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節
再度見到黃生,他已經比上次暴瘦了一圈,甚至,他一雙眼睛,已經是重度凹陷了下去,看樣子,他這一段時間,得到的睡眠極少。
「嘿!很高興又見到你們。」黃生很高興的對著高俊他們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他的眉目一閃,接著說道,「嗯!你們的朋友真酷!怪不得,你們能夠安然無恙的到來!想必,你們在途中,可是誅殺了不少那些怪物吧?」
「嗯!的確是誅殺了不少。」高俊撇撇嘴巴說道,「他是我們老大,我,這是清風明月夫婦,他們的劍術,很厲害的說。」
「幸會!」在高俊彼此逐一介紹後,黃生對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對了,現在疫苗研製得如何了?」我環顧了一下醫院周邊的病房,見著裡面治療的感染患者,好像他們的情況好上了很多,看樣子,他們應該找到了一些克制病毒的有效辦法。
「嗯!快了!我們的專家組已經完全破解了病毒的結構,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疫苗,我們已經研製出來了,現在正在接種在三個被感染患者身上,時間不會很久,應該是明天,或者是後天,便可以知道結果了。」
黃生出這消息後,對於他們而言,的確是叫人振奮的。一旦疫苗研製成功的話,那麼,他們全城人們都可以解放了。
那麼,他們不在忌憚滿大街的活死人。疫苗成功研製,就會有辦法將那些活死人全部殺死。一般而言,疫苗可以治療,也是可以殺死活死人。
「這樣吧,我在醫院給你們安排兩個房間,你們就在此等候消息,一旦疫苗成功了,那麼,我們就會投入大量生產,我看你們都是懂武功的人,將此疫苗派遣送各個基層去,解放那些人,這個艱巨的任務,我看除去了你們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夠完成的。」
黃生作為一個醫生,通常擁有了常人銳利的判官能力。對於我一眾人,絕對不會看錯的。
「好!那麼,我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
我悠然輕笑道。
兩天的等待時間,也不算是很長。
房間,在醫院三樓的會議室,是臨時改造而成。看如今的形式,只要有個能住人的地方,他們都很滿足了,自然也不會挑剔。
安頓下來之後,我他們一眾人也沒有歇息,而是一個一個病房的去走訪,看看那些被些被感染的患者,他們的情況如何。
一些比較嚴重的感染患者,他們已經被送到了重症治療觀察。假若是在無法救治的話,為了方便他們會在突然間「復活」過來,往往這醫院的做法是,將那些已經死去的患者,全部集中起來後,然後立刻將他們焚燒了去。
這樣的做法可以在第一時間之內,杜絕那些被感染患者,他們會變成大街上的那些活死人一樣,將傷害降到了最小。
對於醫院此做法,沒有任何人持反對的意見。即使有的家屬,他們心中雖然不願意,但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考慮,他們最後也是同意的。
失去親人的家屬,他們也不想自己的親人,然後變成了大街上的怪物,竄來蹦去的,沒有思想,見人就撲咬,何必又讓他們遭那個罪孽?於是,焚燒屍體,是最好的抉擇。
經歷太多了生死離別,他們已經都是麻木不仁了。於是,醫院繼續有人被感染死去,已經沒有了哭泣的哀嚎,有的只是默默的沉默,死寂的沉默。
親人已去,他們至少還好好的活著。一度的背上,並不能將他們的悲痛帶走!不讓,帶著一顆坦然的心,笑看一切。
第185章 被嬰靈作祟的假死孕婦
5年後……我從一個道士,專職成為了一個陰陽鬼醫。
「醫生」二字在世人眼中,歷來都是被冠以「神聖」,「救死扶傷」,「無私奉獻」,還有「白衣天使」的稱號。受到世人敬仰,愛戴。然當中,也有遭遇唾棄白眼,謾罵加以譴責。
每種職業,都有好與壞之分。但凡問心無愧,上對得起天地,下不負父母恩情,你的人生中,亦是會處處有風景,人生,就會無限完美。
世俗傳言,醫生與閻王可是天敵。一個要你生,一個則是要你死。話說,閻王要你三更死,絕不會留人到五更。
一個將死之人,天若有情,遇上了一個「妙手回春」的醫生,興許能夠為他續上幾年的壽命,這種事情,絕非吹噓之說。
倘若「醫生」二字與神,鬼,狐媚,魑魅魍魎扯上一定的關係,看似荒誕,自古人鬼相戀,人妖結合,好似梁山伯與祝英台般的前絕唱,演繹了人間中的悲歡離合。
這好比如世人對外星人的存在,有著深深未知疑惑。
在塘廈市中,五年之前,市民很少知道有我這個人存在。然而五年之後,因為一件事情,他們終於知道我其人。
我其實是一個道士,也是個醫生。,從事臨床興業已有五年。有自己的事業,一個屬於自己的私人門診。
一個助理醫生張凡,一個打針護士青蓮。他們兩人,均是我的得力助手。
我在塘廈市中,有自己的聲望。得在五年前,那個落葉的秋天昏黃說起。
我的診所,在塘廈市區中的花田大道。據說,花田大道附近方圓百里,是一塊不祥之地。曾在民國期間,那是絞殺犯人的靶場。
一旦到了晚上,總是會聽見怪異的淒厲哀嚎聲。有市民說,那是死去的冤鬼作祟。人刻死他鄉,終不能入土為安,他們心繫故土,即使做了孤魂野鬼也不能安生。
因此,花田大道附近中幾乎沒有居民區。四周環境蕭條,似乎這裡的空氣,終日蔓延著一股腐爛的氣息。
我偏偏卻是選擇在花田大道開啟了一家私人診所。
工程一年完成。
診所開張的時候,正好是落葉滿地的秋天。
那天,我出診回來。在花田大道上,迎面走來走來幾個漢子,其中一個漢子,嚎嚎大哭不已,看樣子,似乎非常悲傷。
然後我發現,其中兩個漢子肩膀上,扛著用竹子編織的座椅,座椅山,躺著一個婦女,但見婦女肚子高高隆起。
應該是個孕婦。
最後我又發現,此孕婦的雙腿上大量的滲出了一股暗紅的血液,觸目驚心。座椅上的孕婦,閉著眼睛,她臉色蒼白不見血色,如同冰櫃中的屍體般,似乎也沒有了氣息。
憑著職業的敏感,我一愣!莫非此孕婦是難產了?
「諸位這是要打哪裡去?」我隨口一問。
那時候的我,他畢竟剛是出診回來,因此他身上還是一身白大褂的裝扮,給人的感覺,文質彬彬,加上他佩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叫人看了一眼,儒雅得體。
那個哀嚎大哭漢子抹了一把淚水,疑惑的盯著我看了一下,悲慼說道:「不滿您這位醫生,我媳婦難產,市區所有醫院都拒絕不收,說是已經沒得救了,讓我們回去準備後事吧。嗚嗚……我可憐的媳婦,還有我那未出生的大胖兒子就……」
漢子話說道這時,他已經是一臉悲痛的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