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節
我驚喜的看著他,連忙摟著他的脖子,討好的說道:「你簡直太好了!」
「我們來聊聊這個紅色頭髮的男人吧!你見過他的面目嗎?」
「見過,他來家裡找過我一次。」
茲班皺起了眉頭,「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之前怎麼不說?」
「當時你和老爸在魔界抓檮杌,我和媽媽出去逛街的時候總覺得有人跟蹤我們。
後來便草草的回來了,他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問他是誰?
他沒有告訴我,只說,早晚有一天我會知道他是誰。
我記得當時踹了他一腳,他也沒有傷害我,便離開了。
我媽在他走後查過,沒有人發現他進了家裡,也沒留下任何痕跡。
後來,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也就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茲班仔細的聽著,手指攪著我頸肩的頭髮,若有所思。
他想了很久又問道:「你這次和白澤出差呢?
所有的細節你講一遍給我聽。」
我回想著當日的情形,便對他說道:「那日,雯嘉去辦公室找白澤,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具體說了什麼我不清楚,她離開以後白澤便和我說第二天要出差的事。
我本來想拒絕的,讓他帶著雯嘉去,但是他說這次會認識很多以後生意上有幫助的人,只是工作不是遊玩,沒辦法帶著雯嘉,所以我們就一起去了。
下飛機後他說有事情和我說,要我去他的房間,等我到了以後,他提供給我一個消息,當年放婉婷進去殺害我爸的人,便是曜東叔,我得知了以後便立刻回房給小期打電話。
我說的這些事照片上都有拍到,我是如何進去如何出來的。
我一直也沒覺得哪裡奇怪,但當晚慈善晚宴的酒很奇怪,我不可能和這點酒就神智不清的人,但是那天我卻很暈。
我好像看到那個紅頭髮的男人了,白澤哥說我看錯了,只是有個花盆。
當晚,我在白澤的房間留宿。
說實話,我第二天也非常蒙,我以為我自己可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是白澤告訴我,他只是照顧我時睡著了,並沒有怎麼樣。
所以,這事和他沒有關係,你也別抓著他和顧氏不放了,我們什麼事都沒有。」
茲班想了想繼續問道:「你們帶保鏢了嗎?」
「帶了兩個,還有兩個公司的同事。」
第1732章 名字的含義
茲班不解道:「你們帶了保鏢,房間又需要門卡,他是如何進入的?」
「他不是人啊!他隨便一個閃身都可以進去的呀!」
「那照片是誰為他洗的?又是誰幫他郵寄到家裡的?如果沒有人類的幫忙,他怎麼可能做到這樣天衣無縫?」
我聽出他話的意思是暗有所指,連忙否決道:「就算有人幫他也不可能是白澤,我和他雖然沒有男女之情,但是他在我生命裡和小期是一樣的,我不信他會這麼做。
而且這樣做完全得不到任何好處對嗎?
他不會冒險讓乾爸在中間為難的。」
茲班對我解釋道:「是不是他在從中做了局暫且不說。
我們得知道紅髮男人的意圖,他做這場局的目的是什麼?
他和蔓籮說的那番話,無疑就是拆散我們,使我和天界勢不兩立,他在其中獲益,這個也許就是他的目的。
可是,他沒算到你會跳入魔池來緩解我們之間的誤會,讓他沒有得逞,但……
我和程瀟岐也都沒有討到便宜,我們犧牲了你。」
我的心裡頓然一沉,「他的目的這麼龐大呢嗎?
那他是誰?」
茲班搖了搖頭,「還不知道,我把事情已經和程瀟岐說過了,攀越也在調查,估計很快便能有結果了吧!」
我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便要下床,他抓著我的手腕問道:「幹嘛去?」
「我去找秦睿宇呀!也不知道這麼幾天他那邊怎麼樣了!
