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
凌霄搓了搓手,探手為爪,剎那間就是一片嫣紅。
他收斂了剛才嘻嘻哈哈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將這些天葵(女人的月經)游龍走鳳一樣畫在符紙,點燃香燭,口中唸唸有詞:「五方大帝在天,四方遊魂在下,以穢血為引,挑動八方之氣,急急如律令,急!」
說時遲,那時快,他飛速的在燃燒的香燭上一點,手指上殘餘的天葵冒出了屢屢青煙,凌霄的手訣一變,那符紙無風獵獵作響,他的二指一夾,將這符紙夾雜手中。
凌霄另一手同時化手為刀,將香燭的另一端直接削斷,燃燒的一端將這張天葵畫的符紙穿了過去,倒插入香爐之中。
這個時候,他才不緊不慢的將倒立香燭的另一頭重新點燃,看著這香燭靜靜的燃燒。
凌霄做完這一切,去洗手間洗刷完畢,才重新上床。
剛才,這一切都沒有瞞著小小,小小瞪大了眼睛,可還是沒有看明白。
「凌霄哥哥,你剛才是在做什麼?」
小小知道凌霄是有大本事的人,心中自然是好奇的緊。
「呵呵,丫頭,我這可是為你在出氣。這可是失傳已久的絕學——倒插三門香,那來歷可就是大了。」凌霄的心情相當好,看著渺渺的青煙上浮,似乎有著說不出的邪惡意味。
「倒插三門香?那是什麼?」
小小頗有幾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
要說一般的茅山一脈的絕學,凌霄倒是不敢向外傳,可這個是自己曾在一本頗為破舊的典籍中看到的,自然也就沒有這方面的顧忌。
「小小,你要知道,香燭可是供奉滿天神佛的香火,一般人只能是恭敬得對待它們,先不說這神佛是否存在,香燭中蘊含著神奇的力量是肯定的。正常的燃燒供奉,可以庇護百家,但是兩頭點燃,倒插而入,就成了一種詛咒的方法。那個廖勇,既然敢打小小的主意,那麼就讓他成為本世紀最後一個太監好了。」
凌霄的話沒有說完,他在廖勇的身體之中留下了元氣種子,距離相當遠的話,感應起來相當的困難,就算想要出手對付廖勇也是相當的困難。可恰恰小小今日來了天葵,讓凌霄想到了這一個偏門的方法。
香火之力詭異無比,可以無視空間的距離,直接作用到對方的身上。倒插香火大不敬,再加上天葵之血的符紙,元氣種子為坐標,當真廖勇不死也會脫一層皮。
凡物之中,耳能目詳的三大破邪之物,一為童子尿,裡面的純陽之氣剛烈無比,就算九幽厲鬼碰到,也只能敬而遠之;其二為黑狗血,白狗、花狗統統不行,只有黑狗血,鬼怪碰到此物,當真是陽春三雪,澆到身上,幾乎百試百靈;其三為桃木劍,年份越久的桃木,削制而成的桃木劍威力越大,這可是道士居家旅行的必備之物。
與它們對立的,則是邪之物,最厲害的就為女子經血,任他諸般神奇妙法,也不敢讓這血臨身。然而一些邪術,此物則是上上之選,威力大大增加,破解的難度相當之大。
第122章 釘頭七箭書
小小似懂非懂得點點頭,接著問道:「凌霄哥哥說這個大有來歷,究竟是什麼來歷呢?」
她對於這些具體的施展方法興趣不大,卻對來歷傳說興致盎然。
「嘿嘿,這可就說來話長了。」凌霄嘿嘿一笑。
「話說商周時期,有一場由神仙引發的混戰,其中一方有一大能,名曰:陸壓道人。正所謂先有鴻鈞後有天,陸壓道人還在前……」
「是不是釘頭七箭書,釘死了趙公明。」小小似笑非笑的看著凌霄。
「咦,原來小小也知道啊……」凌霄誇張的大笑著。
「好啊,凌霄哥哥竟然敢騙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小小翻身壓在凌霄的身上,雙手張開,去撓凌霄的癢癢。
小小雖然不懂得人間險惡,終究受了多年的義務教育,雖說在凌霄這裡看到了許多超出她想像的事情,但是對於神仙一說,仍舊抱著很懷疑的態度。別的不說,滿天神佛若在,那麼現在怎麼不見蹤影。
「丫頭這麼厲害呢?你怎麼知道我是騙你的。」
