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節
「在國家地理上,它西起帕米爾高原東部,橫慣新疆、西藏;東延青海境地內,長達數千公里。它的西段是塔里木盆地和藏北高原的介山,西北東南走向。東段成東西走向,分出三支;北支為祁漫塔格山;中支為阿爾格山,東延至布爾汗布達山及阿尼馬卿山;南支為可可西裡山,東延為巴顏喀拉山,在四川邊境與岷山和邙山、郟山相會合。」
哇卡卡……
聽到這,我內心深處沸騰了,不用質疑,張野叔叔絕對是超級牛人啊!
張野叔叔一邊觀察路面開車,一邊無比輕鬆的繼續說道:「對於崑崙這座大山,人們只知道它的高大雄偉,實際上它是中國乃至世界龍脈的發源地和鼻祖。」
「古時便被看作為產生源氣之所,黃河由它發祥而出,它是生氣之源,物本之源。氣脈從崑崙山向全世界擴展,所發端出的五支龍脈,其中三支就在咱們中國。」
「至於另外兩支,向歐洲方向延伸出去了,咱們不管它。」
「咱們來好好說說,咱中國的三支龍脈。」
「從北方開始,以北干龍、中干龍、南干龍的形式,在中國的大地上流動,與黃河、長江等大水系有著密切的關係。自古,地理的基幹龍脈對三支幹龍的分法為:北龍:沿黃河通過青海、甘肅、山西、河北、東三省等北部地區,延伸至朝鮮半島,相接於朝鮮的白頭山。然後隱入了海中,最後連接了日本列島。北京、天津等城市處於北龍之上。」
「再說中龍:通過黃河、長江之間的地區,包括四川、陝西、河北、湖北、安徽、山東,到達渤海終止;西安、洛陽、濟南等,均為中龍氣聚之所。」
「南龍:沿長江通過雲南、貴州、廣西、湖南、江西、廣東、福建、浙江、江蘇等南部地區入海而停止,通常把香港、廣州、福州、南京、上海等城市劃為南龍。」
「這三條龍的干脈生出支脈,支脈又生出支脈,猶如人體血管和經絡一樣,遍佈於中華大地。」
說到這,張野叔叔停了下來,「大雷,這下你該知道,咱們國家,為什麼叫龍的子孫了吧?」
我微微一怔,隨即興奮道:「原來龍的子孫,說得是風水龍脈啊?不是說,我們是龍生的嗎?」
「哈哈哈哈……」
張野叔叔放聲大笑:「哎呀我的天吶,你居然是這麼認為的?龍是龍,人是人,龍生什麼人啊?傻瓜,那是指龍脈,龍脈之氣孕育大地萬物,將靈力注入稻穀食物,再被人吃進肚子,人吸收靈氣,繁衍生息,孕育萬代。而那些龍脈之氣匱乏的地方,那是寸草不生,地荒無收。」
我心中豁然開朗,如此一講,大地不但有生命,還龐大無比啊!
張野叔叔頓了頓,繼續開講:「三大干龍中,北龍和中龍的分法古今大相一致,惟獨南龍未被取得共識。」
「唐代的大地理家楊均松認為:江浙地區最平坦的當屬蘇州、松江、嘉興、湖州、常州五府;嘉興、松江的龍脈發自古目支脈,到杭州鳳凰山分出,沿江東北曲折而行後消失,到高亭忽然聳峙,進入海寧、海鹽;稍微靠中行走的有崇德、桐鄉、嘉興、秀水、嘉洋、平湖、松江,盡於西余等九峰,被太泖湖界開。稍靠外行走的,從上海到吳淞、江口為止;沿海往西靠內行走的,有苕水,各城郡都是西目的分支。」
「湖州的龍脈發於東目支派,成為臨安、餘杭;從安吉出發,經武康、歸安,終正於烏程,廣德、宜興的離墨是正龍盡頭。長興弁山是大龍的盡頭,都為南龍的分支。常州是發於京口的支脈,接連丹陽,高原崗阜隱隱隆隆的是毗陵,與晉陵相連屬,支脈是夫椒、錫山;從晉陵沿太湖向東南行約六十里有洋山,方圓四十五里到天平山向東稍南斷伏,過金山。而金山出獅山。獅山又出索山,自此向東都是平原。三十里後聚為吳都,丹陽與武進交於濱江,再分支江陰;沿江往東偏南,虞山出現,便有常熟。北邊是大江,南面是昆湖,中間是平原;東南是昆山,東邊是嘉定太倉也到吳淞、江口而止。」
「南龍並未止於上海或海鹽,真正的南龍龍脈在福建繼續延伸入海,到達台灣島後仍末到盡頭。」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張野叔叔感歎道:「山在地上行,氣在地下走,氣隨山行。水隨山而行,山界水而止。水無山則氣散而不附。山無水則氣塞而不理。氣來有水導行,氣止由水界定。氣為水之母,有氣才有水。」
