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節
「那個羅歐自然有人懲罰他,不用我們操心……」,陳智道
「其實死亡是一種解脫,讓他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他接下來的日子,會過的生不如死……」
「你別總打著悶葫蘆,你到底他娘的到底是什麼意思?」,胖威在旁邊越來越沒有耐心了。
「呵呵~~~~」,
陳智輕輕的笑了一下,手指敲了敲方向盤,
「既然他已經同意與桂枝結了陰婚,那麼那個肉身佛就是他的妻子了,以後就不必回山裡去了……」
「你的意思是說?」,胖威瞪大了眼睛。
「對!」,
陳智微笑著說,
「從此以後,那個肉身佛會永遠纏著他,無論白天黑夜,只要他活著,就會永遠和他在一起,任何人都無法將他們分開,即便是巫術也不能改變這樁冥婚~~~」
「靠!你可真tm夠缺德的」,胖威笑著罵道,
「這可真tm是殺人於無形中啊!老子現在想起那肉身佛的尊容來,還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呢,連大粽子都他娘的比它長得好看,呵呵~~,估計這老小子從此以後一定爽透了!真是活該~~」
兩個人就這樣一路說著,一路開回了宿命堂……
在此後的幾天裡,羅歐一直不停的給他們打電話,還發來了很多短信。
內容大部分都是求救,說他已經無法再活下去,那女鬼本來只是晚上出現,可現在卻白天也來糾纏他,讓他精神崩潰。
甚至有時早晨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渾身粘膩膩的,向旁邊一看,原來那個女鬼正渾身濕瀝瀝的躺在他旁邊呢!那張臉恐怖的讓人發瘋。
羅歐已經無法再過這種日子了,他說他寧願去死……
即便如此,陳智也一直沒回過他短信,更沒有接過他的電話,並且設置了一個記憶盲點法術,把宿命堂挪出了羅歐的記憶,讓他永遠找不到這裡來。
果然,沒到一個月時間,報紙上就刊登了一條消息,那個情場浪子羅歐,從二十幾樓的公寓陽台上跳下來了,他死的時候渾身濕漉漉的,身上已經瘦成了一把骨架子,臉上驚恐得無法形容,就好像看見了地獄一樣……
這段小插曲就這樣過去了之後,陳智繼續回到原來的日子,在宿命堂等著組織調查神筆馬良的消息,同時也在翻看關於「止殺令」的資料。
這段時間裡老觔斗打來了幾個電話,都是關於阿特巴的兒子鄂巴的消息,鄂巴離開埃及以後,被鮑家送到了美國生活,他在那裡重新申請了一所大學,就讀的是法律專業,因為他的英語很好,所以融合的很快。
阿特巴在埃及的戶頭裡有很多錢,從此以後鄂巴的人生就像阿特巴的夢想一樣,屬於文明與法制的社會的了。
而關於神筆馬良的傳說,卻調查的非常艱難,這原本只是一個童話故事而已,編寫這個童話的作家已經找到了,通過作家本人透露,這則童話故事只是取材於民間,曾經有一個神童繪物成真的傳說,華夏大地幾乎無人不知,根本就查不到來源。
雖然現在派了很多人去尋找,但進展比想像中的還要艱難,估計還要再等很長一段時間才會有消息。
然而就在這些天裡,組織內卻傳來了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組織的紅帶大武士,前任首領的親侄子,鬼刀叛逃了……
這個消息大大的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也在陳智的意料之外。
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陳智認為鬼刀的情緒的確有些低落,姬洋的叛變給了他很大的打擊,但他的意念力非常堅強,最終信念堅決,這種人絕不可能做出叛逃的事情。
但事情卻真實的發生了,組織內因此受到了很大震動,武士們人心惶惶,鮑平下令,讓陳智即刻回去共商大事。
與此同時,組織內下達了海捕通緝令,讓組織在全國各處的勢力,共同緝拿叛徒姬陵,如遇反抗,就地誅殺…………
第一百七十九章 見鮑平
鬼刀的消息就像是一顆大型炸彈,炸開了組織內長久以來大家最大的疑惑,就像被放逐姬洋一樣,鬼刀是紅帶大武士,是最純正的姬氏皇族血脈,他的信念應該最堅定,如果連他都叛逃了,那組織內部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組織真的要沒落了嗎?
而且鬼刀與姬洋又不同,姬洋當時離開是因為與新首領不合,可鬼刀一直都支持新首領,現在離開又是為了什麼?難道真如謠傳一樣,姜子牙的結界,真的是一個謊言嗎?組織延續至今五千餘年,只是一個為私利而編織的騙局…………
鬼刀與陳智和胖威的感情非常深厚,當這件事傳出來之後,胖威有些無法接受。
可組織的海捕通緝令,遠比想像中的還要可怖,組織已經延續幾千年了,在這片華夏大地上樹大根深,盤根錯節,組織的外部據點躲到數都數不清。
全國各地已經把鬼刀的影像放了出來了,因為鬼刀的身份特殊,西岐王城內的紅帶武士也全部破例離開王城,去外界緝捕鬼刀,
武士們在晉位之前,都將自己的血液保存在姜氏大法祠,交由神巫看管,一旦武士叛變,他們的血液就會暴露他們的行蹤。
阿索和姬盈各帶一隻隊伍,他們身上帶著大巫所繪的血液定位符,四處尋找鬼刀的蹤跡,一旦捕獲,如遇反抗,立刻誅殺。整個世界的氣氛,一時間變得十分緊張。
陳智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在當天便回到了組織,但他這次進到入口時發現,入口處的佈防變得前所未有的嚴密,黑暗中密密麻麻站滿了黑衣人,隧道的前方甚至還擺放了大型重裝武器,隨時防止外部侵入。
這種陣勢,比上次姬洋離開時要可怕的多了…………
陳智跟著狼途一路進到了西岐王城,兩個人的表情都非常嚴肅,尤其是狼圖,一路上緊皺雙眉,一句話都沒有說。
陳智進到西岐王城後,在燈童的引導下進入到王廳中,王廳的入口處站滿了藍帶武士,很多都是陳智曾經在避世閣見過的熟面孔。
所有的紅帶武士都已經被放出去了,現在的王城內只有藍帶武士把守,為了確保首領的安全,鮑平昔日最信任的親信都守在王庭之內,他們都是藍帶中的精英力量,對鮑平忠心耿耿,如遇危險,會捨命相護!
陳智穿過了一層層武士的守衛隊伍,進到了大廳的最中心,在九鼎之後,依然是老首領那巨大的玉石王座,王座上的玉石七彩斑斕,霞霧瀰漫,散發著王者之氣。
但鮑平沒有坐在上面,他依然坐在王座下方的一張靠背椅子上。
鮑平似乎比原來清瘦了一些,形單影隻的坐在那裡時,看起來很孤獨。
「你來了……」,
鮑平看見陳智進來後,對他擺了擺手,面色依然那麼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然而他似乎非常討厭王庭內紛亂的氣氛,對周圍的武士們揮了揮手,藍帶武士們立刻向後退了退,室內變得非常安靜,但那些武士卻沒有離開大廳。
「他們總是擔心我會被人暗殺,日夜不休的守在這裡,太緊張了,我反倒像是他們的囚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