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節

  「老六,我們走!」老五拉著我,一腳踩在紫隊三三的叫上,紫隊三三一聲哀嚎,立馬將腳抬了起來,我則是跟著老四老五趁機走了。
  到了屋子裡,老五憤憤不平:「老六啊,你這樣的性子可不行,在社會上,你不吃人就得被人吃,尤其是在這個死亡率如此之高的SJ。」
  「我知道。」我笑著說,然後拿了一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頓時覺得透心涼。
  老四歎了一口氣:「老六啊,老五說的沒錯,給我拿一瓶……謝了,好喝。」
  「可是,老五。」我頓了一下,隨後看向老五,老五此時正在怔怔的看著我,試圖想讓我說出什麼義正言辭的話,我心裡說了句對不起,嘴上卻說,「老五,你剛才踩那個紫隊三三的腳的時候,可曾想到過,我的腳在她的腳下面?疼死了!」
  「你!」老五氣的夠嗆,「你自己被欺負了不知道還手,活該疼死你。」
  我嘿嘿的說了句謝謝,隨後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別叫我了,我第一天訓練,累死了,睡一會。」
  「哎……」老四哎了一聲,隨後好奇的和老五說,「剛才那丫頭叫曹競丹叫紫隊三三?」
  「噗!」老五喝著水一下子噴了出來,我睜開眼睛,看了眼老五那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好像是,哈哈,要是那傢伙知道了,不得氣死?老四,我怎麼突然覺得老六挺悶騷的啊,這明的不行,總是來電暗的。」
  「哈哈……」老四也笑了,我無奈的閉上眼睛,這就叫悶騷?
  
第四百零一章 師傅姓孫,促膝長談(2/10)
  
  我聽著她們兩個說笑,心情沒有來的放鬆了,在這SJ放鬆警惕實在是不是什麼好事情。但是依舊安穩的睡著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是中午,老五和老四幫我買了飯,我覺得睡了好久,但是其實才一個小時。
  身了個懶腰起床:「你們倆簡直就是中國好室友啊,謝了。」
  老五苦大仇深的嗯了一聲:「老六啊,剛才師傅來過。」
  「哦。」我走過去,坦然自若的吃飯,剛吃了第一口,就頓住了。連忙嚥下去,「你說誰?」
  「師傅啊,感情你沒聽進去我說話。」老五沒好氣的說,「師傅說讓你去F區找他一趟。」
  「我沒犯什麼錯吧?那個猥瑣男幹什麼找我,他沒說嗎?」我問。
  老四笑了:「你還真是願意給別人起外號,師傅沒和我們說什麼事情,只是看著你正在睡覺不忍心打擾到你,但是告訴我們了,一定要等你醒了的時候告訴你,他一直在等,有重要的事情。」
  我怔住。百思不得其解,他並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醒來,卻沒有吵醒我,而且說一直等,F區天干物燥的環境,他一直在?想著,我加快了吃飯的速度。直覺上感覺這次事情並不簡單。
  吃完了飯馬上去了F區,思文和媛媛不斷的囑咐我別受欺負,師傅如果要懲罰我,可是試著談談。
  我無奈的聳肩,直說知道了,到了F區,果然在上午訓練的地方看到了師傅的身影,不過他帶了一把遮陽的大傘插在沙漠上,傘底下帶著一把躺椅,躺椅旁邊有個桌子。桌子上有飲料。
  好吧,我承認我以為他是一個人風吹日曬的苦等,沒想到這麼悠哉,趕上海邊度假了。
  「師傅,您在找我?」我走到他面前,問道。
  師傅睜開了眼睛:「你來了。坐吧。」
  我看了看旁邊的沙地上並沒有椅子:「師傅我做哪?」
  「坐地上啊。」師傅說的理所當然。
  「坐地上好,舒服。」我樂呵呵的坐在了地上,覺得自己傻逼到了極致,「師傅您有什麼事情指教我?」
