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
「你們店裡有什麼好吃的?」羽澤問。
店小二熱情的說店裡有各種猛獸肉,各種青菜炒,只有我們想不到的,沒有想吃卻吃不到的。
「那我嘗嘗清蒸疊魚,松子玉米,孜然羊肉。」我說,「附加主食,你們這裡有什麼主食?」
那店小二愣了:「客觀……您說得這些菜沒有,主食我們有……」
「別說了,沒有菜難道讓我們吃主食嗎?」我佯裝氣憤,「將你們老闆叫出來,你們這是欺騙!」
「哎呦,看您說的,得了,我去叫掌櫃的。」店小二笑著,連忙跑去找掌櫃的,等了許久我們才看到這裡的掌櫃的,身穿著一身灰色的錦緞,帶著黑色的帽子,大川真的很像中國古時候的樣子,不光建築像,臉穿衣打扮也像。
那掌櫃的笑呵呵的,一臉諂媚:「聽說,您點了特殊的菜?」
「特殊?」我呵呵一笑,「我在家裡天天吃,怎麼還特殊呢?掌櫃的,你看我們像是沒事兒找茬的人嗎?今天是我們第一天到大川,吃得第一頓飯,沒想到竟然收到欺騙,你們不是說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吃不到的嗎?」
掌櫃的眼睛一亮:「請問,三位客官可是從大澤來的?」女鳥剛劃。
大澤有什麼菜式我不知道,但是如果這個掌櫃的去過大澤,而大澤沒有這樣的菜式,我就很容易穿幫,他們就有理由說我們是找麻煩。
我搖頭:「大澤?呵呵……我今天不想和你談論我從哪裡來的,我只想說菜,我要的菜為什麼沒有?」
「這個……」掌櫃的嘿嘿笑著,「可能我們這裡太貧乏了,要不您點別的?」
我左看看掌櫃的右看看掌櫃的,一臉惋惜:「嘖嘖,要是我不走在這裡開個飯館絕對賺錢,你們這群榆木疙瘩,這麼簡單的菜都不會做,算了,有沒有廚房能借我用用,菜錢我照樣給,這三道菜我自己做。」
「可以,可以,您跟我來。」掌櫃的眼睛一亮,引著我往廚房裡跑,「這邊。」
我們三個跟著掌櫃的左扭右扭的走到廚房,進去之後發現後廚房竟然有很多猛獸,都是將死的,用來做菜的,我進去,廚房裡還有一個廚師,一個屠夫,現在沒有事情做,坐在地上說著大天,看到我來了站起來問我是幹什麼的,那廚師倒還乾淨,尤其是手上,相比是個很愛乾淨的人,但是那個屠夫卻長著絡腮鬍子,身量也不高,整個人看卡裡像個豆丁一般,看到我們兩道八字眉一抖一抖的滿是好奇,是個矛盾的人。
「掌櫃的,您怎麼來廚房了。」那廚師問著。
掌櫃的笑著:「這位姑娘要自己做菜,說是我們這裡的菜沒有她愛吃的,你跟著學。」
「誰說讓他跟著學了?」我笑了,「你們這裡沒有的菜,想必整個大川也沒有,從我這裡偷偷學了,算什麼?以為我傻的?出去,都出去,大哥二哥你們守著門口,別讓他們進來。」
「嘿嘿,好。」掌櫃的諂媚的笑,讓屠夫和廚師跟著出去。
而我則是在屋子裡開始找食材,這裡面蔬菜還真是少,我說松子玉米什麼的,都是挑的中國產量比較高的作物說的,怎麼會沒有呢?我最後無奈,只能退而求其次,找到了一個辣椒,肌肉,準備弄個雞胸肉,另外還有大腸,屠夫將猛獸的大腸放在盆裡血腥的很,這大腸我以前總收拾,素日按很臭,但是洗乾淨了,吃著卻很響,主要是變態老雷頭兒耗這口,我還記得當時我第一次弄豬大腸的時候那種噁心的感覺一點也不亞於第一次給私人穿衣服的感覺。
再找食材,找了許久從水盆裡找到了一條活魚,魚是哪個世界都有的,只是這條魚長的很扁,明顯是海魚,而不是河魚,放在這裡想必是非常珍貴的。
我撈起來準備用它做清蒸的,緊接著就是材料了,挨著灶台到處翻,只看到了鹽,我頓時覺得自己有種打牙跌嘴的樣子,想抽自己的嘴巴子,怎麼回事兒!這裡什麼都沒有,大荒還有藥材可以提味兒了。
