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
那大哥和我身邊的大叔看出我懷疑的目光,都連忙表示,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聽說是這樣。
「不過……」大叔壓低了聲音,神秘說道:「今天早上,我們來的時候,這間房的確全是血,四面的牆紙還有天花板,甚至洗手間的門,牆……都是血!」
我去!
我第一反應就是遇見髒東西了!
不然不管誰自殺,也打不到這種效果,連洗手間都是,實在太誇張了!
「別說你不信,我也不信!」大叔撇了撇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大門,才悄聲道:「大家都悄悄說,這件事跟那些東西有關……」
我點了點頭,仔仔細細的在房間查看了一圈,卻沒有感覺到任何鬼氣之類的,甚至這間房還十分向陽,現在下午陽光正好,很是明亮。
我有些失望,已經過了快兩天一夜了,就算有那東西,也早就跑了。
想到此處我滿頭問號,轉頭莫名其妙的看著大叔,問道:「大叔,這敏感前晚上就發生了,怎麼今天才處理房間?」
說道這裡,那大叔和大哥臉色都變了。青白交加了半天之後,才咬了咬牙,將我拉到一邊,小聲說道:「媽的,老子們上當了,昨天早上,這酒店的總經理托熟人找到我們,出價很高,我一時沒多想就答應了……」
「不過,誰知道,昨天早晨來到這裡後,看到這滿屋子觸目驚心的血跡,我當時就想不幹了。但出爾反爾,又會壞掉名聲,不得不硬著頭皮接下這活。可是啊,那些沾滿血的牆紙,怎麼弄都死不掉,好像本身就跟牆是一體的一樣,邪門的很!」
大叔說著說著,另外三個人都停止幹活,有些驚恐的看著我們。
我本來還不覺得怎麼,愣是被這四人的表情給弄得有些不舒服。
大叔繼續告訴我,說昨天整整一天,他們都跟牆紙卯上,卻依舊沒能弄下來。當初酒店的總經理還以為他們偷懶,結果自己親自帶人上來弄,發現果然紋絲不動。
「並且,據說昨晚,做清潔的阿姨不知怎麼,突然昏頭昏腦的闖了進來,然後就尖叫著跑出去了,不斷說看到牆紙上的血跡還在流動,就跟水漫金山一樣……」
尼瑪!這語氣,說得我都有些發寒了,這大叔不去講鬼故事簡直就是浪費人才,可惜任帥不在,不然他肯定會很喜歡這個大叔的。
離開703回到我自己房間後,我吐了口氣,發現背心都濕了。
我擦,我居然和雨薇在這種環境下陷入深度修煉中足足三天?還好沒出事,不過,就算我當著人和鬼修煉陰陽二氣,只要氣息不外露,他們也無法感覺到。
我看了一眼一臉恬靜的雨薇的睡顏,所有的焦躁就被安撫下來。
吃完飯後,接到胖子的電話。
這貨跟我一通抱怨,說郝仁那怪老頭,也就是他的師父大人,居然跑到他們學校卻當起了宿管,而且正好是他們那一棟樓。害得這些天,胖子天天被逼學習各種法術和修煉訣竅,以及倒斗的基本知識。
甚至連晚上,都不讓他回宿舍,在宿管室,天天學到半夜兩點,搞得他煩不勝煩。
第一百九十三章 連環死亡案件
聽完胖子的訴苦,我也是醉了。
他師父郝仁也真奇葩,居然為了一個徒弟,又跑去當宿管?你妹的,這老頭絕逼是扮豬吃虎上癮了。
誰他麼的能想到,堂堂震驚西南,甚至全國的倒斗組織首腦會在全國各地扮演各種清潔工這種勞苦的角色……
還好今天劉芸和夏小夕來找他,他晚上才抽空跑了出來。這貨剛陪兩個大美女逛完街,分道揚鑣後,讓我出去吃飯。
得知我在酒店後,這貨頓時笑得跟什麼似的,不過當他知道雨薇還在沉睡後,有些不淡定了。
半個小時後,胖子風風火火的衝到酒店,推門進來,看了眼沉睡的雨薇,問道:「嫂子沒事吧?咋睡了三天這麼久?」
我簡單解釋之後,這貨才鬆了口氣。
「走,下去喝酒。」
胖子有些高興,根本不打算回學校了。
我猶豫了一下,雖然鬼物之類的根本不敢碰雨薇,但人可不一定。胖子見狀,乾脆自己下去吃飯去了。
不過,胖子走後不到半個小時,雨薇卻突然醒了。
「老公?」雨薇睜開眼,頓時兩股紅光奪眶而出。
我嚇了一跳,這兩股光線,簡直比強力射燈還猛,差點沒刺瞎我的眼。
還好只是一閃即逝,胖子進來時,雨薇的雙目已經恢復了正常。
胖子有些鬱悶的看著我,說電梯有些邪門。
「怎麼回事?」我有些好奇,之前乘坐電梯,我並沒感覺到什麼,除了淡淡的血腥味,
「媽的,老子之前上電梯,一起好幾個人呢,明明四面都是鏡子,好好地,結果上到三樓時,我突然看到那些鏡子上面居然開始流著血,一股一股的,好嚇人……」
「我還以為有鬼呢,掏出桃木劍擺好架勢,結果愣是沒找著。一問之下,結果,那幾個一起坐電梯的都說沒有發現有血,都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看來,是我這幾個月見鬼見多了,時不時地都產生一下幻覺,丟臉丟大了!」
胖子一臉糾結,我卻衝出房間,向電梯奔去。
一共三座電梯,有血腥味的是中間那一座。不過,我上上下下乘坐了好幾趟,也沒看見流血。
的確沒有鬼怪和陰靈,我滿臉鬱悶的出了電梯,胖子和雨薇都一臉迷茫的看著我,我把他們拉到703。
胖子和雨薇一進門就聞到那股始終無法散去的血腥味。
「死了多少人?」胖子揉了揉鼻子。
我無語的等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一個!」
「什麼?」胖子這次真的震驚了,分貝飆升:「開什麼玩笑?一個人?現在都快翻新裝修好了,都還有血腥味,一個人的血怎麼可能達到這種效果?」
雨薇可愛的皺著眉頭,不斷查看著四周,也沒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