我們還打算年前開業呢!」
茲班見我風風火火的便也沒阻攔,我去浴室洗漱時,看到鏡子裡的脖頸後多出了一塊紋身一樣的花紋。
有點像茲班種的曼陀羅。
我用手指在上面摩擦著,嘴角牽起了一絲苦笑。
不知道未來的路會如何,但我已經做出了選擇,心便踏實了幾分。
不然總是要糾結,我該如何去走。
我收拾好後茲班已經穿好衣服在等我了,他親自幫我穿上羽絨服,還給我帶了一個針織的帽子。
「外面冷,不要著涼了。」
我被他包的跟一個大熊一樣,手牽著手出了門。
等我們到店的時候我簡直驚呆了,別說,秦睿宇的趕工速度還真可以!
這大門口的牆上,四個發光的字體已經安置上了,在漸黑的天色下異常明亮。
「山河相愈。」
茲班一字一句道。
他摟著我的肩膀問道:「為何叫這個名字?」
「我和秦睿宇開這個酒館的初衷是,現在的人很孤獨,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的故事,有求不得有放不下。
像夜場那種場合確實能買醉,看著周圍的人熱鬧,那樣太殘忍了。
我們想提供一個場所,能與陌生人聊聊天,能訴訴苦,或者講一些有意思的人生經歷。
互相治癒,互相安慰。
相遇亦相愈。
山河的意義便是,希望人與人的關係如最初的世界一樣純淨,少一些複雜。
滿目山河,在此相愈。
怎麼樣?
美好吧?」
茲班讚賞的點了點頭,「我老婆就是有才華,我喜歡。」
我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誰是你老婆……」
第1733章 威脅
他捏著我的鼻子壞笑著回道:「回家以後我就告訴你誰是。」
我吞了下口水,這是暗示我什麼嘛。
哎呦的我的天,羞死個人了!
我正低頭小臉通紅的胡亂聯想著,他拍了拍我的頭,「進去吧!想什麼呢?」
我乾笑了兩聲,尷尬的回道:「沒什麼,快走吧!」
我們進去以後看到了秦睿宇的用心,他將外面搭了好幾處木檯子,上面有矮桌還有方形的沙發,一盞盞如氫氣球般圓形的燈將院子裡照的非常有格調。
木質的樓梯連著主樓,進入主樓迎面的那個牆,他沒有拆掉,依舊是我們的店名。
進去後看到工人們正在加班加點的幹活,秦睿宇坐在一個簡易的椅子上監工,順便打遊戲。
我咳嗽了兩聲,他抬頭看到我立刻起了神,「程愛綺!」
我連忙摀住耳朵,「你喊什麼喊!」
「你要在床上睡死了是嗎?留個短信就睡過去了,我以為你死了呢!嚇死我了!」
我討好的笑著,「哎呀!你看看你,真是小氣。不就多幹了幾天活嘛?
明天你回去休息,我在這監工。」
他上前拎著我的耳朵,「你和小沒良心的!我是因為多干了活嗎?我是擔心你,OK?」
我連忙點頭認錯,他看了眼茲班,在我耳旁小聲的問道:「好了?」
「是呢!」
他憋著嘴不屑的說道:「真沒出息,一哄就好。」
我看茲班的眼神落到了他的身上,連忙轉換了話題,「你這可以啊!沒幾天就這麼大的變化,我看在有幾天咱們就可以往裡面進東西了是吧?」
秦睿宇一聽我誇讚他,連忙揚起他高傲的頭顱,「那你看啊!小爺是誰啊?
一跺腳的事兒,千軍萬馬等著來給小爺幹活呢!
你可要知道這些工人都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幹,白夜兩班倒,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快!」
我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牛氣!獎勵一朵小花花!」
秦睿宇看向茲班,「茲老闆啊!我和愛綺那個錢打你卡上吧?你給我個卡號,我們事先說好的,也不可能白用你的房子,對吧!」
茲班勾起了嘴角,走上前攬過我的肩膀說道:「我買房子送我老婆,你花錢裝修,也算是合夥了,這麼算我們還賺了。
其餘的賬,你和愛綺算吧!」
秦睿宇翻了個白眼,「切,真是能算計!還老婆,結婚了嗎?
真夠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