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二哥,這邊的古玩有人收嗎?」我是想把一些價值不高的小物件就在八角村附近賣了,省得去省城西安了,路途遙遠不說,關鍵我們還沒有門路,古玩買賣,尤其這種見不得光的地下挖出來的古玩,不是你拿著物件就敢有人收購的,這就是潛規則。也是做熟人的生意,不做新人的生意。
「今天是14號了吧,明天有一個賣香油的,就是收古董的,每月15號還有26號都來村子裡面一次,明著是賣香油的,其實就是省城的古玩店下來的」王二哥對我們幾個人說,我是第一次聽到有這樣收古董的,這個就是下鄉吧。
「二哥,省城離這裡二百多里,他怎麼來啊?」潘子問。要是開車賣香油,這不符合當時的現實啊,那個年代,賣香油的都是走街串巷的,一般都是騎著一個自行車,一邊各一個木桶,一邊是香油,一邊是芝麻醬。邊走邊推著車子,車把上面綁著一個木頭棒子。用一個小棒槌不斷的敲擊,發出「棒棒」的聲音,很多人對這個對很陌生了,那是七八十年代常見的,現在早就沒有了。棒子就是一段掏空的木頭,敲擊發出獨特的聲響,便於大家理解,就是和尚敲擊的木魚,但是製作粗糙多了,這個就是賣香油的棒子。蟲
「他們不從省城來,有點據住在鎮子上邊,小件的物件就當時拿走,要是大件的第二天開車在來,人家不從省城過來的」王二哥給我們解釋到,沒有想到,八角村附近收古玩的地下買賣這麼興隆,居然還上門收購。
「那他們賣香油麻醬嗎?」我問
「他們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來,誰家端著碗買點香油麻醬的,他們也賣的,外表就跟走街賣貨的貨郎一樣,他們敲擊的棒子的聲音是不一樣的,是三短一長,也餓從來不吆喝的,正在賣貨的,有幾個不吆喝買賣的啊,反正你是愛買不買的人家也不在意的,他也不指望這個生意的,這就是一個掩護的」我第一次聽到陝北這邊是這樣的收入古玩的,在北京的潘家園,沈胖子也去那些胡同裡面,
要拆遷的老院子裡面去看看,有時候還到天津,河北去轉轉,他們管這個叫「掏老宅子」就是上門收購物件,但是基本就是明的,也從不遮掩身份,物件是你的,錢是我的,你看要是合適,就一手錢,一手貨,打眼,買到假的物件,就自認吃虧,誰叫自己學藝不精呢,看走眼了呢,價格也算公道,我也和沈胖子去過,我後面在聊,後來,我也在潘家園開了一個店,店面不大,這個下個故事裡面就會提到,我打算放到下面的大故事結束了,在和大家聊。通過,那個小店,我也認識了一幫和我們一樣的,就是盜墓的,就是我前面說的河北的那幫,這個都是有故事的,慢慢大家就知道了。
剛才聊到,沈胖子套老宅子,老北京的胡同裡面藏龍臥虎,不定那個不起眼的人家,祖上就是個九門提督呢,看著一個不起眼的老人,或許人家還是滿清遺老呢,這個誰也說不定的,老胡同裡面的故事,比我們盜墓的故事很多,很多祖上都是有錢的人家,家道敗落了,難免不會留下幾個此瓶瓷碗的,這個物件也能換不少錢呢,至於為什麼去天津海運河北,
就是,天津,也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城市,當年溥儀在天津的張園,也是作威作福是,手裡的好物件也是沒少賞賜給那些服侍他的人,海運很多大官要員都在天津有房產,流落的民間的古玩就更數不勝數了,前幾年海運人在天津的瀋陽道收到唐伯虎的真跡,據說這幅畫就是從宮裡流出來的。怎麼流落的民間就不知道了,當年那些老太監,可是捲了不少的老物件出的宮啊,原本打算回到瀋陽,走到天津就餓的不成了,
