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節
女人本身屬陰,內褲不但陰,還很穢,不但能克制妖邪,甚至還能對付神仙!
這裡有一個故事。
這是爺爺小時候給我講得故事,他說古時候有個厲害的神仙和一個狐妖大仙鬥法。
狐妖大仙本領奇大,他收集一百個女人的處女血在白布上,然後和神仙打鬥的時候,他突然祭出白布打在了神仙的身上,結果愣是把神仙給打敗了。
還有,水滸傳上也有這麼一段,李逵打死殷天錫 柴進失陷高唐州中,高廉見連折二將,便去背上挈出那口太阿寶劍來,口中唸唸有詞,喝聲道「疾」!只見高廉隊中捲起一道黑氣,那道氣散至半空裡,飛沙走石、撼天搖地,刮起怪風徑掃過對陣,大敗宋江人馬。
後來,宋江請來公孫勝,在馬上早挈出那一把松文古定劍來,指著敵軍口中唸唸有詞,喝聲道「疾」!只見一道金光射去,那夥怪獸毒蟲都就黃砂中亂紛紛墜於陣前。眾軍人看時,卻都是白紙剪的虎豹走獸,黃砂皆蕩散不起。然後高廉逃跑,半路又被糞便狗血之物淋頭,被污穢之氣徹底壓制住了體內的邪氣。
這裡就談及了氣場的鎮壓。
先是公孫勝以松文古定劍壓邪,再來一招以穢治邪。
而小鈴鐺的招數,正好和公孫勝的招數一模一樣。
陽易門的魂魄,純陽特性,最怕污穢之物。
女人的內褲足以鎮邪,但不足以徹底化解這陽魂的威脅。
邱靖威跌跌撞撞了一會兒,就坐在馬桶上,把空姐的丁字褲給扯了下來。
但緊接著,小鈴鐺就拿來了我不敢看的內褲,一下子套在了邱靖威的頭上。
這一下套上去,邱靖威頓時頭重腳輕了起來,那模樣,就彷彿快要斷氣了似得。
「哼!」
「沒想到,事情居然這樣解決了!」
小鈴鐺長長的舒了口氣,又淡淡道:「大雷,你覺得我昨晚為什麼要那麼對你?」
她沒有看我,而是直勾勾的看著邱靖威。
這還用問嗎?我蹙起眉頭,「難道,你早就看出我身上的髒東西是陽易門的老鬼了?那你昨晚那麼做,難不成……」
「笨蛋,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為什麼要附在你的身上,結果你不配合,算了,不說了,你去弄張黃紙,往上面滴點血,然後放在方便袋裡面,我來送他一程。」
「好……」
這應該就是後續的處理方法了,我發現我太低估小鈴鐺了,她不愧是在陽易門長大的,處理這種事情確實游刃有餘,隨機應變的能力也比我強。
背包裡面就預備了幾張黃紙,拿出來了後,我刺破手指往黃紙上滴了幾滴血,然後連同方便袋交給了小鈴鐺。
小鈴鐺一把扯掉邱靖威頭上的內褲,就把方便袋湊到邱靖威的嘴邊,搖起了鈴鐺來。
沒過幾秒鐘,一股淡紅色氣霧湧進方便袋,黃紙一陣顫動,小鈴鐺連忙扎進方便袋走了出來,「水漾姐,想辦法把這袋裡扔出去。」
「還是包起來吧,飛機在飛的時候不可以開窗戶。」水漾連連擺手。
小鈴鐺蹙眉道,「不行,必須扔出去,你這是私家飛機,你不扔我來扔。」
「別別別,別亂來,快去把副機長叫來,讓他來解決。」
不一會兒,副機長來了,在小鈴鐺的堅持下,飛機調整了姿勢,副機長把應急門打開了一些,將方便袋扔了出去。