最後這番話,絕對是真諦。
我暗暗牢記於心,只覺受益良多,對風水龍脈的定義徹底通透瞭然。
就在我反覆牢記這段真諦的時候,張野叔叔神秘的一笑,「我連夜要帶你去的地方,那是一個神秘的龍脈匯聚島,只是那裡因為靈氣太足,也匯聚過去不少的奇人異士,妖魔鬼怪,甚至海盜暴徒。」
第三百七十章 仁德,風水昆明城
「呃!叔叔,那島在什麼地方啊?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什麼洞天福地,這會兒被你一說,我都感覺像是人間地獄了……」
我不由吃驚,我只是練了些氣而已,我可沒什麼大本事。
再者,我只是想找個風水好的地方辟榖而已,我可不想節外生枝。
不過,被叔叔這麼一說,我還真是覺得那海島不怎麼樣,難道大和尚的屍骸被妖邪附身,還是換個地方辟榖的好。
「呵呵……」
張野叔叔輕輕搖頭一笑,「看把你怕得,不是還有我嗎?至於地方,我可以告訴你,那是菲律賓的一個無人島。具體怎麼去,不用你操心,自會有人給你做嚮導。」
「菲律賓?」
「那是別的國家了,這一路上安全嗎?」
我不由擔心,唯一一次出國,還是偷偷過去的尼泊爾。
這次居然要去菲律賓,應該要坐好些天的船吧?
張野叔叔揮了揮手,「瞎擔心什麼玩意?菲律賓是小國,沒人管你的。風水大意我跟你說了,具體細節你回頭自己領悟,那玩意太多,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如果我把風水比作一個人的人臉,那些小問題就是小黑頭,大的輪廓先確定,小黑頭慢慢去擠。」
「有道理,謝謝張叔叔。」我連忙感謝。
張野叔叔頓了頓,「路還很長,我給你講點小典故解解乏。」
「好啊!」
我很喜歡聽故事,小時候聽得最多的是鬼神故事,至於風水的故事,還真是沒怎麼聽說過。
張野叔叔喝了口氣,淡淡道:「由古至今,先說說古代的挖龍脈。」
「這天下的龍脈匯聚之後,一旦進入人的身體,就會讓人氣運大變,就會孕育出王侯將相,在秦始皇的朝代,他為了可以讓子孫萬世枕無憂,就開始挖別人的祖墳去壞風水,有望氣者說金陵之地有王氣,五百年後有王者興,他立即遣使囚陡三千,鑿秦淮以洩之,結果搞出個秦淮河,可世事難料,中華大地的龍脈何止,他連仁政都不懂,又何談風水之千秋萬代?」
「再說明朝崇禎與李自成之間互破風水的鬥爭,一個挖了別人的祖墳,一個一把大火燒了別人的皇陵,誰先動手誰先亡,這種缺大德的事情做了之後,結果都是二敗俱傷,反被在關外待機已久的滿清撿了個天大的便宜。所以說,缺什麼也不能缺德,人在做,天在看。」
「咱們做人要有敬畏之心,胡作非為,終是不得長久。」
張野叔叔看了看我,他說這話,好像是要告誡我怎麼做人。
「謝謝叔叔,我記下了。」我連忙點了點頭。
張野叔叔開了一會兒車,「我來說個小時候,祖父給我講的故事吧。」
「話說,那明朝皇帝朱元璋喜歡造城,聽說昆明風水好,便想造福雲南,征於是召風水大師汪湛海入滇造昆明城。汪湛海到雲南後,並沒有立即大興土木,迎合朱元璋,粗蠻造城,而是堪輿八年,足跡遍及雲貴川藏,審山龍,察地脈,別陰陽,定子午,最終選定五華山為昆明城址端點。」
「他之所以選五華山,那是因為五華山是長蟲山,紫微龍脈吐秀而成的風水靈山,地氣旺,通靈性,風調雨順,可福澤雲南。當汪湛海開始造昆明城的時候,奇怪得事情發生了,不管城牆築得多麼堅固高大,只要一到月圓之晚,築好的城牆就會無緣無故倒塌……」
「汪湛海感覺奇怪,又接二連三築城,可是一到月圓之晚,築好的城牆依舊倒得一塌糊塗。汪湛海為此愁苦煩惱,百思不得其解?」
