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
陸柔閉著眼,喘著氣,直到她覺得鄭一虎灼熱的唇,吻在她的眼上,她才微微張開眼來。而當她睜開眼來的時候,她的眼紅得像火燒一樣。鄭一虎粗壯的體魄,使她意亂情迷地緊緊環抱著。她感覺到下體有一種被撕裂的疼痛,但是她運氣忍住了。
陸柔裸露的胴體具有一份高度的彈性和健康的曲線。她的香肩有非常優美的弧度,一對大乳房呈吊鐘型一般高傲地挺著,她的小腿勁健有力,大腿渾圓有致。鄭一虎一面欣賞著她的身子,一面緩緩將寶貝推進,只聽陸柔嬌聲媚息地輕叫著:「哥哥……呵……人家……人家……呵……哥哥……呵……」她是存心獻身而來的,破瓜之痛,也盡力忍耐著。
鄭一虎溫柔的安慰道:「柔妹妹,哥哥愛你,你要忍著點。」他說完又將寶貝往前塞了進去。陸柔咬緊牙根,她眉頭緊皺,額頭上已迸出些微汗珠。
「呼……真舒服……柔妹妹……我……我整個進去了……」鄭一虎心頭一陣甜蜜的感覺,他說道:「柔妹妹……你真好……呼……你的那裡頭又緊狹又溫暖……呼……」
「嗯……輕……輕一點……嗯……人家……哎呀……人家……哥哥……嗯……輕一點……」
「我知道,我會慢慢來,柔妹妹,你真美,你這對乳子真叫人喜愛。」
「嗯……哥哥……妹妹是你的……」鄭一虎俯下身來,將胸膛緊緊壓住她的乳房。他吻住了她的櫻唇,腰部開始運力挺沖。
「嗯……嗯……唉呀……哥哥……唉呀……人家……」陸柔叫著。
「你別難過,我會好好疼惜你的,我慢慢來,柔妹妹,疼痛是很短暫,馬上會過去的。」鄭一虎解釋著,同時已開始一進出地抽送起來。鄭一虎埋頭苦幹,他感覺全身發熱,氣血沸騰。如此抽插了數百下,陸柔已經是一種驚喜和舒爽的嬌媚表情,她嘴裡哼著:「嗯……嗯……呵……嗯……哥哥……嗯……」
鄭一虎知道她那痛苦的關頭已過去了,於是加緊力道,直將那根寶貝頂在她的花心之上。陸柔的全身哆嗦著,腰部也開始配合著緩緩擺動。鄭一虎吸了一口氣,又開始大張撻伐。陸柔的胴體火燙燙地,淫水已如氾濫春潮。
「啊……啊……柔妹妹……呼……」鄭一虎感覺龜頭被一陣熱水澆著,腰部一麻,那股濃精就激射而出了。陸柔發出「嗯」地一聲,她的頭髮亂了,然而頭髮亂了之後,卻更增風韻。
鄭一虎在她的耳際,又低聲道:「柔妹妹,奇妙不奇妙,我們兩個人,是一個人。」
陸柔將鄭一虎抱得更緊,緊緊地貼在鄭一虎的身上,這時她反倒舒了一口氣。她意料中的事已經發生了,在未曾發生時的緊張已然消失,她用嬌媚銷魂蝕骨的聲音道:「哥哥……我……終於是你的人了……」
只剩下唐明芳了,看見鄭一虎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唐明芳羞澀一笑,脫去外衣,露出蓮藕般的雙臂,雪白粉嫩,傲人的雙峰幾乎要將雪白的肚兜撐破似的,鄭一虎也禁不住誇讚道:「芳姐姐,你的身材真好。」
唐明芳當然知道自己的優勢,心中大是得意,緊接著又將長褲脫下,鄭一虎更是眼前一亮。兩條修長的玉腿白嫩光滑,緊夾著一個讓人瘋狂的私人花園,鄭一虎的小弟弟已經開始舉手致敬了。鄭一虎瞪大雙眼,生怕錯過了眼福,只見唐明芳雙手舉到頸項要解肚兜的繩結,「噗」的一下,一雙不安份的大白兔跳了出來,金字塔形的雙乳傲人挺立。
由於練武的原因,唐明芳的玉女峰非常的堅挺,雪白的雙峰上兩顆紅櫻桃煞是可愛,雙峰隨著唐明芳的嬌軀顫動。鄭一虎心中大呼過癮,就是桃源密地還被一條褻褲遮蓋。褻褲是使用質地很薄的真絲做成,由於出汗,淺黃色的褻褲已經成為半透明的了。只見唐明芳的小腹下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唐明芳的身體透出一股成熟女性的魅力,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性感十足。尤其是一雙丹鳳眼,透出無限風情,目光朝鄭一虎一掃,鄭一虎頓時覺得全身燥熱,心中早已燃起熊熊火焰,幾乎要立即衝上前去,狠狠捏一捏那迷人的乳房,還有豐滿的雙臀。