總算天下太平了。
水漾和那空姐,趁著邱靖威還迷迷糊糊,急忙拿回了他們的內褲。
今天多虧了邱靖威,我過意不去,幫忙照顧他,先幫他洗了個頭,然後他就漸漸緩過來神來。
我們坐會到了各自的位置,大家都累了,都默默的休息。
我靜心感應體內氣息,就發現暖流不見了,但我丹田里面空空蕩蕩,一絲陰氣也沒有。
我很慶幸,我總算恢復正常了。
鬼氣沒有還可以再練,這沒什麼大不了。
大概過了半小時左右,邱靖威碰了碰我的胳膊,「大田兄弟,剛才怎麼了?我怎麼有點記不得發生什麼了?」
我看到,邱靖威一臉的茫然。
有恩必報,他對我也算有恩,我微微一笑,客氣的回應道:「剛才其實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就是有個髒東西上你身了,然後不知道怎麼得,你就把髒東西給消化了!」
我話音方落,前排的小鈴鐺就噗哧一聲笑出了聲。
邱靖威驚訝道:「我這麼厲害啊?」
我點頭,「你好好歷練一番,以後還會更厲害的。對了,你練得什麼氣功,告訴我具體練法,我幫你分析分析。」
邱靖威立刻露出鄙夷的神色,「你又不是大雷,你懂練氣嗎?」
「他不懂,我懂,你跟我說吧。」小鈴鐺坐到了我們旁邊。
邱靖威愣了愣,又揮了揮手,「還是睡覺去吧,我只相信大雷。」
我被感動到了……
看到邱靖威躺下睡覺,我對著小鈴鐺一撇嘴,聳了聳肩膀,也躺下休息。
一個多小時後,飛機到了洛陽,我們暫且找了個酒店住下。
我們大家吃了個飯,吃完飯,邱靖威和李明月,因為被鬼附過身,先回去休息去了。
我和小鈴鐺,還有水漾,一起在城裡逛了逛。
這洛陽可是古都,數百位帝王在此定鼎九州,這也是華夏文明的發源地之一。
這裡的氣氛讓我嗅到了一種別樣的感覺,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嗅到之後心裡就特別受用的感覺,我甚至很懷疑,我是不是嗅到了帝都的龍脈之氣。
我們來到了城東的白馬寺,走著走著,我就看到了一座墓,黑漆漆的墓碑上寫著狄公人傑之墓。
這大墓看起來很普通,但我卻對這位狄公非常敬仰。
於是,我給狄公上香,行大禮祭拜。
當我磕頭的時候,耳朵忽然傳來了一陣陣馬屁的嘶鳴聲!
第三百零五章 無骨嬰兒
我很詫異,頓了一下,微微一分神,但考慮到敬神,我還是磕完了頭,這才起身。
起身後,我問小鈴鐺和水漾,「剛才,你又聽到馬的叫聲嗎?」
水漾和小鈴鐺,連忙紛紛搖頭。
我很詫異,難道我身體差,出現了幻聽?
於是,我又在狄公墓這裡轉悠了幾圈,可什麼也沒有發現。
我詫異不已,走著走著,我忽然看到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抱著一個黃布套坐在了不遠處松樹下的石頭台階上。
這老頭穿著布衣,頭上紮著髮髻,腦門奇豐,眼神黑白分明。
看到他的面相,我就斷定,他肯定是個厲害的人物,我不如去問問他,剛才聽到馬鳴的事情?