給個饅頭就把很多不能吃不能喝的字畫給換了,所以很多北京的古玩商據經常去天津掃貨,至於為什麼去河北呢,去河北也不算河北哪裡都跑的,一般就兩個地方,清東陵附近的遵化,還有清西陵附近的易縣,皇陵附近的村子,在那些年代,很多好的物件就散亂到民間,這些都是從皇陵裡面出來的,不完全的盜墓的物件,有的就是監守自盜,就是陵園上面的建築裡面一些祭祖的物件,香燭檯子啊,
錫質的燭簽,太平車啊,總之上面都有,據沒有你想不到的,我們也收到過,收到上面你都想不到的,是整匹的黃綢子,我當時就花了20塊錢,就賣會了一卷,這個在潘家園也有人要,這些破布賣個誰啊,「破布」這可都是當時最好的綢子的啊,現在就沒有地方買去,那些修補老戲服的,修補老物件的,我手裡的物件就有用了,這個不是地下挖出來的,可以店裡擺著的,反正是那幾年,我店裡,只要和古玩沾邊的物件我都敢,不要看潘子傻吃愣喝的,掙錢起來也是一個金腦袋的,什麼叫大智若愚吧,就是說的他那種人,要不那幾年人家的東北最大的林下參老闆,就是和前面彪子哥一起幹的,算了,這些都是以後了,我就不多聊了、、、、、、
「二哥,那明天賣香油的決定來啊,不會不來吧」我是擔心明天物件賣不了一部分,我們幾個人回不來,北京,在兔子的果園這裡吃喝都不是很方便,就是要吃頓肉,都要到鎮子上面去買的,很不方便的。所以,我打算早點會倒北京,也叫王二哥見識見識什麼是老北京。
「放心吧,那傢伙明天絕對來,這幾年出來颳風下雨不來的,一般就沒有不來過,我還有一些東西在準備一下,今晚我可不住你們這裡,潘子這呼嚕打的,那叫一個響啊,我一夜都沒有睡好、、、、、、對了,鬍子,我還有幾面鏡子,就送你把,拿到北京修補好了,就自己留著玩吧,反正在我手裡也沒有用,賣也不值幾個錢」潘子的呼嚕就是奇怪,在貓耳洞的時候,無論多累,這個傢伙就是一個呼嚕不大,倒頭就睡,下來訓練的時候,那呼嚕打的。呵呵,還有王二哥知道我有修復銅鏡的門路,就要把他自己留著的幾面殘鏡子送給我。
送走了王二哥,我們幾個人也倒床就睡,今天的酒也沒少喝,早上迷迷糊糊地時候,就聽到外面「棒棒」敲擊棒子聲音,「賣香油」的來了、、、、、、
疑惑
聽著外面的敲擊的棒子聲,我爬起看看手錶,昨天王二哥走了以後,我們幾個人也又聊了一會。我勸大家和我一起回北京,我打算開一家古玩店,就是在潘家園,大家也可以都在一起,這幾年挖出的物件也不少了,賣了也夠我們下輩子花了,也不缺錢的,店裡就擺上一些,我存在懷柔的瓷器廠裡面定制的瓷器,私下裡面在賣一些盜出來的物件,找兩個夥計看店,店裡就擺著一些普通的物件,關鍵是我們四個人不經常在店裡,要找一個合適的人看店,我的意思的,大劉的弟弟,可以來北京看店,在請一個老師傅和一個夥計,老師傅負責給長長眼,大劉的兄弟就負責店裡的貨品的安全,那個夥計就是打雜吧,三個人,一個小店也夠了,關鍵是人員的選擇,一定老實,不要我們不在的時候在把店裡的物件全給捲走了,所以才有叫大劉的兄弟一起來北京的啊。最起碼都是家裡人的啊,這些都是後話,我開店的時候,和大家在多聊、、、、、、懶
「糟糕,我不認識那個收物件的人啊,我怎麼和人家聯繫的啊」我心裡想到,關鍵現在棒子聲音就在門外的啊,我還要去王二哥的家裡找王二哥嗎?