兩個人打鬧了一會兒,最終以凌霄的投降而告終。凌霄很好奇,小小一直表現的都是一個小迷糊,現在居然可以一眼看穿自己的玩笑。
「我又不是白癡。」小小白了凌霄一眼,隨後有些得意的說道:「凌霄哥哥,你不知道,我這一段日子,可是看了大量的資料。《封神演義》不過是一本小說,根本就做不得數。道教真正的老大也不是鴻鈞,或者說根本就沒有鴻鈞,而是元始天尊。怎麼樣,凌霄哥哥,我說的沒錯吧。」
凌霄在小小的屁股上輕輕得拍了一巴掌:「天尊慈悲。可不能老大老大的稱呼,準確的說法應該是主持天界之祖。」
小小吐了吐香舌,她可沒有凌霄這麼多的忌諱。
凌霄的心中有些感動,道教的典籍都是晦澀難懂的,懷中的女子為了迎合他,而去鑽研她不喜歡的東西,想到這裡,不由得緊緊的抱住了小小。
凌霄與小小享受著兩個人之間的溫馨,而廖勇則是大大的不妙了。
他回到屬於自己的別墅,立刻就叫來他的情人,狠狠的發洩著心中的鬱悶。
明面上廖勇並不是十足的紈褲,可私底下的齷齪事情可是不少。他畢竟是成年人,家裡又有錢,自然少不了攀龍附鳳的女子。他的姐姐不可能時時刻刻的看著他,有些破事也懶得去管。
本來一切很順利,在自己的別墅,廖勇自然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玉體橫陳的玉人誇張的大叫著,整個別墅幾乎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他的姐姐已經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別墅,只有廖永輝住在了客房裡。
廖永輝聽到耳中傳來的呻吟聲,連連皺眉不止。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忍兩天,忍兩天就回去了。他對廖勇的看法愈加的失望,只是他是一個重諾之人,答應了廖清茹,自然不會半途而廢。
平心而論,別墅的隔音還是相當不錯的,只是架不住那女人尖銳的穿透力。
廖勇聽到這樣的叫聲,覺得自己神勇無比,不禁加快了進攻的頻率。
最開始的時候,他身下的女人還能感覺到一絲的快感,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覺廖勇的分身已經像是一條軟軟的蚯蚓,就算她再怎麼配合,廖大少終於察覺出了一絲的不妥,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的分身已經從洞中滑了出來。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騙我!」廖勇大發脾氣,毫不留情的抓住這女人的頭髮,用命令的語氣吼道:「給爺用嘴,用嘴讓它硬起來。」
這女人本就是趨炎附勢之人,看上的是廖大少的錢財,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張嘴將分身含入嘴中,熟練得開始吞吐。
她的心中卻在腹誹不已:什麼玩意,要不是為了兩個錢,老娘豈能讓你這麼糟蹋?自己沒本事,將老娘整得不上不下,最後卻賴到老娘的頭上。
這樣想著,她嘴中的力氣不禁加大了幾分。
廖勇本來還有一分的爽感,心中卻莫名的湧起了幾分煩躁,只覺得分身火辣辣的疼痛,當下抽出分身,一腳踹在女人的身上,打開抽屜,掏出一摞錢,砸在這女人的臉上:「滾,給老子滾!」
刺耳的呻吟聲終於停止,廖永輝長長得吐出了一口濁氣,他盤膝開始入定,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他的年紀已經不小了,為了一絲延長生命的可能,從來都是勤練不輟。
往日裡入定,渾身都會覺得舒泰萬分,但是今日,廖永輝只覺得陰風陣陣,渾身上下雞皮疙瘩不自禁的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