對了,藥材,我拉開門:「掌櫃的,去給我買些藥材……」
第五百八十三章 一萬五金晶,分道揚鑣
我將藥材的名字說了,應該是通用的,這裡的藥材不僅僅是苦的,有酸的。有甜的,而我很慶幸和猴子叔學了這些東西才讓我這麼今天能準確的說出藥材的名字。,
「這味客觀,大川的藥材很貴的,您……」掌櫃的猶豫,那意思是要金晶。
我心裡沒底打顫,卻對著掌櫃的說:「金晶一會一起結算,難道還要給兩次,麻煩的很,你這掌櫃的好生囉嗦。」
掌櫃的聽我這麼一說,連忙跑了出去買藥材,等到掌櫃離開後,守在外面的羽澤進來,猛天在外面看著廚師和屠夫。
羽澤拉著我進廚房。臉上帶著擔憂:「阿瑤,我們買不起藥材。」
「誰說要買藥材了?」我問。
羽澤語塞:「你……不是……不是你讓掌櫃的買?」
我見羽澤的窘樣,才好生得意的說這,等著菜熟了,不僅掌櫃的要幫我們付買藥材的錢,還要給我們很多錢。羽澤一百個不相信,然後等到掌櫃的回來,我有了『調料』三道菜端出去的那一刻,想起四溢,不僅僅屠夫直了眼睛,就連那個廚師也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更何況掌櫃的。
我們三個端著菜往客廳裡走,我邊說:「掌櫃的,現在你可以算算金晶了,我給你一次性結算。對了來些主食,米飯就可以。"
掌櫃的跟上來:「這位客觀說笑了,不如我免單,您教教我們這頓飯怎麼做的如何?」
我將飯菜端在桌子上,笑看著他:「你是讓我賣方子?就值一頓飯錢?我們又不是窮人,要飯的,我還是給你結算錢吧,說真的看到你們大川連頓像樣的飯菜都那出來,我真的想賣方子,但是絕對不是這個賣法,有金晶不賺那不是沙子嗎?所以我們不是傻子,你也不是呆子,掌櫃的,這頓飯太金貴了,還是我自己的做的,應該直接給你們食材費的。」
「是我錯了。您說您要多少?」掌櫃的額頭起了一層細密的汗。
我想了想,佯裝很認真,然後猛天和羽澤卻吃得滿頭大汗,一口說一句好吃,惹得掌櫃的更加焦急:「這樣吧,一千金晶一道菜,如果?」
我想擺手,讓他等等,給我一天考察的時間的,於是伸出手,剛剛一伸出手,就聽到掌櫃的鬼哭狼嚎:「五千金晶一道菜?您這是信口開河啊,五千金晶能開一家小飯店了,不行不行。」
我又繼續擺手。哭笑不得,想站起來和掌櫃的解釋清楚,卻見掌櫃的一下子拉住我:「行,成交,五千金晶一道菜,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您不能將這三道菜再賣給別人,而且要將菜品交給我自己的,直到將我教會為止還有我的大廚。」
我還有些沒緩過勁兒來,本來我擺手是想說我不要這麼高的價格的,聽剛才他的語氣絕對是大出血了,心裡有些高興,一時間還不知道一萬五金晶能做什麼。
再看猛天和羽澤依舊吃著飯。只是聽到五千金晶一道菜的時候抬了一下眼睛,我看著掌櫃的敬佩的眼神,我猜他一定猜測我們是一群整天有花不完的金晶的富人,而實際上,我們口袋裡只夠吃一頓飯了,還是普通的飯,今天的飯菜我們是付不起的。
隨後就見掌櫃的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裡面全部都是金晶。
「這裡是金晶,一萬五金晶。」掌櫃的說,羽澤拿過盒子,我們愉快的吃了飯,這頓飯吃得無比的香,吃完飯交了幾遍掌櫃的和廚師,並且將那幾味藥材的名字重新謄寫了一遍,寫好味道用在什麼地方,而且各種功效也寫了。
走得時候我建議掌櫃的將飯店改成藥膳飯館,用來提高知名度,這掌櫃的千恩萬謝,可惜最後還是沒有這麼做,思想守舊,難成大器,這是我對掌櫃的評價,不過這種人日子過得安逸,發些小財能滿足就好。
