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從幕布後伸過來，手心裡放著一個套子。
我早就火燒連營了，趕忙接過套子戴上，在她壓抑的叫聲中開始了運動。
一時間，整個包間裡都是「啪啪啪」的響聲，還伴隨著我們兩個人的喘息聲。
其他4個女的都受不了了，兩條腿不停地摩擦著，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
「輕點，不要那麼用力，我快不行了。」
甜美的女聲傳到我耳中，卻引爆了我心中的火焰。
我不僅沒有輕點，動作反覆更加激烈，幅度加大，把她弄得雙腿酥麻，差點都站不住要倒在地上。
十幾分鐘後，我大吼著一洩千里，對方也腿軟地癱倒在地。
我喘了幾口粗氣，掀開幕布看她，發現她並不是小梅。
「你好厲害啊，都快把我弄死了。」
她坐在地上嬌嗔著，滿身都是汗水，累得直喘粗氣。
她說自己叫甜甜，也是夜總會的小姐，不過她平時只出素台，從不上鐘。
「你只出素台的話，為什麼會來包房玩這種遊戲？」我不相信她的話。
素台是業內用語，就是只陪唱歌喝酒，不提供特殊服務，說簡單點就是賣藝不賣身。
甜甜說她和小梅關係不錯，這次是純粹幫小梅一個忙，還讓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花姐，不然花姐肯定會開除她。
我知道夜總會有規定，不允許小姐私下和男人亂搞，要麼不被花姐看到，一旦被看到就是被開除的下場。
沒一會，我收到了小梅發來的信息，她很驚訝，我居然能和甜甜搞15分鐘，然後就讓我明天再等她的消息。
我撇嘴說15分鐘算個屁，然後就穿上褲子走了。
剛出包房，我就發覺不對勁，腰部一陣陣酥麻，睡意不斷襲來，狀態很不好，這種感覺跟之前上完面試官後一樣。
「等等，」我剛走到大廳就被花姐叫住了，「你幹什麼去了，到處都找不到你。」
我撒謊說去給客人送酒水了。
她沒有追問我，讓我跟她去搬點東西。
到了庫房，花姐甩手給了我一沓錢，說這是我客串男公關的小費。
我接過錢按了按，估摸著得有2千，開口謝謝花姐給我小費。
花姐「撲哧」一下笑了，說我太傻了，小費不是她給的，而是劉雯結賬的時候留下的。
「哦，這樣啊。」我紅著臉，尷尬地收下錢。
「把這些東西處理掉。」
花姐指著倉庫裡的一堆透明軟瓶。
我看了一眼，發現那些都是破損的油，這些油正是花姐給我的那種，看來是在運輸途中破損的了，很多管子裡的油都通過缺口滲出來了。
我應了一聲走過去，不小心踩到一個管子，裡面的油飆到花姐的小腿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生怕花姐動怒，立馬蹲下身子給花姐擦油。
花姐今天腿上套著印花黑絲，把她的美腿襯托得筆直而細長，我給她擦油的時候，手摸到黑絲腿，身體立馬產生了反應。
花姐皺著眉頭低頭看了看我，說算了，然後轉身就走了。
我見她沒罵我，心裡才鬆了口氣。
整理完這些東西後已經是早上5點半了，等我回到大廳後，發現小姐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花姐在大廳裡看場子。
看到我後，花姐走過來，遞給我一個套子，然後讓我下班。
我很想問花姐為什麼每次下班都要給我一個套子，但是一看到花姐那冷漠的樣子，話到嘴邊又被我咽進了肚子裡。
「對了，潔西卡在210包房等你，她說你們有約。」
花姐似乎剛想起這件事，指了指進門口的包間。
「好。」
我點點頭，然後開門走進去。
花姐不說的話，我都忘記了自己答應潔西卡的事。我以為潔西卡當時跟我開玩笑來著，沒想到她真的有事讓我做。
進包間後，我看到潔西卡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只知道潔西卡是外國妞，不知道她具體是哪個國家的。她淨身高有1米7，身材是所有小姐裡最勁爆的，一般男的還駕馭不了她。
據說潔西卡的出台費很高，尋常的有錢人都不敢找潔西卡，只有真正的富人才會點潔西卡。
可即便是這樣，潔西卡還不是我們天堂夜總會的頭牌。
「來了？」
我剛坐到沙發上，潔西卡就醒了。
我跟她道歉說讓她等太久，然後就被潔西卡帶出了夜總會。