  「指教不敢當,曾瑤。」師傅波瀾不驚的語氣,在我心裡卻是引起了驚濤駭浪。
  「師傅,您叫誰啊,我叫方瑤,您記錯了吧?」我笑著說,心裡不平靜到了極致,在他上午說28號的時候我就應該知道他懷疑我,只是他到底是誰,他察覺到了,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咋SJ危險了。
  「你現在就繼續用這種比表情看著我,你這丫頭。」師傅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師傅啊。」我說。
  只見他搖頭:「我認識冷強,我認識028,我知道你。」師傅說。貞雜頁扛。
  說道冷強,我突然沒有話可說了,於是也不再裝了,冷了臉,拍了拍手站起來,將小桌子朝我這邊拉了一下,坐在上面,笑看著師傅:「說吧,你今天的目的是什麼,別告訴我大沙漠吹浪風,閒的你。」
  「呦,果然潑辣,我聽冷強說我還不相信,今天裝得挺像的啊。」他說,「我姓孫。」
  「孫師傅,我很榮幸知道你的姓,但是這好像不是重點,我來SJ是有事情要辦的,我想冷強已經告訴你了吧?」我笑道,「你也知道冷強是怎麼撿回來一條命的吧,我希望你不要攪亂我的計劃,今天你見我,到底是什麼事兒,這是我問的最後一句,如果你不說,我會讓你知道下場。」
  「我還真想知道是什麼下場。」孫師傅躺著看著我,眼睛裡依舊是我看不懂的深邃。
  我冷哼一聲,站了起來,猛地朝著他踢了過去,我一個下踢腳,本以為會命中,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孫師傅竟然一個翻滾滾下了椅子,隨後一個後綴腳穩穩的停住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驚訝,他竟然會用後綴腳。
  「很明顯,會用後綴腳,一定是和你一撥的人。」孫師傅站好,拍了拍身上的土,「你功夫不錯,到了三段?」
  「的確是。」我沒有用三境歸一的時候的確是三段。
  隨後他笑了,朝著我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孫祥,你可能要教我孫叔叔了,我是你爸爸的朋友,當初其實並不是你爸爸一個人離家出走的,我當時很敬仰曾大哥,所以就是個小跟班,他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可是也正因為如此,我見證了他和你媽媽發生的一切,現在後悔啊,我為了你爸爸,終身囚禁在這裡。」
  孫祥的回答讓我意外:「我代替我爸爸說對不起,但是孫叔叔,對不起似乎沒有用。」
  「不用說對不起,我這人重義氣,你爸爸被抓進來之後,是我自己偷偷混進來的,所以,不怪別人,怪我自己。」孫祥說的很自然,「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說,無論如何都不要試圖去打探你爸媽的消息,今天我只是以一個師傅的身份來教訓你,F區是教學區,沒有人盯著,只要你一出了這個教學區,既要處處謹言慎行,我是知道了你來了,但是爸爸媽媽都不知道,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頭:「你們不想讓我爸媽擔心?」
  「當然不是,他們應該會有承受能力,之所以不告訴是因為沒有辦法告訴,因為只要我們一靠近你爸媽,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傳給SJ主人,你信不信?SJ的主人愛你媽媽,更恨你爸爸,只是他礙在你媽媽的份兒上並沒有惡意的為難你爸爸,因為你媽媽曾經說過,如果你爸爸死了她就不活了。」
