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她，猶豫了會，把這事告訴了她。
「我幫你。」
她笑著把我帶去更衣室，給我化了一個洋氣的妝容，讓我帶上了混血兒的感覺。
「哇塞，你也太厲害了。」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衝她豎大拇指。
她說別謝我，下了班要我做件事。
我沒有猶豫，爽快地答應，然後互相加了微信才回到包間。
包間裡能唱K，我陪她們唱了幾首歌，沒有被劉雯認出來。
劉雯好像放不開，她的兩個朋友倒是和另外兩個男公關玩得很嗨，只有劉雯不允許那兩個男公關碰自己。
唱累了後，劉雯的朋友讓她先挑個男公關去做深入服務。
那兩個專業的男公關全都期待地看著劉雯，希望劉雯選他們，因為劉雯在三個女人裡最漂亮，最有氣質。
只有我躲在最後面，低著頭不看劉雯，希望她別選我。
「那個吧。」
劉雯伸手指了過來，選中了我。
「雯雯，你可真會挑，那個小帥哥看起來像是第一次出台呢。」劉雯的朋友笑道。
看到劉雯選我，其他兩個男公關臉色放了下來，對我很不爽。
我抬起頭勉強對劉雯笑了笑，實則在心裡罵娘，祈禱著不要劉雯選我，結果她偏偏選中了我。
然後，我就和劉雯去了單獨的包間， 我全程不敢說話，就這麼坐在她身邊。
「你是來兼職的？」
見我不說話，劉雯主動開口了。
「呃，算是。」我點頭。
「看得出來，不像另外兩個那麼熟練，不過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劉雯輕聲說著，語氣比較清淡。
我猶豫了會，問她想做什麼服務，她抬頭對我笑了，說來個最深入的服務。
我心裡咯登一下，有點緊張。
最深入的服務，就是發生關係，一想到馬上就要和班花做那種事，我就情不自禁激動起來。
放在平時，我連跟劉雯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也沒有資格被她正眼看幾下。
真沒想到表面上清純的班花，居然是這樣的蕩?婦。
「來啊。」
劉雯見我坐那不動，柔媚地出聲催我。
我緊張地摸了摸口袋，尷尬地說忘記帶套子了，要出去拿。
「沒帶？算了，別去拿了，免套來吧，只要別弄在裡面就行。」
劉雯看了看手機，順手脫掉外套，開始往下脫包臀裙。
第6章：班花離開，小梅又約我
「免，免套？」
我聽劉雯這麼說，下巴都快驚掉了，沒想到她居然是這種人，在外面玩都不用套子。
雖然我很想免套跟她做一次，但是夜總會規定了，出台必須戴套，這是死規定。
我一臉遺憾地把規定告訴劉雯，說是為了客人著想，戴套畢竟安全很多。
劉雯衝我點頭，說沒想到我這人挺實在，換做其他男人恐怕早就提槍上陣了，不戴套正好。
我訕笑幾下，走出包間去問花姐要套子。
夜總會裡的出台服務是灰色產業，見不得光，所有的套子都歸花姐管，也只有花姐那裡有套子，其他人都不准私下帶套子，需要套子的時候問花姐要。
而且在包間做完後，套子和紙巾必須隨小姐帶走，不能留在現場。
我在大廳後面的休息室找到花姐，發現她面色潮紅，看到我的時候還有點緊張，也不知道一個人在休息室做什麼。
我把劉雯要做服務的事告訴花姐，然後問她要套子。
「記住，以後做服務叫做上鐘，做完一次還要再來叫做加鐘，這是業內話，你在場子裡干要記清楚。」
花姐走到我面前，給了我一盒套子，還給了我一管油。
套子我倒是認識，但是那管油就比較陌生了，並不是透明的潤滑油，於是我就問花姐說這是什麼。
「男公關必備神器，延時用的，不然以你的小身板，估計剛進去就繳械投降了。」
花姐冷然說道，把我說得面紅耳赤。
我又不是小孩，花姐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
做男公關最重要的就是活好，你要是搞了1分鐘就繳械投降的話，會被女客戶投訴的，在這一行裡別想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