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良久後。我並沒有看到有誰過來我藏身的大石頭後面。
我的視力驚人但我的耳力一般,我的耳畔盡數是北風聲。我聽不到多餘聲音不清楚戚小寒後媽到底離開了沒有。
我按捺著情緒再等上一會兒,才再去看戚小寒後媽走了沒有。
我看到。我的目所能及處不見人影,戚小寒後媽帶著人已然離開。
我心下稍寬連忙拿出手機,我看到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手機上的未接電話都是張姑打來的。
我躺在雪地裡舒展著身體,並回訊息給張姑,告訴她我早上離開家後又臨時起意又來散打班了。
我之前請假一個月去散打班強身健體,我知道那地界有三家散打班。
張姑只知道散打班的大概位置,她不知道我具體在哪家也沒有那散打班的聯繫電話。
那散打班上午訓練結束差不多也是十二點半。我不擔心我的謊言會被戳穿。
張姑回訊息提醒我,我下次再臨時起意一定要告訴她一聲,我把手機塞到口袋裡後,速度離開景點打的離開。
在路上我心意相通戚小寒,告訴他我已經在回去的路上,向他問詢他後媽的耳力如何。
戚小寒說幸好我沒事,再告訴我他後媽的耳力一般後,問我怎麼會有這個問題。
戚小寒的答案讓我心下大定,我告訴戚小寒我剛才經歷。
戚小寒說一切應該都只是巧合而已,北風呼嘯下手機的震動聲的確可以忽略不計。
為了以防萬一,我一路上都在觀察有沒有車尾隨著的士,我並沒有多餘發現。
我在校門口下車後,在校門口的餐館裡隨便吃上一口,也就直接去往教室。
下午放學時候,我心意相通戚小寒,問他打算如何用他弟弟的命牌換回他的命牌。
戚小寒提及心理戰術,讓我靜等他的消息即可。
因為昨天晚上遭遇阮天野另加白天在景區受驚事情,我晚上在家吃過晚飯後,安分待在家裡看書沒再去跆拳道班。
張姑問我怎麼不去跆拳道班,我紙筆告訴她,我上午在散打班訓練時候不小心拉傷了肌肉。
張姑搖頭我太過不小心,再告訴我,陶姑和俞可心是明天下午的飛機。
張姑話音剛落,陶姑就發來了訊息。
陶姑告訴我她明天下午的飛機,問我想要她給我帶什麼新年禮物。
我回訊息給陶姑,讓她多注意身體有空就多休息,我什麼都不缺。
陶姑回訊息說我是個貼心小棉襖,我淺淺笑著訊息陶姑其實我是軍大衣。
我跟陶姑互發訊息時候,張姑把一張四十萬的現金支票擱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望向張姑,張姑先謝我救急她,再提她之前承諾過的,她會在一個禮拜內將借我的錢還給我事情。
張姑如釋重負表情說,她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在陶姑和俞可心回來之前,把借我的錢給還上了。
我紙筆對張姑說她大可不必如此,我承諾過我不會告訴陶姑她忙私事事情,我自然更不會在陶姑面前提及錢的事情。
錢擱在我這裡其實沒多大用處,她不用拆東牆補西牆為了還錢再借債。
我紙筆跟張姑講到這裡,我把支票又塞回張姑手裡。
張姑不是王姑不是甄姑,我和她相處時間太短我對她沒有多深感情,發毒誓事情讓我對她至今還心有隔閡。
即便如此,她遇到困難,我依然希望自己能夠幫到她。
張姑眼神飄忽一下,如何都不願再收回支票。
看張姑態度堅持,我紙筆對她說,她隨時可以過來我這裡再拿錢。
張姑離開我房間後,我心意相通戚小寒,告訴他,陶姑和俞可心明天下午就會回來事情。
如果陶姑和俞可心不住酒店而是住在家裡,我應該很一段時間都要做乖乖女。
俞可心是個閒不住的主,就算是我晚上能以去跆拳道班為借口離開家,俞可心也可能會跟隨一起。
俞可心的鬼道本事,得了陶姑的親傳,她在門派聚會的擂台上得了第二名。
他如果想讓我參與交換命牌事情,那他就要趁早才行。
戚小寒說明白,說如此的話他索性不給他後媽擺譜了,他明天早上會給我回音。
戚小寒講到這裡,問我是不是已經收了阿音。
我坦言說是後,戚小寒說難怪他認主我之後,我知道主動心意相通他的。
晚上我準備休息時候,我隨手撩開窗簾一角想要看下外面的雪停了沒有,我卻是看到了阮天野。
阮天野身形懸在半空目光望著我的窗戶,眼底帶著解不開的哀傷愁緒。
我甫一把窗簾撩開,阮天野的目光就關注向我,立刻盡斂眼底的哀傷愁緒,臉上揚起笑容。
看到阮天野的反應我心中是說不出的滋味,我遲疑下拉開窗簾,紙筆讓他別再繼續待在風雪中。
阮天野臉上的笑容加大,衝我點點頭後身形遁入黑暗。
看著阮天野離開,我心中歎息著睡意全無,乾脆再開始打坐修煉內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