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
瘋子哥你醒了呀,看看我給你燉的大補湯,我親手燉的哦,神經妹都沒這待遇。
說著神經妹急忙搬過來個小桌子放到了我的面前,禿子一邊吹著氣一邊把湯放到了桌子上。
我對神經妹說道:妹子,哥現在最想喝的是水,你去給哥弄點水來。
神經妹答應一聲走到一邊倒水去了,我吃力的問道:禿子,我睡了多久?
禿子一邊吹著湯一邊說道:都兩天了唄,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是山莊的經理把我叫起來的,說你暈倒在神經妹的房間,神經妹也暈倒了,屋子裡好像發生了打鬥,問我要不要報警。
我急忙起來跑過去一看,我想可能是你們跟那個東西遭遇了才弄成這樣的,於是我告訴經理先別報警,把你兩換了個房間,神經妹當天晚上就醒了過來,可你卻一直沒醒,我找來了幾個比較有名氣的醫生,他們都說你是累的,經常熬夜,不注意身體,再加上吃飯沒有規律,還好你年輕,要是年齡大的早就該嗝屁了。
喏,這不我趕緊給你燉了一碗十全大補湯給你補補身體,你才多大呀,這麼造下去將來以後我這個當叔叔的夢想還不得破裂呀。
我強撐著身體一巴掌打了過去笑罵道:你丫不貧能死不?放心吧,你瘋子哥將來一定滿足你這個當叔叔的夢想。
神經妹端著水走了過來剛想餵我,我急忙一扭頭說道:我自己來吧,別整的我像個垂暮的老人一樣,喝個水都要你伺候著。
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杯水,整個人都跟著一陣清爽,我看了一眼神經妹說道:妹子,這兩天又沒休息好吧,趕緊睡一會,我暈倒這兩天那個死人頭來沒?
神經妹輕輕的坐在我的床邊體貼的為我掖了掖被角說道:這兩天晚上我一直盯著呢,沒見那死人頭來過,禿子這兩天也沒怎麼睡,要不讓他睡一會吧,我還不睏。
禿子急忙回頭說道:瘋子哥叫你睡你就快去吧,我在這就行,俺們哥倆還能嘮點少兒不宜的磕哈哈。
我也嘿嘿的笑了笑說道:你快睡一覺吧,別走遠了不行就搬個床來這屋睡,咱們晚上別分開,我倒要看看那死人頭能在我眼皮底下鬧出什麼事端來。
禿子一聽一拍大腿說道:好主意,說完拿起電話說道:告訴你們的人,給我哥的房間加兩張床,今晚我們都睡這個房間,快點。
不一會,山莊的服務員便上來一幫,抬抬搬搬的給我的房間又加了兩張床,還弄了個屏風給神經妹單獨隔出個房內的小單間。
看著服務員忙活一頭汗走了出去,我對禿子說道:禿子,你不用回家嗎?在這住了也有些日子了,實在不行哥陪你回家吧,等把這事情處理完我再回來。
禿子笑了笑說道:我也想回家呀,可這邊的生意還沒談下來呢,當地有個大型的發電廠,我這次來就是為了跟這個發電廠談煤炭的生意,現在正談到關鍵時刻,你說我能走嗎。
第一百六十七章 真假孫悟空
我看了看眼前的禿子,半天沒說什麼,確實,能在短短一兩年發展如此之大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因為一點事就退縮的人,禿子現在能親自談的生意,基本都得過千萬的利潤,在如此大的利潤面前,沒有哪個人能輕易放棄。
這一天,神經妹睡覺,我和禿子有一句沒一句的開著玩笑,期間我拿起電話給包二和家裡打了個電話報了聲平安,時間總是喜歡偷偷的跑,當你聚精會神的盯著表的時候,你發現原來時間走得是如此之慢,可你一轉頭在回來的時候,你會發現時間在你轉頭的瞬間快速的跑遠了。
日出日落,眼瞅著天就要黑下來了,此時的我也覺得有了點力氣,至少能下地溜躂溜躂了。
晚餐山莊經理問我和禿子要吃點什麼,我看了看禿子對山莊經理說道:小白菜豆腐湯,酸菜燉大骨頭,一人四兩大米飯。
山莊經理聽我點完菜後傻傻的看著禿子,彷彿這些東西都不是人吃的一樣,禿子聽我點完菜一雙眼睛便亮了起來,急忙對著經理說道:快去做去,記得要買個人家醃的酸菜。
經理滿臉無奈的走了出去,禿子嘿嘿笑道:瘋子哥,你若不提起這口,我都快忘記了,記得小時候咱們家那趟房,誰家若是燉個大骨頭酸菜的話,整個胡同裡的人都能聞到,我小時候一聞那味道就受不了,口水不停的流。
神經妹也湊了過來樂呵呵的說道:禿子小時候就是饞,經常搶我吃了一半的冰棍。