  「依然愛?我以為那是往事。」我笑了,「這人一旦有了弱點,就容易攻破了,沒想到SJ的主人竟然是個多情之人。」
  「不,你不要小看他,他雖然愛你媽媽,但是自從你媽媽說了那句話,他就再也沒有見你媽媽一面,無毒不丈夫,這道理是我從他身上感悟到的,這樣的一個人,強大,彪悍,我可以將世界上最好的詞,和最邪惡的詞彙聚到他一個人身上,據說SJ存在了很久很久,久到沒有人知道歷史,久到所有的人在這裡都有了子孫,我曾經問了一些土著,問他們在這裡住了幾代,答案竟然是不知道,有的人甚至給我拿出了族譜。」
  「這意味著什麼?」我問。
  孫叔叔說:「意味著要麼這主人是個老怪物,要麼是SJ的主人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換了好幾代主人。」
  「不為人知怎麼可能,這麼大的事情。」隨後我睜大了眼睛,「不可能!」
  孫叔叔搖頭:「我也希望是不可能的,我現在和你說的都說了,下面我告訴你一個方法,今後我會做出悉心輔導你的樣子,但是你必須在眾人面前不斷的拍我馬屁,這樣我給你開小灶才有原因,你的功夫,你的本領,都可以慢慢的露出來,然後等你經過了第七階段的測試,就可以申請直接面見聞大師。」
  「聞大師?我可以見到聞大師,那不是有機會見到我爸爸?」我有些高興。
  孫叔叔點頭:「沒錯,但是到了聞大師哪裡依舊不可以輕舉妄動,聞大師不知道給你爸爸怎麼解釋的,竟然讓主人相信了,你爸爸患有離魂之症,就是魂魄離體,主人害怕你爸爸獲得自由,所以每個月都會讓你爸爸去聞大師那裡穩定肉體和靈魂的契合度,那個時候你就可以當作學徒的身份見到你爸爸,但是,依舊不要說話,明白嗎?」
  
第四百零二章 噩夢,怪物 (3/10)
  
  我自然說明白,心裡有了奮鬥目標無比的高興。
  和孫叔叔談了半天,才回到屋子裡。老四和老五迎上來一個勁兒的文我怎麼樣了,我說師傅給我開了小灶,又教了我一遍七星陣。
  「不可能,你騙誰?」老四明顯不相信。
  「沒騙你,不信?有沒有銅鈴和陣旗,剛才師傅和我說每個屋子裡有一套的。」我說。
  老五點頭說有,然後從床底下拖出來一個箱子:「諾,這裡,打開吧。」
  「這東西可真不怎麼樣,看起來像玩具一樣。份量怎麼這麼輕?」我掂量著手裡的銅鈴,覺得很輕,和之前我用過的銅鈴想比,還不到三分之一的重量。
  「是啊,一開始我們也覺得輕,你知道為什麼嗎?」老五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搖頭,老五才神秘的說:「因為這真的是道具,是假的。」
  「哈哈。」老四笑著說思文變壞了。
  我也和著她們笑,然後在她們驚訝的目光之下擺出了陣法。
  「真的給你開小灶了啊,憑什麼啊?」老五一邊為我高興,一邊忍不住矯情。
  「我告訴你們。但是你們不許告訴別人。」我神秘兮兮的說,「其實我覺得師傅喜歡別人拍他馬屁。」
  「不會吧?」老四信以為真,捂著嘴,一臉的八卦,「快說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正色說:「你們看啊,你們都挺好的。但是師傅只給我開小灶,我就細細的想了一下我和別人的不同,最後還真讓我給找到了,不就是拍馬屁嗎?你們想想。」
  「還真是。」老五說,「不過這樣也好,你有什麼不會的師傅給你開小灶,然後你就可以回來教我們了,我們有什麼不會的,你以後也可以去問師傅。」
  「一次小灶而已,讓你說的。他以後都輔導我了?」我說。
  老五點頭:「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馬屁不息,小灶不止。」
  「噗!」我笑噴,然後豎起大拇指。「厲害!」
