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
為了山水集團以後的發展,在發現這樣大的潛力股的同時,自然不能放手,為的就是就算是不能成為最貼心的朋友,但絕對不能成為敵人。
「這塊地佔地非常的大,一般的人,沒有這麼大的資金,就算是前期的資金有,可後期的投資絕對是一個不小的項目,就算是幾家公司合力買下,後續的問題自然很多,所以相對的減少了競爭對手,而我有…嘿嘿…」做的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不好意思說出來,只是這麼尷尬的笑著,笑過之後直接揭過去,「我們連這塊地的資金都不用全付,只要……」
「等等……」
程詩嵐對曹少這個人不是很瞭解,可當初她調查曹少的時候知道一些他做過的一些事情,雖然不是秘密,但此刻卻覺得,也許,不是她多心,而是這人不是那的幾個通宵的緣故,而是在許久錢就開始謀劃。
「董事長,你請說?」曹少對程詩嵐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
「我記得有段時間,你曾經瘋狂的追求過一個小模特,還是一個演員來著,不會和這人有關吧?」
一切都是直覺,但在說出來之後,卻覺得事情的可能性更高了。
曹少打了一個響指,「不錯,我當初就是無意中知道一個消息,米亞的爸爸米志新的得到這塊地,自己吃不下,自然是要出售,後來因為在外面欠了賭債,被債主追的整天連家都不能回,嘿嘿,當時我正好有些閒錢,所以就……」
「這線鋪的可夠長的呀!」沒有諷刺,而是對某人的頭腦簡直佩服到極點。
「那是自然,有些事情,眼光不能放長遠,那怎麼能混的下去。」
其實他本來沒有想那麼多,是後來因為米亞有一個瘋狂的追求者需要擺脫,當時正好她剛剛得獎的時候,不能鬧出緋聞,最後…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至於當初那媒體的報道,可不是他操縱的,而是米亞找人做的。
只不過在這場交易中,他得到了一個花花大少的名聲,而米亞保全了她的事業,同時讓她的爸爸脫離躲債的困境。
而他這個時候沒有說的就是,在事情發生後不久,那塊地就屬於自己的了,只不過,沒有聲張。
而現在他這麼自信,那就是因為,他打算把那塊地圈起來,引起眾人的好奇,一旦成為別人的焦點,自然吸引了名氣,再豎起廣告牌,在受益的同時,還多了資金為以後的建設鋪路。
其實,說白了,那就是花最少的錢,辦最大的事。
如同現在把自己的地拿出來拍賣,為的就是吸引眾人的目光,不過關於這後面的小細節,他並沒有打算實說。
商人嗎?
誰沒有自己的秘密。
反正他是真的想要合作,只要有共同的利益,沒有人和錢是過不去的。
「其實,你完全可以自己做?」既然那麼有自信,完全可以自己撐起來,為何要讓別人分杯羹?
但,她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陷阱,但對對方的出發點,還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
段明潤站在一邊徹底的傻眼了,怎麼和他想的不一樣,尤其是看到這一來一往的,怎麼看著都是簡單的事情,可為何,他突然覺得事情好像不是他們說的那麼簡單,好像在這簡單的話語的背後有些他不知道的秘密。
最後兩人打成協議,那就是兩人合資遊樂園,不過同時也約束對方,那就是現在山水集團所擁有的產業,曹少不得攝入,而關於快遞領域,山水集團不得參與。
看著對彼此都有利的事情達成協議,彼此都看著對方恣意的笑了。
與其說是合資間遊樂園,還不如說兩個人達成友好的協議,那就是彼此都不會踏足對方現在所擁有的產業,至於以後的發展動向,那就要看個人的本事。
程詩嵐從來沒有那麼大的野心,想要和西萊市的快遞龍頭老大爭的意思,而曹少在原來就下定決定絕對不會牽扯到山水集團的產業。
有些事情彼此心裡都知道,卻一直沒有明確的表態,在今天也算是給彼此一個定心丸,同時結成盟友。
段明潤一直都是雲裡霧裡的,知道他坐在兩人的中間開始喝慶功酒,他都不知道事情是怎麼完成的,只是知道,他多年的心願馬上就要實施了,心中興奮不已。
在慶功酒結束的時候,曹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因為彼此離得不遠,而曹少明顯狀態不是很好,程詩嵐和段明潤都一起跟著去了醫院。
從走進醫院開始,曹少一改在路上平淡的樣子,此刻竟然小跑起來,連走路的姿勢都變的彆扭。
段明潤和程詩嵐相視一眼,對曹少的心也算是明白。
怎麼說,那丁珍也是曹少的媽媽,聽到自己的媽媽住院,擔心,激動都是正常的。
一直來到所謂的病房,程詩嵐看到的時候,就看到曹少趴在一個美婦人的身上嗚嗚的哭著,而那美婦人卻在一邊輕輕的安慰著,站在旁邊是一個無奈的中年男人。
因為錯位的關係,當程詩嵐和段明潤走進的之後,中年男人才注意到他們,而曹少聽到聲音看到跟來的程詩嵐,不好意思的站起來,扭頭擦去他臉上的淚水,再次回頭恢復二世祖的樣子。
「爸媽,我為你們介紹,這就是我的新合作夥伴,山水集團的董事長程詩嵐,旁邊的就是她的助理段明潤。」
中年男人,也就是曹泰鴻和美婦人丁珍看著程詩嵐,然後又看了一眼曹少,好像突然不瞭解自己這個兒子了,以往只要有錢賺,那從來都是自己獨享,想要和別人分,這怎麼可能?
程詩嵐剛才看到的美婦人只不過是一個側面,看的不是很清楚,可現在仔細一看,竟然發現美婦人的背後竟然趴著一個綠色的東西。
為了確定這不是她的錯覺,抬手假意當作眼睛疲勞揉揉右眼,趁此看清楚原來剛才看到的都是真的。
她的心裡咯登一下,難道這美婦人要死了?
想到高湛曾經給自己說過的話,他們這就是在找替死鬼,只要人的身上有這個東西,那麼離死不遠了。
看著那已經把臉上的淚痕擦去,卻怎麼也改變不了哭過痕跡的曹少。
想到自己的爸爸媽媽,不免有些擔心。
而她在擔心過後,把手放在心口,用手摸著玉珮,心中默念,沒事的,一定沒事的,她可以做到的,一定可以的。
想過之後,用意念逼著戴在手上的祖母綠戒指摘下來,從她包包中拿出一根紅繩穿過其中,兩步來到美婦人丁珍的面前。
把戒指放在她的面前,「曹夫人,我是程詩嵐,這是我的小時生病的時候媽媽送給我的,說是帶著這個能驅走病痛,那我就大方的借給你戴幾天,等你病好了,可要記得還給我!」
說的就像是真的捨不得,可因為來到這裡看人家,卻兩手空空的,不好意思就這麼乾巴巴的幾句話糊弄過去,所以把一個戒指說的特別神秘。
「這怎麼可以,既然是程小姐的媽媽留給你的,你還是自己帶著吧,我沒事,只不過是暈了一下,是他們小題大做罷了。」不管事情是真是假,既然是人家在乎的寶貝,怎麼能收下。
程詩嵐沒有再推辭,而是直接戴在她的脖子上,而那紅繩的長短正好到心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