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

  他就是一個戲感很足的人,說話、表情、動作都比常人要誇張,不過他是否是出自真心,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我感激的說道:「謝謝,已經沒事了。」
  秦然也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她平時性格很怪,有時候不太愛說話,說話的時候基本上嘴都很黑,但她的內心非常柔軟,只不過那些肉麻的話語她表達不出來而已。
  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太累從而出現了幻覺,我總能感覺到有一個目光正在暗處看著我。
  我頻頻的四處張望著瞧,也沒瞧出什麼異樣,這種感覺我有過好多次,每次都是在學校裡面。
  楊梓裕好奇的和我一同四處張望,然後問道:「姐妹兒,你抻個脖子在這兒瞧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沒啥,總感覺有人在看我。」
  楊梓裕的纖纖玉指撫在嘴上偷笑,對秦然說道:「我們南辭長得驚為天人,有暗戀的人偷看也正常,是吧秦然?」
  秦然也不自覺的看了一圈,「同意。」
  我急著解釋,「不是那種偷看,我感覺好像是監視。」
  楊梓裕擺了擺手,「快別想那麼多了,學校這麼大基本上只有同學和老師,監視你做什麼?一定是你最近太累,出現幻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頭贊同的說道:「也許吧!」
  秦然三番五次的看著我,像有什麼話要和我說一樣,欲言又止的始終沒有說出口。
  我主動的問及她,「秦然,你是不是要和我說什麼呀?你的火爆性格,什麼時候也學會扭扭捏捏的了?」
  
第436章 她找你麻煩了嗎?
  
  秦然嘴裡正叼著吸管喝可樂,聽到我的詢問後歎了口氣,「南辭,你那個嫂子找你麻煩了沒?」
  我眉頭皺了下,心裡突然沉了一下,「找麻煩?沒有啊!」
  「她找過我一次,問我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
  我急切的問她:「她沒對你怎麼樣吧?我哥已經和她分手了,不過我哥並沒問她一絲一毫,只是姥姥去世,我哥說要給我姥守孝,不能如約和她結婚了。」
  秦然無所謂的笑了下,「放心,老娘會怕她把我怎麼樣?她還沒等近我的身,就被人拉走了!我當場就大方的承認了,我和她說這個世界上可沒有既能當婊.子又能立牌坊的事兒,敢做就得敢承擔!」
  我聽楊梓裕說過,秦然家裡十分的厲害,她爸是黑道上的,在這個城市裡特別出名!無論多厲害的人物都會給他三分薄面,她能來上學全部是老爺子硬花錢堆來的,不然以她的成績怎麼可能考得上。
  她桀驁不馴的性格,總是一副叛逆的姿態,卻有著比同齡人成熟的心智,愛泡夜店愛交一些外面的朋友,也許她只是寂寞而已,所以才像個刺蝟一樣把自己保護起來。
  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有些內疚,「對不起啊!秦然,給你添麻煩了!」
  秦然噗嗤一聲笑了,「咱們姐妹誰跟誰啊?瞧你說的這個生分!你放心吧!她不能把我怎麼樣,她也不道上打聽打聽,和我打過架的人都什麼下場?」
  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老話說的真對!
  我再多說什麼倒顯得我有些矯情了,只能以後事兒上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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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到家裡,崇明和季瑋還沒有回來,據說晚上有個法事要去處理,所以石慧自己先回來了。
  我吃過飯後便準備東西,打算去那個富商家看看那個女孩。
  石慧執意要和我一同過去,說是天已經黑了,怕我自己不安全,反正她閒著也沒什麼事。
  我心裡特別的感動,有朋友在身邊的感覺真好,我們兩個人穿起厚重的羽絨服便出了門。
  我按照白天她給我發的短信的內容,和出租車司機報了地址,我們倆就這麼出發了。
  我慵懶的靠在石慧肩上,眼睛望著窗外看著路過的景色。
  我最討厭的就是深秋剛要入冬時的季節,總覺得太過蕭條,路上的花草樹木都已經枯萎,整個城市顯得毫無生氣,死氣沉沉。
  天氣是可以直接影響到一個人的心情,晴天和陰天必然是兩種心境。
  我們大約四十分鐘才到目的地,這棟別墅坐落於郊區,周圍人煙稀少,我把司機的電話號碼要了過來,以防外一回去打不到車,可以給他打電話過來接一下我們。
  我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房子確實奇怪,雖然不是陰宅,但是卻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一股冷風迎面撲來,石慧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裹緊身上的羽絨服,瑟瑟發抖的問道:「南辭,你看出啥來沒啊?我咋覺著有點恐怖呢?」
  我看著她有些發白的小臉兒,不由得笑了,「就說不讓你跟我來,你偏要來,這回知道害怕了吧?」
  
