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節
「她想見花易冷,如果我不救她,萬一發生什麼事,花易冷會無辜遭受大家譴責的。」
「又是花易冷!」郭偉震怒地低吼道:「你為了他的名譽,連命都不要了嗎?!」
「郭偉,我當時只是想救人,根本沒有想那麼多,要不是這件事,我還不知道原來我會輕功?呵呵……」
「你還笑得出來?」郭偉頓時拿她沒轍了。
田晴天說:「我比較想知道,你練的是什麼輕功,教教我好不好?」
「得了吧你!」凌俊彥沒好氣地吐槽道:「教你跳樓啊?別練著練著摔成肉餅噁心別人的眼睛。」
「你!」田晴天怒瞪著他。
正文 第1122章 兄妹對話
凌莉對凌俊彥說:「好了,哥,你千萬不要告訴爸媽這件事,還有,也不准提花易冷的事,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凌俊彥刻意地說:「如果我說了,你怎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凌莉躺在床上:「我累了,郭偉,麻煩你幫我送晴天回去。」
「我?」郭偉不確定地問,幹嘛讓他送啊?不是有俊彥嗎?
「可以嗎?」凌莉一副不容拒絕地問,她是故意找理由支走他的,因為她有話要想跟哥哥說。
郭偉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可她都開口了,他也不想博他面子:「好吧。」
田晴天揮著手說:「不用麻煩了,我一個人回去就行了。」
「就讓郭偉送你吧。」凌莉突然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如果郭偉和田晴天兩人好上了,這是不是皆大歡喜啊?
「我們走吧。」郭偉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拜拜。」田晴天說。
「拜拜」凌莉搖了搖手,等郭偉和田晴天離開,她發現哥哥的臉色很看,不解地問:「哥,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凌俊彥直截了當地說:「有屁快放!」
「你看出來啦?」
「廢話,做得那麼明顯,你想把郭偉支走,你是不是主動招認?」
「我招認什麼啊?我就想跟你說,我敢保證我沒有懷孕,我發誓絕對沒有!所以呢,你不要回去跟爸媽傳遞這些假消息。」
凌俊彥正好借題發揮:「不是我說你,就算宋曼珍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花易冷的,這也足以證明花易冷這個男人不可靠,他要是專情,能跟宋曼珍傳出這種緋聞出來?他八成也是一個不正經的男人!」
「那你是對他有偏見!他不是這樣的人!」
「妹妹,你把每個男人都想得那麼好,他們再好,很有可能是偽造的,我就怕你被人家騙了。」凌俊彥搬了張凳子過來,坐下來繼續說:「我就不明白了,花易冷到底哪裡好?他除了長得帥,到底哪裡吸引你了?」
「這是一種感覺你知道嗎?他為我做了很多,也救了我很多次。」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只是在報恩而已?」
她搖頭:「這是愛不是什麼報恩,難怪你談了那麼多段戀愛都是以分手收場,你根本不懂『愛』這個字的含義!」
凌俊彥十分現實地說:「以前,我交過很多女朋友,可她們也和我一樣,因為需要才戀愛,不需要就分開,她們對我逢場作戲,我幹嘛要認真?」
凌莉嘲諷道:「連你自己都不認真,有什麼資格要求她們對你認真?」
「別扯到我身上,現在說的是你的問題。你被愛沖昏了頭,妹妹,愛情更多時候是理智,選擇也是一種,你應該好好想想,誰才是最適合你的。」他停頓一下,繼續說:「你看看現在這個社會,跟你步入殿堂的不是你的初戀,不是你的最愛,大都是為了結婚才結婚,你現在只是在為了戀愛而戀愛,不會有結果的。」
正文 第1123章 做實驗
凌莉看著他反問道:「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和花易冷不會結婚沒有結果呢?」
凌俊彥有些不負責任地說:「直覺告訴我,你們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相差懸殊,我不看好。」
「哥,你不覺得你有點過分了嗎?這是我的人生,我有權選擇自己的伴侶,不管有沒有結果,我都要跟他在一起!我不後悔!」凌莉態度堅決地說:「請你以後不要擅做主張撮合我跟郭偉了,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光是撮合沒用,前提是,郭偉始終放不下你,如果你沒辦法讓他對你死心,那就不要怨天尤人!」
凌莉怔了怔,才說:「我已經跟他把話說得很清楚,可是他依然不肯放棄,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讓他對我死心?」
「我怎麼知道?但我看得出,他是不會輕易放手的,你要理解他。妹妹,郭偉的愛並不比花易冷少,他也不比花易冷差,我希望你權衡一下。」
「停!我不想再跟你討論這個話題,以後也不要說了。」凌莉將被子蒙住腦袋,以此表示不想在繼續這個問題。
凌俊彥起身說道:「你先休息,我出去轉轉,悶!」
等凌俊彥推門而去,凌莉猛地坐了起來,口乾舌燥的,抓過杯子想喝水,可裡面沒有水,想起剛才的話,她氣得將杯子摔了出去,然後哭了起來:「為什麼沒有人祝福我和花易冷?為什麼要我們分開?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在窗戶外的花易冷偷偷看她一眼,眼神裡是說不出的難過……
凌莉有些沮喪,她一直在等花易冷過來,可是,他並沒有來,難道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嗎?不,他應該是在忙吧。
晚上,凌莉等郭偉他們走後,悄悄溜了出去,她想親自解答心裡的困惑。
凌莉爬上一棵十幾米高的榕樹,枝幹距離地面有快三米,她手握緊,然後就跳了下去,結果狠狠地摔了一個大跟頭。她坐在地上揉著今天早上從六層樓跳下來都沒事,現在僅僅是三米而已,卻沒有那種輕飄飄的感覺?
當她想再重新爬上去再試一次時,手機響了,是花易冷打來的,他很少打電話給自己。她深吸幾口氣,不太喘之後才接:「喂?」
「你在幹嘛?」花易冷躲在另一棵樹後面,看著她問。
「沒幹嘛,我好好的在病房裡呆這呢,正躺在床上看書。」凌莉心虛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