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恕我直言了寶爺,你這第一次恐怕是危險的很啊。」
我感到有點疑惑,就問道:「怎麼說?」
「剛才雖說是我先開口讓你跟著下墓的,但是我不開口馮雨軒也會說話的,而讓你下來也不是為了帶個累贅。」
這盜洞上面只有我和秀才在這裡了,一時間我覺得有點好奇,就說道:「那帶上我有什麼用,我是一點忙也幫不上的。」
「這個。。。就要自己想了,我也不能說太多,咱倆也趕緊下去吧,下面的人等久了起了疑心就不好了。」
說著就推著我讓我在前面,我也沒法說什麼了,就順著盜洞下去了。
這個盜洞打得很精巧,中間沒有做任何支撐點,卻是十分的安全,一看就是很有經驗的土夫子開的洞。
這個盜洞打進去直接就是一個墓室,而且從盜洞進墓的開口,是從墓磚外面往裡開的洞,估計是鑿開的,墓磚全都是碎掉的,全都掉在墓室的裡面。
這時候猴子他們已經打起了火折子在裡面站著,我爬了進去,只見這個墓室很大,就我們這幾個火折子根本照不到墓室的全部,我放眼望去,這個墓室裡也沒有什麼東西,空蕩蕩的,就連基本的裝飾都沒有。
我突然想起這個墓室的特點在我腦海裡是有印象的,這種墓室在盜墓賊嘴裡都叫做大通屋,是四通八達的通。
大通屋在墓裡有很多種作用,通常來說就是個起點,如果把主墓室比作臥室,這裡也算是大廳了,通往各個臥室或者別的地方。
而大廳的大小也就決定著屋子的大小,大通屋也是這樣,很廣闊的大通屋,就代表著這個墓穴是個大穴。通常來說大通屋裡不會放置裝飾品,也不會有機關之類的,但如果什麼入墓者死的警告之類的,都會放在這裡。但大通屋在古墓裡算是很安全的地方,墓洞打在這裡最是合適。
秀才估計和我想的一樣,就衝我們說道:「這南蠻子真他媽牛逼,一個洞就能打到大通屋,肯定他們裡面有個探墓的能手。不過他們這麼厲害,對咱們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這後面還有什麼機關的話,估計也被他們解決了。」
馮雨軒說道:「操,這幫狗日的就算再厲害,我也不願意讓他們打個頭陣,打心裡憋屈。」
猴子看了一眼馮雨軒,有點想笑的意思,忍一忍憋住了。
我沖秀才說道:「現在怎麼辦?有什麼打算沒有。」
秀才看了看這個墓室,說:「要我說,咱們幾個還是先觀察一下這個墓室,畢竟有些角落還不清楚,也不敢放心。腳踏實地的一步步走過去,才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方法。」
「別扯這沒用的,咱們趕緊走走看看吧。」馮雨軒拿著火折子就隨便找個方向走去了,這大老粗很是魯莽,也不知道怎麼能盜過那麼多的墓。
我拿著一把火折子,沖大通屋的西邊走去,那邊最是陰暗。
第七章 奇怪的呼吸聲
這個盜洞打得很精巧,中間沒有作任何支撐點,盜洞卻十分牢固,沒有塌掉的威脅,一看就是很有經驗的土夫子開的洞。
這個盜洞打得很深,畢竟開盜洞的地方已經很接近山頭,從那裡挖到墓體肯定要很長的距離。
我爬了十幾米,才感覺有點光亮在前面,加快了速度,很快就看到了磚牆。
那些南蠻子打到磚牆這裡,就擴大了盜洞的空間,人就可以站在這裡做其他的動作。
不過盜墓賊打到墓體這裡,開洞的時候有很多的講究。
比如先捅進去一根細長的鐵筷子,用錘子砸進去,先看看牆那邊有沒有什麼陷阱之類的。然後再打一個開口,扔進去一隻活物,兔子或者老鼠什麼的,讓這種活潑的動物在裡面跑一跑,試探一下能否引出什麼機關,只有這些手段都用過之後,盜墓賊才會進去。