正在我著急的時候,王二哥推門進來了,把一個用包裹順手給放在窗台上面了,還向後面招手示意上面人進來,我才看到,王二哥後面跟著一個推著一輛28加重自行車的一個中年男子。那個男子戴著一頂遮陽的草帽,看不到整個臉部,從留的鬍鬚可以看出大概要有四十多歲吧,我記得北京走街賣貨的一般都是老年的男人或者婦女,因為賣香油和醬豆腐這樣的小商品一般不怎麼掙錢,都是一些退休閒置在家的人,這樣的青壯年男子一般都是在工廠的,很少有出來賣這些的物件的。蟲
我不知道則麼稱呼,也不好意思打招呼,就站在哪裡,大劉和潘子還在睡覺,現在就我和兔子站在院子裡面的,我等著王二哥給我們介紹呢「這個是馬哥,在這行裡面好幾年了,我們打幾年的交道了,價格絕對合適的」王二哥給我們介紹到。
「馬哥,馬哥」我和兔子分別打交道叫到、、、、、、
「這兩個是我的兩個小兄弟,也是手藝人,也是圈子裡面這幾年最厲害的,勢頭最猛的,手裡現在有幾件小物件,就不想帶回去了,就打算賣在這邊了,你可不要價格給的太低了啊、、、、、、』王二哥對這個中年男子介紹我們。
「這兩個兄弟一包人才啊,沒想到還是圈子裡面的人,東西拿出來我看看吧」中年男子對我們幾個人說話,
其實,我嗎早已經被準備想賣掉的東西整理好了,就是幾個素色的陶罐,還有一個還有一個彩陶的陶盆,這樣的物件即使我們拿到北京關鍵也多賣不了幾個錢的,再說路途遙遠,這些物件體積大,不說,還容易碎,我就不打算帶回去了,其餘的幾件就留著這裡,大不了就在院子裡面埋下去,時機好的時候,在帶回北京去。
我和大劉把碼幾個陶盆給搬出來,放到院子裡面,示意馬哥可以去看,王二哥早已經把院子的門都給關好了,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到院子裡面在做什麼的
那個馬哥低下頭,仔細打量這幾個陶器,嘴裡還說這「這是漢代的陶器的啊,還是干坑出啊,時間還不久吧,就這幾天吧」我臉色有些不厚看,為什麼好多東西,我寧願在手裡放一段時間在賣,也不會當時就出手的啊,因為新出來的物件,泥土的氣味太重,一看據知道新出來的,這個容易被人看出來的啊,我一般是盜了一個新墓葬,就會把上批的物件多少出手一點,反正古玩這玩意,也沒有保質期,時間越久越貴,多存一年價格就有可能翻倍的。不過也有失手的時候,前年在這裡挖出的那些陶俑價格就跌了很多,原本一件的陶俑,最早的時候上萬,現在賣到三千就不錯的。有人看到這裡就不懂了,古玩不是一隻是在增長嗎,怎麼還會下跌啊,這個也是有原因的。現在流行炒作,古玩這行在八幾年就流行炒作了,唐三彩,漢代的陶俑這些都是炒作的,一邊高價收購,一邊低價賣,這個就是炒作,最後上家不收了,最後就砸在手裡了,價格就不高了,現在我雖然不在古玩圈子裡面混了,但是還可以看出一些,現在很多都是一些資本大鱷炒作中國的文物,利用國人愛國的心理,很多文物在國外,中國的文物被拍的歷創新高,其實這就是一個陰謀,大量的外匯通過這個又流了出來。這個就是炒作的啊,要不一個銅豬首,可以拍到幾千萬,呵呵,中國流出去的文物,好東西比這個多了,後面我就和大家聊聊通過我手裡面出去的東西,罪孽啊、、、、、、
還有一點市場流傳一批贗品的陶俑,比真的還真,仿製的更加精美,一點毛病也挑不出來,但這卻是最大的毛病,幾千年前的東西,流傳到現在,一點毛病都麼喲就是一個奇跡的,何況還是易碎的陶器,關鍵還是一批陶俑,最便宜的時候,這些陶俑在潘家園一件多少錢,大家猜,你們或許才不到,四百,對就是四百的,這些物件直接導致了即使真的陶俑的價格大大受到影響了,我們今天拿出來的就是這樣的物件,就是這樣的陶俑,只是造型不一樣,那些是陶俑居多,我們基本就是陶器的。所以也沒有打算多賣幾個錢的,總比埋起來,或者打碎要好的啊。
