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
秦慕琛腦袋有些痛了,那他殺莫洛,是不是因為莫洛壞了他的計劃?
可傳說中的莫洛也是十惡不赦的妖姬,他和莫洛應該一拍即合才對,他為什麼要殺了她?
秦慕琛想著想著,腦袋痛的快裂開了,抱著腦袋樣子極其痛苦,突然,他抬起頭看著睚眥,「我是誰?我是不是就是洪荒之主?」
聞言,睚眥噗嗤一聲。從上到下瞅了眼秦慕琛,「你?」
「到底是還是不是!」秦慕琛感覺整個人都要爆炸了,如果他不是洪荒之主,那為什麼會看到有關莫洛的信息,難道他不是洪荒之主,只是洪荒時期存在過的一個人?
不可能,他想不通除了洪荒之主,還有誰能得到莫洛的青睞。
睚眥眼神微凝,現在他不是,但它相信,他很快就會是了,它等待的日子看來是要熬出頭了。
秦慕琛問了多次睚眥也不說,現在他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借用鬼力去邙山,三天後也能到,他現在真有些後悔把睚眥叫出來耽擱時間了。
「既然你不肯幫我過去,那我們就此別過,一個月之期我不會忘記。」
秦慕琛說完就提氣飛到空中,用最快的速度往邙山方向,殊不知眼前突然撲上來一隻猛獸,睚眥的爪子就像是對待獵物毫不留情朝他抓下來。
「你幹什麼!?」秦慕琛大喝。
「我想今天打,就今天打,弱者沒有選擇的權利!」余麗嗎巴。
睚眥出手迅猛,秦慕琛一直在趕路,累得身形不靈活,沒辦法只好召喚出七星劍,用劍靈抵禦睚眥的攻擊,七星劍花成網一般朝著睚眥撲過去,目的只在於攔住它他好脫身。
沒想到劍花剛過去,睚眥強大的身形幻化成一道暗紅色的血流,從劍縫中穿過來,到秦慕琛的面前時,它還未出手,強大的罡氣就把他震退數米,隨即一腳踩過來,砰一聲就把秦慕琛踩到地上了。
秦慕琛狠狠摔到地上噴出一口血,「你竟然來真的?」
「我睚眥從不開玩笑!」
「你--」
要不是從小就有良好的休養,秦慕琛肯定要罵人了,眼看著睚眥身影又撲上來,他只好迎戰。
月黑風高的山上樹木一片一片的倒下去,住在森林裡的小動物不停的逃竄,就連兩隻修煉成精的黃大仙也夾著尾巴逃了,附近的居民還以為是地震,紛紛朝更寬闊的空地逃去。
我坐在麒麟背上,心頭突然狠狠抽痛一下,忍不住站起來看著邙山的方向,現在才剛剛天亮,微微有些薄霧,能見度不足兩百米,邙山看不見,倒是能看到秦陽市區了。
「讓麒麟落下吧,我們坐車過去,等會被人看到了。」
「好。」
虞睿點頭,讓麒麟就近降落。
我們落地之後風狸還騎在畢方後背上,在天空翱翔,我額際忍不住滑落幾條黑線,畢方好像成了風狸的妖獸了。
不過畢方變身後的樣子讓人挺驚艷的,變身前它身體小小像只青鳥,變身後身材變大數十倍,有神雕俠侶中那只鵰那麼大,羽翼鎏金玉彩,都能與鳳凰媲美了。
下次一定要把風狸弄下來,我上去試試畢方能載我飛不。
要是能的話,滅哈哈哈,宗昇別怪我挖牆腳了。
風狸它們比我們先到,我們去的時候,師父已經黑著臉坐在籐椅上了,見我進去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為什麼又多出一隻畢方鳥?你當十九層是養殖場?裡面的東西是隨便都能拉出來溜溜的?」
畢方被喝嚇一大跳,趕緊躲到風狸身後去,風狸抱著爪子笑瞇瞇的看著范河坤生氣,還覺得好玩。
我趕緊陪著笑臉進去,「師父別生氣,這次你可真錯怪我了,這畢方鳥不是我請的,但它現在已經跟著我了,你放心,我會看著它不讓它在人間闖禍的。」
范梓瑩端著茶出來臉色有點不自然,看了看畢方鳥又看了看我,等我點頭之後她臉色更難看了,趕緊對我搖頭。
我又朝著她點點頭,她才放心。
范梓瑩被宗昇套去了請妖獸的法術,師父要是知道非剝了她的皮,我現在算是給她一個人情,這小妞知道師父不少秘密,師父性格乖張,有些他不肯說的,問范梓瑩準沒錯。
師父聽我這麼說之後臉色剛緩和一些,看見身後進來的虞睿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盯著我好久才吐出一句,「徒兒,現在開始,你被師父逐出師門了,以後別什麼東西都往我這領。」
范河坤說完想跑,我起身就撲上去,抱住他大叫,「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是我朋友,你幫我救救他。」
「救不了,誰也沒辦法救他!」
虞睿也不知道虞錦天在自己身上施了什麼法,他和虞錦天的其他煉鬼不同,雖然也被虞錦天控制著,但他能有自己的思維。
如果范河坤一上來就說能幫自己,他反倒要懷疑他的能力,可他見到自己臉色大變不肯幫忙,那他一定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回事。
虞睿趕緊上前攔住范河坤的去路,「師父別著急走,就算你救不了我,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對方在我身上施了什麼法術,會有什麼效果。」
「對對對,師父你看看也好,別來不來就趕人啊!」
215.殘忍養鬼術
「有什麼好看的,無解!」
「額,師父你不會是看不出來吧?」我看了眼范梓瑩,范梓瑩搖頭,她也看不出來。
師父一聽我說他看不出來,急了。「誰說我看不出來?不過是煉鬼術加上御鬼術綜合而成的法術,還添加了點……還添加了點……」
「添加了什麼?」我和虞睿同時問出聲。
范河坤終於知道我是在用激將法了,氣的又罵我又打我,不過氣氛緩和不少,范梓瑩也來幫著拽,總算把范河坤又摁回椅子上。
來時的路上我把茅山戒都翻完了沒有看到類似的法術,本來想打開後面的看看,又想起師父說絕對不能看,就想著先來問問他。
如果范河坤都看不出來,我恐怕會把茅山戒後面的部分打開了。
范河坤落座之後我們三人在他面前坐成一排。他老練的視線在我和虞睿身上來回掃視,我從他眼中看到了驚艷,哈哈師父的審美還是蠻大眾的嘛,也覺得虞睿長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