但是,這些手段都屬於南方人發明出來的,摸金校尉裡比較流行這一套,而北方的背陰師就不在乎這些了,通常找到了墓體,就十分興奮了,開了洞就鑽進去,什麼顧忌都沒有。
不過說來也怪,背陰師從來不顧忌,卻很少會中這些招子,但摸金校尉處處提防,卻依舊是很容易中招。
我面前的這個盜洞卻看不出這些手段,完全就是墓體被炸藥炸開了一個洞,不大不小,剛好一人進去,被炸開的磚都砸在了地上。
我一彎腰就進到了墓裡,就見裡面是個墓室,這時候猴子他們已經打起了火折子,在裡面站著,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
這個墓室很大,就我們這幾個火折子根本照不到墓室的全部,我放眼望去,這個墓室裡卻沒有什麼東西,空蕩蕩的,就連基本的墓葬品都沒有,這一點和黑子所說的差不多。
秀才磨蹭著在我屁股後面爬了進來,看了幾眼,立刻就說:「我操,這不是大通屋麼?」
我一愣,立刻反應了過來。
大通屋是盜墓賊的黑話,是指規模很大的墓室,裡面沒有任何佈置和陷阱,但是這種墓室通往各個墓室。所以,大通屋的通就是指四通八達的通。
這種大通屋在墓裡有很多種作用,通常來說就是個起點,如果把主墓室比作臥室,這裡也算是大廳了,通往各個臥室或者別的地方。
而大廳的大小也就決定著屋子的大小,大通屋也是這樣,很廣闊的大通屋,就代表著這個墓穴是個大穴。大通屋在古墓裡算是很重要的地方,盜墓賊可以從這裡做個標記,然後從各個分路裡尋找主墓室,剛進墓的墓洞打在這裡最是合適。
我立刻就說:「這樣來說,這打洞的就厲害了。」
秀才和我想的一樣,就說:「嗯,這南蠻子真他媽牛逼,一個洞就能打到大通屋,肯定他們裡面有個探墓的能手,或者就是誤打誤撞進來的。不過他們他們有這麼厲害,對咱們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這後面還有什麼機關的話,估計也被他們解決了。」
馮雨軒說道:「操,這幫狗日的就算再厲害,我也不願意讓他們打個頭陣,打心裡憋屈。」
猴子看了一眼馮雨軒,他的樣子實在引人笑,像是被搶了玩具的孩子一樣,猴子忍了一忍,就沒笑出來。
志傑這時候湊了過來,沖秀才說道:「咱們怎麼走,先生,你說個辦法。」
我心說這些人是把秀才看成了軍師啊,不過也算合適,這秀才看起來就一腦袋點子。
秀才仔細看了看大通屋,就摸了摸鬍子,深思熟慮了一番,才說道:「要我說,咱們幾個還是先觀察一下這個大通屋,看清楚有多少出口,這裡有些角落還看不清楚,也不敢放心。進墓要腳踏實地的,一步步走過去,才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方法。」
「好,就聽先生的,這什麼大通屋太大了,咱們幾個一人一個火折子四處走走,有什麼發現就說一聲,咱們速戰速決。」馮雨軒說了句,就拿著火折子走了出去。
我趕緊從包裡拿出火折子了,吹亮起來,這時候他們幾個已經走去了不同的方向,留我一個人在原地。我趕緊就向西邊走去,老兵好像在那邊。
我走出幾步,就看到這大通屋的西邊有一些佈置。
是一排柱子,這些柱子很高,上至屋頂,很粗,要一個人才能抱起來。
這些柱子有十幾根,幾乎就排成了一堵牆,把墓室分割開來,這就遮住了光亮,讓我們看不見柱子那邊還有什麼。
我打算走過去看看,就聽猴子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裡有個門,裡面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