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節
這場面我還從未見過,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足下也不著急,先留在此處打算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約莫五六分鐘之後,道路西側終於有人出現,儘是身著泰國僧袍的僧侶。走在最前面的幾人,肩上抬著一尊莊嚴佛像。後面的僧侶則是手捧著僧缽,每走一步,便有人向他們的僧缽之中投放衣物或者吃食,投放完畢後那些路人皆朝著佛像跪拜下來,看起來十分虔誠。
看到此處,我方才明白過來,今日多半是泰國重要的佛教節日。略微推算一番,我便確定,今日應該是解夏節。來之前我也瞭解過一些泰國佛教的事,這解夏節是泰國重要的佛教傳統節日之一,每年泰歷十一月十五日舉行,亦稱出夏節、逾雨節、安居競節。
此時為期三個月的守夏安居期滿,僧人可以恢復正常外出。這一天,平民百姓在寺院內進行隆重的施齋並聽僧人誦講佛經。人們將佛像從佛殿裡搬出,安放在可以移動的小亭子內。佛像放著僧缽,眾僧手捧僧缽相隨佛像之後。列隊而坐的信男善女將施捨的飯食放入僧缽內。施捨的齋飯主要有米飯、菜餚、粉蕉糯米粽和亞塔椰葉粽等。在曼谷金山寺舉行施齋時,將佛像從金山寺搬到山腳進行施齋。此外,在解夏節時,人們還要進行奉施僧衣、守夏僧衣及施放黃布等佈施活動。
這些僧侶既然將佛像搬出了寺廟,想必他們都是金山寺的僧人了。看到這裡,我便沒了再看下去的慾望,打算穿過人群朝著大王宮而去。可是,還未等我邁開步子那些僧侶便抬著佛像走到了我眼前。此時我身邊的人都朝著佛像跪拜了下來,唯獨我一人還站立著。
在泰國,佛教的地位遠比國內要高,不論是僧人或是平民,見到佛像皆要行跪拜之禮。但我既非僧人也不是泰國本地居民,這跪拜之禮於我來說有些過重了。
走在前方的那僧人見我這般,臉色不由惱怒。走上前來和我言語。但我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站在原地沒有動作。那僧人愈發羞惱,似是認為我在藐視他們的佛主,手一神,便按在了我的肩上,對我施壓,想讓我跪下去。
如此凡夫俗子。我並無意與之爭鬥,但他這般舉止,卻是有些不知好歹了。我將道氣蘊至手掌之中,伸手輕輕一撥。那僧人便瞬間倒飛出去。
周圍跪拜眾人見我輕易的便將這僧人打飛,口中吐出一陣驚呼,齊齊向我看來,不少人佛教的狂信徒們,目光已經變得不善。與此同時,一眾僧侶也遠遠朝我走來,似是要興師問罪。
以我的修為,自然不會將這些人放在眼裡,不過此時身在異鄉,我也無意鬧事,乾脆便身子一縱。躍飛到了空中,避開地上無數行人,身體化作一道流光,遠遠飛離了這裡。
昨日來時,我便已經研究過曼谷地圖,知曉大王宮在湄南河東岸,此時飛起。略微辨認了一下方向,便直接往大王宮而去。
第三百五十八章 追殺
當初阿拉提跟我說起大王宮時,我只以為是一座寺廟。不過這次來之前,我查閱一番資料,方才得知這大王宮並非只是一座寺廟。
實際上大王宮可以說是泰國最重要的建築,也是最為出名的景點,更是曼谷這座城市的地標,又稱大皇宮,曾是泰國暹羅王室的皇宮。
其內匯聚了泰國的建築、繪畫、雕刻和裝潢藝術的...
《死人經》第三百五十八章 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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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經》
第三百五十九章 泰國修士
我眼下已經是印章天師圓滿的境界,雖不敢狂妄自己一定能夠將他斬殺,但全身而退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如此,我便沒有著急進攻,心中對這陰邪之法頗有些好奇,想要看看這僧人有何能耐。
思忖間,那佛牌已經變得一人之高,那僧人也沒有再將它捧在手心,而是立在了地上。可他口中還是沒有停止,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將這佛陀變得多大才肯罷休。心中這樣想著,那僧人忽然睜開了眼睛,口中說著蹩腳的漢語,對我道,「你到底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還敢站在此處等死!」
我面不改色,並不理會他的挑釁,目光則是放在了這一人多高的佛陀上。我似乎有種感覺,這佛陀絕不會只是變大了這般簡單。
果真,那僧人見我仍不回應,閉上眼睛繼續念叨起來,只見那佛陀不再變大,而是週身漸漸散出一陣陣黑色的煙霧。那滾滾煙霧逐漸匯成釋迦摩尼的模樣。那由煙霧組成的佛像,在僧人的催動之下,朝我一掌拍了過來。
這一掌速度極快,饒是我此時印章圓滿的修為也不能立馬做出抵抗,只好閃躲開來。轉瞬,我先前站立的位置一陣巨響傳出,無數煙塵被拍起。塵埃落定之後,乃是一處五指深坑,足足有數米之深。
