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戚小寒我攤上點事，陶姑接下來會抽調淨女門門徒過來在學校和家之間警戒，他短時間內最好不要出現。
戚小寒嚴肅了表情，追問我攤上了什麼事情。
我跟戚小寒提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沒跟戚小寒提及琉璃碗，我說我傷了新租戶是因為新租戶傷了阿音。
戚小寒現在背後有高人，我曾問過戚小寒，他和我有主僕契約事情那高人是怎麼知道的，戚小寒說是他告訴高人的。
他要將他的事情報告給高人，是高人幫他的條件之一。
我放心戚小寒但不放心他背後的高人，只要戚小寒背後有高人，我就再無法坦誠相待他。
我講完之後也就到了教學樓一樓，我提醒戚小寒，我講的是我的私事他沒必要讓高人知道。
戚小寒微微尷尬，再跟著我上樓間，讓我再給他描述下新租戶的模樣後也就離開。
上午第二節快下課時候，輔導員宣佈，鑒於距離期末考試時間只剩下一個月，學校決定取消以後的週末雙休日。
輔導員的宣佈讓班裡炸開了鍋，多數同學都開始緊張要面臨的期末考試。
輔導員等同學們再安靜下來後，再提及學校那二十四小時供應暖氣的長明教室，建議進入備考狀態的同學們，接下來時間都斂斂性子，沒課的時候多去長明教室裡待著。
輔導員提及的長明教室不在教學樓，那教室能容納很多人，歷來是考試前夕各屆學生齊聚的地方。
同學們紛紛表示，考試之前吃住非長明教室莫屬。
就在這個時候，我不經意間隔著窗戶瞥到，我之前在石窟下面見到的渡船人，正從教學樓下經過。
北風呼嘯的冬天，他一身小馬哥的經典造型，梳著大背頭白襯衫黑西服另加圍巾。
我匆匆一瞥間渡船人已然從我視線中消失，我很是疑惑，渡船人來學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隨著下課鈴聲響起輔導員宣佈下課，我速度離開教室離開教學樓，在學校裡找尋渡船人的身影。
然而，我並沒能再看到渡船人。
上午放學我走到校門口時候，居然再見渡船人，他正坐在路邊的一輛的士裡目視前方。
我甫一看到他，他就扭頭望向我朝我擺手。
我心中訝然間朝著的士走去，渡船人開門見山說，我請他吃頓飯，我們之間就此兩訖。
渡船人的人情我欠不起，聽到渡船人說一頓飯就能還了人情，我自然滿口應下。
我先電話趙姑找借口說我中午不回去吃飯，再問渡船人想吃什麼想去哪裡吃。
渡船人讓我上車，再帶我一起先去往他選定的地方，再點餐用餐。
從我上車到用餐結束，渡船人除了跟的士師傅報出目的地以及點餐時候曾開口講話，持續都保持沉默。
渡船人不多講話，我自然也保持安靜，儘管我心裡有很多問題想要從渡船人那裡求答案。
隨著飯菜紅酒上齊，渡船人開始用餐。
整個用餐過程我沒有動筷，我呆愣看著，渡船人以風捲殘雲之勢將滿桌飯菜吃的丁點都不浪費，將紅酒喝乾後，招呼服務員過來結賬。
服務員進來包廂瞟一眼滿桌空碟空碗，滿眼的不可思議情緒。
服務員猜測目光在我和渡船人之間游移時候，渡船人優雅姿態淡漠表情坐在座位上，如同他根本不曾動筷滿桌飯菜都是我吃掉的一樣。
渡船人的反應，令我暗自吐槽不已。
渡船人一頓飯，吃掉了我整整十萬人民幣。
我把卡遞給服務員間，我慶幸自己有五十萬傍身，否則我只能把渡船人留在飯店獨自開溜。
我結賬後，渡船人帶我再打的回返學校。
在路上，渡船人說我的招待他很滿意，他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速度在心裡計較該提問哪個問題，最終我還是選擇問他，他來學校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渡船人低聲告訴我，他來學校的真正目的是，奉命追蹤緝拿鬼衍。
第八十七章 鬼衍
我從渡船人口中，平生第一次聽到鬼衍兩個字。
我立刻追問渡船人。鬼衍是什麼等級的鬼，鬼衍是路過學校還是躲在學校。鬼衍會不會傷及無辜同學，他有幾分把握追蹤緝拿上鬼衍。
我的問題出口。渡船人輕飄飄瞟我一眼，說他講過。他只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還餓麼？」我束手無策間，憋出來這麼一個問題。
事實上。渡船人是我所見過的最能吃的存在。
既然一頓飯能還了他的人情，我期待我能用再一頓飯換取答案。
我從不曾聽誰給我提及過鬼衍，我錯過了這次向渡船人求答案的機會。我或許就再沒知道答案的機會。
奉命追蹤緝拿鬼衍是渡船人來學校的真正目的，那彰顯著鬼衍極有可能就在學校裡。
就算不為別人只為自己，我也需要從渡船人那裡得到答案。
「你當我是豬啊？」渡船人挑高了眉梢。
「你脾氣好不好？」我沉默一會兒，望向渡船人。
渡船人不明所以模樣點點頭，再說他脾氣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