鄭一虎終於忍不住將唐明芳摟入了懷中,雙手捏住了高聳雙峰,隨著撫摸,乳頭已經很敏感的立起了,同時雙乳白嫩的皮膚上起了小小的顆粒,因為唐明芳的乳房較大,而且很敏感,平時自己摸一下都要酥麻半天,今天被鄭一虎一親芳澤,更是膨脹酥麻。
感到手中女峰的無比彈性,兩隻手才能握住一隻,鄭一虎不由得發出讚歎,滑膩乳酥,真是極品。鄭一虎火熱的雙唇在唐明芳的臉頰上親吻數下,唐明芳頓覺心弦彷彿被一支鵝毛輕輕撥動了。鄭一虎又親吻了唐明芳精緻的耳垂,最後落在迷人的紅唇上,被鄭一虎火熱的雙唇攻擊,唐明芳感覺自己好像此時在夢中一樣,因為這樣感覺只有在夢中出現過。所以當鄭一虎的舌尖分開自己雙唇時,並無絲毫抵抗的意念,當鄭一虎的雙唇與自己香舌纏繞到一起時,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
鄭一虎感受到這個變化,更加與唐明芳抵死纏綿,他被唐明芳的雪白、顫動、趐軟無比的雙峰所沉醉,低頭吻上乳尖,只覺口中甜美。再看唐明芳嬌羞不可方物,心中大樂。很快,唐明芳的褻褲也被除去,鄭一虎向下探索時,毫無阻礙,一路滑過平滑的小腹,漸漸達到芳草地。一個近乎完美的女體展現在鄭一虎面前,鄭一虎不由得發出讚歎,只見瓜子臉上目如點漆,娥眉如畫,瑤鼻櫻口,吐氣如蘭。
鄭一虎早發現唐明芳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清香,現在一動情,更是暗香流動,雪白的酥胸在微微顫動,兩點嫣紅點綴其上,平滑的小腹緊繃。再向下就是桃源聖地了,一大片陰毛,長得很茂密,飽滿的陰阜微微裂開一條細縫。
鄭一虎用手指輕探寶蛤,已然潺潺流水,掰開大陰唇,兩片嫩紅的小陰唇靜靜守護著小穴,等待著新主人的到來。小仙女不甘寂寞,偷偷探出來張望,沒想到被鄭一虎逮個正著,中指輕揉小仙女,唐明芳如遭雷擊。突然鄭一虎的嘴唇已經吻上了小仙女,靈巧的舌尖把小仙女搞得欲仙欲死,一股股淫水從蜜洞口流出,唐明芳不由自主的全身顫抖,一雙粉腿不知放哪裡好了。
舌尖放過小仙女後,又順流而下,進入淺溝,挑開兩片赤貝肉,向蜜洞裡探索,唐明芳頓時覺得自己有一種快感,潛意識中要它再深入,但口中卻說:「別……別進去……」
這種反話所有的女人都會說,尤其在歡好之時,唐明芳就處在這個狀態,所以當鄭一虎將熱騰騰、凶巴巴、威猛無比的寶貝掏出時,唐明芳心中一喜,嘴上卻說:「嗯……我不要……不要放進去……嗯……」
鄭一虎的玉杵由於練功的原因,較以前有了大大的不同,不僅粗,更重要的是熱。看到這麼一條大寶貝,很少有女人能無動於衷的,心中的期待已經讓唐明芳渾身緊繃。鄭一虎並不急於進攻,只讓寶貝在前溝上來回摩擦,搞的唐明芳越來越腫脹,就快崩潰了。
唐明芳忍不住了,低聲哼道:「求求你……好……不……好……」
鄭一虎故意問:「求我什麼?」
唐明芳滿臉緋紅,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呢喃道:「求你把寶貝插進我的小穴中吧……嗯……別折磨姐姐了……」
鄭一虎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緩緩將寶貝插入唐明芳的迷你小穴。別看唐明芳的乳房是超大號的,可小穴卻是緊窄無比,鄭一虎將熱騰騰的寶貝破開兩片赤貝肉前進時,感到並不容易。前行不久,寶貝碰到了一層薄膜,那自然是處女的寶貴的處女膜。
唐明芳嬌羞地輕撫鄭一虎的虎背說:「小虎,姐姐要將處女寶給你了,你可一定要珍惜啊。來吧,來吧,要了姐姐吧。」鄭一虎不再猶豫,寶貝抵住處女膜,再一用力,終於貫穿了唐明芳緊守的最後一道防線。
「啊……」在唐明芳的痛呼聲中,鄭一虎又將一位處女轉變成了女人。這是一個偉大的轉變,唐明芳經歷了這樣的轉變,下身的痛楚已被成為女人的快樂所擊退:「喔……我是弟弟的了……來吧……徹底的佔有我吧……」
