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節
左徹,上古時期黃帝時的官吏,乃古時左國之嫡裔,被左姓人奉為其得姓始祖。
據說,左徹曾幫助黃帝鑄造三鼎於荊山之陽,令人惋惜的是黃帝在鼎成之日與世長辭。
左徹悲痛難當,淚如雨下,於是他拿來黃帝的衣冠幾杖進行祭祀,以慰黃帝在天之靈。
左徹之舉,無疑為性情中人所為,乃獲得世人之敬重。
左慈,早道教中地位極高,是丹鼎派道術的創始人。
左慈道號烏角先生,東漢末年著名方士,少居天柱山,研習煉丹之術得石室而精思。
左慈戲耍諸侯,以方術名聞當世,收葛玄為徒,曾授予葛玄道家真經數部,後成仙而去。
寧波靈峰寺有一座葛仙殿,葛仙殿供奉的是葛洪的塑像,葛洪被世人尊為葛仙翁。
我正盯著手機看到這裡,阮天野竟是進來教室到達我身邊。
多日音訊全無的阮天野,一如我最初見到他時候的模樣。
他穿著一身拖地白袍,一頭黑髮不扎不束垂在腦後,臉色慘白雙唇紅的妖治,斜飛入鬢的劍眉下,深邃雙眸透出淡淡寒芒。
我能一眼辨識出來的是阮天野而不是帝王魂,是因為,阮天野除了無法雙腳緊挨地面之外,阮天野與帝王魂的氣場完全不同。
阮天野溫潤如玉,帝王魂則是自帶威震天下的王者氣勢。
我怔愣間,阮天野已閃身進入琳琅碗。
我穩穩心神,即時心意相通上阮天野。
帝王魂不允許阮天野再靠近我,如果帝王魂發現阮天野再次現身,帝王魂極有可能分分鐘滅了阮天野。
我心意相通上阮天野後,阮天野告訴我,他之所以會選在這個時候再現身,是因為,他感應到帝王魂已身受重傷。
身受重傷的帝王魂,是無暇再去多管什麼的。
阮天野竟是能感應到帝王魂已身受重傷,我之前有關帝王魂應該已深受重傷的猜測居然屬實,讓我心中訝然不已。
我收斂情緒提醒阮天野,即便帝王魂已身受重傷,帝王魂也能時時都能清楚知道,他所經歷的事情以及他的所思所想。
阮天野告訴我,帝王魂過於自信,已在他上次離開我時候,解除了對他所經歷的事情的感知。
他只要控制好自己的所思所想,帝王魂就無法知道他已回返我身邊。
將行動跟思想分開的確很難,但他已經能夠做到。
只不過,他還不能將行動和思想分開太長時間。
阮天野的告知,讓我心中歎息著一時間不知道再講些什麼。
阮天野再開口是告訴我,他給我講完他的心裡話後就會離開,我不用多擔心什麼。
我如果想要擊殺帝王魂,我只管放手去做。
他很不喜自己的分身身份,他希望能早日得到解脫。
帝王魂現在雖然身受重傷,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且帝王魂可以隨時發出詛咒。
我如果想要趁著帝王魂已重傷機會擊殺帝王魂,我也一定要謹慎小心。
阮天野講到這裡,從琳琅碗裡閃身出來立在我身邊。
我望著阮天野,難言心中滋味。
阮天野輕淺笑著,深深望一眼我後,身形遁離教室。
下課鈴聲這個時候響起,我快步走出教室。
教室外面,已經沒有阮天野身影。
我重新回到教室,再坐在座位上愣神。
我不知道帝王魂已重傷到了何種程度,左墓現在對陣不曾受傷的帝王魂已有七成把握。
帝王魂能隨時發出詛咒,帝王魂是因我而身受重傷。
我愣神間,康佳敏疑惑著眼神問我怎麼了。
我斂盡情緒告訴康佳敏,我只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而已。
康佳敏不疑有他,沒再追問我什麼。
接下來直到週末,我的日子過的很是平靜。
我安分待在學校裡,我依舊夜夜夢到前世,我沒再夢到與三生石有關情節。
戚小寒和阮天野都沒再出現過,帝王魂沒再竊夢於我也沒再出現過。
孔姑沒再聯繫過我,陶姑時不時的會電話我叮囑我要照顧好自己。
我和左墓每天都聯繫著,我鼓動左墓去追問他師父,有關他身世事情有關當年懲罰事情。
左墓雖然有再去追問敬衍老道,但敬衍老道的嘴巴很嚴,他對於左墓身世以及當年懲罰事情絕口不提。
我沒有跟蘇外公提及帝王魂已身受重傷事情,我介懷帝王魂的詛咒,我不想乘此之危。
我有電話告訴蘇外公,我已決定週末要去馬來西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