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
它在這,那荒角呢,荒角是不是也在這裡?
一隻手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禁錮在懷裡,另一隻手撫摸上我的脖子,聲音可聽見笑意:「醒了?」
是荒角的聲音。
我用力掙扎,可他的手卻像鐵焊一樣牢牢禁錮著我,冰冰的嘴唇貼上我的脖子,我甚至感覺到他的牙齒磕著皮膚。
「你放開我!」我尖叫著,脖子扭動著,卻根本避不開那讓我噁心的感覺,我害怕得哭了,他卻得寸進尺反而伸出舌頭舔著他親過的地方。
「真香,月兒,你身上可真香呢。」他的舌頭不斷舔舐著我的脖子,手甚至慢慢從我衣領的位置鑽了進去。
荒角的手很涼,雖然不同於慕子彥身體那樣的寒冷,卻也忍不住讓我打了個寒顫。我使出吃奶的力氣終於掙開了他,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流氓!」
「喵!」那只黑貓炸毛了,弓著背就朝我撲過來,尖銳的指甲瞬間從我臉上劃過去,我吃痛叫了出來。
「黑子,不乖了哦。」他看了一眼那地上的黑貓。
黑貓當即委屈地喵喵叫喚著,甚至伸出前爪扒著他的褲腳。
「黑子,你要知道剛剛抓回來的小野貓都是不聽話的,所以我們要慢慢訓練,知道嗎?」荒角將黑貓抱了起來,順著它身上的貓,眼睛卻瞥向我,「主人教你,怎樣才能讓一個小野貓聽話,你在一旁乖乖看著。」
「喵~」黑貓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主動從他懷裡跳了出來,跳到一個棺材蓋上。
我心一緊,看著朝我走過來的荒角,本能地後退著:「你,你要幹什麼?」
第107.險被強姦
後背撞上了東西,我吃痛,回頭一看,居然是一口半打開的棺材,一張鐵青的女人臉出現在我面前,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張,模樣恐怖。
我尖叫著往前跑,一下忘了荒角朝我逼近,就這麼撞上了他,被他一把牢牢扣在懷裡:「這麼急著投懷送抱,看來慕子彥沒有滿足你啊。」
「你知道慕子彥,那你還不放開我?你要是感動我,慕子彥肯定會殺了你!」聽到他提到慕子彥的名字,我趕緊嚇唬他。
「在地府,我或許還會怕他,可是我已經借屍還魂,他有那麼多手段也在我身上施展不開了。」荒角笑出聲,「雖然你的處女精元被他吸收了,但是沒關係,從現在開始由我代替他疼你。你放心,我的技術肯定會比他好,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
「你放開我!」我厲聲尖叫著,心裡有一種強烈的不安籠罩著我。
荒角抓著我的衣服用力一扯,「撕拉」的聲音在這放滿棺材的洞穴裡響起,兩三下就被荒角撕爛了身上的裙子,一直隱藏在衣服下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中,令我瑟瑟發抖。
我已經意識到荒角要做什麼,恐慌如潮水包圍著我,我拚命掙扎著,尖叫著,卻突然被荒角狠狠抽了一巴掌。我吃痛,沒站穩摔倒在了地上,後腦勺撞到了身後的棺材,腦袋頓時「嗡嗡」作響。
荒角冷哼了一聲:「這一巴掌是你剛剛打的!臭婊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被慕子彥上了不知道多少次,要不是看在你這身體和靈魂都有用,我會撿慕子彥穿過的破鞋?」
我不受自控地咳了起來,一股血腥味從喉嚨湧上瀰漫著我的口腔,我用力晃了晃昏沉沉地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你,你別過來」
荒角根本沒有將我的話聽進去,我看見他正慢慢扯下自己的領帶,慢條斯理脫掉身上的襯衣。
荒角赤裸的上身瞬間暴露在我眼睛裡,他又解開皮帶
我尖叫著,轉過身就往前爬,可沒等我爬兩步就被抓住腳踝往前一拖,用領帶將我雙手綁在了起來固定在頭頂。
此時的荒角幾乎已經渾身赤裸,只剩下一條短褲包裹著一個鼓鼓的東西,我嚇得閉上雙眼用力蹬著雙腿:「滾開,滾開啊!」
又是一巴掌重重摔在我臉上:「賤人,你自找的!」
他壓住我的腿就欺身而上,瞬間就咬住我的嘴唇。
我死死抵著牙關用盡所有的力氣掙扎著,可我根本無法撼動他,反而讓自己的力氣消耗得越來越大。
估計是見我不肯張嘴,他用力咬住我的下唇,刺痛讓我忍不住張嘴,卻被他趁機鑽了舌頭進去,攪動著大口吮吸我口腔裡湧出來的血,幾乎連呼吸都要被他奪走了。
我眼睛瞪得不能再大,眼淚完全模糊了雙眼,慕子彥,你快來救我
半晌過後,他總算鬆開我的嘴,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果然很甜,慕子彥還真是有福氣啊,我都迫不及待要嘗試這具身子了,哈哈。」
他用力掰開了我的雙腿,一隻手已經罪惡地朝著我雙腿之間伸過去,我絕望了,恨不得當場死了算了。
這麼想著,我想起電視裡那些咬舌自盡的人,一狠心
荒角卻突然捏住我的嘴,令我上下牙齒無法合起來:「想咬舌?」
我嘴巴被他捏得生疼,根本說不說話來,心裡充滿怨恨地看著他,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你想死我自然成全你,可不是現在,在我沒玩夠之前,我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死掉的。」荒角說著,抓了個東西塞進我的嘴裡,一股濃濃的惡臭味令我作嘔,卻吐也吐不出來。
他繼續剛才的舉動,我絕望了,連死都不能,難道要眼睜睜看著這個禽獸強姦我嗎?
關鍵時候,那只黑貓突然「喵喵」地叫了起來,聲音一聲比一聲急促。眼角的餘光看見它竄到我身邊,用爪子撓著荒角。
荒角的動作停了下來,恨恨地咒罵了一句:「該死的!」
他看了我一眼,慾求不滿地從我身上爬了起來,很不心甘地瞪著我:「還差幾個?」
黑貓喵喵叫著。
「知道了,黑子,去把東西拿過來,就是那個盒子。」荒角對黑貓說到。
黑貓又「嗖」地一躍而起。
荒角重新穿好了衣服,襯衣只隨意扣了幾個扣子,捏著我的下巴將塞到我嘴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我這才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是一條沾滿了血跡的布條。
「嘔」
我再也忍不住側過頭狂吐起來,恨不得將胃都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