鄭一虎真的覺得自己太幸福了,能擁有這樣的女人,夫復何求,將寶貝推進至花心,抵在花心上使勁研磨。這下可要了唐明芳的命了,一下接受這麼強力的刺激,加上鄭一虎的寶貝熱力非凡,燙得花心彷彿開了花一樣。
「喔……喔……喔……燙死我了……真燙……爽……透……了……干我吧……啊……啊……啊……使勁插我吧……要丟了……喔……喔……喔……」壓抑了近二十年的情慾一下爆發出來,讓唐明芳無法形容的快樂,淫語已經連成片。
唐明芳拚命的挺身迎合鄭一虎的抽插,一陣陣乳波臀浪,全身散發著情慾的味道,雪白的軀體一層細汗滲出,完全丟掉了俠女的身份,甘心做一個蕩婦。鄭一虎在也開始叫喊:「芳姐姐……喔……你是我的女人……好爽啊……」
兩人的性器緊密結合,無半點縫隙,鄭一虎已經是床上老手了,知道要深淺結合,快慢結合,並且刺激女人的動情點,尤其是陰蒂,那可是所有女人的共同的興奮點。在鄭一虎大寶貝的抽插下,唐明芳感覺全身坐在一條船上,有時風和日麗、有時狂風暴雨,無論哪種情況,都給自己帶來身心俱焚的快感,只聽到「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兩人忘情地快樂著。
經過了一段蓄水期,兩人的水庫中都已蓄滿水了,就等開閘防水了。終於,唐明芳兩眼翻白,雙腿緊夾鄭一虎:「啊……弟弟……姐姐……不行了……啊……啊……啊……丟了……」攀上快樂的頂點。
陰精從花心中急衝出來,同時陰道中的肉壁一陣陣的緊縮,鄭一虎的大龜頭被滾燙的陰精澆得很舒服,同時感到寶貝被一個個肉圈圈箍緊,越收越緊,敏感的大龜頭在雙重壓力下,終於打開閘門。熱流直衝唐明芳的子宮,燙的唐明芳哇哇大叫:「喔……喔……丟了……丟……給……弟弟……了……」
鄭一虎也大叫一聲:「啊……丟給芳姐姐了……」歡娛過後是身心俱疲的舒暢,兩人相擁而臥,鄭一虎人念念不忘唐明芳的一對豪乳,雙手仍愛不釋手的把玩那充滿成熟魅力的酥胸,唐明芳還在回味高潮時的餘韻。
鄭一虎親吻了一下唐明芳的紅唇,唐明芳回親了他一下,說道:「小虎,時辰不早了,咱們睡吧。」鄭一虎點點頭,兩人相擁而眠。
沒過多久,懷中的唐明芳很快就甜甜睡去,但是鄭一虎卻了無睡意,只覺丹田之中,氣流噴湧,渾身神台清明,突然有一種空靈的感覺。鄭一虎扭頭望去,大床上陸柔、陳秀媚、韓鳳仙早已進入夢鄉,於是他小心地從四女的肢體交纏中脫身出來,悄聲下床,走到桌子邊的椅子上盤膝坐下,功行全身,吐納翕張,很快就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等鄭一虎再次睜眼的時候,他不由大吃一驚,外邊是日上中天,眾女全都聚在屋裡,坐了滿滿一屋。看到鄭一虎睜開了眼睛,立在鄭一虎身前的唐明芳不由嬌呼一聲:「小虎,你醒了?」眾女呼啦一下子全都圍了過來。
鄭一虎奇怪地道:「你們怎麼啦,我不過是行功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韓翠玉道:「你還說呢,我們都擔心死了,你自己還像個沒事人似的。」頓了一頓道:「你知道你行功多長時間了?」
鄭一虎看看窗外道:「現在已經中午了,我居然行功了大半天時間。」
唐明芳笑道:「大半天?這已經是第五天了,你這一坐可不打緊,我們可受了不少罪。尤其是姐姐我,更是沒少受姐妹們的埋怨。」
鄭一虎也是大吃一驚:「什麼,我竟然行功了近五天?」
曾漱玉嬌聲道:「是啊,我們都擔心死了。」
唐明芳接道:「姐妹都問我,你怎麼會坐在椅子上行功,為什麼沒有睡在床上?你說我怎麼回答,我根本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下的床。」
鄭一虎歉然一笑道:「讓各位姐妹們擔心了。」
巫紅絹道:「哥,那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