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節
鄭秋河沒接我的話,而是說道:「我雖然答應了幫你,但是你千萬不要是和賈平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旦違法,就算你我關係再好,我也不會留情的。」
我知道鄭秋河不是威脅我,而是善意的提醒,我把酒一口喝下,咧了咧嘴,然後說:「老哥你放心就是了,如果我找賈平山是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頓了頓,我又說:「我找他,只是問一問關於那個算命先生的事情,還有一些關於礦洞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來這裡是為了尋找白色礦石的,我需要一些白色礦石有很大的作用,而這白色礦石只有算命先生和賈平山知道一些細節,算命先生眼下失蹤,所以我也只能找賈平山了。」
鄭秋河也一口把酒喝了,看得出來,鄭秋河是個非常好酒的人,他說道:「那就好。不過,那個白色礦石到底是什麼東西?上次我們去礦洞的時候,也沒有再發現白色礦石。」
我說:「其實不瞞老哥,我這人喜歡探險,但是之前在廣西一帶遇上一些不好的事情。」
接著我把衣服撩起來,讓他看了看肚子上的印記,鄭秋河皺著眉頭一看,並且在經過我的同意後用手摸了摸,奇怪道:「這是什麼,看起來像是淤血一樣,可一抹之下,又平滑得像普通皮膚,這是怎麼回事?」
我輕歎一聲道:「你相信這世上有詛咒這回事麼?」
「詛咒?」鄭秋河搖頭道:「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都是嚇唬人的,你不要相信。」
我苦笑一聲:「經過這麼久的事情,老哥應該知道我的為人吧?我可不是那種草率的人,當然是經過一番試驗,才敢這麼說的。」
鄭秋河愣了一下,他皺眉想了想,然後表情變得非常鄭重:「怎麼回事,你說來聽聽。」
顯然他也知道我不是開玩笑,也不是那種胡亂相信一些怪事的人。
我說道:「我是吳教授的血神你應該知道的,我在京城認識一些考古學上非常有聲望的教授,比如說趙志雲趙教授,你聽過嗎?」
說起趙教授,鄭秋河馬上一臉敬重:「當然知道,那可是如雷貫耳啊,他老人家為我國的考古事業可是奉獻了非常多,是我國考古事業蓬勃發展最大的功臣,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他?」
我說:「我成為吳教授的學生,其實就是他老人家推薦過去的,否則以我沒有半點古生物基礎的一個菜鳥,吳教授又怎麼可能收我為學生?這完全是砍在趙教授的面子上的。」
鄭秋河豎起大拇指說:「沒想到你竟然還認識趙教授,倒是我小瞧你了。」
我苦笑一聲:「能結識趙教授確實天賜之幸,但我要說的,不是他,而是他的老師!」
第四百一十一章見賈平山
鄭秋河驚道:「趙教授的老師?難道你還認識趙教授的老師?」
我微微搖頭,我當然不可能說我認識楊旭教授了。
我說道:「我也是通過一些事情知道趙教授的老師楊旭教授的,而且實不相瞞,我的父親和母親,都是楊旭教授的學生,如果硬要扯關係的話,趙教授還是我的師叔呢。」
鄭秋河驚訝得連水酒都顧不上喝了,他說道:「我以前從來沒聽說過趙教授還有老師,而且這個楊旭教授,又和你的詛咒有什麼關係?」
我沉默片刻,然後說:「老哥,接下來的一些事情,可能涉及到一些上個世紀的秘密,你能答應我,一定保密嗎?」
鄭秋河見我神色鄭重,也非常嚴肅的說:「老弟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會爛在肚子裡的。」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這些事情我也是聽我父親說的,楊旭教授在二十多年前就失蹤了,其實就是因為中了詛咒,他的詛咒,和我的詛咒一模一樣,如果不處理好的話,會死!」