出了飯莊,猛天和羽澤心情很不錯,而我確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分開行動,每個人拿五千金晶,然後這五千金晶怎麼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三年,我們約定三年來提高自己的實力,三年後,我們來的河邊聚集一起去大澤,所以,當下的任務是要打聽清楚下一個境界,我們三個人都進入了凝身境,希望下次,我們能有所突破。」
我拿過金晶在他們難過的目光下,將金晶分了,就此分道揚鑣,雖然捨不得,我們卻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堅定,我摸著血玉,決心這三年的時間將大川找遍,可是憑借我的腳程根本無法走遍大川的每個角落,所以我需要更多的人,然後有一個捷徑就是參加一方勢力,活著攀附一方權貴,我又找了一間成衣鋪子,裡面男裝女裝應有盡有,我找了一間淡雅的女裝長裙,進了裡面將我這身比較明顯的衣服脫了換上那一件,出來的時候卻見外面來了兩個人,是兩個貴人樣子打扮的婦女。
「聽說你們府裡招下人?」一個人問。
另一個歎氣:「不是什麼下人,只是想找個能哄老人開心的,我父親你也知道,每天沒事兒就是忘東忘西,所有的人都瞧過了,都沒看出什麼病來,只是說我父親老了傻了,既然都這麼說,我和夫君就想著能找個喜慶一點的丫鬟都父親高興一下,最好會唱歌的,可是這些日子找了很多,沒有一個能通過的。女鳥住扛。
我聽著走過去,兩位夫人看到我愣住,問我有什麼事兒,我則是笑著:「我其實是一名醫者,或許可以幫你們去看一看,您父親得的應該是老年癡呆症,這一類老人可以說是很危險的,被人欺負了也不會說話,我接觸過這類病人,正常的時候很正常,但是犯傻也很突然,這就是呆怔,說真的沒治,只能是增加記憶力,延緩衰退,平時家裡人多謝耐心陪著老人。」
我說道這裡覺得可以了就沒有繼續說下去:「這樣吧,我去看看,具體情況具體對待,哦,我不要什麼金晶,你看我這衣服就知道我不是缺金晶的人。「
「也是,我剛才還納悶你手裡拿的衣服這麼好,還來買什麼這些衣服,一點也沒有你手裡的好看。」貴婦笑道,「好年輕的醫者。」
我知道她還是不放心:「沒關係,我只是一時間想到了以前照顧過的那些老人,那個時候我跟著師傅一起幫人看病,日子很快樂,聽到二位說的忍不住湊過來看看,有些冒昧了,我先走了,老闆將這個衣服包起來,這身我試著的就穿著走。」
老闆點頭,我故意拿出了一塊最大的金晶丟給老闆:「不用找了。」
說完轉身離開,我一點都不肉痛,反正這錢是白來的,而且這錢可不是白花的,我心裡數著5,4,3,2,1,只聽有人叫住了我……
我一回頭,就看到那兩個婦人追了出來:「姑娘等等。」
「找我?」我用手指著自己,臉上帶著疑惑,「有什麼事兒嗎?」
「是這樣的,我們還是想請姑娘去看看吧,金晶還是要收的,給您一百金晶如何?」旁邊的貴婦和我商量。
我笑著搖頭:「行醫是做人的本分,而且我積德行善不過是為了早日找到家人罷了,哦,真是不好意思提到這個,我和我的家人走散了,現在就走罷,我去看看老人,盡量別耽誤我們雙方的時間。」
其中一個貴婦聽我說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則是跟著她們走到了一個高門大戶前。
第五百八十四章 老年生活,安度餘生
