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

臥槽!
田甜一個沒爹的孩子,剛剛大學畢業,趙非林這邊,是她的第一個工作,以她目前的工資水平,就算她一次性預支十年的工資,也買不起這麼好的車啊!
我謝過包工頭,又跟他客套幾句,就去找田甜了。
這丫頭,正躲在一間空房子裡生悶氣呢。
我直接走到她面前,說你跟我說實話,你怎麼有那麼多錢,買這麼好的車!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賺來的髒錢!
「要你管!」田甜沒好氣的說。
田甜越這樣,我越擔心,
無論如何,我都不想看到,清純如她,也會像女主播佳妮那樣,用賣笑,甚至是賣身來賺錢!
我就說你不說是吧?你不說的話,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從今以後,你別想看到山精一眼!
我說完就要走,田甜連忙拉住了我,說道:「是我爹送的!」
我說不對啊,你父親,不是在古墓裡面,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嗎?
田甜說不是親爹,是後爹。
原來田甜她媽,守寡多年,初戀情人找上門了。
那個初戀情人,去年老婆車禍死了,這下兩個人都恢復了單身狀態,順理成章的又開始重溫那段,曾經的失去的愛情了。
這輛車,就是那個男人送給田甜的生日禮物。
田甜不要,結果人家派手下,直接把車開到了我們這個小縣城。
「要不是我的車撞壞了,我才懶得開這輛呢!」田甜說。
156 我有好吃的
聽田甜跟我說了那輛豪車的來龍去脈之後,我心裡那塊沉重的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畢竟我可不能容忍,她作為山精的小姐姐,身上出現任何的污點。
田甜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說道:「黃山,你看這樣行不行,以後白天你帶著山精玩兒,晚上再讓他來陪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我想了想,就答應了她。
田甜高興的一跳老高,連男女之別都忘了,還抱著我在我臉上左右親了兩口,說黃山,你真是個大好人,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
「不過我有個條件,以後你能不能,把山精打扮的樸素一點,不要給他太好的生活享受,你看看你,給他穿的,就跟個富家花花公子一樣,太過分了!」
田甜點點頭,說沒問題。
我想了想,又對田甜說道:「你在洗澡的時候,絕對不允許把他也放進浴缸,免得讓他早熟了。」
田甜說放心吧,洗澡的時候,我跟他都是分開洗的。
「還有,等你失眠的毛病好了,也不做噩夢了,就要把他還給我,晚上也不許哭鼻子來跟我耍賴,非要他陪你睡,聽到沒有?」
田甜說這個是肯定的了,君子,不奪他人所愛。
當時我就上了這個小丫頭的當,一來失眠和做噩夢,這兩種毛病,別說我,就是醫生也判斷不出真假,她要假裝誰也不能識破。
二來,她本來就是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個君子。
孔老夫子說得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不過當時我哪裡能想到這些,還跟她拉拉勾,定下了所謂的君子協定。
「那個事情,你不做的話,可就沒有下次了,不後悔啊?」田甜最後又跟我來了這麼一句話。
我笑笑,說你這丫頭,可拉倒吧,今晚就算我想跟你來個角色扮演,又能咋滴?那個夜用的東西,可就是咱倆之間的攔路虎啊。
其實我只是開玩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結果田甜很認真的說道:「我說話歷來算數,你這樣說,就像我故意耍弄你一樣,這種懷疑,是對我人品的侮辱!
為了證明我不是那樣的人,所以話我先放在這裡,既然你答應讓山精晚上來陪我,那我就答應陪你一個晚上,你什麼時候想了,姑娘我隨時寬衣解帶!」
田甜說這話的時候,就像刑場上的英雄好漢,慷慨獻身也在所不惜。
「強扭的瓜不甜,老爺我不稀罕,跟你這種嫩嫩的小丫頭做這種交易,你省省吧,第一次留著給你的未來老公好了,誰知道他現在,正在哪裡貓著呢。」
我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你這個魅,連那兩個小流氓摸了你的臉,就被鑒定為石化病。
徐老三也說,親你一口肯定要變成石頭人,我要是跟你那個了,我估計自己會先變成石雕老鱉那樣的石雕,然後再碎裂成無數小石子,肯定活不過來了。
我想到這裡的時候,突然發現,我好像有點期待和她發生點什麼。
不對,我又堅決的否認了。
我有冰山美人,哪能腳踩兩隻船,我對田甜,肯定沒有想法!
想到冰山美人,再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了,我決定馬上動手,拿到徐老三窗外的兩瓶子燈油。
不能再拖了,萬一田甜按照徐老三的意思,連夜施工,擴大東跨院的範圍,那兩瓶燈油,極有可能被工人撿走,或者扔了。
到時被徐老三發現我的秘密是小事,沒有燈油才是大事。
我就說田甜,你先坐著歇一會,我帶山精去辦點事。
我先去徐老三房間裡,看到他正蹲在山彪旁邊,給山彪講什麼為人之道,孔融讓梨臥冰求鯉一類的,我知道徐老三是想用這些故事,培養山彪的善惡觀。
不過我感覺,徐老三怎樣也不可能感化山彪。
《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