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節
由於低著頭,也看不出來個具體年齡,不過能看出來是個女人。
眼看著那個羅鍋奔著我家院門口來了,我放下掃帚迎了上去。
「請問你找誰?」我迎上去,盡可量低下身子,想看一看她的臉。
聽著我問,羅鍋女人費力的揚起了頭,伸手指了指嘴巴,吧嗒了兩下,那意思可能是口渴了。
可是隨著她這麼一仰頭。把我給嚇了一大跳,身子不自覺的向後倒退了兩步。
咋地了?
這張臉長的也太駭人了!
也可以說是陰陽臉,也就是俗稱的狗臉。
可是細一看,還不是。
因為那狗臉人下巴子賊長,並且還會因為一半臉上有胎記的關係。兩邊臉頰會不一般高。
可是這個女人確不是,她一半臉很正常,不但正常,還可以說很好看。
而另一半臉上,佈滿黑紫色的胎記,而且那胎記還不連片,呈現斑點狀不規則分佈,看著就像半邊臉上落了好多花蝴蝶一樣的……
看著我驚懼的後退,女人用手比劃了一個碗的形狀,又揚了揚脖,意思她想討水喝。
「奧奧,好,那你等著,我去給你打來。」看著女人比劃,我回過神來,轉身就往廚房裡進。
「世上咋會有這麼醜陋的女人,簡直都嚇死鬼了!」趕著打水,我趕著直搖頭。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人不但長的奇醜,還偏偏又是個羅鍋,老天咋就這麼不給人留活路呢!
我嘟囔著打來了一碗清水,端著從廚房裡走出來。
可是等著走出來往院門口一看,我傻眼了!
人呢?
剛才那個討水喝的羅鍋女人,不見了……
第0398章 無盡的噩夢
「這……」看著院門口的羅鍋女人不見了,我心裡大驚。
不對勁啊,自己就轉身進屋的這麼一會兒功夫,這人咋就不見了呢?
難道是走了?
想到了這裡,我出院四處看了看,也沒能看到羅鍋女人的身影。
我靠,出鬼了!
這麼短的時間裡,別說是一個走路遲緩的羅鍋女人了,就算是一個腿腳好的人,也不能說沒影就沒影啊。
因為我家離最近的住家之間還有幾百米的距離呢。況且周圍一片空曠,不可能看不到人的!
驚疑歸驚疑,看著四處都沒人,想著剛才自己看羅鍋女人的時候,除了看女人面目可憎以外,也沒看出來哪裡有不妥的地方。
所以我也就無語的把那杯水給揚撒在地上,轉身進院忙活我的了。
就這樣一直到了晚上,二師娘也沒有回來。
我知道這裡離城裡路途遠,況且通車還不那麼方便,二師娘很有可能是在城裡住下了,於是簡單的吃了點飯,也就睡下了。
這一覺睡的一點都不好,一直在做噩夢,竟然會夢見白天來討水的那個羅鍋女人。
只見那個女人一直手拿一根類似於鋼針一樣的東西,不停的在往她那左邊滿是蝴蝶瘢痕的臉上扎。
每扎一下。發出一聲慘嚎,隨著慘嚎,被扎的臉上不停的有鮮紅的血淌下來,淌的滿衣襟全是。
並且在不住慘嚎聲中,女人眼珠子上翻。另一隻手不斷的向著我伸過來,五指伸開,看那架勢就像要掏我的心一樣的……
「啊……你是誰,你要幹啥?」我一聲驚叫,滿頭大汗的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驚醒過來以後,藉著外面的月光一看,眼前哪裡有啥羅鍋女人的影子,自己完全是做了一個噩夢!
「我靠,啥情況?」我摩挲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起身下地,拉著了燈繩。
「咕咚咚!」的喝了兩大杯水,這心裡才穩當了一點。
也真是無語了,自己啥事沒經歷過,今天竟然能讓一個羅鍋女人給嚇到。
無語的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把小周天給拿出來放到枕頭邊上,我拉滅了燈繩,繼續睡覺了。
可是接下來這一宿我也是沒能睡好。
剛一睡著,這噩夢就繼續。
無非還是那樣,羅鍋女人依舊拿著那根銀針,在不停的刺破自己的臉。鮮血淋漓中,翻愣著眼珠子,伸手抓向我的前胸……
一次次的驚醒,而枕邊的小周天,確沒發出一點點的動靜。
「這特媽的算是出鬼了!」我無語的打著燈,委身坐在了床頭上。
我也是不明白了,既然小周天沒動靜,那就說明這屋子裡沒進來啥妖邪,那咋就一閉眼睛就做噩夢。
而且還重複的做,夢境裡的感覺還那麼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