我跟著兩個貴婦走了進去, 院子裡很敞亮,進去的時候右邊對著高高的甘草,一個老人家穿著紫色的綢緞對著甘草堆呆呆的愣著。臉上帶著迷茫。
貴婦示意我那就是她父親,她父親喜歡對著甘草發呆,我問甘草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她說甘草是她們家發家的東西,後來不賣甘草了,可是院子裡總是有放著甘草,是他父親說讓他們不要忘記是幹什麼起家的,這樣他們花金晶的時候都能省一點花,不那麼大手大腳的。
我笑著走過去,貴婦站在我身後,沒有靠的太近,我先是和老人站在一起,其實我對於這一類病症沒有什麼經驗,猴子叔教我的不過是一些中藥。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病人,我之所以想要來看看,還是因為需要通過這條渠道來找方白他們,我學過些心理學,應該對老人是有幫助的,老人的心裡就是小孩兒,而一個病態的老人,則要用病友的身份去對待。
我站在老人身邊,用著同樣疑惑的眼神看著甘草,一站就是半個小時,突然老人歎了一口氣,我心中暗罵,也歎了一口氣。
老人似乎終於察覺到了我:「你在幹什麼?」
我用同樣的口氣問他,只是表現不出他的滄桑,眼睛餘光所及之處是兩個貴婦驚訝的神情。老人歎了一口氣:「我忘記了,什麼都記不起來,我問下人這個奇奇怪怪的東西為什麼在家裡,下人說是我讓他們放的,胡說八道,我就讓他們扔了。」
「那就扔了唄?」我順著他的話說。
那老人搖頭:「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我竟然捨不得,一想到將這堆東西扔出去,我就捨不得。我懷疑自己有病。」
我一愣,這老人在記憶裡衰退之前肯定是一個十分精明的人,我看著這宅子在大川實屬不錯,這要放在現代又是一豪門。
「我覺得不是有病。」我試圖洗腦,「我小時候也有忘記的事情,比如說我應該認識的人,長大之後就忘記了,所以我覺得應該只是時間太久忘記了。你覺得呢?每個人的記憶都不是永遠強盛的,我覺得你已經很厲害了,你看看我,我才這麼小就愛忘事情,老爺爺您多大啊。」女帥狀才。
被我一問老人笑了:「我已經六十多歲了,看來我比你強,行,那這堆東西就放在這裡了,你跟我進屋子,我想和你說會話。」
老人說完就往裡面走,我剛要跟著就感覺貴婦拉緊了我的手:「姑娘,你真厲害,那些大夫來的讓我父親都疑神疑鬼的,而且脾氣暴躁。只有在他生氣的時候才說話,沒想到他剛才竟然主動和你說話,而且還是心平氣和的,太厲害了。」
我搖頭:「沒什麼厲害的,我只是略懂一二,這樣你告訴廚房給老人做一些平時愛吃的東西送進來,我看他氣色不太好,想必是最近沒吃好東西。」
貴婦點頭,臉上帶著喜色,後來通過介紹才知道一個是老人的女兒,一個是老人的侄女,不過這個侄女已經嫁出去了,兩家離得很近。所以就成了這副局面。
我跟著老人進去,屋子裡陳設簡單,卻有一副山水畫掛在牆壁中央:「老人家,這幅畫什麼來頭?」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老人竟然還記得這幅畫:「這幅畫是我畫的,他代表了我神奇的一生,我自認為還算神奇,我去過大荒,去過大澤,還去過更遠的地方,這副神奇的景象就是那個時候畫的,不過回首一生,還是在大川的生活最踏實,有一個朋友告訴我,這叫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當時還笑他,為什麼會說這麼俗氣的話,他說是很久之前去了一個神秘的世界從那裡的人們口中知道的。」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愣住:「您這位朋友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問。