於是,我朝著老頭走了過去,恭敬的對著老頭一鞠躬,「老爺爺,您好,我可以向您請教一個問題嗎?」
老頭看了看我,也不說話,就伸手在旁邊的台階上拍了拍,示意我坐下。
因為馬鳴聲出現的蹊蹺,這老頭出現的也有點巧合。
我心存敬畏之心,盤坐在地老頭面前的青石上,直接問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老頭聽後,捋了捋鬍須,呵呵一笑:「小伙子,你找對人了,我還真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不過我得考考你。考驗過關,我就告訴你原因,但考不過,就不告訴你,你說怎麼樣?」
「好!」
我連忙點頭,反正我也沒有什麼損失。
老頭頓了頓,「這樣吧,我給你講三個故事,然後再問你問題。」
「這第一個故事是,北宋年間有一戶人家,家境不算好也不算差,小姑子還未出嫁,和兄嫂住在一起。」
「姑娘大了難免思春,心裡癢癢了總得有地方發洩,於是小姑子開始偷聽哥嫂的牆根。一天晚上,哥哥從外面回來吃過飯就拉著媳婦兒進屋關門吹燈上床兩口子嘎吱嘎吱嚼冰糖。小姑子在窗外聽的滿面春色心癢難耐。」
「屋裡面雲散雨歇之後哥哥起床穿衣服出門了,因為哥哥晚上還要幹活掙錢。小姑子一看他哥走了,一轉身進了哥嫂的房間,順帶鑽進了嫂子的被窩。嫂子也不以為意,兩人蓋著被子聊天。」
「小姑子很傻很天真的問嫂子剛才你和俺哥哥在做什麼呀?你們是什麼姿勢呀?嫂子一聽小妮子這是思春了。一翻身把小姑子壓在了身下邪魅狷狂一笑:想知道嗎?那咱們試試吧。小姑子欲拒還迎面泛潮紅。於是兩人換著各種姿勢做著不可描述的事度過了後半夜。」
「不久之後,小姑子懷孕了。」
「封建社會,大姑娘沒出閣,懷孕了,村裡立馬炸開了鍋。鄰居們指指點點,小姑子很委屈,男人的身都沒近過怎麼就懷孕了呢。要說跟自己有什麼的那只有嫂子了。」
「小姑子幽怨的看了一眼嫂子,嫂子對自己多出來的這項功能也很震驚。」
「但看到小姑子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還懷著自己的骨肉被人罵著實不忍心,於是請來了包大人。包大人來了之後細細問了前因後果,小姑子羞羞答答將自己和嫂子做的不可描述的事說了一遍。」
「誰知,包大人不但不詫異而且很懂!」
「包大人說道:其實你所懷胎兒乃是你哥哥的。那日晚上你嫂子和你哥哥剛愛愛完就又和你纏綿。你哥哥留在你嫂子體內的精華在和你愛愛的時候流入了你的身體,所以才會如此。不相信的話等孩子生下來你看看,孩子必定只有肉沒有骨頭。」
「果然,不久之後小姑子生下了一個無骨的嬰兒。」
說到這,老頭目光明銳的看著我,「小伙子,你說,為什麼會出現這無骨嬰兒?」
不得不說,這故事非常離奇。
但這無骨嬰兒,我覺得純屬無稽之談。
我連忙搖頭,「這不可能,最多是個智障,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老頭聞言,淡淡一笑,不予回應對錯,而是繼續說道:「那麼,再來聽我的第二個故事。」
「話說,明朝宣德年間有一個人叫郝大腳,此人風流好色,勾欄院裡的常客。好好的家業敗個大半。不過他的媳婦兒很賢良,常常勸他。」
「無奈這郝大腳不聽勸還常因此和老婆吵架。」
「一天,郝大腳發現了個尼姑庵,小尼姑一個個水靈靈的,立馬勾起了郝大腳的色心。於是進去假裝喝茶,關心了好一翻小尼姑的個人生活,比如說妹子你真漂亮,妹子你這麼漂亮當尼姑不寂寞嗎?妹子你晚上一個人睡哥哥好心疼……」
「小尼姑見郝大腳風流瀟灑,一表人渣,甚是喜愛,於是一個精蟲上腦一個空虛寂寞,兩人摸摸手親親嘴就成了好事,香艷無比。」
「但是在尼姑庵裡,小尼姑不敢聲張,默默享受,這真是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不過,沒有不透風的牆,小尼姑的師姐知道了兩人的風流事就來捉姦,小尼姑嚇壞了,尼姑師姐諄諄教誨:師妹啊,你怎麼能這樣呢?咱們是出家人啊,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可惡的是,有這種好事你竟然不喊上師姐我!真是太傷心了。」
「小尼姑對比表示了歉意,於是郝大腳上了師妹又上師姐,好生快活。久而久之,尼姑庵裡的小尼姑們也都知道了,紛紛來臨幸郝大腳。」
「過了很長時間,郝大腳想回家了,但是,小尼姑們可是初嘗甜頭,怎麼可能放他走,於是一合計假意給郝大腳送行合夥灌醉了他,並且拿起剪刀給郝大腳剃度了!郝大腳一覺醒來竟然禿了!小尼姑們溫言相勸相公你別走,俺們捨不得你,現在你沒頭髮了,以後就裝成尼姑留在這吧。」
「郝大腳一琢磨,這的日子堪比當皇帝,反正一時半會兒頭髮也長不出來,不如逍遙一些時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