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節

  「木形兼火形;木火通明,其色澤潤紅光亮,富貴兩全。若火氣太重則火旺焚木,五官尖露,一生運勢阻滯,壽元受損。」
  「木形兼水形;水木相滋,面色青潤較黑,運程較順。若水氣太重則水多木漂,面黑而圓,一生孤苦貧窮。」
  「火形臉的人;應該是面色赤紅,五官尖露,為人注重禮節,實事求是。」
  「火形兼木形;木火通明,面部尖長,面色微青,事業運旺。」
  「火形兼水形;下巴偏圓,面色微黑,平安福祿;水太重則水旺火熄,六親無靠,一生不順。」
  「火形兼金形;面部橢圓,色澤微白,財運如意。」
  「火形兼土形;臉部肌肉發達,色澤微黃,兒女賢孝,晚運亨通。」
  「土形臉的人,面色潤黃,形體身材厚實,性格忠誠守信。」
  「土形兼金形;方形臉,色澤白,一生貴人運強,事業易成。若金氣太重則金強土洩,臉白而方,一生破敗,事業無成。」
  「土形兼木形;面色微青,職權事業如意。若木氣太過則木重土崩,面青露骨,青筋浮露,一生奔波勞苦。」
  「土形兼水形;面色微黑,財運亨通。若水形太過則水重成泥,面黑而圓,一事無成。
  土形兼火形;火土相生,面色紅潤,運勢通暢;若火氣太烈則火旺土焦,面紅耳赤露骨,體質欠佳,疾病漏財。」
  「金形人相理;面色白皙、端方而正,重情重義,好勇好鬥,積極進取。」
  「金形兼火形;微火煉金,白中帶紅,中晚年發達。若火氣太猛則火旺溶金,面紅耳赤,一生較坎坷。」
  「金形兼土形;土母生金,面色微黃,多財多福。若厚土生金則土重金埋,肥胖背高,運勢不暢。」
  「水形臉的人色澤潤黑,身材肥圓,聰明智高,為人圓滑奸詐。」
  「水形兼金形;金生水起,面色微白,運勢暢通。兼金太過則金多水濁,面方色白,運勢反覆。」
  「水形兼木火形;水木相生,水火既濟,人生順通,心想事成,富貴雙全。」
  「水形兼微土形,土能納水,面色潤黃,運勢百順。兼厚土則土重水濁,面色枯黃,健康欠佳,運勢不旺。
  「還有,金命的人如果命裡火運很旺盛,那麼他的錢財會很快花完。」
  「如果命裡木運很旺盛,由於金、木相剋,也會散財,就像雪很快融化一樣把錢財花完,這是因為金命人如果遇旺火,而火是克金的,二者必然相傷。」
  「木命人如果金旺,而金是克木的,由於火克金,金克木的原因,具這兩種面相的人家裡的錢財保存不住。這兩種相貌也是貧困受窮的面相。火命中的人面色紅潤,富有光彩,財源就會滾滾而來,因為火命人命中又得火,為火上加火,必然發達富貴,火形人純淨守己,這樣大富大貴的人不用費心費力,富貴就唾後可得。」
  「水命的人,如果得到他的本色黑色,而身體很胖,身上的肉又很厚,他的財富一定非常多而且壽命也一定非常長。具有水命而且又是有水命人適宜的相貌就是人們所說的水上加水,一定是善於寫文章的人。如果身很胖身上肉又很厚,這是水命人最適宜的相貌,如果有這種相貌,他一定不用多費力就會成功,因為這種相是略低於大貴的貴相,這樣的人會幸福會長壽。」
  「火命的人如果命中待木,那麼他的富貴一定會超過別人,如果他的腦袋下部大而上部小,說話時聲音很大但是沙啞,這樣的人年輕的時候一定比別人有錢,如果身形清秀瘦小,身上的骨頭又外露,這就是火中帶木的形貌。他的事業和財富定會超過別人。」
  「土命人命裡帶木,木色濕潤又有光澤,因為土和木是相剋的,不是好相。」
  「如果命中土多火少,而且木色濕潤而又有光澤,那麼壞運可以變為好運。」
  「人的額部由火星掌管,決定著人前三十年的命運變化,如果前額長得即端正,又高又厚,這個人的命就好,如果前額長得又尖又下陷,肉又很少,一定不是好命的相。」
  「鼻子是財星,主中限,管三十年中年的命運。如果鼻子生得高聳豐滿,則可坐享富貴。若鼻子低凹下陷,必然破敗貧窮。」
  「下頦屬水,如果配以土性人的話,那麼就土克水,容易腰腎不舒服,晚年不好過。」
  說到這,小白停了下來。
  我仔仔細細的聽,收穫良多。
  又在心裡琢磨了一下,將這些知識融會貫通。
  
