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3節
「你肯定是蕭環發的微博?」
「當然肯定,不信你可以找玄均幫忙,人肉搜索『愛為患』的微博主人,我敢百分之百肯定就是馮蕭環!」
凌莉覺得心直發涼,郭偉說得振振有詞,想必是相當有把握的,可是,蕭環為什麼要這樣傷害自己呢?她可是自己大學裡最好的朋友啊!曾經她們無話不談,親如姐妹。不過她的的確確能感覺得出,蕭環最近跟她疏遠了,自從開始實習以後,她們的聯繫越來越少,自己打電話給她,想找她出來吃飯逛街什麼的,她總是說沒空要上班。起初,她以為是自己和花易冷談戀愛之後才疏忽了她,覺得有點愧疚;但也沒想過,原來她也在疏遠自己。可是,真正的友誼難道經不起時間的考驗嗎?
突然,凌莉的腦海裡閃過酒吧和馮蕭環的臉,她愣住了,陷入了深深的回想之中。依稀想起那天,郭偉在遊樂園跟她分手之後,她在酒吧買醉,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見過馮蕭環。可是她當時實在是喝太多酒了,以致醒過之後,根本不記得發生過什麼。
正文 1778.第1778章 這玩意可真是夠髒的
這件事,看來得問問哥哥才知道,因為那天晚上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她也不知道,也許是蕭環送自己回來的。
郭偉看她不太對勁,起身走了過去:「怎麼啦?」
凌莉呆滯地說:「我突然覺得胸口悶悶的,好像喘不過氣來。」
「我知道很難接受,但我的話還沒說完哦。」
「還有?」
「嗯,馮蕭環的惡行遠不止這些。本來,我是不知道你和花易冷在一起的事的,有一天,我收到一條陌生人發的彩信和視頻,內容就是你和花易冷在一起的畫面,我就叫玄均幫我查詢你的下落,結果在雅興賓館發現你和花易冷……」
凌莉的記憶一下子銜接上了:「我記得,就是那天,你出了車禍。」
「對,從某種意義上可以這麼說,是馮蕭環害我出車禍的,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我自己的承受能力太差了,當時看到你和花易冷在一起,我真的崩潰了。」他的目光黯了黯。
「蕭環她……很早就開始對我下手?」她的眼眶不禁濕了。
「至少可以確定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她抹去眼淚,彷彿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他心疼地安慰道:「莉莉,別傷心,她這種人不值得你傷心,以後不要再跟她來往了,我怕她會對你不利。」
「郭偉,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出去好不好?」
「我明白,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我不告訴你,就是怕你難過。」郭偉歎著氣:「那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給我。」
「嗯。」
郭偉離開之後,凌莉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好難過,被好朋友背叛的滋味,就好比自己的雙手被活生生斬斷了。蕭環也算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之一,沒想到,她居然會這樣做!
疆山,一個身影自由的穿梭在大山間,他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花易冷在一個山洞的石壁上找到了他想要找的東西,他將它們碾成粉,裝進一個盒子裡。他從山洞裡出來後,看到前面有條河,蹲下來洗了把手,這玩意可真是夠髒的,他不想再碰第二遍了。隨後,他便往市中心趕去了……
看時間還早,還不是動手的時間,他便繞道福勝大酒店去找凌莉了。可是,卻看到她在哭,而且哭得很傷心。她還在為今天的事難過嗎?
屍王就這樣靜靜地躲在陽台外,看著她,直到她睡著了,他才敢進去。這該死的欠咬女人,眼睛都受傷了還哭,萬一把眼睛哭壞了怎麼辦?
花易冷想起了醫生開的藥,他拿起凌莉的包翻了起來,卻發現自己偷偷塞給她的錢貌似分文不動,這讓他暗暗不爽了。
屍王拿來眼藥水,掀開她的眼皮,可無論他怎麼搖,裡面的藥水就是該死的不肯滴下來,他忽然想起了洗潔精的原理,或許這玩意需要捏才出來。於是,花易冷輕輕地捏了一下,還是沒有出來!屍王逐漸失去耐心,開始動粗了……
正文 1779.第1779章 闖了禍的屍王
他氣得一用力,眼藥水瞬間被他捏爆了,藥水一下全澆在凌莉的臉上了,她皺了皺眼睛,闖了禍的屍王手忙腳亂的樣子,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對,快走!
誰知,剛抬起腳想翻過護欄,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站住!」
他僵在那裡。
凌莉眨了眨眼睛,眼睛進水了,她擦了擦臉,嘴巴卻嘗到苦苦的味道,地上還有一個爆裂的眼藥水瓶子,花易冷就在陽台準備逃走。顯然,剛才是他在搞的鬼。
她下了床,問:「你在做什麼?」
屍王有點結巴,呆萌地說:「路,路過。」
「路過?從陽台上路過的?你當這裡是一樓嗎?」他的謊能不能撒得再高明一點?大笨蛋!
花易冷提高聲量,惱羞成怒地喊道:「路過這裡,上來看看你,不行啊?!」
「好,那為什麼要拿眼藥水潑我?」
「我不過是想替你上藥,誰知道這該死的東西擠不出來。」
這個時候他還能想到給自己上藥水?凌莉撿起眼藥水的瓶子看了看,有點哭笑不得地說:「你還沒有把頭剪掉。」他總是做出這種烏龍事出來。
「哦。」
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
見他始終背對著自己,一隻腳還懸掛在護欄上呢,他打算保持這種姿勢到什麼時候?腳不酸嗎?凌莉好奇地問:「你為什麼不敢轉身面對我?」
花易冷猛地抬起頭狡辯道:「誰說的,我在看月亮。」
好吧,這理由找得好!凌莉不服都不行了:「那你慢慢看吧,看完請從大門出去,別再翻陽台了。」
「你擔心我?」
「沒有啊,我是怕你會被當成賊連累到我而已。」
「哼,嘴硬!」他把腳從護欄上撤了下來,轉身故裝淡定,大搖大擺地走進去,並沒有直往大門,最終還是停下腳步了,側過臉問:「你為什麼哭?」
「哦,看電視的時候被裡面的劇情感動哭的。」為什麼他們現在的對話這麼生硬?
「你騙誰?枕頭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