「這幾個物件,一件三千,一共是物件的,一萬五千元,東西不會這點吧,有這些陶器,怎麼也是一個大坑吧」馬哥價格給的不低,三千一件,北京也不過如此,他也看出來了,這個墓裡們不會就簡單的一些陶器,我們拿出來的只是一部分,我該怎麼辦、、、、、、
機關算盡偷運寶
我知道這個所謂的馬哥看出來疑惑。我們拿出來的陶器只是一部分,他前面說的很明白了,這些都是干坑出土的,就是說是墓室裡面的,而不是在泥土裡面挖出來的。要是泥土裡面清理出來的物件,表面會附著很多泥土,罐子的表面,就連罐子裡面都會有的,直接用水清理。也不可能把表面附著的泥土完全清理掉的,泥中腐爛的泥土可以把原本素色的罐子的表面漚成腐爛的黑色,這也是區別墓室還是墓坑裡面挖到的,這個就是辨別的辦法之一,還有一種就是喲個鼻子去聞,我是現在也做不到,但是有人可以做到的,後面我會接觸這樣的人物,可以嘗器物表面的泥土的味道,就知道什麼樣的墓室裡面出來的,這個也是本事、、、、、、懶
馬哥說出這些,我現在去不知道怎麼辦了,要不在賣他幾件,剛才給的價格也不算很低的,要是合適我們有多了一個買家,這也算好事一件,但是我嘴上也不能這麼說,還是要謙虛的說,有時候出門的豬不算好事,潘子不知道這個道理,「也不算什麼大坑,我們進去的時候,也沒有幾件完好的物件了,我們挑了幾件完整的就給拿了出來,也沒有幾個像樣子的物件了,還有幾個銅輔首,不知道,馬哥出什麼樣子的價格、、、、、、」我自信自己說的很圓滑,但是卻是租失敗的,馬哥也是無心的話,沒有想到我自已在意了,這據說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道理。蟲
說玩這句話,我感覺馬哥的眼睛一亮「這兩個兄弟,一看就不算凡人,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物件」我走進了屋子,從整理好的書包裡面翻找出來兩個銅輔首,我拿出的是兩個比較簡單的,不算那種背面鑲嵌玉片的那種,但是整個造型也是一個樣子的猙獰的怪獸的頭部,鼻子下面有一個可以穿過手掌的圓環,也是銅質的,這是一對銅輔首,這是鑲嵌在棺槨的側壁上邊的,也是最初起到裝飾的作用,還可以抬起的作用。這個就是輔首的作用、
我遞給馬哥,示意馬哥查看。馬哥也不顧我們,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這是一個大墓裡面的啊,這可都是好東西啊,不知奧還有沒有物件了」我和王二哥兔子sanger聽的都是很清楚了,
「這樣吧,咱們交一個朋友這對輔首,我出一萬塊錢,加上剛才前面的幾件陶器,一共兩萬五千元。下次有什麼好物件據直接給我,我每個月15號,26號都會過來的,聽到我的棒子聲音就招呼我過來就好了,咱們合作的機會還多呢、、、、、、」馬哥給的價格比我預估的要高,我原本以為這樣的物件最多只能六千元吧,即使一萬里面有討好我們的意思,但是這些物件還是值這麼多錢的啊,要不傻子才會高價收,低價賣呢,只能說他只是少掙一點,這個就是道理。
我面無表色,也絲毫沒有喜悅值錢,我沒有那種賣出物件的感覺,在我看來只是隨便出來幾件自己廢棄的物件,就跟賣掉廢品一般,我們這幾年手裡的好物件可是不是,家裡還有十幾件這樣的陶器呢,這個要在過段時間在出手的,反正那段時間也不是很缺錢的。盜墓在有一段時間,對於我們幾個人來說,只是一種刺激的生活,一種可以找到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那種飄渺的感覺,很多人迷戀毒品,就是喜歡那種飄渺的感覺,但是告訴你,盜墓也會產生這樣的感覺,這就是真實的盜墓。就像很多販毒的毒梟一般,他擁有的金錢可以買上一座小島,足以叫他過一輩子皇帝一般的生活,但是,為什麼他還在犯罪呢,就是迷戀那些數字。那些電腦顯示金錢的一串數字、、、、、、