我心中駭然,沒想到只是一道虛影便有如此威能,似乎能與陽神天師的陽神媲美了。我不敢大意,隨即,體內的道氣調動至卸甲劍之上,腳上踏出九星天罡,朝著那釋迦摩尼砍了過去。
那虛影似乎活了過來一般,見我劍氣奔去,又是一掌迎了上去。可惜他還是低估了我的實力,我這一劍就連尋常陽神天師都不敢硬接,何況區區一道虛影。
只見那大掌迎上卸甲劍氣之時,立馬消散開來。而卸甲劍氣沒有絲毫減弱,朝著它的軀幹而去。卸甲劍氣所經之處,那黑色的濃霧盡數消散。待到那釋迦摩尼像散盡之後,那原本緊閉雙眼的僧人,身子一震,吐出一口鮮血,面色變得慘白。而那尊一人多高的佛像,也變回了原本的模樣,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我收起架勢,朝著那僧人走了過去,輕聲說道,「我本無意與你們爭鬥,可你們卻這般胡攪蠻慘,也莫要怪我不給你金山寺留情面了。」
說話間,手中的卸甲劍已經到了他脖頸前。那僧人似乎意識到今日自己是難逃一死了,倒也沒有聒噪,乾脆將眼睛閉上等著我的劍落下。
正當我打算動手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大人,請留他一命。」
這人正是阿拉提,興許是他察覺到了先前的打鬥,所以想要來看個究竟。只是這僧人對我這般無禮,隨手殺了便是,不知這阿拉提為何還要向他求情。
不過這僧人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我倒也不急於一時,還是聽聽阿拉提怎麼說才是。我將卸甲劍收了回來,轉過身去看向阿拉提。他快步走到我面前,朝我躬身行禮,也沒有廢話,直接說這僧人叫龍婆奎,乃是金山寺的僧人。若是我將此人斬殺,勢必會招來金山寺的報復。
他的話我早已經有所預料,此人乃是印章天師的修為,按照這泰國佛教的等級劃分,確實能夠得到龍婆的稱號。只不過,這金山寺的龍婆都奈何不了我,還有何人能與我一戰。
阿拉提見我面不改色,興許是知曉我心中所想。他湊到跟前,小聲說道,「這金山寺還有一位龍普,據說還隱藏著一位昭坤。」
我雖不知這些名詞是何意思,但看阿拉提的表情,也能夠猜得出來,這所謂的龍普和昭坤的實力應該在龍婆之上。龍婆的地位在泰國佛教之中頗高,若是將他斬殺,不排除會驚動阿拉提口中的龍普和昭坤。到時候,的確是有些棘手了。
先前若是不知道也就罷了,眼下得知了這個情況,卻是多了些顧慮。不過這對我來說算不得什麼,只是即便將這些僧人全部斬殺,我也不能保證這件事情不會洩漏。不過阿拉提認識我,恐怕會將玉佛寺也捲進來,到時候肯定會造成強烈的轟動,後果不堪設想。
但如若不殺了他們,金山寺的人勢必會再找我麻煩,到時候也免不了一場爭鬥。只是轉念想,留他們一命,也不至於弄得不死不休的局面。
心中有了決斷,我也不再過分猶豫。順手將卸甲劍收回了相柳袋中,示意阿拉提趕緊離開此地。阿拉提聽完不敢有所怠慢,連連稱是,跟著我離開了這片密林朝著玉佛寺走去。
這武隆碧曼宮裡玉佛寺還有短距離,一路上阿拉提一直向我告罪,說是不知我已經到了泰國,加之先前國王在玉佛寺中聽禪,所以才怠慢了我。
阿拉提口中的國王,想必便是先前那靜坐在玉佛殿裡面的那位老者了。對此,我已經有所預料,倒也沒有在意。我雖說被他尊稱為聖子,但也無法和泰國國王與之比較,孰輕孰重我自然能看得清楚。
我連連擺手,示意不必介懷此事。我本就是突生了想要來泰國的想法,事先沒有和他們聯繫,還在大王宮內對佛教的人動了手,倒是我有些冒失了。
阿拉提見我這麼說,連忙停下了腳步,朝我躬身道,「還請大人不要誤會,我們玉佛寺和金山寺並無私交。不僅無私交,這些年來還一直處於敵對狀態。」
他言語中的情況,我先前在密林之中便已經有所察覺。不過這是泰國佛教的事情,我也不好過問,更不好插手。所以先前答應他饒過那些人的性命,更多的是看在玉佛寺的面子上罷了。我本是來此有所求,若是不表現得近人情些,行事恐有諸多不便。
我也不在乎此事,示意他不必如此拘禮。阿拉提聽完我的話,點點頭,跟在一側不再開口。
他沒了言語,我倒是有些疑惑想要讓他給我解答。先前他說起過,金山寺內有龍普甚至還有昭坤。我對這泰國的境界劃分不甚瞭解,唯一知曉的三靈境界也是當初在深圳的時候從他口中得知的。
阿拉提見我發問,也不敢隱瞞。據他所說,在泰國佛教之中,龍普要高出龍婆一個等級,相當於中國修士的陽神天師境界。而昭坤則是要比龍普的地位還要高,在他之上的還有周冠。這周冠乃是國王欽封的稱謂,據說修為已達神袛。
聽到此處,我心中大概對泰國的境界分劃有了大致的瞭解。也便是說,這龍婆乃是印章天師修為,龍普是陽神天師修為,而昭坤乃是陽神沖舉的修為。由此可知,這周冠便是霞舉飛昇的修為了。霞舉飛昇自然是到達了修行的頂點,用神袛來形容合情合理。
想到此處,我便詢問起阿拉提可知泰國有多少周冠。他告知我說,這周冠只是一個傳說,至今並未有過確切的記載,眼下他得知的也就只有昭坤而已。
我點點頭,這才覺得正常,泰國無論人口還是國土遠不如中國,如此基數之上,產生如此修為之人的概率自然不高,而即便真有到達如此境界之人,修為既然到了這一步,也早霞舉飛昇而去,不會繼續留在人間界。所以,這個問題沒什麼意義,我反而對他口中的昭坤更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