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
唐非無謂的看著她,兩人進行眼神的較量,最終竟然還是黃琪敗下陣來,她氣惱的猛一拍桌子,重重的冷哼一聲,「等著瞧,總有一天我要把你這對招子給挖出來。」
然後瞬間凌空消失,原本唐非這一桌便引起了注意,黃琪這一消失更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周圍的人都目瞪口呆。
唐非在眾人的目光中淡定的吸了一口飲料,然後朝眾人笑道,「別在意,我們在做魔術表演。」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大家也照唐非所言收回了視線,但是眾人腦袋真是一頭霧水,心裡有疑問,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有個角落裡甚至傳來一聲,「坑爹吧,這魔術太他媽厲害了。」
唐非暗笑,坑爹,自然是坑爹的。雖然她也知道這裡的人或多或少有懷疑,但是現在她也不想理會這麼多了,就讓這一切成為一個迷吧。
小舞端著一盤子的水果,掛著甜蜜的笑容遞給店主,「吃點水果吧,我剛買的。」
店主卻面無表情的推開盤子,他冷淡的道,「謝謝,我不愛吃。」說完便邁步走開了。
小舞傻傻的站在那裡,手微微晃著,一臉落寞。
唐非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她忍不住歎息,或許黃琪離開,也順便帶走了她施的術法。
術法永遠都是術法,不真實。
唐非走向小舞,伸手拿過她手中搖搖欲墜的盤子,慢慢道,「愛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等你真的明白什麼叫愛情,愛情自然會來光顧你。」唐非繼續道,「那些巫術之類的,都是虛的,但是感情他是實實在在的。」
唐非把盤子放在吧檯上,「傻瓜,夢雖然醒了,但是生活還要繼續,好好過吧。」她拍了拍小舞的肩膀,自己也轉身離開了甜品店。
天大地大,不管是小舞還是丫丫,都要好好生活。
第127章 賭局之師徒(一)
丫丫和小舞搶男風波事件結束之後,雖然還是維持著朋友的關係,但是心裡都還是有隔著一根刺,要恢復到曾經的關係,也只有靠時間來讓一切隨風消散了。
不過唐非倒是對這樣的結局很是欣慰。
只是沒多久,唐非的手機接到了一條彩信,主角是郭天師,黃琪很講信用,並沒有要他身體的某一部分,只是拿鞭子狠抽了他一頓而已,那一團團的肥肉上全是紫紅色的鞭痕,可見黃琪下鞭的力道。
唐非看著這張照片,面無表情,最後卻突然無聲的笑了,不管怎麼樣,就是這樣的結局也已經是最好的,知足吧!
她喃喃的道,「郭世叔,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就是人上人。」
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養精蓄銳迎接第二個賭局。
唐非放下手機,開始整理房間,她的這個窩已經很久沒有整理了,她養的那些活物也很久沒有被好好照顧了。
但她剛進行沒多久,門鈴就響了。唐非擦了擦手,跑去開門,門外是夏侯白和司雪,還有小豬。夏侯白手裡抱著一個袋子,臉上掛著傻笑。
唐非將他們讓進來。
夏侯白特興奮的把袋子遞給唐非,「師傅,我找來一好東西,你給看看。」
唐非打開袋子一看,裡面是一尊木雕,奇形怪狀的,看起來好像是個人形,又好像不是,帶著一股子陰邪之氣。
她無奈的看著夏侯白,不知道他又從哪裡弄了個這麼玩意,「這是什麼?」
夏侯白嘿嘿笑了兩聲,「這是我一朋友在潘家園裡淘來的玩意,拿回去後,寢室裡發生了點事,覺得是這東西搞的鬼,我就把這東西拿過來給師傅你看看。」
「出了什麼事啊?」唐非皺起了眉頭,有種不好的預感。
夏侯白摸了摸腦袋,有些緊張的告訴唐非道,「就是寢室裡莫名其妙的會出狀況。」
唐非看夏侯白那個神色,心裡覺得不對勁,於是試探道,「不是你朋友吧,就是你自己吧?」
夏侯白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笑道,「師傅就是師傅,這樣也能被你看出來。」
唐非哼了一聲,沒好氣道,「誰像你,總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感興趣,盡給自己的找麻煩。」
夏侯白嘟著嘴看著唐非,鬱悶的不行。
「說吧,你們寢室發生什麼事情了?」唐非歎了口氣,爛攤子的事情還是得自己去解決。
夏侯白把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在帶回那個玩意之後,他們寢室有個小子,神神叨叨的跟其他成員說,每到子夜就會聽到有人在對他說話,但這個人原本就有些喜歡瞎說,所以大家覺得他是晚上做夢,白天胡說,誰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裡。後來這個人在衛生間洗澡的時候,也狠狠的摔了一跤,摔得屁股上青紫了好大一塊,他連衣服都沒穿,就從裡面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寢室裡的人忍不住都笑他,但是這個同學硬是說是有人把他給推了他一把,不過大傢伙以為他是難為情,所以也都只聽著,並沒有真信。但是沒過幾天,又有另外一個人說自己睡覺的時候能聽到有人說話,而且前幾天夜裡起床打算無廁所的時候還從床上直接掉了下來,他嚇得眼淚都嘩啦嘩啦的直掉,渾身發抖,把大伙都給吵醒了,冷靜下來後他告訴其他人說自己被人從背後猛推了一把,寢室裡其他的人都不得不信了。
夏侯白一想,覺得是自己帶回來的東西的原因,所以想找唐非前去看一看,不過前陣子唐非在忙別的事情,他沒敢打擾她,所以就找了司雪、還有小豬,打算自己解決,結果沒想到事情沒有被解決,反而起了相反的效果。
現在他們寢室裡已經是亂成一鍋粥了,除了夏侯白其他的人都不敢回寢室去睡覺,都是在別的寢室借宿。
夏侯白看著唐非好像沒有了別的事情要忙,所以就跟厚著臉皮過來請唐非出山。
唐非挨著個瞪視三人,三人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說吧,你們說起了相反的效果,什麼相反的效果?」唐非揉著有些疼痛的額頭,無奈的問道。
夏侯白支支吾吾,司雪見狀痛快的說道,「那東西現在跑出去了,我們不知道它附身在誰的身上。」
唐非無語,這不等於是大海撈針嗎?真是能找事,一個個不省心。
她看著夏侯白,忍不住氣不打一出來,火道,「你嫌現在事情不夠亂,是嗎?老是這樣沒事找事,給人添亂,你說你遇到事情就焉了,魄力還不如司雪一個女人,出事了就知道笑笑笑,笑能解決問題嗎?」
夏侯白從來沒有被唐非這樣重重的指責過,頓時有些傻了,杵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表情很是傷心。
司雪站起來,朝夏侯白道,「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孬啊,被人這樣說也還是一副死樣子,你能這樣窩囊我不能。」然後她又看著唐非,冷冷道,「唐非,你不願意幫忙就算了,至於說這樣的話嗎,夾棍帶棒的,夏侯白他不是人嗎?他沒有心嗎?他尊你一聲師傅,你教他什麼了,除了總說些風涼話,還有什麼?」
說完之後,她拉起夏侯白,就往外走,氣勢凜然。
唯有小豬為難的看著唐非,又看著另外兩個人的背影,躊躇了一會後,朝唐非道,「那個什麼……你說的確是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