「我這次為什麼昏迷四天這麼久?其實就是因為詛咒發作,導致身體裡無緣無故誕生太多的輻射,從而導致高燒不斷,只有在把所有的輻射都驅除以後,才能退燒。目前為止還不知道這種輻射是一瞬間爆發出來的還是慢慢積累的,反正非常危險,我估計下次所誕生的輻射,就足夠要了我的命!」
鄭秋河聽得一愣一愣的,表情也漸漸變得嚴肅起來。
我之所以把這些告訴鄭秋河,一個是因為對他的信任,從而博取他的信任。而另外一個則是我並不怕這些傳出去。
我並沒有說我見過楊旭教授,也沒有說這些是趙教授告訴我的,我把這一切都推在了我爹身上,按照以前的一切事情來看,以及我說明的問題上來看,我爹確實也知道有可能知道這一切。
以前總是我爹坑我,現在換我坑他一把才行。
反正我爹現在在龍組裡面,地位高得很,基本沒人敢動他,就算那些大家族的人知道我爹有可能知道楊旭教授的資料,甚至有可能知道楊旭教授現在所在的位置,也不敢去動我爹的。
他背後可是龐大的龍組,大到連葉青誠這等掌握中央關係的人也不敢動。
所以我把這個鍋甩給他,也不怕他有什麼事情。
總不會有人懷疑我去坑我爹吧?
鄭秋河把這些事情消化了以後才說道:「也就是說,你身上的詛咒是真的,而那種白色石頭,就是解開你身上詛咒的關鍵?」
我說:「可以這麼說。」
鄭秋河皺眉道:「可是你說是你體內有個輻射源,可以源源不斷的誕生輻射,影響到你的身體狀況,如果我們把輻射源找出來,再利用現代醫學科技,做手術把輻射源給切除掉不就可以了?」
我搖頭道:「事情沒那麼簡單的,我試過很多方法,許多家醫院也幫我查過,並未在體內找到任何輻射源,而肚子上的紅色符文印記,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輻射源,如果把這東西去掉,導致情況更加嚴重,那就得不償失了,我不敢冒險。」
鄭秋河把一口酒喝掉,說:「好吧,雖然我不懂什麼詛咒,但是老弟你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那什麼詛咒肯定沒法要掉你的命。」
我笑了聲:「承老哥吉言了。」
接著我岔開話題,然後開始聊一些瑣事,這頓夜宵我們足足吃到夜晚十二點鐘,鄭秋河還不夠盡興,但我知道鄭秋河明天還要上班,並且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主持,於是就散了,並且說等過幾天我能喝酒了,就和他來個不醉不休!
鄭秋河也挺高興的,說人生難得一知己,以後一定要找我喝個痛快。
本來我以為見賈平山的事情要往後拖一拖了,結果第二天下午的時候,鄭秋河就打電話給我,讓我趕快去刑偵大隊,下午三點鐘就要押送賈平山離開了。
得到這個消息,我心裡很激動,叫上猴子和周姿晴就開車往刑偵大隊去,之前鄭秋河就發了定位給我們的,跟著定位去走倒也方便,現在這個時間點也不堵車,兩點鐘的時候我們就到了刑偵大隊。
我一個人上了樓,有個警察領著我去了鄭秋河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並不奢華,只有一排書架和一些掛畫,不奢華卻有內涵,顯得古典韻氣。
鄭秋河笑道:「老弟,看我這辦公室怎麼樣?」
我說:「看不出來老哥還挺雅致的。」
「哈哈,那是自然。」鄭秋河大笑一聲,然後丟給我一個文件袋,裡面有一副眼鏡:「待會兒跟我一起出去的時候,你戴上這副眼鏡。放心,鏡片只是普通的玻璃片,幫你稍微偽裝一下。」
我戴上眼鏡在鏡子前一照,發現自己還是挺文藝,挺書生氣的。
接著又換上了鄭秋河給我準備的職業裝,還別說,有那麼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