第437章 年齡小又不是我的錯
  
  石慧不屑的「切」了聲,硬挺著胸膛為自己壯膽子的說道:「我會怕?開玩笑,我也是和你們見過大風大浪的好不?想當年……哎,你慢點走,等等我啊!」
  我沒等她說完話,便抬腳靠近了大門,她急忙從後面追了上來,我嘴角偷笑著,見過大風大浪還會這麼怕?
  她生氣的拍打著我的胳膊,「死南辭,你學壞了啊!竟然敢戲弄我!」
  「好啦,我錯啦!咱們抓緊時間吧!太晚了回家不安全。」
  她點頭同意,我伸手按了一下鐵門旁邊的門鈴,等待著這家人給我們開門。
  沒過多久,出來一位四十多歲戴眼鏡的男人,他看見我們倆後先是一愣,隨後問道:「你們找誰?」
  我面不改色的回答,「我們是陰陽風水居的人,聽說您家有急事要處理,過來時沒提前打電話真是有些冒犯了。」
  他有些懷疑看著我們,「你們?你們多大了?」
  石慧見他的表情有些不滿,氣憤的說道:「我們怎麼了?你家看是不看?這大冷天的就這麼在外面盤問啊?我們又不是犯人!」
  我心裡暗笑,石慧自從去崇明那上班以後,看事的事主無論是多麼厲害的人物,對崇明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姿態,對她們這些工作人員也是如此,這讓她多了許多的自信,不再是以前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那男人連忙讓出一條路來,「實在是不好意思,有些怠慢了,快進去吧!老爺正在等你們。」
  我沒說什麼,客氣的衝他點了下頭,便領著石慧入門,任由前面的那個男人領路。
  我仔細觀察了下別墅內部的風水,這風水簡直是奇怪的很!!!
  兩隻神獸的石雕竟然擺放在院子裡,不是大門口,也不是主樓門口,竟然在院子中間一左一右的位置,齊齊衝向門外,張著呲牙大嘴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這是防止哪位仙家臨門呢?這根本不是在防鬼,這是在防神!
  我收回了思緒,隨著那位先生進入到主廳,屋內富麗堂皇,裝飾的金碧輝煌的樣子,晃的雙眼有些刺痛,一看就是暴發戶的作為。
  那男人畢恭畢敬的對著沙發上的一對夫妻鞠躬,「老爺,夫人,白天約的大師到了,來給小姐看病。」
  沙發上的一男一女,看起來有些不般配,男人大約五十多歲,而女人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是父女。
  這對夫妻看著我們只來了兩個小姑娘,顯得有些不可置信。
  男人聲音洪亮的問道:「你們是來給我女兒看病的?」
  我點了點頭,「陳先生你好,我是來為令女看病的。」
  「你看著比我女兒年齡還要小呢,你這能行嗎?」
  我看著他淡淡的微笑,「陳先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您不太能信得過我們,那我們就先回去了,等什麼時候能預約到崇明先生,在讓他過來為令女看上一看吧!」
  我拉著石慧轉身要走,他在後面焦急的喊道:「哎,別!」
  我背對著他,嘴上牽起了笑意,成了!
  
第438章 奇怪的風水
  
  這些事主就是這樣,總是愛拿年齡小來看待人,顧崇明十幾歲就出名了,被稱為天才童子,怎麼沒人敢質疑他年齡小?
  你越是為自己辯解稱你有多麼大的能力,別人越是不會信你,看事兒這東西也是講緣分的,也許我還真就看不了他家的事,怎麼可以妄自菲薄說自己多麼厲害,打保票這事我可從來不幹。
  我轉過身與陳先生對視,「陳先生,您要信得過我,就領我去看看您女兒吧!不過我事先說好,我得看過才知道能不能辦,人都沒見過我也無法斷定。」
  陳先生連忙點頭,「好,我這就領你過去!」
  陳太太好像一副很怕的樣子,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下,嬌聲嬌氣的說道:「老公,我就不和你們上去了吧?我害怕!」
  陳先生點了點頭,「那你就在這待著吧!」
  我們在那位管家的帶領下上了二樓,這一路走來發現陳先生家裡掛著很多副壁畫,全部都是女人的人像。還有些銅錢盤成的八卦,看似像是防鬼,但是這些法器不僅沒開過光,就連位置擺放的也十分奇怪。
  心裡不免猜疑,這陳先生到底請的都是什麼人?稍微懂些風水知識的人都不會這麼去做的!
  到了二樓一道圍欄似的鐵門刺痛了我的眼,上面還掛著很大的鎖頭,這層樓就像一個監獄一般,讓人越發恐懼。
  我看著那扇門,不解的問道:「陳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陳先生抹了下額頭上的汗,「實不相瞞,我女兒從小就愛招東西,可是小時候找人看過便會好。這長大了以後,三天兩頭就會被鬼附身,力氣大的驚人,實在是不得已,只好把她鎖起來,以防傷害到無辜的人。」
  「我聽說,您找過許多人過來看過她,可是毫無作用是嗎?您家的風水法器擺件也是這些個先生讓您擺放的?」
  他眼神稍微有些閃躲,無奈道:「確實,只要是有些名氣的先生,我都曾請來過,那些擺件是我平時的一些收藏的愛好,和這件事並無關係!」
  我心裡的疑問更加的深了,「可是陳先生,您的這樣擺放,對您家並不會帶來好的作用,您清楚這點麼?」
  他被我追問的有些不耐煩,「你就看好我女兒的病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用管!」
  我觀察著他的神色,必然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其中。
  我用心念喚出花花,「幫我盤查一下這個房子,然後過來與我匯合。」
  花花聽後立刻消失不見,速度那叫一個快!
  管家把鎖打開,我們一同進入去,二樓是一條很長的走廊,好多間屋子,一盞燈都沒有開,漆黑一片。
  他把所有的燈都打開,領著我們去陳小姐的臥室。
  陳小姐的臥室同樣沒有開燈,石慧緊緊抓住我的袖子,呼吸有些沉重。
  我輕拍了下她的手,安慰她不用害怕,因為我沒感受到絲毫的陰氣!
  我們進入房間後是一個小廳,再往裡面走是一扇拉門,合到一起是關,往兩側一拉便是開。
  管家無論怎麼打燈都打不開,急的聲音有些發抖,「老爺,這燈怎麼還打不開了?」
  
第439章 你咬我幹嘛?
  
  陳先生此時也非常的害怕,頻頻看向我,我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打不開就打不開吧!拿來一隻手電筒就好了!」
《邪骨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