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節
「老太太,您能不能和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現在會在您的家裡,剛才在趕來的路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啥都不記得了。」我之所以會這麼問,完全是因為我很瞭解對方的特殊力量究竟是涉足在什麼方面。
雖然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沒有察覺到老太太究竟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可第二次見面的時候,他的特殊能力就讓的我一下子為之震撼不已了。
因為,這位老太太的特殊能力,可是人們可望而不可及的預見未來啊。
這種逆天的能力,簡直可以在危險來臨的前夕坐在最有效的防衛措施,這也就是為什麼,整個村子都變成這個樣子了,老太太的家裡卻依舊是一副平穩安靜的模樣。
遲疑了片刻之後,老太太這才淡然的苦笑了一下,旋即揚了揚手,低聲解釋道:「你小子呢,就別在考慮哪些事情了,至於你剛才究竟遇到了什麼,估計我和你解釋了你也聽不懂,不過呢,我可以告訴你的事,那是一種幻覺,一種摻雜著你的意象形成的特殊幻覺。」
「幻覺?怎麼可能?我現在的實力可已經達到了靈道巔峰,這個階段的修煉者,中幻覺之前,應該都能夠有所感受的啊,可是,既然你說我中了幻覺,那我為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聽了老婦人的話語之後,我的臉色則是越發苦澀了幾分。
「呵呵,小子,你別看你的實力提升了,可是你的見聞卻依舊還是原來那麼短淺,如此看來,你小子的實力應該不是自己修煉得來,估計是從別人那裡拐彎抹角的得來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你師傅直接傳輸給你的吧?」老太太的話語剛一出口,我則再度陷入了震驚之中。
我實在是佩服這個老太太達到了一個五體投地的程度,據我瞭解,這老太太的實力強度應該已經不僅僅是局限在預見未來這一點了,如果我沒有估算錯的話,她說不定已經能夠順利的回望過去和遠望千里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位老太太可就太強了,當真是能夠達到一種坐在家中便可知聞天下事的程度了。
「老太太,您說的沒錯,我的實力的確是我師傅傳授給我的,而且,在我師傅在將實力傳給我後,就一個人喪命在了護法大陣之中了。」我的話音剛落,老太太便是緩緩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臉色也順勢變得無奈了許多,淡淡的歎了一口氣。
「哎,你師傅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沒想到傀雷這傢伙,實力那般強橫,居然會喪命在那種傢伙的手中,哎,可惜了,可惜了。」對方的話語剛一出口,我的神色則立刻變得古怪起來。
我記得,我師傅僅僅只告訴我說他的死亡和我有關,但卻並沒有說是怎麼死的。
而眼前這個老太太,說出的話卻是雲裡霧裡的,由此看來,這位老太太說不定知道什麼我師傅死亡的原因。
想到這裡,我則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快步來到老太太的身旁,急切的詢問道:「老人家,還請你告訴我,我師傅究竟是怎麼死的,也好讓我了卻了這個心願,好不好?」
看著眼前的我竟然表現的這麼可憐,老太太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輕聲苦笑了一下,老太太拍了拍我的肩膀,緩緩將我送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沉默了好一會,方才低聲道:「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不過,你一定要保證,在聽了這個故事之後,一定要穩定情緒,如果做不到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沒有辦法告訴你。」
「您放心,我一定穩定情緒。」此刻的我,急切的回應道。
第二百三十七章 我的身世
「好,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也就不和你賣關子了,今天就好好的和你說一說你師傅的事情。」眼眸深邃的在我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老太太淡然的歎了口氣,旋即低聲對我解釋。
在我出生的時候,我就被人們視作是一個小怪物。
因為,在我降生之前,周邊的環境便開始打雷下雨,那種恐怖的天氣,據當地的的人解釋說,十幾年之間,也就僅僅見過一次。
所以,在他們看來,如果有孩子出生在這個詭異的天氣裡,那必然是帶著不幸。
因此,對於剛巧出生在那個時候的我來說,人們看待我的目光,基本上都是妖孽。
並且,在我剛剛生下來的時候,我的父母就因為雷電的緣故,死在了我的身邊,連帶著死去的,還有幫助我母親生育的兩名護士。
當他們死亡倒下的一瞬間,一股鮮血瞬間濺灑在我的臉龐之上。
殷紅的血液順著我那稚嫩的眼角流到了漆黑的眼眸之中,一股劇烈的刺痛瞬間充斥著我的頭腦。
在一個剛剛降生的新生兒來看,此等劇烈的等同,簡直比一把刀子在身上剜肉還難以忍受。
痛楚催化的除了我的嚎啕大哭之外,還有那血紅色的淚滴。
淚滴摻雜著之前的血液將我本應白皙稚嫩的臉龐,渲染的森然可怖。
一道道響雷在天空炸裂開來,藍白色的光芒迅速籠罩整個天空,而此刻的我,在這氛圍之下,卻是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以至於,在短短的幾秒之內,房間內的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留下我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靜靜的躺在搖籃之中。
在這個時候,我就像是一個棄嬰一般被人們拋棄在醫院的搖籃之內,無人問津。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腹部開始產生飢餓的感覺,一陣陣的抽搐,讓的我再次發出了一陣陣讓人膽戰心驚的劇烈哭喊。
可是,現在的人又有那個願意上前給這個好似災星一般的傢伙餵奶呢?
無奈之下,此刻的我,似乎是有了特殊的智力一般,再發現沒有人願意理會我之後,我則本能性的壓制住了口中的哭聲,稚嫩的小手,在臉頰上輕輕劃過,擦去那浸滿面頰的淚水。
而在我抬起手臂的一瞬間,我漆黑的眼眸卻是猛然間望到了那個出現在我肩膀上的血紅色陰陽魚胎記。
隨著屋外光線的不斷閃動,陰陽魚胎記似乎實在跟隨著太極的運轉規律,緩緩的轉動起來。
陰陽魚形成的一個微弱的圓盤,在我漆黑的瞳孔中緩緩凝聚,最終怦然炸裂開來。
看到這裡,我的神色猛然間頓了一頓,這種現象,對於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來說,真的是既好奇又可怕。
因此,現如今的我,則不敢再對其表示過多的關注,緊忙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希望能夠以此來盡可能的忘記那個東西帶給我的可怕。
但是,那東西似乎並不準備就這麼將我放過。
在我平躺下的一瞬間,一陣陣宛若針扎一般的劇烈痛楚赫然出現,並快速的充斥著我整隻手臂。
對於一個剛剛降生的孩子來說,隨隨便便的一點痛楚,換來的都是響徹滿屋的嚎啕大哭。
可是我,現如今卻並沒有哭,只是雙眼呆滯的靜靜望著面前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吊燈。
就在這時,病房的大門被突然打開,緊接著,幾個面容嚴肅的中年人便是邁著快步從屋外衝了進來。
一路急衝到我的身邊之後,這才緩緩的停滯下來。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滿滿的濃重氛圍,望向我的眼眸之內,也是充斥著濃濃的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