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節
可我還是高興的太早了,最後一個狗販子停在裡洞前面卻說什麼也不走了,尤其他還用手拄著牆壁做出一副用力狀。
我挺納悶,心說莫不是自己和巴圖被他發現了?我拿眼神詢問巴圖怎麼辦。
巴圖做了個噓聲的動作,那意思再看看。
我們都盯著這個狗販子看,而狗販子用實際行動回答了我。
一聲怪響從他褲襠裡傳了出來,接著他表情緩解,一臉舒服的進了裡洞。
我有種哭笑不得的衝動,心說這哥們也太有才了,走路能走出屁來不說,他放屁前的動作還這麼奇葩。
但這也只是一個插曲,我倆見危險過去也不耽誤,巴圖領路我緊隨,我倆踮著腳逃起來。
本來我逃得挺舒心,心說這次經歷別看練練心跳,但總的來說並沒遭太大的罪。
可我這言論下得還是早了些,在我們馬上走出右岔口時,一個高大漢子堵在出口處呆呆站著。
我認識這爺們,甚至與他還打過幾次交道,他就是那帶頭爺們,也就是石鼠口中的麻三。
我和巴圖一同止步,這次不僅是我,巴圖也微微色變。
麻三緩緩抬起頭,呱呱怪叫幾聲後就奔著我倆走來。
他叫聲不算很大,但還是在洞裡震出回聲來。
我知道他是在喊那些狗販子過來堵我倆,我著急了,跟巴圖說,「咱們拼了。」
巴圖嗯一聲,別看他沒了武器,但卻一點不緊張,攤開雙手做成爪狀,說句一起上後,帶著我向麻三衝去。
我這次故意沖的快一些,心說自己就當把炮灰吧,爭取先拿鐵錐吸引麻三的注意,讓老巴有更多的可乘之機。
我對準麻三心口狠狠戳了過去,其實別看我把自己當配角,但這一戳也用了十成的力道。
可變異後的麻三真強悍,沒見他怎麼動,只是隨意的一扭身就避開了我致命的一擊,尤其更操蛋的是,他還用腋下把我鐵錐夾住了。
我拚命拽著鐵錐,但一點效果都沒有。
巴圖趕過來,伸出手爪對麻三的脖子摳去。
巴圖的外號就叫鐵爪,威力不是一般的強,這麻三也沒躲避,大咧咧的就被巴圖摳住了。
我看的心裡叫了一聲好,甚至還豎起耳朵準備聽著那卡吧的斷脖聲。
但我等了片刻也沒聽到這卡吧聲。倒不能說巴圖不出力氣,他現在用著雙手,腰都扭得稍微變形,明顯整個身子都在用力。
麻三除了嘴裡發出咯咯響聲外並無大礙,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巴圖摳的,他胸口憋著氣,屁股卻放起「氣」來。
我聽這屁聲心裡好無奈,心說這幫狗販子肯定剛吃過黃豆,不然絕不會都這毛病。
看巴圖久戰不下,我決定再幫他一把。
這時候我也顧不上什麼君子不君子的,對著麻三褲襠飛起一腳。
可實打實踢上去後我卻不由得愣住了,給我感覺,自己踢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截木頭。
麻三腦門的印記凸凸了幾下,接著他就跟回過魂來似的大吼一聲,拚命扭起脖子來。
巴圖被他扭的身子不住亂晃,麻三又怪嚎一聲,一拳對著巴圖打了過去。
巴圖閃躲得很及時,但他一躲我就成了麻三的攻擊對象了。
麻三雙手抓著我的後背,使勁往上一翻,我整個人就飄飄悠悠的從他頭上摔過,狠狠的砸在地上。
隨後麻三又從腋下抽出鐵錐,雙手用力一擰把它撅彎了。
我嚇得腦門落了汗,心說幾日不見這爺們怎麼變狠了這麼多,尤其照這速度發展下去的話,沒多久麻三就會成為傳說中的殺人狂魔。
我現在是在麻三背後,雖說有機會逃跑,但我一點這方面的想法都沒有,還大喝一聲趁機撲在他背上。
麻三身子比我高,我想實打實的抱他根本就抱不過來。
我哼呀一嗓子,索性整個人背在他背上,雙手還蒙住了他的眼睛。
麻三對我這舉動很敏感,他亂嚎著還胡亂揮著手。
我對巴圖大喊,「老巴,快想辦法,我可是連女人格鬥的招都用上了,你再耽誤我可幫不上什麼忙了。」
巴圖喊著讓我挺住,隨後就向後腰摸去,把褲帶別的最後一個藥粉瓶子拿了出來。
我一直沒問這藥粉瓶子裡裝的什麼,但能感覺得到,這藥粉被巴圖如此看重,那一定不簡單。
巴圖握著藥瓶對麻三衝了過來,照著他臉上的詭異印記把瓶子狠狠拍去。
啪的一聲脆響,瓶子碎了,藥粉也散了麻三一腦門。
也說這些藥粉神奇,在接觸麻三腦門的一剎那竟都像鑲了進去似的,而且伴隨著他印記的抖動,這些藥粉還詭異的溶解消失掉。
很快藥粉就起了作用,麻三動作越來越緩慢,人也越來越萎靡,最終像一灘爛泥般的躺在地上。
我倆這一戰都不輕鬆,我坐在地上直喘著粗氣,而巴圖則手扶牆,胸口一起一伏的。
我看的開,危險過後特意對巴圖笑了笑,而巴圖卻搖頭歎了一口,「老了不中用了。」
別看他這話有些傷感,但我覺得這爺們絕對是在找借口,就他剛才那生龍活虎樣,在我眼裡跟以前的他沒什麼區別。
我倆是真想好好歇一會,但洞裡傳來的呱呱聲卻清楚的告訴我倆,再不跑我們將要面對那一群變異的狗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