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疼痛侵入了五臟六腑,內臟就好像被火燒一樣難受。
蕭龍溟的牙齒猛然離開了我的肩膀,乾癟的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冰冷的眸子當中帶著殘酷的嗜殺,「你居然背著我,要和別人成親!!簡直是找死,當你成了我的,我看誰還敢染指你……小東西,你是我的……」
他再次的失去了理智!
那個樣子,就好像是邪冷而又殘酷的魔王。
「不要,蕭大哥不要,我求求你放開我,你清醒一點。我嫁去何家,是我們最後的希望,蕭大哥……」我感覺自己已經筋疲力盡,每說一個字都有一種快要虛脫的感覺。
我的唇一瞬間被蕭龍溟黑紫的唇狠狠的堵住,他暴虐的吻我,沒有半點溫柔可言。寬大的手掌一托,就掌控住了我的臀。
我只感覺眼前一黑,身子就好像被什麼刺穿了一樣,血湧從大腿根部緩緩的滑落下去。我的額頭爆發出了一股冷汗,下巴頂著蕭龍溟的肩膀不斷地喘著粗氣。
他猛烈的撞擊著我的身體,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好像要被撞碎了,手指卻禁不住溫柔的摟住蕭龍溟烏髮直長的頭顱,泣不成聲:「蕭大哥,你這樣做,讓我怎麼再嫁給何靈川,拿到開啟盒子的口訣……」
拼圖鎖 第47章 生老病死
蕭龍溟的拳頭用力的打在浴室的牆上,狂怒的聲音彷彿是從牙縫當中擠出來的:「你還想著嫁給小和尚?你是我的人,心裡只能想著我。」
他進攻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反而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愈加的猛烈。
那種不顧一切的佔有和掠奪。幾乎搾乾了我的全部。我咬破了唇,身子因為脫離而顫抖著,十根手指緊緊的摟著蕭龍溟的後背。
我低聲的呢喃著:「蕭大哥,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的心裡早就只剩下你一個,我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你。」
淚水從側臉滑過,落在蕭龍溟赤裸的身上,他身上的黑色屍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慢慢的消退了。萎縮的肌肉也在慢慢的恢復飽滿,詭異可怕的面容在此刻變回了從前那般肌膚白皙,五官俊朗。
每一次狂亂的推進身體,都帶著一種撕裂身體的痛楚。只是這種痛苦之下,還伴隨著一股又一股令人渾身酥麻的電流,心跳也隨即加速著。
「小東西,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蕭龍溟好像恢復了理智,他的動作慢慢的停了下來。指尖輕柔的托住我的後腦勺,讓我的額頭和他的額頭觸碰在一起,「疼嗎?小東西,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傷害你,你為什麼不逃走?」
這不是沒來得及跑嗎?
不然我早跑去找何東凌要口訣,何至於被他白白的佔了便宜。
我摟著蕭龍溟光刀削一般嶙峋的肩膀。委屈的哆嗦著唇:「蕭大哥,我說我喜歡你。但是,你心裡有格格了,所以我從來都不想告訴你。蕭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消失?我怕你離開我……」
這樣的我,就像孩子一樣的撒嬌,是那樣的迷戀依賴蕭龍溟。
有些話實在太肉麻了,如果不是因為蕭龍溟僅存的生命已經很短暫了,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這樣矯情的話。
蕭龍溟的唇輕輕的吻了一下我的唇瓣,指尖鬆開了我的後腦勺,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怎麼?不想嫁給小和尚了?」
「蕭大哥!」我吸了吸鼻子,又掉了一行淚下來,憋著嘴氣哼哼的和他說話,「你混蛋,我……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讓我還有什麼臉嫁給靈川哥。我的身體已經不完整了,我、我……都是你害的!!」
「哈哈哈……」蕭龍溟豪邁的朗聲大笑,他帶著粗糙老繭的食指在我的鼻子上勾了一下,將我的身子緊緊的摟在懷中,「我無礙,方才採陰補陽,已經把體內受損的精魄壓制住了。」
採陰補陽?
