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節
是有這個說法,聽說女孩子只要有過那方面的經驗,胸就會再次發育,可是她和花易冷才第一次,也是不久前,這效果未免呈現得太快了吧?
「你才發育不良呢!還有,請別用手感好或者手感不錯來形容我的……」凌莉雙頰被染得紅紅的。
「那用什麼詞?軟綿綿?」他一副市井痞子的樣子。
「花易冷,你真討厭!流氓!」她氣得直跺腳。
「哈哈……」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好像很久沒有這樣笑了。
他爽朗陽光的笑格外迷人,凌莉都看呆了,目不轉睛地說:「你大笑的時候,真的很好看。」
花易冷聽罷斂回笑容,冷酷取而代之:「不說了,回去。」
正文 第1259章 對父親的仇恨
他爽朗陽光的笑格外迷人,凌莉都看呆了,目不轉睛地望著他說:「你大笑的時候,真的很好看。」
花易冷聽罷斂回笑容,冷酷取而代之:「不說了,回去。」
凌莉這才從花癡的隊伍裡跳了出來,都忘了正經事了,她往前面一看,小狗已經走好遠了:「我們就去看看嘛,好不好?」
花易冷很冷漠地回:「沒興趣。」
她採取激將法:「是沒興趣還是不敢?只要你承認你怕小狗,我就不去。」
「你說什麼?」她輕蔑自己?
「敢不敢賭,我賭它去找它老婆。」她這樣做其實只是為了騙他和自己跟蹤小狗而已,她又不是笨蛋,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麼小的狗沒有伴侶?
「賭就賭,我會怕它這個小不點?真是可笑!」花易冷果然上勾了,他目光深邃地思索著,說:「我賭它回它的狗窩。」
「那好,我們走。」凌莉說罷率先跟了過去。
不就是一隻小狗嗎?就算它知道自己是殭屍,又奈他如何?他一腳就可以把它踹死了。
凌莉和花易冷兩人跟在小狗後面,它移動得很慢,花易冷開始失去耐心了,這樣走要走到什麼時候?
過了大約快半個小時,小狗才停了下來,它鑽到一棵枯樹的樹洞裡,然後就開始叫。凌莉走了過去,花易冷表面上一副大不了的樣子,實際上是和那條狗保持一定的距離的。
凌莉伸過頭去,看到樹洞裡躺著一隻奄奄一息的母狗,它好像快死了。她黯然地說:「原來,小狗是給媽媽找食物了。」
花易冷靠近一點瞧了瞧,的確,那隻母狗快死了,它感覺到自己不是人類,正瞪著自己呢,把他當成敵人,可是它沒有力氣對他吼叫,也許是怕他會傷了它的孩子,一急,氣火攻心,一命嗚呼了。
母狗死後,小狗開始悲怮地哀嚎著,它不停地舔著母狗的臉,可無論它怎麼叫,母親依然緊閉著雙眼不理它。
凌莉將它從樹洞裡抱出來,可是它拚命地掙扎著,使盡全力想回到母親的身邊,從它的聲音可以聽出它的痛苦和無助。凌莉只好放開它了,它回到母親的身邊,又開始嚎叫著……
看到這一幕,花易冷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自己母親花玥香臨死前的情景,她在他的面前死去,被自己的父親所殺,桃木劍刺穿了她的心臟,她看著父親,流下第一滴眼淚,也是最後一滴眼淚,然後就化成灰,一陣風刮過來,什麼都沒有了……
為什麼,白岳乾要殺了母親?為什麼!他以前那麼寵愛母親和自己,可是,自從他發現殭屍家族的巢穴之後,居然親手殺了他的妻子!自己和母親,真的只是一顆棋子嗎?一顆他找到殭屍家族巢穴的棋子?如果不是他逃得快,那次交戰,他也會死在他的劍下吧?可惜,當他們父子再次見面後,白岳乾就封印了自己以及整個殭屍家族,他最終還是敗在白岳乾的手裡——他的親生父親!
正文 第1260章 處理「屍體」
花易冷的情緒變得很激動,他兩眼發紅,仇恨佔滿了他的心頭。殺氣縈繞在週遭,附近的鳥獸不禁逃得遠遠的,小狗也被他的氣勢震懾住了,可出於保護母親的意識,它居然跑過來對著花易冷叫囂。
花易冷陰狠的眼神瞪了它一眼,駭人的目光簡直可以殺死人!
凌莉連忙擋在小狗和他的中間,她知道他怕狗。
和上次一樣,她在保護自己,可這次他並不覺得害怕,相反,很氣憤,如果她不在,或者他會殺了這隻小狗也說不定。但是,他的殺氣卻一點點降了下來。
她察覺到他有點異常,氣氛怪怪的,令人渾身不舒服,於是走過去問:「花易冷,你怎麼啦?」
「……」他低眸看了她一眼,寒澈的眼神彷彿要把空氣凍結了,沉默不語。
她蹙著眉頭問:「你沒事吧?你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良久,花易冷才從口裡蹦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有的人,連動物都不如。」虎毒不食子,白岳乾連自己的妻子兒子都殺,簡直連禽獸都不如!他對自己的父親感到無比的失望和痛恨,可笑的是,他們還曾經那麼溫馨地在一起過日子。
凌莉不明白地問:「你指誰?」
「……」
她小心翼翼地牽起他的手:「你有心事嗎?」
花易冷倏地甩開她的手,力氣很大,以致凌莉向後踉蹌了兩步才穩住身體,他莫名其妙發什麼火啊?
「離我遠點!」他說完別過臉去。
她繞到他的前面質問道:「你到底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什麼生氣?我做錯什麼?我說錯話了嗎?」
「不是。」
「那你告訴我,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敢肯定,他有心事。
他提高聲量:「我不想說!」
凌莉隱忍了一下,有些失落:「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想勉強你,反正我在你心裡,根本就不足為信。」
「……」他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看到她很難過的樣子,他的心裡真不滋味,可是,他真的不能說!總不能告訴她,他的父親是幾百年前的古人,自己是殭屍吧?
凌莉不願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自動跳過,勉強自己擠出一抹笑容:「花易冷,我們把狗媽媽的遺體埋了,好不好?」
花易冷深邃的眼眸望了她一下,她在遷就自己嗎?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沒有拒絕:「好。」
誰知,他們剛靠近母狗的屍體,小狗就開始激烈的吼叫著,凌莉還傻傻地跟它解釋,他真是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