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節
杜鵑看矮冬瓜在,就不出聲,呆呆的佇立在那。
我輕咳一聲,暗示矮冬瓜邊兒去,他不太知趣,卻還是被高靜給拉走了。
我帶著杜鵑進了書房,關了門,然後給她倒杯水,讓她慢慢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
杜鵑說那天她走在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大片樹林子時,感覺不對勁
就在杜鵑到李家大院求助時,在杜鵑的家也鬧得雞犬不寧。
新娘子在去蓋章的路上,遭到搶劫,被掐死而亡。作為新郎官的閆鑫,聽到此噩耗差點昏死過去。
在老人們看來杜鵑是凶死的,不能呆在家裡,就地埋葬是最好的結局。閆鑫可憐杜鵑,就把他準備的嫁衣統統給她穿上,就地埋葬在她被害死的地方。
第419章 棺材逃生
杜鵑死了,死在那一片茂密的樹林裡。
凡是經過那片樹林的人,都在傳說一件可怕的事,樹林裡開始鬧鬼了。有人看見一身穿紅色嫁衣的女鬼,在樹林裡唱歌。
唱的什麼,沒有人聽清楚,也沒有人敢停在那把那首歌聽完。
如此,有人猜測是杜鵑變成鬼了,在那等待害死她的人。
我以為坐不住的人應該是杜鵑的未婚夫閆鑫,他會主動來找我驅除鬼,或者是去超度一下杜鵑的魂靈。
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先來找我的人竟然是麻支書。
麻支書登門拜訪,這可是少有的稀罕事。
看把矮冬瓜樂呵得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他又是茶,又是煙的遞到這位大腹便便,長了一雙金魚眼,又是滿臉橫肉的麻支書手裡。
有矮冬瓜那麼熱情的款待,倒把我這個正兒八經的房東晾在一邊,顯得有點尷尬。
麻支書一來就開門見山的說:「小李子。」聽他這一腔調,我怎麼覺得是李蓮英在世了呢!麻支書活脫脫就像慈禧太后,看那驕橫模樣,喊我的口吻,聽著特別瘆的慌。
我只差說一聲:「渣。」再把兩個袖筒唰唰兩下,就真的變成李蓮英第二了。
我呸李蓮英。
麻支書抿一口茶,不陰不陽的口吻道:「好茶,可惜沒有好水。」
矮冬瓜說:「嗨嗨,水不是鮮開水,有點不好意思。」
我心裡罵道:別他娘的磨磨蹭蹭,有事說事。口頭上卻客客氣氣的問道:「不知道今天麻支書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麻支書乾咳一聲,衝我擠擠眼,暗示矮冬瓜等人不宜在場。我就揮揮手對他們說:「你們去忙,我跟麻支書說一會話。」
矮冬瓜不樂意了,話說他也是夠辛苦的,自打麻支書來了之後,那腳,那手,那張臉都沒有空閒過。
我心說巴結吧!總有一天把你一塊巴結進去才好。
矮冬瓜不樂意還是得滾蛋。
院子裡留下我跟麻支書兩個人,他使勁的用指頭掏耳朵,就好像他耳朵裡有很多耳屎老也掏乾淨似的。見我盯著他掏耳朵的姿勢看,就挺難為情的把手放下,再次乾咳一聲道:「小李子,我來是想給你透一聲信,最近上面在嚴打,專門針對的就是搞歪風邪氣,歪門邪道等。你,得注意點。」
我心說尼瑪,市面上擺了那麼多算命攤子,紅白喜事鋪面,大聲吆喝賣棺材的都有,怎麼沒有事?偏偏我一個低調做事的人,就有事,還得虧麻大支書跑這麼一腿子。
面子上我還是客客氣氣道:「多謝麻支書的關照。」
麻支書抿一口茶,看看四周,又指了指院子裡那顆冒出新芽的月季花道:「你也喜歡花卉?」
我眼皮都沒有抬,低聲道:「不太喜歡,都是女人家閒的沒事做,做做樣子的。」
「嗯,你孩子還好吧!」麻支書這是沒事找事,沒話找話,其用心卻不在這,而是在後面。
果然,麻支書看外面一直就我跟他,等不及了乾脆開門見山道:「你聽說那片兒樹林出事的事沒有?」
我佯裝不知,驚訝道:「在麻支書管轄的地,誰敢鬧事?」
麻支書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嗨嗨一笑道:「也不是,是聽人說那地鬧鬼。」
我驚訝:「不會吧!你剛才不是說要嚴打嗎?怎麼可能鬧鬼!」
「好了。小李子這次幫幫我,把那鬧鬼的東西鎮壓住,我自有重謝。」
我抱歉,苦笑一下道:「支書的吩咐我必須做,可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敢嗎?這萬一遭到小人的算計,我豈不是虧大發了?」
麻支書接連乾咳幾聲,小聲道:「老爹,明人不上暗話,這次你幫我,以後有什麼求麻某人的地方,定當全力以赴。」
我故障為難的樣子,遲疑道:「這」
麻支書陪笑道:「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我說「怎麼幫?」
麻支書如此這般對我一說,爾後起身,拍打一下我的肩膀一語雙關道:「你做了,我心裡有數,這筆賬給你記住的。」
麻支書離開了,矮冬瓜跟靈兒還有高靜母女才出來。李陽睡覺了,他們問我麻支書來幹嘛。
我說:「還不是為了那個女鬼的事。」
矮冬瓜說:「那女鬼你不是已經送了嗎?他還糾纏毛線。」
我說:「麻支書或許想做好事,覺得女鬼死得冤,想幫她超度一下。」
矮冬瓜想不通,麻支書跟女鬼有什麼關係?為毛他要出面來請我們去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