  「好了,不說笑了,我們得趕快去想想陣法怎麼改,明天師傅可是要不一樣的陣法改進,每個人還都不能一樣,這可怎麼辦。」老四愁眉苦臉,「我雖然理解能力還好,但是以前可被把我賣進來的師傅折騰慘了,就是這改進陣法,是我的死穴,老六,老五,你們說我是不是肯定會被懲罰?」
  「說什麼呢,你要是被懲罰,那我呢?」老五也是一臉惆悵。
  我想了想才說:「剛才師傅倒是教了我幾種方法。」
  「幾種?這麼好?快點教給我們。」老四和老五說。
  我則是點頭,突然覺得開小灶這個借口好得不得了,做什麼事情都可以推過去,隨後我用陣旗給她們倆個講解了一種方法,她倆直誇我是黑隊的福星,並且支持我將馬屁事業進行到底,晚上吃完了飯,我們就洗洗睡了,說實在的,我感到並不適應,這樣的生活倒不是說累,而是乾燥,這樣的氣候讓我整個人都氣息奄奄的。
  「你是方瑤嗎?」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鑽進我的耳朵裡,睜開眼睛,卻看到有個女人立在我的床邊,她長得甜美。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你好,我是方瑤,你是誰?」
  「我是老大,宿舍的老大。」那女孩說完,我渾身都麻了。
  「你是老大?你不是死了嗎?」我使勁兒的掐自己,因為我竟然看到她雙腳是站在地上的,所以懷疑這只是一個夢境,而事實證明,我無論怎麼掐自己也沒有覺得疼痛,這必定是做夢無疑了。
  「是啊,我死了,所以不甘心。」說著那甜美長相的女人突然張開血盆大口,那嘴張的絕對能將我的頭吞掉,隨後雙手以一種奇異的方式斷裂,那鮮紅的血幾乎流了一地,她就這麼痛苦的一步一步向我走來,不容退縮,「我要將你們一個一個都帶走,黑隊要都在一起。」
  「變態。」我猛地坐了起來,就往門口跑,再看竹屋子門口,一個藍色的怪物瞪著我,正式曾經出現在我夢中的怪物,隨後猛地從我身邊掠過,衝向宿舍老大,一下子將她叼在了嘴裡,我這菜放了心,可這以放心,就在現實中醒了過來,我摸了摸額頭的細汗,做起來長舒了一口氣,夢境怎麼會如此真實,那個老大究竟是怎麼死的,怨念竟然會如此之大,竟然能波及到我。
  我正想著,突然看到老四和老五額頭上冒著層層細汗,暗叫不好,宿舍裡死了三個。
  隨後我立刻將我的手指咬破,在老四和老五的腦門上隨意點了一下,緊接著就看在額頭上慢慢的乾涸了。
  老四和老五逐漸睡得平穩。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還是她們叫得我,說起昨天的怪事,莫過於她們額頭上的紅色印記了,問我為什麼沒有,我則是說自己惡作劇,成功了。
  說笑了一陣,我們才去上課,師傅還是孫叔叔,。
  「今天是陣法,每個人都必須有一種不一樣的改變,不能重複,如果你前面有人想出了你的想法,那不好意思,算你倒霉。」孫叔叔說。
  「啊?我們會不會是最後一個啊。」老四有些苦惱,「如果是從黑隊開始就好了。」
  「想的美吧。」紫隊三三曹競丹說,「每天的第一次排序都是從紅隊開始的。」
  「你們不也是後面的隊伍,他們開始你們就這麼高興?」老五諷刺的說。
  紫隊三三說:「我們隊裡每一個人都準備了三種方法,你們行嗎?知道什麼叫強悍,沒有道理嗎?」
  「呵呵,老六啊,你知道她為什麼叫曹競丹嗎?」老五突然轉換口風問我,
  我搖頭:「我怎麼知道,爹媽起的吧?」貞雜東圾。
  「屁!」老五大聲音說,「以前呢,她叫曹寶寶,後來進了SJ才改了名字,競丹用大俗話說就是看誰開的好唄?大願望啊,不過我覺得你沒戲啊紫隊三三,這個外號是不是很響亮?」
《靈魂殯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