我也奚落禿子說道:可不是咋地,小時候我兩想吃西瓜,家裡大人都不在家,我兩又沒錢買,於是我帶著禿子去偷瓜,禿子個子小悄悄的跑到瓜攤邊上,看攤主不注意抱起一個就跑,等我兩跑回家拿刀切開一看,原來是個爛西瓜,誰知禿子把爛的地方削掉後,愣是把這西瓜吃了。
在一片嬉笑中,我們三個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大家互相揭著小時候不願提起的事,或者一起研究小時候喜歡吃的和喜歡玩的物件,一轉眼飯菜便做好了,我們三個也沒去餐廳,直接叫服務員把菜送到了房間,三個人圍著兩個菜,熱熱鬧鬧的吃了起來,雖然飯店的味道永遠沒有家裡好,不過也算做的不錯了,至少我吃出酸菜是普通人家醃製的。
一頓飯吃的滿頭大汗,禿子和神經妹像小時候一般吃的嘴角油汪汪的,看著禿子笑嘻嘻的給神經妹擦著嘴角,我知道兩個人心中的不快都暫時過去了。
夜晚很快降臨,我們三個人閒來無事便坐在房間裡打起了撲克,不是贏錢的,誰輸了就像小時候一樣喝涼水,玩了一會的功夫,禿子就已經喝下去三四瓶的礦泉水,撐的他直打嗝,我和神經妹不停的遞著眼色,硬的禿子看著水都直反胃,在一陣打鬧中我們結束了遊戲,三個人又並排躺在大床上看著無聊的電視劇。
禿子的電話一會兒一響,大多是某某老闆要安排禿子出去吃飯的,禿子都一一推掉,最後索性把電話關機。
我覺得體力又恢復不少,躺在大床上不時的跟禿子鬧一鬧,三個人都享受著這難得的平靜,誰也不願用可惡的現實來打破它。
可蒼蠅總是喜歡落在你最愛吃的美食上,正在我們一邊說笑一邊看電視的這個溫馨時刻,房間裡的電突然啪的一聲停了,整個房間此時一片烏黑。
我和神經妹一瞬間像上足發條了般蹭的坐了起來,四處看著房間內的情況,為了晚上多加防備,我晚飯的時候喝了一口白酒,此時屋子裡漆黑一片,可以說伸手不見五指,我大聲喊道:神經妹,別亂走,咱兩把禿子夾在中間。
神經妹在禿子的身側答應著,依然警戒的四處看著。
突然,禿子大喊一聲,誰拍我後背?漆黑的晚上別亂開玩笑。
我和神經妹都異口同聲的答道:沒人拍你呀。
就在話音剛落的一瞬間,我的後背也被人猛的拍了一下,我隨手拿出一張破煞符便向後扔了過去,可半天過去了也沒有一絲回音。
神經妹也被人拍了一下,大聲驚呼道:不對,這房間裡不對勁,我感覺到它就在我附近。
我又是一道破煞符扔了過去,可神經妹依然感覺到那髒東西沒離開她左右。
摸著兜裡最後剩下的一張破煞符我把它交到禿子手裡,小聲的說道:拿著這東西,關鍵時刻就喊一聲急急如律令。
黑暗中我能感覺到禿子在點頭,我摸摸索索的從褲子兜裡拿出一個打火機,放在眼前吧嗒吧嗒的按著,可能是屋裡陰氣太重,這打火機就是不肯點燃。
禿子一看我拿出打火機,立刻反應了過來,遞到我手裡一個小鐵塊說道:瘋子哥用這個試試,防風的。
我拿過打火機抱著試試看的心裡放在眼前按了一下,吧嗒一聲清脆的響聲,防風打火機那有勁卻不算明亮的火苗竄了起來。
我不僅一陣暗喜,有亮哥們就不怕,我剛剛看到這屋子裡擺了個西方式的燭台,燭台上插著三根大蠟燭,只要我點燃這三根蠟燭,這房間裡的主動權我就抓住了一半。
藉著微弱的火苗,我剛一站起身,微微的火光照映下,面前突然出現一張滿臉是血的臉,我下意識的啊的一聲驚叫,抬起腿就是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
伴隨著一聲悶哼,我感覺到我踹的東西很柔軟,好像是人的身上。
隨即地上便傳來禿子的一聲大罵:瘋子哥,你丫有病呀,是我啊。
誰叫你好死不死站在我面前的?忍著吧我去點蠟燭,就在我拿著打火機向前走了兩步的時候,房間裡的燈卻啪的一聲亮了起來。
刺眼的燈光照的我一瞬間不得不閉上眼睛,稍稍適應了燈光我便急忙向房間四周看去,此時的禿子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襠部,看來我剛剛一腳是踹到正地方了,禿子的身邊神經妹紅著臉在問長問短,我剛想走過去,眼角一閃,我詫異的睜大了眼睛,此刻竟然看到床上禿子緊挨著神經妹正神情緊張的看著地上的他們,詫異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