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
零子下車問道:「怎麼了?停這裡?」
柿子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同時也把那張名片燒了。
零子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錯啊,想得這麼細緻的。」零子靠在柿子的車子上,點上了煙,「其實我也想過,那主人是鬼的可能性很大。最大的可能,其實就是癸乙自己。」
「他自己?」柿子不解地反問道。
「嗯,也許他之前或者的時候,就開始進行這個計劃,後來他死了,他不想讓這個計劃荒廢了,所以他要找個人幫他喂。當成飼料的黑珠子,還是他準備著,只是讓鍾大爺去買,去餵罷了。不知道那裡面養著的究竟是什麼?不過看在癸乙這麼執著於你的份上,養著的那東西,應該是屬陰的。而且一年只用喂一次。」
「我可不想當飼料。」
「我估計啊,之前那些魂,都只是飼料,你的魂應該是關鍵點。應該是吃掉你,那寵物就會變化吧。反正都的猜的,誰知道是不是呢?」
柿子抽走了零子手裡的煙,說道:「叔!別抽這麼多煙了。我知道,我這件事也讓你挺煩心的。你這段時間都沒有接業務,就整天忙著我的事情。抽煙都比平時多了。」
零子就笑了起來:「行了,今天被你爺爺奶奶說了半天了,你就消停一會吧。喂,是那輛車子嗎?」
說話的時候,一輛很普通的的士已經停在了他們的身旁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幸福姐加入
柿子走了過去,零子也走了過去。
那的士車上的司機看著他們,疑惑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喲,一個柿子,一個零子,你們是兩兄弟啊?」
柿子就嚷道:「師傅怎麼了?我這個柿子只是外號,我叫曲岑仕。」
「這是我乾兒子。」零子說著。
「哦,下次記住了。你們兩是?」
柿子一手撐在車子頂上,就是壓根沒有上車的意思,他說道:「師傅幫個忙。你看看這信息。」說著他一手把報紙掏了出來。那司機沒有接,不過也看了看,說:「喲,一整面就這麼一句話,那是什麼石頭啊,打算買個幾十萬吧。」
「師傅,你跑車子的,上上下下的人多,鬼也多。你看著幫個忙,人家上車的時候,你就把這信息告訴人家就行。我這裡先給你個勞務費?」
司機聽著馬上搖搖手:「不行不行。我說柿子,我也明白了。你這是在想著調查誰吧。不是我不幫你們啊。我就是一個跑車的。萬一真有點什麼事情,你們在這邊,我才那邊,我就是被人整慘了,也沒人幫我啊。要知道,那邊可沒有你們這邊講法治的。這個忙我幫不了。」
柿子嘖嘖嘴:「十個元寶。」
「不行,你要不坐車,我就先走了。」
「靠,師傅,不帶這麼黑的啊。一百個元寶。我親自疊,還都會向給你了,怎麼樣?」
「這個,不是這個問題啊。」師傅的話還沒有說完,零子叔就從腰包裡抽出了紅線緩緩扯出來,說道:「那是什麼問題啊?你說,我們幫你解決了。」
那司機的臉色就變了,連忙說道:「好好,一百個元寶啊。我今晚就幫你。」
零子收了紅線退後了兩步。柿子則陪著笑臉道:「師傅放心,一百個元寶,我保證明天下午五點就給你燒去。麻煩師傅上點心了。」
那鬼的士一離開之後,零子就問道:「人脈挺廣的啊。」
柿子笑笑:「叔,這段時間是有你幫襯著。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那段時間,我有多苦呢,處處受挫。叔,是不是能教我點啊。別讓我這麼窩囊就行。」
零子猶豫了一下才說道:「讓你幸福姐教你吧,她是女人,而且陽氣也不強。」
「我……」柿子心裡憋屈啊。他是陰氣重了點,但是也不至於就去跟個女人比啊。老天啊,他曲岑仕是個大老爺們!
相對於柿子今天一天的輕鬆來看,小胖就慘了。他和晨哥是大一早就去那郊區的廟附近隱蔽了起來。遠遠的拿著望遠鏡在那對著那廟看了一整天。開車來回就要兩個多小時了,就連著午飯都是車子吃的小籠包。就連去尿一下,都要緊盯著四周。
要是有點什麼收穫,這份辛苦倒也值得了。可是他們兩就這麼等了一天的時間,竟然連一隻鳥都沒有靠近。
等著好不容易回來了,本來以為回到家就能吃上東西了,誰知道,家裡一個人也沒有。兩人只好又出門在小區附近的大排檔點了兩個菜。
等聯繫上了柿子,讓他也過來的時候,柿子過來吃宵夜了。
零子叔已經回家了,畢竟是一個有家的男人。三個人圍著桌子說著今天一天的事情,他們那邊是冷淡得淡出鳥來。柿子這邊是刺激得激出個鳥來。
幾口飯菜下肚只好,柿子就問道:「晨哥,你要不要考慮換張床啊?你是客人,那是我家,這樣把,明天你們去守著,我沒什麼事,我就把你房間那床換了。你看今晚回去你收拾一下你東西。」柿子知道,晨哥沒什麼東西帶過來的就幾件衣服。幾分鐘就收拾完了。
小胖聽著這些話就不舒服了:「喂,我也是客人啊,我那水床你是不是給報銷一下啊。」
「那是你壓壞我爸媽的床,賠我的吧。晨哥,你看房間裡還少什麼。明天我一起買了。」
小胖再次插了話:「你這麼巴結著晨哥幹嘛啊?」
「我沒巴結晨哥,我是在巴結我幸福姐呢。」柿子說道,「晨哥,明天你回來的時候,就你去接一下幸福姐吧,讓她過來這邊住。她現在是一個人住那邊,也不安全。住過來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小胖再次問道:「什麼意思啊?」
「我能有什麼意思啊?幸福那是我姐。堂姐!算起來,沒她媽就沒我。所以那是我親姐!」
晨哥終於忍不住了,問道:「你的目的是什麼?」
「零子叔說了,讓我跟幸福姐學。你們那些我估計學不了,但是幸福姐那,我學著試試。晨哥,你給幸福姐打電話吧。你們不是都滾床單了嗎?住在一起也正常啊。你叫她,就比我叫她合適多了。」
一瞬間,晨哥那張偏黑的臉就泛了紅。
「喂,晨哥,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啊。別我把大床都給你換好了,你沒把師父給我請回來。」
「行了行了!」晨哥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假裝著端著茶杯喝茶,唇角早就翹起來了。
回到家裡,晨哥躺在那小小的床上,看著牆上貼著的卡通小魚。手中握著手機,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幸福說才好。
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柿子剛洗過澡,回房間的時候,再次提醒了晨哥。「晨哥,你今晚就跟幸福姐說吧。明天讓她下班了直接過來。」
聽著腳步聲離開了,晨哥猶豫了好一會,才按下了撥號鍵。手機那頭也是好一會才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