我一聽之下,兩頰好像火燒一樣的滾燙,將自己的臉緊緊的貼著蕭龍溟的胸膛,不敢抬頭,「那蕭大哥,難道一開始你從盒子裡出來,失去理智,想要對我……那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你當時為什麼沒有……」
我越說聲音樂小聲,最後說不下去了,只好閉上了嘴。
「你想問我當時為什麼沒有利用你的身體。來緩解痛苦?」蕭龍溟邪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總有一種輕薄浪蕩的感覺。
我的心跳更快了,這樣寸縷未著的被他摟著,感覺渾身的不自在。
我羞得說不出話。只能如同蚊吶一般「恩」了一聲。
「小東西,我每次要你的時候,不都是你自己不肯給我的嗎?」蕭龍溟的聲音頗有些無奈,他粗糙的掌心不安分的在我身上肆意的玩弄著,弄得我更加的不自在。
我很想掙脫蕭龍溟的懷抱,可身子酸軟的連動都動不了,手指也麻木了。
我不安的扭動了幾下身子,才慢慢的回想蕭龍溟剛剛說過的話,蕭龍溟只因為我不同意。他寧可自己痛苦,也不肯強要了我,這樣的他讓我更加的喜歡和心疼,我禁不住緊緊摟住蕭龍溟的胳膊。
我只是想單純的這樣抱著他,他渾厚的聲音卻輕浮的在我耳邊響起,「還想要嗎?」
「我……我不想了,蕭大哥,你快放開我。再過一會兒,槐香該回來了。」我慌亂的說著,就感覺到蕭龍溟的動作又開始了。
這一次,他沒有十分的猛烈,而是等我我適應了,才慢慢的加快速度。
蕭龍溟步步緊逼,讓我全無招架之力,瞬間就變得口乾舌燥,又一次軟到在他的懷中,任他擺弄。
他在我耳邊,頗為的霸道得意,「小東西,我早就知道你是口是心非的人。你是我的人了,還用瞞著槐香嗎?」
「我……」我膽怯的嘗試迎合了他一下,他的目光瞬間變得更加的熱烈,狂猛的發力,讓我禁不住張開嘴咬住了他的肩膀,嗚咽的說道,「蕭大哥,我……我真的受不了,被槐香聽見了浴室裡的動靜,她會笑話我的。」
「不怕,小東西,讓槐香笑話我就夠了。」蕭龍溟根本就不肯聽我的話停下來,反而是越戰越勇。
直到我渾身都被汗液浸透了,他才咧嘴詭笑著,將我放進浴缸之中。我肩頭被他咬傷的地方,已經發黑結痂。
此刻被浸泡在水中,有一種刺骨般的疼痛。
蕭龍溟的指尖劃過我的肩頭,眼中閃過一絲自責的情愫,他將我用來割破手指的瑞士軍刀握在手中,僵硬了一下,才低聲道:「小東西,你忍著點,如果傷口不處理的話,屍毒會進入你的心脈的。」
「蕭大哥,你動手吧。我、我能忍住的!」我躺在水中,目不轉睛的盯著蕭龍溟的稜角分明的容顏,伸手觸摸他垂下來的髮絲。
那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在蕭龍溟手中,就好像一把銀色的游魚一般靈活遊走,輕而易舉的就將我肩頭血液凝固的結痂挑開。
黑色的血液從傷口溢出,在浴缸裡如同墨跡一樣暈染開來。蕭龍溟猛然間一低頭,用力的吮吸我肩頭的傷口,傷口的位置還被他冰涼的舌尖所觸碰到。
我一個激靈,濺起了好多水花。
卻被蕭龍溟十分快速的用手掌按住了胸口的柔軟,又壓回水中去了,他的動作又輕又柔。我躺在浴缸裡,胸口不斷起伏著,等他抬頭之際,我才鬆了一口氣。
他在我面前披上了那身白色的浴袍,將健碩的身體隱藏在浴袍之下,黑夜一般的眼睛凝視著我。
手臂輕輕一伸,好像撈起一根羽毛一樣輕鬆的把我抱在懷裡。
《鬼叔,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