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唉,我心說這下丟人可真JB丟大了,下次,我說啥也不和雜毛道士一起出門了。
吳剛雖然對我倆有些不滿,但面子功夫做的還是很足的,過一會又給我倆送來了酒菜,我一看,裡面都是海鮮啥的,還有瓶五糧液。
雜毛道士也真不客氣,抓起大龍蝦就開啃,啃的是嘎崩脆,牙床子都崩出血了,就問我:「兄弟,這玩意不好吃啊!」
我樂了,說這玩應不是這麼整的,你得剝殼吃,裡面的肉不能吃,外面的殼嘎崩脆,老好吃了。
雜毛道士聞言就開始剝殼,剝完之後就拿著殼開啃,我嘿嘿直笑,就鳥麼悄的把肉全吃了。
酒足飯飽之後,天也黑了下來,我一看差不多了,也該開工了,就叫上了雜毛道士,出了休息間直奔廠房。
雜毛道士龍蝦殼吃多了,一直喊肚子疼,我就說沒事,海鮮這玩意一般人吃不了,你估計是過敏了,一會就好了。雜毛道士別看平時人精一個,但是那海鮮是真沒吃過,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還都信了。我心說尼瑪,讓你坑老子一萬一,看老子不坑死你丫的!
此時已經天黑,工廠內已經沒人了,工廠內有些昏暗,只有一些機械燈還在一閃一閃的亮著,還有一些機械的電子聲不時傳出,冷不丁的,還會被嚇一跳。
我和雜毛道士一路七拐八繞的,終於是來到了煉鋼爐附近。到了之後我就看到,有四個工人,正在煉鋼爐附近的儀器上鼓弄著什麼,不時按按這按按那的。
「兄弟,咱倆接下來咋辦?」雜毛道士捂著肚子問我,我撓了撓頭,心說能咋辦,他媽的蹲點唄。
我也想好了,如果這案子真是靈異案件,那麼這地方肯定得出現怪事,我和雜毛道士就在這守著,來個守株待兔,不信就破不了這個案子。
想到了對策之後,我和雜毛道士也沒驚動那幾個員工,而是直接找了個旮旯隱藏了起來,監視著那幾個工人的一舉一動。
只是,我和雜毛道士蹲了好幾個小時,都他媽快蹲出屎來了,工廠內啥事都沒有。
馬勒戈壁,我不禁暗罵,難道他媽的今天晚上要白來一趟?
又過了一會,夜已經深了,我估摸著差不多已經半夜了,那四個工人也已經相繼休息,只留下一個人繼續看守著煉鋼爐。
媽的,我心說今晚估計是不會有事發生了,就想和雜毛道士商量商量接下來咋整,只是尼瑪,我這一轉頭就發現,雜毛道士竟然他媽的沒影了。
我靠!
雜毛道士哪去了?
尼瑪比,這一下我立馬一驚,心說媽蛋,難道今天晚上消失的不是員工,而是雜毛道士?
我了個去,我心說這下可他媽虧大發了,別他媽案子沒破,雜毛道士再出事!
想到這我就有點著急了,緊忙起身就開始找,只是我這剛起來往前走幾步,忽然就聞到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飄了過來,尼瑪,好懸沒給老子熏死過去。
這時候雜毛道士就從大型機械後面繞出來了,還提溜著褲子,見我就說:「兄弟,他媽的我可能真過敏了,都拉血了!」
尼瑪,原來雜毛道士是去拉屎去了,害的老子白他媽擔心一場!
不過雜毛道士拉血了,也讓我心頭一跳,心說不會是真吃壞了吧!
但是我轉念一想,那蝦殼我估計沒法消化,肯定是什麼形狀進去的什麼形狀出來,備不住,是把雜毛道士的菊花劃破了也說不定。
第三十五章 幻境
我就和雜毛道士說沒事,明天帶你去看看,咱先把這案子破了。
雜毛道士捂著肚子點了點頭,我就繼續蹲點。
這工廠內太安靜了,那不時響起的機械音就跟催眠曲是的,沒一會我就有點犯困了,雜毛道士更是直接就睡死過去了。
我是強提起精神,瞪著眼睛監視著,但沒過一會實在堅持不住了,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睡的也不沉,迷迷糊糊的,不時的還能聽到機械音在耳邊響起。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就感覺心裡很是煩躁不安,呼吸也有些不順暢,想要睜開眼卻又無法睜開。
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這種感覺,我也不知道如何來形容,就好像是,明明我的大腦已經清醒了過來,但就是無法睜開眼睛,而且,身體也不聽我的使喚。
而且,在下一刻,我忽然就感覺,我的身體,竟然慢慢動了起來。
我的身體,在沒有我的自主意識下,竟然開始邁步,慢慢往前走了起來!
這一下我是徹底心慌了,心說這他媽是怎麼回事,難道,我是被鬼迷了眼了?
想到這裡我使勁的掙扎,但無濟於事,我的身體,依然在慢悠悠的往前走,此時此刻,我就好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任人擺佈。
媽的,這時候我是真想喊雜毛道士幫忙,只是,現在的我是有眼不能睜,有口不能言,那種滋味別提多JB難受了。而且無論我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心裡就更加慌亂了。
往前走了一會之後,我就感覺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我心裡害怕,心說不會是他媽走到煉鋼爐附近了吧?
這尼瑪,那煉鋼爐可是奇熱無比,我不會他媽的掉進去吧?
我這正胡思亂想呢,忽然,我聽到,黑暗中,似乎傳出了什麼聲音。
那聲音很不真切,若隱若現,時有時無的。好像是人的哭聲,又好像是風聲,難以分辨。
這時候我的心裡害怕極了,嚥了口吐沫,下一刻,我忽然就神情一僵。
因為我聽到,一個詭異的笑聲,竟然傳入了我的耳中。
那笑聲我聽的很真切,就好像是有人在我旁邊笑一樣,而且很詭異,有些低沉,還有些沙啞,有點像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在夾著嗓子怪笑一樣。
「嘿嘿,嘿嘿嘿……」
這笑聲一出現,我就被嚇的打了一個激靈,咬著牙,想要大聲呼喊,可一切都是徒勞。
他媽的,這時候我可真是欲哭無淚,媽的,在心裡把胡謹萱罵了一遍,隨即又問候了一遍雜毛道士的祖宗十八代。
馬勒戈壁的,我心說胡謹萱安排我來破這個案子我就忍了。但是尼瑪的,你到是給我安排一個差不多的同夥啊,這他媽雜毛道士我估摸著,現在不知道做什麼春夢呢,一會他媽的我被害死了他都不知道!
媽蛋,我心說靠誰都不如靠自己,隨即我就使勁的想張開嘴,咬自己舌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