我在想這個馬哥怎麼把這五件陶器怎麼帶走,他不會想騎車抱著陶器就這樣大模大樣的出去吧,我就看著馬哥,之間馬哥把自行車的一邊的鐵皮筐子卸下,把裡面的一個木桶搬開,這裡面還真是芝麻醬的味道,我都聞到了那獨特的炒芝麻的香味了,只是這個木桶的大小和這個筐子的高度不是一樣的,我走進一看,這個原來也是有機關的,簡單的說,這個鐵皮筐子裡面有層的,可以通過卡著的鐵皮提高木桶的高度,要是全部撤掉卡子,木桶還不到筐子高度的一半,這也是一個巧妙的機關,這樣的話這個鐵皮筐子就在底下可以留出了足夠的空間了,要是那邊的存放香油的底下,也有這麼巧妙的機關,不要說五個罐子,即使十幾個恐怕都可以運走的,這個真是巧妙的啊,誰也不會去想一個走街串巷的貨郎,會是一個偷運寶貝的人啊,這也真是機關算盡了,後來,我才知道這個是最簡單的,我後面接觸那些潮汕的那些人,才是走私的厲害,呢,這個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他們就差搬運飛機大炮了。走私的手法更是千奇百怪,這個我慢慢後面在到,聊到哪裡,就說到哪裡,要不,本來就信馬由韁的,要不大家看的更亂了。
點好了錢,我遞給了兔子,這裡面還有王二哥的一部分,這也是我們這個古墓裡面分的第一筆錢,這個還叫兔子分吧,他和王二哥熟悉,我還是交給他吧,我也不想管的,就這前後不到五分鐘,也就是灌瓶子香油的功夫,我們幾個人都做完了一筆交易了,就現在潘子和大劉也還沒有起來,昨天晚上,這兩個傢伙喝酒較近起來,結果都多了,喝酒的時候是誰也不服誰的啊,潘子和大劉喝了王八血後就跟打了藥一般,兩個人還拼起酒來,結果最後都多了,呵呵、、、、、、
我也見識了陝北這麼這麼方便的盜墓的啊,還真沒有想到,這簡直是送貨上門啊,要不怎麼會屢禁不絕呢,這個或許也是原因吧,不知道現在那邊是否還是這樣的啊,或許早就沒有這樣的場景了,要是能混到現在的收文物,就是底下的馬仔也要開著小車的啊,這個就是時代的差距,我們那個年代騎著自行車收物件去。現在呢、、、、、、
打旱骨樁盜墓,冠冕堂皇的盜墓的由來
送走了倒賣文物的馬哥,潘子和大劉還在屋子裡面飆著呼嚕,我們三個人就站在院子裡面閒聊,我一直不知道這邊盜墓的最初的盜墓起由,反正也是閒聊,就問「王二哥,這邊盜墓最早是什麼樣子啊,什麼時候就有啊?」
王二哥楞了一下,想了想確定的說。「最早這裡也不算盜墓,就是打旱骨樁,慢慢就演變成盜墓了」接著王二哥就慢慢喝我聊起、、、、、、懶
「打旱骨樁純粹就是一個迷信活動。那個時候,明清以前,山東,河南,陝西一帶曾經盛行著這種奇異的風俗,八角村在清朝的時候,還有人提出過。每逢大旱之年,村民就要把剛剛下葬的屍體給挖出來,加以殘害侮辱。當時的老百姓認為,之所以會出現大旱天氣,是由於這個屍體變成了旱魃(ba)。暴打,肢解和焚燒這樣的屍體才能夠祈天求雨,緩解旱情,這種利用墓中屍體祈雨的巫術叫做「打旱骨樁」,其實,這就是利用這種一祈天求雨為遮掩的一種盜墓的方式,墓室;裡面的很多的隨葬物品也被這些村民哄搶了,甚至一些土匪頭子還會組織村民有目的的打旱骨樁子,這個就是最冠冕皇的盜墓吧」王二哥抽了一口煙,慢慢的道來。
所謂的旱魃,就是傳說裡面可以引起旱災的怪物,可以起而一舉地使一週一縣赤地千里,滴水無存。《神異經》裡面描述旱魃說到:「南方有人,長二三尺,坦身而目在頂上,走如行風,名曰魃。所見之國大旱,赤地千里,一名旱母」這個簡單,我就不給大家翻譯了,其實,我也不愛敲這些資料。還要查找出處,要是按照王二哥的白話講,大家也看不明白,就給大家講一下旱魃的由來、、、、、、蟲
民間認為旱魃是死去一百天之內的屍體所變的,變為旱魃的人屍體不會腐爛,墳頭上面不會長草,墳頭滲水,旱魃會夜裡往家裡挑水,只有燒了旱魃,老天才會下雨。
