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節
「他說的那個女兒,就是我?」原來他們打著這個主意,難怪只有我能行,我和茶兒朵一樣大。
「不錯,等下,彼岸花會來到你面前,茶兒朵的眉心有一朵蓮花一般的胎記,我現在給你做一個上去,等下北蜀的首領追來,自然就當你是他的女兒了。」
「……也就是說,你不跟我進去?」
「我不能跟你進去,你有一夜的時間可以勸說他,明天我會以龍瑞使者的身份來談判,希望那時候你已經成功了。」雲二爺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黃泉君會保護你的。」
「他?」我看向黃泉君,這時候,朗多尊已經把女兒茶兒朵的屍體抱了出來,眼看著一切就要成功的時候,忽然從一邊捲起了一片塵土。
「該死,有埋伏,你故意引我出來,中伏?」朗多尊憤怒的抱著女兒的屍體就跑回城中去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黃泉君似乎也有些茫然,他轉身看去,那一片塵土之下,是百萬鐵騎,全部是枯骨和腐屍,為首的卻是惡鬼,他還是穿著金甲,帶著頭盔,但是在他身邊,卻站著那個女人,說她就是我的那個女人,還是一身黑色的勁裝,長髮隨意的飄散,冷冷的看著前面。
「月魔姬?難道冥界已經被滅了?」雲二爺臉色十分難看的說:「那麼快?」
「你……」月魔姬伸手指著黃泉君:「叛徒。」
「我從不是你的人,何來叛徒的說法?」然而黃泉君卻冷冷的反問。
「不怕死的,觴,就用他開刀吧。」月魔姬轉頭看向惡鬼說。
「北冥流觴,你我之間數千年,快要萬年的友情,死在你手,我也算是一個圓滿了,你倒是動手啊。」黃泉君無畏的說。
「雲二爺,快去救人啊。」我急了,想要衝出去,雲二爺卻死死拉著我。
「所有人都死了,你和君千逸也不能死,知道嗎?這是唯一的希望,想想那些百姓,你不為自己,也要為那些人活著。
「黃泉,看在你我情分,你歸順了月魔,跟著我吧。」惡鬼淡淡的說。
「絕不,她毀掉我的黃泉,毀掉地府,我不能跟著她,我不做叛徒。」黃泉君淡淡的說:「你動手吧,但凡我眨一眨眼,也不夠格做黃泉的主人。」
「冥頑不靈……」惡鬼說著舉起大刀就砍了下來。
「不要……」我猛然閉上眼,不敢再看。
「你要相信他,不是那種殺朋友的人,黃泉君是他唯一的朋友。」雲二爺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
可是,黃泉君倒下了,血沒有流出,卻散出了很多紅色的話,飛上了天空。
「黃泉君……死了?」我哽咽著想看,雲二爺卻抬手遮住了我的眼睛:「他不會死的,最多回去黃泉,等事情平息,自然會醒來。」
「那不是我認識的惡鬼,我認識的惡鬼,不會這樣無情。」我顫巍巍的說。
「……他是月魔姬的走狗。」雲二爺低低的說。
「嗚……」我只覺得心好痛,不是痛黃泉君被殺了,而是痛惡鬼變得那麼可怕,變成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人了。
「但是,他們來,肯定是要血洗北蜀,直接攻打龍瑞很難,但是北蜀太小,很容易就能被打敗,只要把北蜀拿到手,那麼我們就動盪不得,君大將軍一離開,北蜀馬上就會出兵,根本就是為了牽制住我們的。」
「那現在怎麼辦?」我皺起眉問。
「我去讓君千逸出兵,幫著北蜀一起抗衡月魔姬。」
「能頂住嗎?」我皺眉問。
「把握不大,卻是唯一的辦法了,你躲在這裡,千萬別出氣,也別讓人發現你。」
「哦。」我點點頭,雲二爺迅速的消失了,我看著那些枯骨和腐屍踩著黃泉君的屍體走過去,只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天一黑,就和外面的那些同伴一起攻城,明天天亮之前,攻下北蜀。」惡鬼淡淡的吩咐。
「是!」
「離天黑還有兩個時辰,忽然抽調那麼多兵力,冥界那邊恐怕會有些吃力,你還是回去看著點吧。」惡鬼對那個女人說。
「為什麼不是你去?」那女人挑了挑眉說:「還是,你想借這個機會去看那個小丫頭?」
「無所謂,反正你不怕陽光照射,就當我白操心。」惡鬼冷冷的說。
「你是關心我,不想我被陽光照到?」女人嬌笑著走過來,站在他身邊,伸手勾住了他的手臂,我忽然覺得這一幕很眼熟,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連心裡那不舒服的酸澀感覺,都一模一樣。
「自然是如此,你卻不領情……」惡鬼依舊是面無表情的說,他現在是俊美的男人模樣,難怪那個女人巴不得貼在他身上了。
「哎呀,人家不是也怕你老是惦記著那個小丫頭麼?好了好了,你拿下北蜀不過是舉手之勞,我也不跟著了,回去冥界盯著點,不過我提醒你,別搞糟了,要是你又失敗的話,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我忠心。」
「我們之間從來不是主僕關係,而是合作關係,我不需要對你忠心。」然而惡鬼卻冷冷的說。
「你……好,合作也得拿出誠意來,你的東西不要了嗎?」
「我不會失敗的,你放心吧。」惡鬼冷冷的說完,甩開了那個女人。
「我就是喜歡你這個萬夫莫敵的氣勢,即便你自知不如我,也不肯屈服。」那個女人輕笑著說。
惡鬼偏開頭沒有說話,她揮了揮手:「好了,我不留著礙你眼了,我回去冥界等你的好消息。」
說完,一直黑色的巨鳥從天而降,女人輕而易舉的跳上鳥背,鳥兒尖叫著飛走了。
直到完全看不見後,那個惡鬼居然也消失,但是下一瞬,我就被人從身後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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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第339章 :帶我去看景
猛然被人抱住,加上那熟悉的龍涎香,我嚇了一跳,完了,我被惡鬼逮住了,怎麼辦?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他要殺了我?
「你不是不怕我了麼?」他似乎是感覺到我渾身的僵硬,貼到我耳邊低低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