老人看著我,想了想:「現在在大澤吧,我回來的時候他還在大澤,現在也沒什麼聯繫。」
突然老人神色呆滯,疑惑的看了看我:「你是誰,怎麼進我屋子裡來?」
我這下皺起了眉頭,這像是老年癡呆的症狀沒錯,但是我沒有錯過老人目露凶相的一瞬間,我不由自主的倒退:「我是來告訴我您廚房裡的飯一會就好了,我出去看看。」
老人沒攔住我,那神色呆滯想個傻子,我快步走了出去,四下打聽來到了廚房,有下人在,但是卻是貴婦自己的一個人做,看到我來,那貴婦笑著,說是妹妹的夫君來請了,我問她夫君在哪裡,她神色暗了暗:「死了許多年了。」
「抱歉,我不應該提個的,我想問一下您父親這幾日有沒有出了呆滯還有別的神情,比如說凶殘,比如說……反正就是奇怪的表情或者行為。」我問著,雞皮疙瘩起來了。
貴婦一邊做著老人愛吃的東西,一邊搖頭說沒有,突然勺子一頓,她看向我:「好像是特別凶殘,有的時候變化特別快,陰森森的眼神,可是我以為是我看錯了。」
我恍然:「你父親可能真的不是得病。」
貴婦問我不是生病是什麼,我沒說:「這樣吧,今天你配合我,晚上的時候你將院子裡的人都弄走,我去你父親的房間和他談談,這個東西放在你手裡。」
我將血玉摘下來:「放在你這裡,在你父親門外等我,我一喊,你立刻將東西給我,記住,這件事情不能透露風聲,尤其是你父親。」
貴婦問我到底怎麼回事兒,我故弄玄虛,最近帶著血玉一些鬼還是有忌憚的,而我真是懷疑,是有鬼在老人身上作祟才導致神志不清,而我相信那幅畫對老人的影響讓老人恢復了清明,然後附在老人身上的鬼魂卻不樂意了,所以才在一瞬間露出了本性,雖然很快遮掩住,但是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後來貴婦給老人送了飯,她回來說老人又回到了以前那呆滯的樣子,還以為剛才好些了呢,我但笑不語。
晚上,入夜三分,貴婦讓所有的下人別出聲,連打更的人都回了屋子睡覺,偌大的 院子只剩下我和貴婦兩個人,仔細問了才知道貴婦名字,叫張梅,梅花的梅,是一種氣節,我喊著張梅來到老人的門前。
「準備好。」我說。
張梅點頭,我走了進去,屋子裡漆黑,我打開火石,窗戶是紙的,月光穿過樹枝落在窗子上映照出樹影,又打在地上,以至於屋子裡不是完全的黑,再加上我的火石,勉強可以照亮了,老人躺在床上,並沒有脫衣服,紫色的綢緞看起來像是死人穿的那種衣服,陰氣森森的,尤其是在這深夜尤為突出。
我靠的近了,突然老人猛地做起來,鼻子先是懂了懂,然後貪婪的看著我,我警惕的後退,老人桀桀的笑著:「你來做什麼。」
「別裝了,你附在老人身體裡面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冷哼。
「哈哈,這個別管,你還是好好管管你自己吧,好誘人的身子,比起這老頭好一百唄。」那『老人』露出凶煞的神情,眼睛裡透露出貪婪。
「你別過來!」我佯裝害怕,從桌子上隨便拿起一個硯台扔過去,硯台上的墨水撒了老人一身,那老人怒意橫生,突然癱軟在地,再看過去,發現一個灰袍子的男鬼出現在我面前,那樣子,腦袋被削去一般,一把彎刀捅在心口,雙腳炫富,面目前非,鮮血順著大刀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