過去入骨遇到久旱不雨的天氣,誰家的新墳頭有濕潤的泥土,就說明了這座墳頭裡面出了旱魃了。據說旱魃可以喝盡天下之水,並且以活雞為食物。所以出現旱魃的新墳的不僅墳頭有濕潤的泥土,而且在墓地周圍還能發現很多雞毛。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就要打旱魃了。打旱魃的時候,要先掘開墳頭的封土,露出棺材後用一張大漁網給扣著,防止旱魃逃跑,講棺材鑽了一個孔洞。把裝好藥和沙子的土槍伸進去,「轟」的一聲。裡面的屍骨就七零八落了,人們在一擁而上,用鋤頭,鎬頭,鐵鍬之類的等鐵器將屍體刨除來,拖著這些零碎四處奔走。把旱魃托到哪裡哪裡就會下雨。
捉旱魃的時候,人們的嘴裡還要唸唸有詞,唱著這樣的歌謠「燒死你旱魃!燒死你旱魃!我田里的禾苗要成長。我上山的樹木要成行,我要五穀豐登,我要六畜興旺!我要雲要雨要風調雨順,我要吃要喝要清水滿缸、、、、、、
這種打旱魃就是一種變相的盜墓,從明朝一直延續到清初,到了解放以後,很多邊遠的地方,還有這樣的說法,大旱之年,祭拜龍王后,依然不下雨,就有人提出打旱魃了,這幾年沒有了,這就是利用封建迷信遮掩的一種盜墓手段。袁枚在《子不語》裡面曾經完整的記錄一個為求雨而盜墓的完整事件。
乾隆二十六年(1761年)京師遭遇了數十年不遇的大旱,一時間赤地千里,哀鴻遍野。有一個叫張貴的驛卒騎著快馬給某個都統傳遞公文,那天來到了良鄉地界。張貴只為了趕路,錯過了投宿,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荒山野嶺的。正在行走間,忽然一陣黑風,吹滅了手裡的火把。緊接著就是,風沙漫天,張貴無法行走了,只得下馬。來到路邊尋到一個郵亭的所在,準備在此過夜。這時候,一個年約20歲的美麗的女子提著燈籠的翩翩而來。少女長的那叫一個漂亮,一臉媚相。換我也知道,這大半夜的,荒山野嶺的,一個孤身女子,也不是什麼好玩意的,這個有點像聊齋了,哈哈,聊遠了。我最會講故事了、、、、、、
那女子輕啟朱唇,要張貴家中一坐。張貴牽著馬跟著女子的身後,不一會講究來到了一個府邸。女子端上果子點心,把張貴的馬栓到柱子上面,表示願意和張貴同床而眠。張貴是當然喜出望外,纏綿了一夜、、、、、、
雞鳴時分,女子披上衣服要走,張貴怎麼也挽留不住,送走了女子,張貴感覺自己身體疲倦,又躺著睡了下去,不一會就覺得夜露清冷,胸口有草尖扎動的感覺,睜眼一看,不由的大驚失色。自己在郊野外面的墳頭之間的躺著呢,那馬匹就在旁邊的一棵小樹上面拴著呢,這附近哪有上面府邸啊。張貴大驚失色,緊忙起身上馬,揚鞭子就跑,這時候,已經錯了投遞文書的時間了。當張貴一臉狼狽趕到的時候,都統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吩咐手下人,講張貴拖出來重打四十大板,張貴沒有辦法,只好講昨天的夜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都統聽了以後也是半信半疑的,派人到那座墓前查看,並且走訪附近人家。得知哪裡的確埋葬一個女子,那個女子在出嫁之間就曾和別人私通,事情敗露後,就羞得自殺了。死後變成女鬼就經常引誘過往行路的人。有人說到,「這是旱魃,形狀像猴子,披頭散髮,用一隻腳行走,叫做獸魃,自縊身亡的殭屍,出來魅惑人的,就做鬼魃。將鬼魃抓到,有火燒死,可以消除旱情」在徵得上司同意之後,把棺材打開,果然裡面有一具女殭屍,渾身長滿了白色的絨毛。眾人把它焚燒了了,第二天據下來一場大雨,這就是有史記載的打旱魃的事件。
「二哥,您據沒有看到過旱魃,你到了這麼多的古墓了、、、、、、」聽了王二哥講了這麼久,我也問出了心裡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