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
「咱們這……咱們這還用追嗎,俗話說患難見真情,生死與共不知道多少次了,豈是那種隨隨便便追女孩兒的伎倆能比擬的?」我看著水月清鼓起的小腮幫,無比的可愛,忍不住又親了一下。
水月清玉指在我額頭戳了一下,再次躺下來,語氣十分嚴肅的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把自己給了你嗎?」
「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
「小清,從第一次看到你,你就在我心裡深深的紮下了根。在雲南妖塔挾持你的時候,我更大的目的是想近距離的接觸你,我根本不可能對你下手,看著你當時假裝堅強,眼神中不時閃過的無助的表情,我不想你受傷,只想保護你。如果你那時候狠下心對我動手的話,死的那個人肯定我。」
水月清起身給我一個深情的吻,天籟般的聲音柔聲道:「謝謝你,錢龍!」
「該謝的應該是老天,是老天讓我們相遇。」我笑著柔聲道。
水月清歎了口氣,彎彎的眉黛稍一蹙,頓時流露出萬種風情:「子衿怎麼辦?她是個好女孩兒。我不想失去你,更不想做第三者,也不想傷害她。」
「這個問題咱們明天再談好嗎?」我想這種問題,應該所有有外遇的你們都會被問到的,最現實,最緊迫,也是最不想談的一個問題。
「為什麼要明天談,現在談。」水月清有些責備的看了我一眼。
「子衿是個好女孩兒,但她和我屬於兩個世界,她要的是一個家,一個普普通通的家,過一個平平凡凡的生活。但這些我都無法給她。」
第八章 媽的,被騙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這才是水月清最關心的問題。
我把水月清攬到懷裡,感受著那種異樣的柔軟溫潤,長長的舒了口氣:「你這麼聰明還不知道我會怎麼做嗎,非得讓我說這麼清楚?」
「嗯,必須說清楚。」水月清掙脫開我,絲毫不為所動。
「嗯……,我想著等她事業有成,在上海有了房子,拿到了上海戶口,也算是實現她的願望的時候,跟她把事情解釋一下。」
「上海的房價很貴,戶口也非常難弄,能好辦嗎?」
「對別人來說或許不好辦,但對我來說或許沒那麼難。」
「嗯……,好相信你,但還是要給你個期限,一年的時間必須把事情解決了。」
「好。」
「我問完了,那就趕緊休息吧。」水月清似乎解決了一個大的心事,趴在我身上幾個呼吸的工夫便睡著了。
第二天二人直到下午三點才起床,和水月清一起洗了個鴛鴦浴,等梳洗完她又去外面拿了一堆很豐盛的飯菜。吃完飯倆人便坐在屋裡聊天品茶玩五子棋,一直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水月清出去看了一遍,確定那幫家老已經離開,資料室也只剩了四個看護,看來時候差不多了。
「換上衣服,咱們馬上過去。這次幸虧你來,不然我也沒辦法了。」水月清一邊換上夜行衣一邊說道。
「怎麼了?」
「資料室外圍已經蓋起了一座高牆,差不多有四米高,高牆外面緊鄰著一條寬五六米的河,河水很深。能夠進入資料室的只有外圍四個角落處的吊橋,每個吊橋上都有兩個把守的。不知道你的輕功能不能越過去?」水月清道。
「如果就我自己把握比較大,再帶上你的話可能就有點懸了。走,先去看看再說。」二人穿上夜行衣直接穿過櫻花林,朝深處走去。
僅從建築上來說,在追求貼近自然上,日本人無疑是世界上做的最好的,在這個類似天然花園的莊園中,為了營造那種野外自然的氛圍,整個莊園甚至沒有一盞電燈,全部是蠟燭。如果將整個莊園搬進中國任何一所大學,必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幽會勝地。
「前面就是了。」倆人在櫻花林邊緣處停了下來。
再往前是一大片空曠微有些起伏的草坪,方圓近兩百米,就在這一大片草坪中央,一個不大的建築物突兀的矗立在那兒,圍牆呈四邊形,變長差不多有三十米。就在圍牆外面還有一條小河,小河上一共有四座橋可以直接翻過圍牆通到院內。
「不過就是一間資料室,至於搞的這麼誇張嗎?」看著寬闊的河道高高的圍牆,我頭一次對自己的輕功感到缺乏自信了。
水月清何其聰明,自然可以看得出來:「是不是難度很大?」
「難度大並不代表著沒有可能,走吧,試試。」我讓水月清從正面將我抱住,雙腿盤在腰間,隨即朝圍牆衝去,就在快到河邊的時候,猛然躍起,水月清嚇得死死將我抱住。就在我感覺真的有點懸的時候,倆人卻安全的躍過了圍牆,輕輕鬆鬆落在了地上。
「怎麼樣?厲害吧?」我有點興奮的對著水月清拋了個極具挑逗性的眉眼。
水月清微微一笑,在我胸口來了一拳:「我看上的男人豈是泛泛之輩。」
「咱們這可是重溫舊愛啊!」
「少貧,快走,上面還有四個人把守。記住千萬不要傷了他們,放在這個位置的,都是家族地位比較高的子弟。」水月清推了我一下,嚴肅的說道。
「放心吧,我酌情留他們一條性命。」我嘿嘿一笑,帶著水月清沿樓梯悄悄爬了上去。
這一座二層小樓,但入口是在二層,這應該也是出於安全考慮。整個小樓呈圓筒形,直徑大有十五米,並不算多大,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對著一個普通家族,這座小樓已經足夠,但水月清家不同,他們家族經營著世界超級龐大的產業之一——三菱重工,對於這樣的一個家族,這座兩層小樓顯然有點太小了。
想來這座資料室很少有人來光顧,所以上面的八個守衛都在看日本一個非常低俗的節目,倆人沒費多大勁便悄悄來到了門口。看到那面大門的時候,我幾乎瞬間洩氣了,使用的是一種極其複雜的防盜門。
我看了眼水月清,這丫頭嘴角微微上揚,隨即掏出一個非常奇怪的鑰匙,不過在倆人開門的瞬間還是發出了動靜。裡面的八個人非常警覺,幾乎瞬間衝出。倆人不敢硬碰,我攬過水月清直接躍上房頂。
等幾人回去後,倆人這才悄悄潛入資料室。整個資料室和我想像的差不多,周圍是一圈書櫃般的小格子,一條旋轉樓梯通到樓下。
「你確定這裡有關於卸嶺門的資料?」我問水月清。
水月清點點頭:「如果卸嶺門總部真的在東京,那必定是一個很大的勢力,這座資料室裡就肯定會有關於他們的資料。」
「好,分頭找。」
時間有限,倆人只好分頭行動。不過找了一會兒我就傻眼了,我忘了這是在日本,也忘了這是一個日本的家族,所有資料自然都是日文,而我出了裡面蹦出的中文外,其他那些怪模怪樣的字一個都不認識。
「小清,我不認字呀,卸嶺門是怎麼寫的?」我跑到水月清那兒問了一下。
倆人都沒帶紙筆,在這兒找了一圈也沒發現沒辦法,水月清只好藉著地上的灰塵在地板上寫出幾個奇奇怪怪的符號。我來來回回跑了好幾遍才把那幾個字記住,確實非常難記。
兩人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把上面一層翻完,隨即去了一層。就在我感覺感覺倆人發酸的時候,水月清那邊有了發現。
「來自中國的盜墓家族,」水月清指著上面一行日文翻譯道:「東渡日本之後,卸嶺門的稱號可能已經消失,這個來自中國的盜墓家族應該就是指的卸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