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節
雖然無法肯定,但他們大多認為,裡面就是南越國國王趙佗,而且還說出了一些趙佗的生平。
法事行記載,趙佗這個人有問題。
秦始皇駕崩後,大秦帝國在奸相趙國和秦二世胡亥的逆行倒施下,風雨飄搖,山東六國復辟,項梁劉邦起兵,
但當時的帝國並非沒有反手之力,畢竟是一個橫掃六國的強大帝國,瘦死駱駝比馬大。
它的中央雖然空虛,但邊境地區都是精銳。
駐守九原的蒙恬長城兵團三十萬,駐守嶺南大軍,五十萬。
如果這兩支軍隊能同心協力,一支往南,一支往北,秦帝國還有平息叛亂的可能。畢竟當年的秦國也是憑借八百里秦川和川蜀之地滅掉六國的。
先說長城兵團,蒙恬和秦太子復甦被矯詔殺害,長城兵團一度群龍無首,但重振旗鼓之後,還是南下平叛了。秦都咸陽也在大將章邯的組織下,徵召二十萬驪山刑徒組成大軍東進。
這三路加起來,就是百萬大軍!
結果前兩支大軍都在浴血奮戰,一度殺的起義軍節節敗退,唯獨南邊人數最多的五十萬南嶺軍團按兵不動,不曾北上半步,坐看大秦帝國一步步走向滅亡。
這中間可是長達三四年的時間,就是烏龜爬,也能爬到中原去。
趙佗身為秦朝大將,此為不忠!
而秦都咸陽陷落後,趙佗二話不說開始誅殺秦朝派駐在嶺南的官員和軍中異己,吞併了屬於大秦的兩個郡,聯合百越在道路險要處設立關切,將嶺南的大門關上,自立一過。
這種行為,說白了就是通敵叛變,大逆不道。
所以,趙佗恐怕很早就已經有了自立為王的心思,按照古代的道德評定標準,這樣的人只能說低下。
此外還有更關鍵的一點,趙佗一開始並不是南嶺軍團的主將,而是副將。
前一任主將叫任囂,死的有點不明不白。
法事行野史傳說,是趙佗勾結百越害死了任囂,從而奪取了嶺南軍團的指揮權。
如果這點是真的,那趙佗心機就很可怕了。
這說起來,也真的大秦氣數已盡,其實叛亂之初,秦帝國是佔據非常大的優勢的,章邯一支由囚犯組成的大軍都能將起義軍殺的人頭滾滾落,要不是趙高想要殺章邯,章邯不可能在手握二十大軍的情況下投降項羽,導致形勢急轉直下,從而給了趙佗自立的機會,所謂的破釜沉舟,力拔山兮氣蓋世,就成為一個笑話。
而且正史明確記載,趙佗曾經和劉邦項羽都眉來眼去過,目的很明顯,就是和他們一起肢解大秦帝國,裂土封王。事實上他也確實心安理得的受過漢王朝冊封。
以上種種說明一點,趙佗不是什麼善人,是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梟雄。
秦始皇尚且渴望長生不老,他恐怕也不會例外,真正的長生不可能,但變成鬼王,卻可以實現「另類的長生」。
「那些鬼群我調查過,是曾經修建陵墓的刑徒,它們被殺後並沒有轉世投胎,而是被詛咒成了鬼魂,屍體還被割掉了舌頭。」賽玉兒道。
「詛咒成了鬼魂?」我萬分無語,生前被趙佗殺死,死後還要跟著鬼童子,這詛咒,得有多厲害。
「你見過的那處亂葬崗,應該就是刑徒的埋身之所,被圈禁成了鬼間。」賽玉兒又道。
我點點頭,有些明白了,鬼間就相當於另外一個秘密的空間,只能由鬼童子領路,否則根本進不去。這讓我想起了陸凝香,她以前跟我說她住在山上,而且還有山洞和茅舍,想必她居住的地方也是一個鬼間。
鬼魅邪祟不會無緣無故消失,也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除了陰氣很重的地方外,鬼間也是重要的藏身之所。
說不定,陰曹地府,就是一個巨大的鬼間。
「能不能想辦法滅了它們?」想了想,我問道,鬼童子留著就是一個禍害,既然得罪死了,就應該想辦法徹底消滅。
「很難,如果是鬼王創立的鬼間,沒有領路的鬼,幾乎沒有可能進去。」王建安直接搖頭。
我頓時有些失望。
說著話,這時幾架體型更大的直升機呼嘯而來,是起運的隊伍來了。
王建安早就已經命人將金棺包起來了,用鋼絲鐵索吊好,然後我們啟程。
黃毛和胡來都沒去,同行的只有曹楠、馮大牛、王建安和賽玉兒。
機腹空間很大,稱得上豪華,王建安在副駕駛,馮大牛和曹楠一看賽玉兒眼神不對,立刻跑到後面去了,把我一個人丟到賽玉兒面前。
賽玉兒坐在我對面,兩條白花花腿疊著,手裡端了一杯紅酒,笑吟吟的打量我,時不時拋一個媚眼,就像在打量一隻燒鵝,眼神很不正。
我根本不敢對視她的眼睛,但又有些問題想問她。第一個就是關於爺爺的,兩個都是龍頭,平時要是沒有互相關注,簡直就是不可能。
曖昧的氣氛讓我如坐針氈,於是鼓起勇氣,問:「你對我爺爺瞭解多少?」
賽玉兒停頓了一下,道:「你爺爺躲起來了。」
「為什麼躲起來?」我暗暗一喜,看來爺爺真的還活著,這是從另一個人口中印證了。
「他陷入了漩渦的正中心,不躲起來,死路一條。」賽玉兒道。
「你還瞭解多少?」我連忙追問。
賽玉兒笑了起來,衝我勾勾手,往旁邊挪了挪讓開一個身位,道:「如果你想知道,過來坐,姐姐和你促膝長談。」
我倒抽一口氣,嚇的立刻奔到曹楠那邊去了,惹的賽玉兒一陣大笑,她道:「小弟弟,如果你和姐姐雙休的話,我們都能得到莫大的好處喲,要不考慮考慮?」
我和曹楠擠在一個座位上,曹楠遞給我一個狠狠的眼神,意思是,她都敢勾引,你還怕上她?
我急忙搖頭,外人看來這是香艷的勾引,但我總感覺自己要真和賽玉兒滾到一塊去,她會把自己給活吞了。怎麼形容呢,就好像羊入虎口一樣,本能的就想逃跑。
其實事後想想自己也覺的不對勁,自己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怕,不就是滾床單麼,多大個事呀?
對上汪氏可能還有心理負擔,但對賽玉兒可沒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