「一天晚上,汪湛海正忙於公務,突然間,見一個紅臉,一個黑臉兩條大漢有說有笑朝自己走來,汪湛海忙問兩位大漢是誰?紅臉大漢說:我乃崑崙山神龍王的二太子南龍、南斗星君的親侄子。數千年前,滇池有九條蛟龍興風作浪,滇池變成一片汪洋大海,海水由南向北灌入四川,氾濫成災,川民苦不堪言,滇池沿岸民不聊生。我奉父王福爾雲南的旨意,離開崑崙山來到滇池,制服九條蛟龍並將其鎖在螺峰山潮音洞中,蛟龍服而水患息。」
「然後,我變成頭在雲南,尾在四川的長蟲山,一是防止潮音洞九條蛟龍出來興風作浪殘害蒼生;二是變化我的軀體堵住滇池海水不灌四川;三是奉旨保護雲南世代昌盛。」
「汪湛海聽了驚訝不已,連忙點頭說道:你原來是崑崙山神龍王的二太子南龍,我真沒有想到長蟲山竟然就是太子尊體啊!」
「紅臉大漢笑笑,指了指黑臉大漢說:這是我家崑崙山前通天河中的萬年神龜,他同我一樣奉旨前來助汪先生築昆明城。」
「汪湛海聽了吃驚不小,忙問築城何以屢築屢倒的原故?」
「可是紅臉大漢忽悠一下就不見了,汪湛海只好請教黑臉大漢,黑臉大漢說道:我原是崑崙山神龍王麾下的龜將軍,分管通天河水務,只因當年唐僧西天取經,是我馱唐僧師徒過的通天河,我央求唐僧見到如來佛祖,幫我問一聲我何時修得人身,可唐僧忘記問了,我一生氣便將取經回來的唐僧師徒及唐僧所取真經一同掀翻進通天河,真經見水受損,我因之受罰,困守通天河。後經南斗星君點化,指我一條光明大道,說明朝皇帝朱元璋派風水大師汪湛海造昆明城,著我主管滇池水務,助汪湛海造昆明城,功成之時,我即可神而又神,修成正果。」
「汪湛海知道南斗星君主生,天下蒼生敬之可延年益壽,龜將軍受南斗星君點化,忙問築城諸般事務?黑臉大漢笑而不答,說聲隨我來。汪湛海跟隨黑臉大漢來到長蟲山前,只見黑臉大漢就地搖身一變,變成一隻磨盤大小的金龜搖晃著向東爬去,汪湛海跟著金龜朝前走,走走停停,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只見金龜累得氣喘噓噓,金龜何以氣喘噓噓?因為金龜背上馱著充滿靈氣的風水寶地昆明城。」
「再後來,金龜停下來,變成黑臉大漢,對汪湛海說,大師聽好,你原築城牆靈性不通,故屢築屢倒。昆明旺龍,艮山趨乾,龜蛇相交;九里三分六道門,三山一水軸線清;華山落脈到山崗,天下第一風水城,洋洋大海作明堂,龜蛇相交昆明城。」
「汪湛海聽不懂,忙問什麼意思?」
「黑臉大漢如此這般說了一番話,聽得汪湛海忍不住手舞足蹈,笑出聲來!」
「突然,汪湛海腳下一滑,啊呀一聲,跌坐在泥水裡,爬起來四處一看,那裡有什麼黑臉大漢?喜得汪湛海拍打著滿身的泥水,大叫妙哉,妙哉!這一叫可好,把伏在案頭睡著的汪湛海自己叫醒了。原來是一個夢,是睡夢中的汪湛海把案頭上一碗熱茶打翻了,一看身上,那裡是夢中的泥水,竟然是一臉一身的熱茶熱水。汪湛海醒了過來,仔仔細細想了一遍,夢中情景清清楚楚,只可惜龜將軍說的一番話只記住了**分。」
「第二天,汪湛海順著金龜爬過的足跡堪驗城牆走向,東北為起點、朝東、朝南、朝西、朝北,然後回到東北原點,剛好走了一圈,汪湛海仔細一算,城牆長度正好符合龜將軍說的九里三分;而六道門的位置,正巧是金龜留下記號的地方,什麼記號?當然是金龜難得一見的金尿了。」
「汪湛海遵照龜將軍艮山趨乾、龜蛇相交的點化,開始大刀闊斧造風水寶地昆明城,說來奇怪,九里三分的城牆,一築一個穩,把昆明城設計成艮山趨乾、龜蛇相交的形狀,擺放在了滇池東北方長蟲山前,並在金龜撒下金尿的六個地方,築起了六道城門:小東門、大東門、小西門、大西門為金龜四足;大南門為龜首,北門為龜尾。」
「汪湛海遵照萬年神龜三山一水軸線清,坐北朝南的風水格局,把五華山、螺峰山、祖遍山三山圍入昆明城中,城內道觀祠廟學堂佈局合理,街道四通八達,沿街商舖井然有序;一水就是洋洋大海作明堂的滇池;軸線清就是五華山是昆明城中軸線端點,大南門是昆明城中軸線端口。為了感激龜將軍和崑崙山神王二太子南龍福澤雲南人民的恩德,汪湛海先生用青銅澆鑄了一座龜蛇相交銅像深埋地下,同時還埋下三塊石碑,一塊石碑上刻十字:五百年前後,雲南勝江南;一塊石碑上刻七字:雲南處處佔先機;還有一塊石碑上刻的究竟是什麼字,我祖父也忘記了……」
