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節
他那佈滿花紋的尾巴,乍看上去,簡直就如同是一條蟒蛇一般,看上去極為恐怖。
不僅如此,蠱雕的這尾巴,力道簡直是大得驚人,我的前臂被那尾巴緊緊纏住,我感覺自己的手臂簡直是快要從中間斷掉了一般,竟然是動都無法動。
我整條手臂已經徹底地被蠱雕給控制了!
在我的手臂被他抓住的那一刻,我迅速反應,立刻就將拳頭之中的觀音火,猛然放出。
那拳頭之中,一個巨大的火球轟然飛出,朝著蠱雕的腦袋便襲了過去。
可是,蠱雕的反應極其迅猛,那火球剛到眼前,蠱雕那鷹的腦袋猛地一偏,那觀音火的火球貼著他的頭側便飛了過去。
我這一擊打空,剛要再次出手,可是,蠱雕卻已經不給我這個機會了。
我剛想要凝聚法力,再次釋放觀音火,可是,我卻駭然發現,自己的手臂被蠱雕的尾巴緊緊攥住,別說是凝聚法力了,整條手臂都快要斷開了。
緊接著,我驚恐地看到,我右拳之上的觀音火的火焰,竟然是越來越微弱,最後,隨著兩下閃爍之後,右拳之上的觀音火,竟然是完全熄滅了!
我一下,我的心立刻就沉到了谷底。
我沒想到,蠱雕的實力竟然如此之強,連這觀音火都被他熄滅!
蠱雕剛剛對我的觀音火還心存忌憚,此時,觀音火熄滅,蠱雕的臉上立刻就浮現出了得意之色。
蠱雕一臉凶狠地看著我,陰冷地說道:「小子,敢跟我動手,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說著,蠱雕再次張開了巨大的鷹嘴,向著我的面門襲了過來。
他的鷹嘴極大,我絲毫不懷疑他能將我的腦袋整個吞進去!
我不由得一驚,趕忙用左手上去一把掐住了蠱雕的脖子。
可是,我這一觸手間,立刻就感覺到了蠱雕脖子上的巨大力量。
與此同時,我還發現了一個問題。我發現,蠱雕脖子上長著的羽毛,跟白羽一樣,也是白色的,而且,羽毛的樣子,也十分相似,看來,蠱雕當時就是用自己的羽毛來陷害給白羽的。九州局的那些人先入為主,自然是立刻就將白羽鎖定為了嫌疑人。
不過眼下,情況危急,我也沒有心思再去考慮這些。
我被蠱雕牢牢地按在身下,以我的力量,還無法與蠱雕的力量相抗衡,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蠱雕那尖銳的鷹嘴,緩緩地向著我的面門逼近。
正在這時,忽然只聽「彭!」地一聲槍響,蠱雕的肩頭,立刻就在我面前炸開了血花。
蠱雕的身子一沉,差一點就歪到了一邊。
藉著這個機會,我趕忙從他的尾巴中抽出了手來,一把將他推到了一邊,這才從他的身下逃脫出來。
我向著槍聲響起的地方看去,我驚訝地看到,此刻秦天河正站在不遠處,他的手中正舉著一把手槍。
原來是秦天河關鍵時刻救了我一命。
蠱雕的肩頭被秦天河一槍打開了花,他頓時是憤怒不已,巨大的鷹嘴裡發出了一聲嘶吼,立刻就想要向秦天河撲了過去。
可是,還沒等蠱雕衝出兩步,隨即便聽到四周立刻就傳來了一陣「噠噠噠噠……」的轟鳴的槍聲,無數的子彈如同雨水一般,從四面辦法襲來,向著蠱雕便掃射過去。
秦天河乃是堂堂九州局局長,蠱雕上來就想對秦天河下手,他的那些手下可都不是吃素的,全部都是調轉了槍頭,一起向著蠱雕射擊了過來。
天空之中,甚至還有兩架直升機看到蠱雕敢對秦天河動手,一起射出了導彈,朝著蠱雕便招呼了過去。
如此集中的火力,立刻就把蠱雕腳邊的地面打開了花,蠱雕被如此兇猛的火力打得驚恐萬分,哪裡還有半分的招架之力,只能像是一個沒頭的蒼蠅一般,在這些槍火的夾擊中,抱頭亂竄。
秦天河走到我跟前,說道:「黎寒,你沒事吧?」
我也來不及感謝秦天河,趕忙說道:「秦叔,快抓住他,達爾文藥水在他的手裡!」
「什麼?!」秦天河不由一驚。
隨即,秦天河趕忙拿出對講機,對所有人下達命令道:「所有人注意,那只豹身鷹首的妖精拿著目標物品,不惜任何手段,立刻給我攔住他!」
秦天河這一聲令下,對於蠱雕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如果把剛才蠱雕所遭遇的那些槍火比作是潤物春雨的話,此刻,那整個天台上朝著蠱雕射去的槍火,簡直就是一場傾盆暴雨!
「噠噠噠噠……」
「彭彭彭彭!」
無數的子彈,一枚又一枚的導彈,全部都向著蠱雕射擊了過去。
蠱雕整個人簡直已經掉入到了槍火的海洋中一般,幸虧蠱雕的速度極快,才能夠勉強躲過那些子彈的追殺,那些子彈都是追著蠱雕的屁股後面而來的。
蠱雕不僅是要躲避槍林彈雨,還要擔心那些導彈的攻擊。
那些導彈全部都是凝聚了法力的特殊導彈,威力都是極大,一枚枚導彈在蠱雕的身旁爆炸,巨大的衝擊力,將蠱雕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掀翻過去,蠱雕卻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從地上爬起來,再次奔逃。
第396章 天台戰火
看到蠱雕如此狼狽的樣子,說實話,我真的是有些同情他。
誰能想到,堂堂的四九妖王,竟然也有被人當做野狗一般窮追猛打的時候。
此刻,蠱雕只顧著在那林彈雨中亂竄,哪裡還有機會去靠近吳天靈的直升機。
吳天靈的那些手下,此刻似乎已經察覺到蠱雕的身上有重要的東西,開始加強了火力,向著九州局的人兇猛地反擊,想要給蠱雕爭取逃生的機會。
吳天靈手下如此一反擊,彷彿是更加激怒了九州局的人,九州局這邊,火力變得更加兇猛起來。
地面之上,天空之中,九州局的人形成了交叉火力,將那龍捲風金色屏障的周圍,幾乎是形成了地毯式的射擊,龍捲風周圍的地面,被打得幾乎是開了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