第六百八十章 如此新生活
  「小白,這些知識研究的越是透徹,我就越是懷疑人生。你說,為什麼命運會有規律?而且這種規律還如此細緻,細緻到讓我害怕,讓我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這個世界。」
  我的心裡有種涼颼颼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害怕,讓我莫名的恐懼。
  小白咂嘴歎息,「大雷,其實我也有過你這樣的迷茫和恐懼,可時間長了也就看得淡了。咱們都是普通人,根本改變不了太多,只有順其自然,好好的活著,如果能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廝守一輩子,這便值了。」
  小白的話,透著悲傷。
  我彷彿從她的話裡,聽到了淒涼的哭泣聲。
  我的心裡也不由一陣淒涼,悲觀的想要哭。
  不過,我又哭不出來,好奇心驅使我去瞭解更多。
  片刻之後,我問:「小白,如果我們一直修煉,永遠參不透天機,你覺得這樣活著有意思嗎?」
  小白頓了下之後,輕輕搖頭,「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挺遺憾的。」
  「所以,我必須要弄明白這些規律背後的秘密,媽的,我現在都開始懷疑地球是外星人的基地了。」我越想越覺得可怕:「小白,這不是沒有可能,外星人科技那麼發達,弄個人類的動物園,然後用一套無形的規律控制著我們……」
  小白連忙打斷我:「大雷,別去想了,你再這樣是會瘋掉的!」
  我停了下來,忍不住的換了個思路繼續琢磨:「小白,我忽然感覺自己就是小白鼠,老天爺控制著我的命理,我以為我活得自由,可事實並非如此,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無形的規律約束著,我們活著是為了什麼?老天爺他為什麼要約束著我們,難道這背後有什麼可怕的陰謀?」
  小白連忙停下車,摸著我的頭,「大雷,停下,我們人的思想是很可怕的,再這樣下去,你是真的會瘋掉的,停下,不要去想,做一個普通人,咱們必須得人命。」
  「普通人!」
  「普通人……」
  「王富曲!他說的對,這是老天在給我設規矩,我去琢磨天機,老天就會懲罰我,我不能亂咱們,我要做普通人……」
  「是的,我就做普通人好了,知道真相又能怎樣?」
  「積德行善,去做好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思維轉動的特別快,腦子裡面滿滿都是胡思亂想,語速也非常快。
  在小白的安慰下,我漸漸恢復了平靜。
  既然這一切都是有規矩的,那我就遵從規矩做事好了。
  順天應命,這才是我應該做得。
  車子順利的開上了公路,找到了加油站。
  然後我們一直往東南方向開。
  小白說,我這種情況,得在人氣旺,氣溫偏暖的地方生活。
  於是乎,我們來到了上海。
  普陀區真北路邊上的一個新榆村,我們住了一間普普通通的房間住了下來。
  這間房有兩間,帶一個衛生間,加起來五十多個平方,是那種老式的兩層小樓,我們租下的是二樓,東邊兩間,還有一間是主人家自己住的。主人家是一對非常好說話的老夫妻,都有七十多歲了,不過精氣神還是很好,看上去就跟五十多歲似得。
  樓下三間正房全都租出去了,兩邊還有六間小房間,門口還有四間,看起來像是四合院,每一間都沒空著,全是打工一族。
  我和小白住在屋子裡面,除了一日三餐,便是曬太陽打坐,到也過得清閒。
  我身上,之前那張銀行卡還在,每天都能取兩萬多出來,錢是不缺。
  而且小白的卡裡也有三百多萬,真的是不差什麼錢。
  但住了一個多月,我手上的傷差不多好了之後,我們就被打工一族的氛圍感染,覺得該買房子,弄個家,好好的過日子。
  於是我們去看房。
  可上海的房價把我們給嚇到了!
  五百萬都買不到滿意的房子,一千萬開完才能買到稱心如意一些的房子,說起居住舒適度,那是遠遠比不上我在老家的那棟別墅。
  然後我建議,咱們還是去杭州好了,那裡畢竟有我一個單元的房子。
  可是小白卻說,如果回去,太極門的人肯定會找到我們,不想再去煩了,就想過一過普通人的生活,順便嘗嘗打工是什麼滋味。她甚至還想將就著先交三百萬,然後慢慢還貸款,買個六百多萬,八十幾平米的將就著住,反正只有倆個人。
  和她一起住了一個多月,我知道了一個真相,就是她不能生育。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總覺得我們之間可能過不到最後。
  我覺得我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娶妻生子,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沒有孩子,這是不完美的人生,我不想要。
  但是,她對我偏偏又是真愛,這讓我很為難。
  小白一再勸我,說我們這種人總是東奔西跑,想要把運氣定下來,就得買個房子扎根。
  看到她那麼堅持,我也沒辦法,只得同意。
  於是我們買了一棟剛剛新建交房不久的商品樓,一共二十一層高,她選了頂樓,因為頂樓又貴了一百多萬,她交了三百萬,剩下的留下裝潢什麼的,欠的債正好拿我卡上的餘額來還。
  也就是說,我沒錢啦。
  然後,她去找人裝潢房子。
  而我則不得不琢磨起了打工賺錢的事情來。
  新房子沒有裝修好之前,我們還住在新榆村的出租屋裡面。
  這天下午,我正坐著曬太陽,偷偷的練習真靈氣,樓下大鐵門外來了兩個小姑娘,她們敲門,問我打聽租房子的事情。看她們的穿作打扮,面相五行之氣,我就斷定她們最近要走大運,要發大財。
  於是我連忙下樓,可到了樓下大鐵門的門口一看,我頓時一怔,她們面相飽滿,豐潤有福氣是不假,但她們眼神中居然泛著一絲幽綠,這尼瑪也太離奇了!
  「帥哥,開門呀,怎麼愣住了呢?」
  「是呀,看見美女也不至於看傻了吧?」
  兩個小姑娘的身上散發著怡人的香氣,笑起來很是狐媚勾人。
  我心思震動,這是妖精找我麻煩來了嗎?
  
第六百八十一章 兩位靈友來找茬
  驅凶化吉,躲禍納福,這是學會看相的一大目地。
  我立刻轉身離開。
  兩個小姑娘立刻著急的叫了起來,「喂,你別走啊,我們跟你開玩笑呢。」
  「就是啊回來,我們有事問你呢。」
  「喂,你聽見沒有?」
  小姑娘的聲音很好聽,可我卻聽得毛骨悚然。
  我怕招惹麻煩,也不想再招惹是非了。
  所以我沒有回頭。
  走到樓梯道口的時候,正好老奶奶下樓走到這,我連忙小聲勸道:「奶奶,她們不是好人,別給她們開門。」
《麻衣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