張野叔叔講完,我這心裡卻是嘖嘖稱奇。
我忙問:「叔叔,這是真的嗎?昆明城,真的是這樣建的?」
「當然,我親自去堪輿過,其中玄機,妙不可言啊!」張野叔叔興奮的笑了笑,又感慨道,「大千世界玄奇至極,風水玄學,你一旦領悟通透,那造化,非是你修道能比,哈哈……」
我聽得興趣大起,「叔叔,這古代的事,太玄乎了。不如,您再給我說說,您親身經歷的一些風水異事吧?」
第三百七十一章 張野叔叔神了
「你小子……」
「好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給你說說也好。」
張野叔叔笑得非常開朗。
我知道,如果不是小師爺打招呼,他肯定不會對我這麼好。
張野叔叔想了想,「先說五年前的秋天,一個朋友介紹,帶我去福州某地為一副市長鑒定祖墳吉凶,中途的時候,路過一很大的白墳,於是車子停了下來。因為事先朋友告訴了我位置,所以我斷定,這個市長想要考驗我。」
「他讓我看看這裡的墓地風水怎麼樣,我看墓碑上寫著李氏,佔地一百多平方,單單墳墓的造價就有七八十萬,整個格局看起來氣勢非凡,我掏出羅盤觀察了一下,脫口而出:這人敗得好慘,又是你們當地那些大師搞的,碑文上面明刻江南大師黃某某點造。」
「市長的司機,立刻問我:這墳修得多漂亮,風水應該很好吧?好多先生來看過了。」
」我搖了搖頭,堅定地說:正因為迷信那些高明大師才害成這個樣子。」
」他又問:那你看他家有什麼事情?」
「我說:可說這家敗得一塌糊塗,破大財,大病災,死傷人口都有,事事都不順。」
「聽到這話,大家都不吭聲了。」
「車子繼續出發,中午吃飯的時候,司機對我說:大師,李家的祖墳你看過了,說得很對,那麼你能不能解他家的災?」
「我淡淡一笑說:當著你們市長,局長,科長的面,我說實話,是可以解。」
「趙科長與李家有點舊親,忙問我要多少錢?我開玩笑地說:裡家被那風水大師黃某某害成這個樣子,他還給他六十多萬,我現在來救他,他給我一百萬不屈吧?」
「大家都是哈哈大笑,都說不屈。」
「一打聽才知道,自從這墓地弄好之後半年,李家老大先重病住院,花去幾拾萬,方保住性命;老二原是建築工頭,自修墳後,連續破大財,負債纍纍。春節一過,老二外逃,躲債不見人;老三剛死掉,還不足四十歲,實為神奇之驗。」
「後來我出面,李家的幾個兒子,把他們的母親遷到了一塊觀音坐蓮地的寶地,這些年個個過得很好。」
「一般的風水師,根本不懂,只為追名逐利,他們哪裡知道,明刻的凶煞之處。」
說到這,張野叔叔搖了搖頭。
我驚訝不已,「墓碑上亂刻字,居然能帶來這麼大的負面作用?」
張野叔叔一笑,「字和符咒一樣,千萬不可小覷。」
我不由吃驚,風水的講究還真是不簡單啊。
頓了頓,張野叔叔繼續講道:「去年有一天,趙科長帶我去看一處很破舊的房子。一進院門趙科長便說:這是我姐家,你看風水怎樣?我看了幾分鐘後,直接說道:這家後代出大學生,出幹部。」
「當時有一約六十歲的老奶奶嬉皮笑臉的搶著說:這破房子都沒人願意住了,我們飯都吃不上了,還出什麼大學生、屁的幹部。」
「我說:您不用忽悠我,這出的大學生和幹部還不止出一個。」
「趙科長的姐又問:師傅你看有幾個?我說幾個我看不準,但我肯定是不止一個。接著領我一起看了一下祖墳和別房子,看完後我說:你家男兄弟可達四個左右,除老三以外,個個都能當官,我看是當武官。但就是老三一人無官。」
「聽到我這話,趙科長的姐姐連誇我是活神仙,事實上,老大為某省公安廳處長,老二為某市交警大隊隊長,老四為某鎮派出所所長,就老三一人在家種田。」
「而我看出問題的關鍵是,什麼環境出什麼樣的人,這是絕對不會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