武士斗的風生水起的。兩個人都是練家子,那些武士畢竟只是粽子,他們的靈活度還是比不上活人,他們只是仗著自己的力大無窮將我們打得連連後退。瘋子這個人人如其名,打起架來也是不要命的。只是他不是猴子那樣的蠻幹,他靈活在武士的前後左右鑽來鑽去的,不時給血屍武士重重的一擊。但是這些武士好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的,不管不顧的將瘋子逼的連連後退。
我看到武士已經衝到了我的面前,我的黑刀就迎了上去。我對我的黑道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我很快就發現這次我遇到麻煩了。武士用的是刀斧,它一斧子砍下來,我抬手一當擋,噹的一聲,我手中的黑刀就差點飛出了,手也麻的厲害。我根本就貼不到他的近前,硬對硬,我的黑刀可是佔不了便宜的。
後面的八哥終於將他的鬼畫符畫好了,他跑過來想把符咒給我們,卻發現我們站成一排正打得歡,那裡騰地出手來拿他的鬼畫符呀。八哥乾脆跑到我們的後面,一人一張將他的詛咒塞進了我們的後頸窩裡,嘴裡說道:「這些血屍力氣奇大,又是不容易殺死的,只要將這張符塞在他們背後的血洞裡,他們就變得和常人一樣了。」聽了八哥的話我們的心才定了一定,但是要將這東西塞進血屍背上的洞裡又談何容易呀,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個時候我們以一敵二已經被逼的連連後退,八哥發完了詛咒,就將他的桃木劍抽了出來,順手抖了一個劍花,就開始加入了戰團。八哥看來在劍法上還是練過幾招的,但是他還是不敢講桃木劍和武士的刀斧實打實的碰上,只是不停的游都鬥。這個時候另一個武士斜著從旁邊一斧子砍了下來,八哥只能硬著頭皮舉劍一檔。八哥的那柄桃木劍就被刀斧砍開了一個大口子,然後桃木劍就卡在了刀斧上。八哥的反應也是很快,趁武士還沒有反應過來,順勢就握著桃木劍往武士的懷裡一推,那柄桃木劍就深深的刺入了武士的心臟位置。那個武士後退幾步就轟然倒地了,不再動彈了。看來這把桃木劍的威力還是不小的,先前和那棵鬼樹打架的時候,這把劍就起了很大的作用。如此同時,那把殘缺的桃木劍再也承受不了壓力了,從中斷為了兩截。八哥一呆,馬上反應過來。提著鏟子就重新衝了上來。
第184章 獵殺血屍
在我面前的兩個血屍武士好像對我手中的黑刀還是極為忌憚的,總是大開大合的揮動著刀斧,不讓我有近前的機會。這不由的讓我暗暗的叫苦,人也開始不斷的往後退。這時一把刀斧又砍了下來,我看那架勢卻是不敢用黑刀去擋的。要不然到時候黑刀還不知道被震飛到哪裡去了呢。我不得不身子一側,讓過了那把刀斧。但是我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武士,另一把刀斧如影隨形的砍了過來,這會我是避無可避了,不得不硬著頭皮伸手黑刀一擋。噹的一聲,黑刀就被震飛了。那武士的力道太大了,不僅我的刀飛了出去,連帶著我也被震倒在地上。
一個武士立刻撲了上來,死死的壓住了我。我開始使勁的左右掙扎,卻是掙脫不掉。那武士的勁兒太大了,好像被鐵箍箍住了一樣。那武士將他的那張醜陋的臉湊到了我的臉上,嘴大張開來,裡面居然有兩顆長長的獠牙,一股腐敗的氣味差點把我熏倒了。看武士圍著我的脖子轉來轉去的,看樣子是在找地方下嘴。看它那架勢,我就想起了電影裡的吸血鬼的樣子。我驚恐之下,開始扯著嗓子高喊救命。
那個武士的獠牙已經觸碰到了我的脖子,我已經能真切的感受到了它的力道,我的眼睛都已經閉上了。這時就聽見撲的一聲,一團鮮血濺了我一臉。我睜眼看去,那個壓住我的武士的腦袋上已經多了一把刀柄。這把刀我很熟悉,就是我的那把黑刀。大量的鮮血從武士的腦袋的傷口處濺落下來,流了我一臉。武士的身子僵硬的抖了幾下,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我驚魂未定的扭過頭去,我現在還清晰的記得我的黑刀被撞飛的方向是阿豹那邊,後來才知道當時大家都在全神貫注的和自己面前的武士周旋,誰也沒有注意到我已經被武士壓倒了。直到我大聲的高喊救命才引起了旁邊阿豹的注意。他這個時候發現我的形勢已經很危急了,想要過來已經來不及了。好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了地上跌落的黑刀,順手一甩就將黑刀插進了武士的腦袋。
我顧不上對阿豹說聲感謝,旁邊還有一隻呢。我馬上從武士的腦袋上抽出黑刀,爬起來和開始和另一個武士纏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